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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rì本海軍聯合艦隊司令官南云忠一大將,對海軍軍令部的命令,諸多不滿,但還得按照命令執行,今天的會議,就是研究怎么配合澳洲方面軍作戰的問題。
因為心里不痛快,南云忠一大將顯得有些情緒低落,無精打采,看了看正襟危坐的將領們,嗓音干涉的說道:“諸君,軍令部來了命令,讓聯合艦隊配合澳洲方面軍作戰,今天會議的內容,就是研究一下,如何配合伊藤嚴三郎的問題,諸君可以暢所欲言!”
南云忠一大將的話音剛落,一名通訊參謀就急匆匆的走進會議室,“司令官,剛剛接到澳洲方面軍司令部的命令!”說完,把一封電報,遞給了他。
“命令?”當通訊參謀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南云大將的臉色,頓時變了,先沒看電報的內容,而是冷哼著說道:“哼!命令,伊藤嚴三郎好大的威風啊,軍令部的命令里,沒有明確規定,聯合艦隊必須聽從澳洲方面軍司令部的指揮,伊藤嚴三郎就下達命令了?可笑之極!”
聯合艦隊參謀長(一)(本)[讀]小說.松田中將,見司令官臉色青紫,鼻子都氣歪了,當著這么多下屬艦隊司令官和參謀長的面兒,說出來的話很是不好聽,萬一傳出去。對誰都不好,便側過身來。小聲說道:“司令官,請您息怒。看看電報的內容再做打算!”
“哼!“南云大將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看完電報之后,腦門上兒爬滿黑線,伊藤這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竟然敢威脅自己,他強忍著咆哮的沖動,面無表情的把電報遞給了參謀長松田中將,然后,一言不發。看得在座的rì軍將領們不明所以,互相遞著眼神兒。
“司令官,伊藤將軍的命令,我們無法不執行!”看完電報之后,松田參謀長馬上得出結論道。
南云忠一大將默認參謀長松田的結論,他也知道,伊藤嚴三郎的命令占著道理,聯合艦隊就停泊在澳洲北部幾個錨地,來自對面的獨立師的陸基機群。空襲澳洲北部,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只不過因為厭惡伊藤嚴三郎這個人,才沒有命令艦隊艦載機出擊。沒有海軍軍令部的命令,伊藤那個混蛋也挑不出毛病來。
南云忠一大將甚至有些奇怪,那些支那獨立師部隊的陸基機群。時不時的從聯合艦隊錨地上空轟隆隆的飛過,海面上。就是帝國海軍幾百艘各種類型的軍艦,卻從來不發起任何方式的攻擊。自己也沒打算出手進行截擊,荒謬的是,雙方貌似很有默契,互不干擾,南云大將不想打破這種默契,至少,還不到火候。
但現在不同了,配屬澳洲方面軍作戰,不出手是說不過去的,對上對下都沒法交代,現在的聯合艦隊艦載機,也算恢復了絕大部分元氣,損失的艦載機補充到了鼎盛時期的百分之八十以上,有能力給支那人的陸基機群,一個慘痛的教訓,讓那些狂妄了很多天的支那飛行員們明白,澳洲北部的天空,不是任你來去的zìyóu市場!
“好吧!”南云忠一大將干巴巴的說道:“艦隊艦載機群,從即rì起接過來澳洲北部空域的防衛任務,從此之后,我不想看到哪怕是一架,支那獨立師的陸基飛機,出現在澳洲北部的天空!”
“松田參謀長,給伊藤嚴三郎回電,聯合艦隊接替澳洲北部空域的防衛任務,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結束,配合澳洲方面軍作戰嗎,我們已經很配合了!”
南云忠一大將實在是沒有什么心情,再開什么軍事會議了,在他看來,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配合伊藤嚴三郎了,正好,自己還沒有想好,怎么跟伊藤那個混蛋打交道,他倒是送來了辦法,既然決定了,會議應該收場了。
南云忠一大將的這番話,這讓緊趕慢趕而來的海軍將領們,面面相覷,表情說不出的怪異,心里可是不咋舒服,敢情,我們顛顛兒大老遠的跑過來,就是聽這么幾句話啊,啥也沒研究嗎,就是發個電報的事兒,用得著興師動眾的嗎?
