dúlì師調查處處長沈俊和情報處處長于得水兩個人,面對庫倫居民阻撓抓捕行動,沖擊執行任務的兩部門特工,并試圖沖進喇嘛寺內,救出抓捕對象的舉動,有些束手無策。
“外立同盟”的首腦和骨干分子,在喇嘛寺內舉行秘密會議,早就落在監視這個重要目標的調查處特工眼里,接到報告的沈俊和于得水,大喜過望,這無疑是一網打盡首要分裂分子的好機會,因此,抓捕行動開始之后,兩個人親自指揮抓捕隊伍,直撲喇嘛寺。
原本秘密潛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將首要分裂分子一舉擒拿,這個過程,不開一槍,不驚動任何人,因為師長唐秋離的命令里要求,對于這些身份敏感的分裂分子,以秘密抓捕為穩妥,以一百多名調查處和情報處的精銳特工,對付五十多個分裂分子,應該綽綽有余。
但是,行動一開始,就發生了意外,喇嘛寺內的分裂分子,并沒有放松jǐng惕,而是在通往密室的道路上,布置了幾道暗哨,特工們剛一潛入,就被發覺,隨即,分裂分子們開槍射擊,而且,還有幾挺輕機槍,特工們在措不及防的情況下,吃了大虧,死傷幾十人,進攻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反而又搭進去幾個人。..
槍聲一響,驚動了喇嘛寺附近的居民,起先是滿臉驚懼的圍觀,后來,隨著人群越聚越多,情緒開始sāo動起來,接著,開始沖擊jǐng戒的特工,并開始攻擊他們,庫倫jǐng備司令部的一個騎兵連到來。只是暫時阻止了失態的進一步發生,人群并沒有散去,而且,情緒越來越激動。
這時,沈俊和于得水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一旦居民沖進喇嘛寺內,這些分裂分子就會趁著混亂逃散,隱藏在同情他們的庫倫居民家中,若是再來個全城大搜捕。費時、費力,期間,還不敢確定,是否發生其他的意外情況,更會打亂既定的部署。增加未知的變數。
沈俊和于得水也知道,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煽動。但庫倫城內的所有分裂分子。都在控制名單上,怎么還會有漏網之魚?如此密的大網,怎么會有漏網的魚,兩人大惑不解,難道,“外立同盟”除了明面上的勢力之外。還有暗藏的一條線?
為了這次抓捕行動,調查處和情報處,做了大量的前期工作,可謂是算無遺漏。臨到關鍵時刻,卻出了這么大的紕漏,沈俊和于得水難辭其咎,而沈俊的調查處首當其沖,兩個人急的眼睛冒火,但處理這類事件,并非他們的強項,尤其是面對面的交火、攻堅,兩部門的特工,就遜色得多。
盡管知道,楚天的特戰支隊,將最艱巨的任務承擔過去,沈俊和于得水商量一下,還是派齊雙河去向特戰支隊求援。
楚天來到車里,沈俊和于得水滿臉的羞愧,沈俊說道:“情況緊急,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楚支隊長,就看你們特戰支隊的了,對了,集訓大隊那里的事情解決了嗎?”
沈俊和于得水都看著楚天,如果因為喇嘛寺,而影響了特戰支隊的行動,是更大的損失,那些在部隊服役的分裂分子,更具有危險性和破壞性。
楚天一笑,回答道:“完勝,未放一槍,未傷一人,五分鐘之內,全部解決,三百六十四名分裂分子,無一漏網!”
楚天這樣回答,絕不是在兩位老朋友面前炫耀特戰支隊的作戰能力,而是為了安他們的心,于得水長出一口氣,說道:“楚支隊長,我和沈處長倒是遇到了難啃的骨頭,齊雙河已經介紹了情況,現場的指揮權,就交給你,我們兩個部門的特工,歸你指揮,最難辦的是如何處置被煽動起來的居民!”
楚天點點頭,簡潔的問了一句:“喇嘛寺內,有沒有通往外部的暗道?”
沈俊肯定的回答道:“沒有,這個分裂分子的秘密據點,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楚天桀然一笑,說道:“兩位處長,那就甕中捉鱉吧!”
