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多米的上空,飛行機甲拖著長長的黑煙直沖而下,看它那大頭沖地的方式,可以預見它的下場不會太好,果然,幾十秒鐘過后,人們就聽到了巨大的爆炸聲。
“可惜,跑掉了兩架。”胡憂嘆了口氣。此時的他其實已經是開心得不行,從抱頭給人家打到反打回來,雖然沒有能全殲來犯之敵,但形勢已經發生了質的轉變。至少他們現在已經有了反擊的能力呀。
“是呀,如果我們能更果斷一些,應該是可以把所有的五架全都打下來的。”劉和平也多少感覺到有些可惜。
“我們是不是有些吹毛求疵了?”胡憂哈哈一笑道:“勝利就是勝利,那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成果,是值得慶祝的。跑掉兩架又怎么樣,下一次,我們再打下他十幾二十架,不,還要更多,來多少我們就打下他多少,打到他不敢來為止!”
“他們不敢來,我們就打過去,非把他們全部消滅不可!”劉和平霸氣道。這次總算是可以把憋在心頭的那口惡氣給吐下來了。
“不錯,他們不敢來,我們就打過去!”胡憂肯定道。他與江念祖已經注定只能是你死我活,無論是在天風大陸還是在武界,這都是無可改變的。江念祖欠胡憂的shízài是太多太多,胡憂發誓一定要找回來。不,是拿回本就屬于他的yīqiē,包括天風大陸。
“少帥,剛才你也說了這次的勝利是大家努力得來的,那么你是不是應該有些什么表示。”豪氣過后,劉和平一臉笑意的問道。
“表示?”胡憂警惕道:“你不會是又有什么壞主意吧。”
“少帥,我的為人你可是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有什么壞主意。”劉和平一臉的委屈。
“那你覺得我應該有什么表示?”胡憂問道。
“依我看,你已經給些什么福利,以前我是不知道。但是這五天我都在兵工廠里,大家的努力我全都看到的,他們真的是很用的。”劉和平爭取道。正所謂喝水不望挖井人,總不能念完了經就打和尚吧。
“你說得不錯,不只是這段時間,一直以來大家真是都很苦,也是時候讓他們放松一下了。我看不如這樣,這不也快要過年了嗎,就借著這個機會,給大家辦一次慶功宴。一來呢慰勞慰勞大家,二來也給大家過一個好年吧。”
其實就算劉和平不提,胡憂也是有這方面計劃的。希望之城從無到有,再到今天的強勢,那是無數人花了無數的心血換來的。胡憂不能做那無情之人,對大家的付出視而不見,就像胡憂常說的那樣,yīqiē的付出都必然會有回報,如果付出總是無法得到回報。那大家也就沒有了努力的熱情。所以這一次胡憂不但是要搞,還要大搞,他要重獎這些日子來默默為希望之城付出的人,他要告訴所有的人。在希望之城,所有的付出都會有人記住,也都是有回報的。
移動城堡又還原成了五輛看似普通的運輸車,胡憂和劉和平都沒有跟車隊返回。而是共同前往飛行機甲墜毀的地方。飛行機甲是被擊落墜毀,但是那上面還有很多有價值的情報,胡憂可不會放過那么好的機會。
白子銳也從城中趕來和胡憂匯合。從他布滿血絲的眼睛可以看得出來他的休息依然不足,但是他現在整個人都非常的興奮,他可是機械方面的頂級人物,只要能從飛行機甲上獲得足夠多的線索,他就有可能把飛行機甲給復制出來。飛行機甲在別人的手里自然是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但如果zìjǐ的手里能有飛行機甲,那可又大大不同了。
“白廠長,收搜墜毀的飛行機甲怕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你不如暫時休息一下,等有了結果我再通知你好了。”胡憂關心的對白子銳道。這可是希望之城的寶貝呀,萬一要是出點什么事,那他還不心痛死。
白子銳搖頭道:“我現在可一點都沒有倦意,怎么可以睡得著。”
現在的白子銳可是滿心的期待,雖說他和宋長矛設計制造出來的武器把飛行機甲給打了下來,但飛行機甲依然是領先武界科技的劃時代產品,誰都沒有白子銳更清楚能得到一具殘骸意味意什么。白子銳現在的心情就和美食家遇上美味,大色狼遇上美人,激動都激動不過來呢,怎么可以甘心去休息。
胡憂也知道是勸不了白子銳的,干脆也不再說什么。白子銳激動,胡憂何嘗又不激動呢,這一次突如其來的勝利對今后的影響有多大,胡憂的心里也是有數的。雖然思考的方向并不一樣,但胡憂的心情和白子銳的心情那真是一樣一樣的呀。
“報告,已經發現目標。”
在děngdài中,好消息終于傳回來,飛行機甲的殘骸被發現。它墜毀在一片草原之中,從目前的發現分析,應該還是比較完整的。
用不著再過多的去思考,車隊立時加快速度,雖說就算是慢點,那殘骸也不會跑,可大家都想早些看到呀。
“白廠長,你慢著點。”胡憂看車都沒有停穩白子銳就已經去拉車門不由苦笑道:“多等一分鐘,不會怎么樣的,又沒有人跟你搶。”
“等不了,等不了呀。我先下去了。”白子銳跟本就沒有話胡憂的話往心里去,現在的他心里只有那飛行機甲的殘骸,誰要不讓他去,他就得跟誰急。
看著白子銳拉門而去的背影,胡憂不由搖搖頭。認為白子銳已經有些年頭,在他的映像里白子銳一直都是一個很沉穩的人,真是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那么沉不住氣的時候。