聽南云忠一這么一說,參謀長松田中將心里可是著了急,司令官如此對待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軍令部的命令,肯定是無法對上面交代的,明面兒上說,是敷衍了事,保存實力,深究起來,消極違抗命令陽奉陰違不顧帝國大局的罪名都是有的。
對于南云大將此人,松田參謀長的心理是復雜的,也常常拿他跟山本大將對比,因為大本營為了不影響到聯合艦隊乃至帝國海軍的軍心和士氣,要掩蓋山本大將已經玉碎的真相,再加上占便宜的一方,唐秋離也不想張揚此事,到現在為止,山本五六十已經喪命的消息,還不為外界所知。
所以,知道事情真相的松田參謀長,時不時的帶著傷感的懷念,將前后兩任上司放在一起比較,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南云司令官都比不上山本司令官,而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就比如在這件事上,南云司令官帶著明顯情緒化且狹隘的個人色彩,若是山本大將,絕不是這樣做,他甚至在沒有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軍令部命令的情況下,主動提出來,聯合艦隊加入到澳洲戰場,為帝國陸軍分擔壓力,捫心自問,伊藤大將與南云司令官之間的關系,搞得跟仇人似的,原因都在伊藤將軍身上嗎?
這些話,松田參謀長寧愿爛在心里,也絕不會向南云司令官敞開心扉的,這位上司的偏執和頑固,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但是,現在南云司令官的做法,明顯是把聯合艦隊至于不利的地位,以至于會影響到自己以后在帝.界的上升前途,那自己就不能不出頭說話了。
“司令官,請您留步!”見南云忠一大將起身要走,松田參謀長急忙阻止到。
“嗯?”南云大將停住腳,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愉快,目露精光的看著他,顯然是很不滿意部下阻止自己離開,在他看來,這就是冒犯自己的權威。
松田參謀長忽略了南云大將的臉色,平靜的說道:“司令官,職部認為,聯合艦隊僅僅接過來澳洲北部空域的防空任務,顯然是無法令大本營滿意的!請恕職部說句冒昧的話,是敷衍了事!”
“松田參謀長,請注意你的言和態度,這是在跟我說話嗎?”南云忠一頓時大怒,厲聲說道,有被部下公然指責的憤怒,更有被部下說破那點兒小心思的氣惱。
“請司令官原諒,職部口不擇言!”松田參謀長急忙道歉,但接著說道:“職部考慮的是,既然大本營總參謀部和海軍軍令部聯合給我們下達這個命令,顯然,是澳洲方面軍對支那獨立師部隊的戰事,不容樂觀,甚或,澳洲方面軍司令官伊藤大將,已經將澳洲戰場上的實際情況,上報給了大本營!”
“所以,才會有這道聯合艦隊配屬給澳洲方面軍作戰的命令,海軍部和軍令部,想必也是經過慎重考慮,才會做出決定,因此,如果聯合艦隊沒有什么重大的舉措,永野下能滿意?”
松田參謀長的這番話,可就有深意和分量了,事實的確如此,如果海軍一系的掌門人永野修山大將不點頭,大本營總參謀部是指揮不動聯合艦隊的,既然同意聯合艦隊配屬給澳洲方面軍作戰,那就是希望聯合艦隊干出點兒名堂來!
南云忠一悚然一驚,自己只顧跟伊藤那個混蛋斗氣,沒有想到命令里,更深一層的含義,恐怕正如松田剛才所說,如果敷衍了事,沒法向永野修山交代,對于自己參謀長的話,他無從駁斥,想到這里,便收住腳步,重新坐回到主位上。
“哼!”南云大將心里很不是滋味,貌似自己被部下幾句話,給嚇住了,很沒面子的說,便冷哼一聲,寒著臉說道:“松田參謀長,既然你能考慮到這一點,足以證明,你已經有了深思熟慮的想法,不妨說出來,供諸君研討一下!你是聯合艦隊的參謀長嗎,也是本職范圍內的工作!”
南云大將的語氣,沒有什么刺耳的地方,但聽在參加會議的將領們的耳朵里,卻是說不出的滋味兒,別扭,“如果是山本司令官在,絕對不會這么說的!”他們不自覺的把南云忠一和山本五十六比較了一下,愈發的看著這個整天陰沉著臉的司令官不大對路!
松田參謀長也是個人精,豈能聽不出南云忠一話里的寒意,但他假作不知道,也不想計較,不敢計較也計較不起,“司令官諸君,接替澳洲北部空域的防衛任務,不會牽扯到聯合艦隊太多的兵力,因此,我們有能力用另外一種方式,配合澳洲方面軍的陸地戰場!”
松田參謀長停頓一下,見包括南云大將在內的所有軍官,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便接著說道:“在座的諸君,除了司令官之外,不會忘記,山本司令官休致回本土之前,制定的聯合艦隊部分主力,西出東印度洋海域的作戰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