楚天在沈俊和于得水的目光注視下,跳下汽車,這時,場面開始混亂起來,因為沒有接到支隊長開槍的命令,那些居民不斷的逼近特戰隊員組成的人墻,開始用手里的石頭和瓦塊進行攻擊,其中,有那么二十幾個人,叫嚷的最兇,手里的石頭瓦塊打得也最狠,在外圍的楚天,一眼就捕捉到了這種情況。
楚天的眼神,一下子銳利起來,他一擺手,十幾輛汽車的燈光,猛然打開,雪亮的車燈光,直直的照在人群里,楚天右手舉起,猛地往下一劈。
“啪啪啪!”幾十聲槍響,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占領周圍制高點的狙擊手們,早就鎖定了目標,車燈光將那些跳得最歡的家伙,照的清清楚楚,見到支隊長下達了開槍的命令,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逐漸陷入瘋狂的人群里,有二十幾個人,腦袋被高速旋轉的彈頭掀開,雪白的腦漿、殷紅的鮮血,混合在一起,四處噴濺,濺得周圍的人滿頭滿臉都是,尸體砰然栽倒在地,
突如其來的槍聲,不但驚呆了sāo動的人群,就連維持秩序的庫倫jǐng備司令部的一個騎兵連,調查處和情報處的特工,也被震驚了,本能的舉起了手里的槍,尋找槍聲的來源。
沈俊和于得水,更是嚇了一大跳,他們兩個,絕沒有料到,楚天一上來,就會采取這種激烈手段,開槍,可能會嚇阻住被煽動的人群,也可能會更加激化矛盾,場面失控,顯然,楚天是不會手軟的,最后的結果,會導致一場對手無寸鐵庫倫居民的大屠殺,兩人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槍聲還回蕩在夜空之中,一輛軍用卡車上的大喇叭,傳出威嚴的聲音:“圍觀的居民們請注意,dúlì師特戰支隊在執行任務,你們已經違反了戒嚴令,無關人等馬上離開現場,返回各自家中,如果不聽勸阻,執意而為,我們將執行戒嚴令的有關規定,開槍擊斃試圖暴亂的人!”
同樣的內容,接連廣播了三遍,七八百名居民,被血淋淋的場面給震懾住了,剛才非常積極的那二十幾個人,已經成了一具具尸體,人群意識到,后來的這些大兵,跟其他的大兵不一樣,真敢殺人,但是,血腥味兒似乎刺激了他們內心的瘋狂,人群經過短暫的畏懼之后,變得更加激憤。
不知道是誰,扯著嗓子喊了一句:“漢人的大兵殺人了,同胞們,為死去人報仇!”人群瘋狂的往前沖。
看到這種情況,楚天再次揮手,四百多名特戰隊員,舉起手里的槍,第一排子彈,射向空中,第二排子彈,掠過人群的頭頂,第三批子彈,打在他們腳下的泥土里,濺起朵朵土花。
然后,隊員們手里的沖鋒槍平舉,對準眼前的人群,冷冰冰的目光之中,沒有一絲感情色彩,透著濃濃的殺意,只要支隊長再次發出信號,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將子彈射出。
槍聲如同臘月里的一桶冷水,潑在情緒激動的人群里,凍結了他們內心的燥熱,畏懼了,發自內心的畏懼,從眼前這些大兵的目光之中,他們看得出來,下一刻,子彈就會毫不猶豫的打進自己的身體里,加上沒有了鼓動的人,人群在距離特戰隊員組成的人墻幾米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楚天嘴角的冷笑,更濃了,打出個手勢,特戰隊員組成的人墻,齊刷刷的往前推進幾步,那是一股迫人窒息的氣勢,逼得人群接連后退,這時候,剛才喊叫的聲音,又響起來,不過,還沒喊出幾個字,幾發子彈飛來,這家伙麻袋一樣,“撲通”栽倒在地,這回更慘,整個腦袋都被打飛了。
這時,一陣轟鳴的馬蹄聲,在夜色里響起,幾百名騎兵,飛速的奔馳過來,一個大嗓門喊道:“一連立即封鎖所有的路口,以喇嘛寺為中心,半徑兩千米的距離,建立jǐng戒線,要是那個不長眼的非得硬闖,給我用馬刀招呼,二連、三連圍住這幫鬧事的家伙!一個都不許放跑!敢跑的,給我剁了他!”
這個大嗓門兒,不管是沈俊、于得水還是楚天,都聽出來了,是新任的庫倫jǐng備司令部司令官,外蒙古邊防軍第二騎兵旅旅長佟巴圖少將,庫倫的最高軍事和治安長官。
說起來,佟巴圖也是接到先到的騎兵連連長的報告,“旅長,我們騎兵連在執行維持喇嘛寺任務的時候,遭到了不明真相的居民圍攻,很多戰士都被打傷了,沒有您的命令,我們不敢開槍,真是憋屈死了!”
佟巴圖一聽,當時就火了,自己這個庫倫jǐng備司令官,下達的戒嚴命令,竟然有人明目張膽的違抗,還聚堆兒鬧事,這還了得,沈俊和于得水早就通過氣了,喇嘛寺里都是大魚,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抓捕行動失敗,在師長那兒都交代不過去。
盡管庫倫城內的jǐng戒任務,人手很緊,佟巴圖還是決定,先解決喇嘛寺的居民鬧事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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