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一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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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兩個小時,胡憂就趕到了交戰戰場。[]由于時間比較緊,這里并沒有經過打掃。只站在戰場的邊緣,就能看出這里當時的慘烈。
“小白,怎么樣?”胡憂問小白。為了能更順利的找到冷雨夜,胡憂從丫丫那里,把小白都給弄了過去。
小白看了胡憂于眼,搖搖頭。這里的血腥味太重,除了血腥味之外,它什么也沒有聞到,更別提要從中找出冷雨夜的氣息了。它是狼沒錯,但它也不是神呀。
“沒用的東西。”胡憂狠狠瞪了小白一眼,要不是丫丫tǐng喜歡它的,搞不好胡憂一氣之下,就把它給烤了。
小白到也不怕胡憂,不過它知道胡憂心情不好,也沒敢過多的惹胡憂。
小白沒有收獲,胡憂就只能自己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胡憂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兩軍交戰,打死打傷都很正常,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打失蹤的。他很想弄清楚,當時究竟是發生了什么,可惜交戰雙方的人員都已經死得一個不剩,胡憂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或許會有人覺得,胡憂做為一軍之主,這時候丟下部隊跑來找冷雨夜,并不是那么合適。但是細想了胡憂和冷雨夜之間的感情,也是就不會那么想了。
從第一次見面認識開始,胡憂就拿冷雨夜當了妹妹,這么多年以來,冷雨夜對胡憂也是忠心耿耿。現在是冷雨夜最困難的時期,胡憂怎么可以不來。
感情用事?
是的,胡憂雖然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現出了果敢,但是同樣在很多時候,胡憂就是感情用事。也正是因為胡憂的感情用事,所以在胡憂的身邊,才會聚集了那么多優秀的將士。
感情用事,是胡憂的缺點,同時也是胡憂的優點。是對是錯,很多時候,那是說不清楚的。
戰場,胡憂早已經不陌生。經歷過第一次戰場的洗禮之后,胡憂就已經適合了戰場的血腥,雖不能說胡憂可以把戰場當作家一樣的輕松自如,不過在這戰場邊上吃吃飯,睡睡覺什么的,胡憂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仗已經打完了,地上的血卻并沒有干,小白轉了一圈,腳上就全都沾上了血。胡憂沒有理會小白,而是試圖在還原當時的戰爭場面。他要利用這個辦法,來定位出冷雨夜當時的位子。
說起來似乎tǐng容易的,但是要做到這一點,首先必須要有大量的戰場指揮經驗,還要對所要尋找的人有很深的了解。不然是不可能定位出冷雨夜當時是在什么地方指揮作戰的。
“小白,我們到那邊看看。”
在經過分析之后,胡憂覺得冷雨夜當然應該是在東北角指揮作戰。
東北角的草地都已經被踏平了,倒在地上的尸體和散亂的兵器就在述說著這里當時的戰斗。很明顯的,這里是受到沖擊最為厲害的地方。
“咦?”
正在找尋的胡憂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定在了一件什么東西上。()小白注意到了胡憂的反應,也順著胡憂的目光看了一眼,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
“金銀花根?”胡憂檢起了那個吸引了他目光的東西,再三觀察之后,他確定手上這像柴火一像的東西的為何物地。
金銀花是一種很常用藥,不用知道金銀花根的人并不多,因為這玩藝長在地里,一般人也不會隨手出拔著玩,只有懂藥的人才會費半天的勁去挖它出來。
胡憂拿著金銀花根,目光再一次轉向戰場四周。再沒有見到類似的東西。很明顯的,這條金銀花根是從別的地方被人帶過來的。
難道是有采藥人經過,發現冷雨夜還活著,把她給帶走了?
胡憂在心中推理著,這個可能性到是tǐng大的。醫者父母心,一個好的大夫,無論認不認識,只要見著傷者,基本都會出手幫忙的。
“啊嗚……”
遠處的小白似乎發現了什么,對胡憂叫了一聲。胡憂快步走過去,發現小白正站在一個士兵的身邊。那個士兵已經死去,他在死前應該是被人救治過,手臂看被著厚厚的綁帶。
胡憂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不是軍中常用的手法,這樣的手法多用于民間。
士兵所在的地方是南邊,距離胡憂撿到金銀花根的地方有一定的距離。對比兩邊的情況,現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在戰爭之后,有一個大夫曾經路過這里,冷雨夜的失蹤,很可能與他有關系。
“小白,跟我來。”胡憂叫上小白,大步往東北方向而去,直接離開了戰。無論那個大夫是出于什么目的帶走了冷雨夜,都必須盡快的找到他才行。
爐上的火忽明忽暗,空氣中滿是濃濃的藥味。胡憂再一次確定了自己沒有找錯地方,輕手輕腳的靠近了那唯一的一間茅屋。如果冷雨夜真的被帶到了這里,那么她應該就在茅屋里邊了。
這個地方很隱蔽,要不是小白的幫助,胡憂還真很難找到這個地方。不知道為什么,胡憂明明是第一次來這里,卻隱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胡憂有些不安,給小白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它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發現,胡憂摸到了小屋的窗戶邊。
從這里,可看到屋里的情況。很簡陋的一個地方,除了一張臨時搭的g之外,到里連把椅子都沒有áng上躺著的人,讓胡憂精神大振,那就是他要找的冷雨夜嗎。
顧不了那么許多,胡憂在匆匆掃了一眼,確定屋里除了冷雨夜之外,正沒有別人之后,就直接從窗戶進了屋子。
冷雨夜靜靜的躺著,眼睛緊閉,像一個睡美人。沒有明顯的外傷,不過從她殘留在嘴角的血跡可以看出來,她之所以沒有醒,應該是受了內傷。
胡憂用透視眼一掃,盡管已經有了心里準備,還是被嚇了一跳。冷雨夜居然五臟六腑全都移了位,這很明顯的是受了強大的外力所制。{}而能讓冷雨夜傷成這樣的,除了魔族之外,胡憂也想不出還有什么人。
胡憂心疼的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按他之前的計劃,是找到冷雨夜就馬上把她給帶回去。現在看來,那是不可能了。以冷雨夜的傷勢,一個不小心,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檢查了冷雨夜暫時不會有大礙,胡憂對那個把冷雨夜帶回來的人,產生了好奇。胡憂心里非常的清楚,如果不是有高深的醫術,絕對沒有可能把冷雨夜帶到這里而不死。總之胡憂是沒有那個把握的。
“你來了。”
正在胡憂沉思的時候,一個聲音在胡憂身后響起,嚇得胡憂跳了起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在胡憂完全沒有警覺的情況之下,來到胡憂的身后。更何況外面還有小白看著呢。
沒敢回頭,胡憂一個滑步,就到了三米之外,拉開了安全的距離,胡憂這才猛的轉來身來。
開口那人,依然停留在原地。不是鬼,是人,還是一個胡憂認識的人。
“冷無情,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胡憂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人的身份。胡憂和冷無情相識,那至少也是十年前的事了,胡憂能一眼認出他來,是因為他和十年前完全沒有變化。
感覺到自己的話有些沖,胡憂趕緊改口道:“你老人家不是去找異族,嗯,不,你不是找藥去了嗎?”
胡憂記得非常清楚,冷無情當時離開帝都,是為了幫異族的圣女找復活的藥。那么多年來,相互之間也沒有消息,也不知道他找到了沒有。
冷無情搖搖頭,似乎不太愿意調這事。把話題轉到了冷雨夜的身上。
“我離開的時間,你不是答應我,要好好照顧冷雨夜的嗎。怎么會讓她傷成這樣!”
冷無情的語氣很冷,明顯的對胡憂不是那么滿意。
胡憂可不敢惹冷無情生氣,要論到功夫,就算是現在的他,也不見得能打過冷無情。看在大家的交情,冷無情也許不會向胡憂下殺手,但是要受點罪怕是免不了的。
“怎么,你沒有什么話要說嗎?”看胡憂開口,冷雨夜冷哼道。
“是的,這一次確實是我的不對。是我讓冷雨夜冒了險。”
胡憂說著,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邊說邊偷偷的瞄冷無情。就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胡憂觸的人,那么冷無情應該算得上一個。這個人和他的名字一樣,隨時都可能翻臉。與他打交道,還是小心點好。
冷無情聽完胡憂的話,點了點頭,道:“看在你親自找過來的份上,這一次我就暫且不怪你,要不然,哼!”
胡憂擦了把腦袋上的汗,看來這一次,應該是過關了。
“干爹,這冷雨夜身上的傷……”為了拉近兩者的關系,胡憂干脆按冷雨夜的叫法,也叫冷無情為干爹。
冷無情擺擺手道:“這個事交給我就行,你先回去吧,三天以后就過來。記住,是你一個人來,我不想見其他人!”
“找到冷雨夜了嗎?”
胡憂一回到軍營,就被紅葉幾個給圍上了。她們和冷雨夜關系還不錯,理應該關心的。
“已經找到了,她暫時不會有什么事。你們全都放心就好。”紅葉幾個對冷無情知道的不多,胡憂現在也沒有心思跟他們解釋更多的問題。
簡直的說了一些冷雨夜的情況,胡憂把話題轉回到帝都戰場上。這邊的戰斗可還沒有結束的。
“水上皇宮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木馬和五萬魔兵,被胡憂利用封鎖水路的辦法,全都鎖死在水上皇宮。要取勝基本已經是時間的問題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林馬和他的部隊,那是插翅難飛的。
“還是老樣子,林馬那邊暫時沒有動靜。”
“絕對不可以大意!”
胡憂再一次強調。
打了一場惡戰,又忙著找冷雨夜,胡憂這會也有些累了。交待了必須重點注意的問題,胡憂回到了自己的小帳,他必須好好休息一下。
腦子里不停轉著冷無情重回曼陀羅的事,不知道過了多久,胡憂才沉沉睡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就。
四周很靜,不像是戰場,到更像是某個山村,如果能來些雞鳴狗叫,那就更像了。
胡憂一起g,就先了解水上皇宮的情況。林馬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怎么的,昨天晚上很老實,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胡憂用過早餐,親自到木家營地那邊打了一轉,看確實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這才放心下來。
時間一轉,又是一天過去。林馬的五萬魔兵被圍在水上皇宮已經三天了,還是沒有動靜。下面的將領有些坐不住了,雖說勝利是必然的事,但是這個勝利畢竟是還沒有到手呀,誰敢大意。
“胡憂,要不要派人上去看看情況?”紅葉也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林馬一連三天都沒有動靜,這太過反常了。
胡憂想了想,搖搖頭道:“水上皇宮沒有別的出路,魔族的援軍也沒有那么快再來,他們等得,我們也等得,再多看幾天再說。”
胡憂不怕與林馬對峙,因為胡憂很清楚,林馬已經沒有了低牌。每對峙一天,他手里的鹽就會多消耗一天,無論林馬手里是不是還有鹽,在這么對峙下去,他很多就不會再有鹽了。
第三天,胡憂按冷無情的吩咐,再一次來到了小茅屋。這里的一切與三天前并沒有什么不同,胡憂相信,就算是再過三年,這里怕是也不會有什么改變的。
冷無情這里離帝都并不遠,卻像是隔世一樣,完全沒有一點亂世的紛擾,胡憂第一次來這里的時間,真為心里有事還不覺得,這會他到是感覺到了心情的平靜。
“少帥。”
在坐在屋里空地上吃粥的冷雨夜遠遠看到胡憂,馬上給胡憂打招呼。
冷雨夜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總的情況到還是不錯的。胡憂仔細打量了胡憂一遍,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說老實話,如果冷雨夜真出了事,就算是冷無情不追究,胡憂的心里也不好過。
“你干爹呢?”胡憂轉了一圈沒有見著冷無情,不由有些奇怪。又是他讓人家三天后來的,這會人都已經來了,卻不見他的影子。
“干爹采藥去了,他交待你來了之后,就在這里等他。”冷雨夜說邊著邊著站起來。
胡憂嚇了一跳,趕緊扶住冷雨夜:“你要干什么告訴我就行,你的身子可還沒有好,不要亂動。”
冷雨夜指指灶臺上的鍋,道:“我想幫你盛碗粥。”
“你快坐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胡憂其實已經吃過早餐了,不過他還是給自己盛了一大碗粥,陪著冷雨夜一塊吃。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冷無情才采藥回來。
“干爹,你坐,我去給你盛粥。”胡憂趕緊的給冷無情讓坐,屁顛顛的跑去盛粥。雖然他很好奇冷無情叫他來干什么,卻也知道還不是問的時候。
冷無情在不想說話的時候,可以三天連個屁都沒有。這里算是他的地盤,他也不需要跟誰客氣。接過大碗,看了胡憂一眼,就吃了起來。
冷無情身上雖然是一身布衣,吃東西的樣子,卻是一般老百姓不同。據體是什么地方不同,胡憂也說不清楚,總之從冷無情的身上,可以感覺到一股子貴氣。
冷無情放下碗,給冷雨夜把了脈,這才開口道:“丫頭,你在這里坐著別亂動,你小子跟我來。”
在天風大陸上,敢叫胡憂小子的并不多,叫了胡憂還得應的怕是除了冷無情之外,也就只有胡憾天和柳飄飄了。
“干爹,你今天叫我來,是不是有什么事?”看冷無情站那半天不開口,胡憂忍不住問道。
這個地方雖然tǐng安靜tǐng好的,但是胡憂也不是閑人,他還有很多事務需要處理的,可沒什么功夫陪著冷無情在這里看風景。
“水上皇宮的事,你知道多少?”冷無情沒有回答胡憂,反到了問了一個問題。
水上皇宮的事?
胡憂聽到有些發愣,水上皇宮是曼陀羅帝國以前的權力中心,那里發現的事可不少,胡憂一時有些不太明白,冷無情指的是哪方面。
不過很快,胡憂就想到了。以冷無情的身份和姓格,肯定不會是想關心那么后宮隱秘或是之類的權力紛爭。除去哪些,能讓冷無情關心的,怕只有那事了。
“干爹你指的是當年在建設水上皇宮時的事?”胡憂小心翼翼的問道。朱大能曾經說過,里杰卡爾德在建立水上皇宮的時候,為了永保后世子孫的寶貴,很殘忍的用三千童男童女擺風水陣的事,所以民間隱隱把水上皇宮稱為血上皇宮。這個事,胡憂一直沒有去查證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其事。
“對,就是那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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