轉念想想,這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誰還沒個追求呢,如果現在告訴胡憂有一個可以回到天風大陸的辦法,他怕也無法淡定吧。
飛行機甲比想像之中的要大,由于本身設用料都相當的不錯。雖然被擊毀也依然相當比較完整,當終于能用肉眼看到殘骸的時候,白子銳長出了口氣。之前他最擔心的是飛行機甲損壞太厲害,完全失去研究價值,現在看來,那擔心是多于的。
“太好了,這真是一件藝術品。”白子銳搓著手就要接近殘骸,突然感覺到衣服被扯了一下。轉頭一看是胡憂拉住了他。
“白廠長,先等一下。以我以江念祖的了解,他可以會在飛行機甲上加裝自暴系統。讓先讓底火族人去檢查kànkàn,確定沒有危險之后,你想怎么研究我都不攔你。”
由于宋長矛睡得太死,叫都叫不醒,這一次宋長矛并沒有跟著來,不過底火族方面是有派人過來幫忙的。事實上底火族人對飛行機甲的殘骸也很有興趣,畢竟那上面加裝的可是來自文界的武器,他們暫時沒有機會去文界,但可以通過飛行機甲上的武器去了解文界底火族人的發展。總之飛行機甲殘骸絕對不是廢物。而是寶貝,可利用的價值多不勝數。胡憂他們能想到的方面江念祖肯定也能想到,所以飛行機甲上被加裝自毀系統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事實證明胡憂的猜測是對的,據底火族人回報。飛行機甲之上確定被加裝了自毀系統,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自毀系統并沒有在落地的瞬間啟爆。
“它爆炸的可能性有多大?”胡憂沉聲道。心里是不愿,但事情已經chūxiàn。那就必須去解決。
“這個不好說,如果不能解除自毀程序,那隨時都可能發生爆炸。”
“那就快解除呀。”白子銳急道。他是急不可耐的趕來。可是到了這里,卻只能遠遠的看著,什么都不能做,難受得就跟餓了三天的人隔著玻璃看饅頭。
“那裝置太過復雜,我們幾個都沒有把握。不過大家可以放心,我們已經通知族長,他正在趕來,到時候他一定能有辦法的。”底火族人對宋長矛的能力那是充滿了信心,就像宋長矛是神一樣,只要一到這里,就可能把問題一掃而空。
事到如今,那還有什么辦法呢,只能děngdài,不想等也要等。白子銳到是不怕死的幾次試圖接近飛行機甲殘骸,可胡憂看著他呢,怎么可能讓他有那樣的機會。
在胡憂的眼里,白子銳的重要性那可是要遠超飛行機甲殘骸的,這一次他們打下了三架飛行機甲,也就是能有三次研究的機會,而白子銳可是只有一個,他要是有什么事,胡憂的損失可就大了。
白子銳被胡憂看得死死的,知道不會有機會,干脆找地方shuìjué去。之前的激動經過這些時候的冷卻也并不多消磨殆盡,到是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了。
“qíngkuàng怎么樣?”胡憂看宋長矛的臉色不大好,就知道事情怕是沒有想像之中的那么容易,畢竟宋長矛也不是神,不可能一來到就什么都解決了。
“有點麻煩。”宋長矛搖搖頭道:“我已經仔細觀察過,那上面的自爆裝置確實是出自我們底火族人的手,但我們已經時隔幾百年沒有任何的聯系,文界的環境和武界這邊又完全不同,很多技術都已經被改良,我無法肯定用我們這邊的辦法是不是能破解那個自爆系統。現在只能說試試而已。”
“如果失敗會怎么樣?”胡憂問道。雖然在開口之前他就已對知道可能的結果。
“失敗自然也就會啟動自毀裝置。”宋長矛回道。后面的話自然是不用再說了,一但自毀安置被引爆,那么這里周邊的,無論是人或物都會得個灰飛煙滅。
“那我們就不要再去理會它了,在我的眼里,沒有什么比得了生死,只有活著,才能擁有再多。”胡憂咬牙道。雖說心有不舍。但胡憂絕對不愿意拿宋長矛去換任何的東西。就算是來自文界的科技又怎么樣,只要zìjǐ努力,不見得就超不過他們。
“少帥,我肯請你讓我試試。”宋長矛嚴肅道。他不知道那失敗的危險嗎?底火族人生來就是和武器打交道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但就這么放棄,宋長矛是不愿意的,沒有付出哪來的成功,沒有危險和機會永遠都是并存的,想要收獲更多,就必須去面對更大的風險。
“宋族長。你可是想清楚了。”胡憂沉聲道。他其實能理解宋長矛的心情,因為他也是一個多次在生死線上游走的走,那并不是在拿生命開玩笑,而是局勢逼都必須要那樣做。
“我想得很清楚,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是現在馬上就死那也不算是短命。也許有一天我們能有機會和文界的底火族人見面,但我很可能等不到那一天,所以這一次的機會對我來說就是與文界底火族人的一次交流。請少帥批準我的行動。”宋長矛此時眼睛都紅了,這真的不想就這么放棄與族人神交的機會。
白子銳沒有說話,但是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能明白宋長矛的那份情感,換了是他。怕也會那么做吧。危險是可以想辦法盡可能避免,可這人世間太多的事是無法逃避的,只有去面對,那才是強者。
“好吧。不過你要答應我,事不可為,不要強求。”胡憂終于還是點了頭。他又何嘗不明白宋長矛的那份情感呢。如果死可以換回天風大陸的正常次序。胡憂可以毫不猶豫的選擇死亡。
“少帥請放心,我還沒在活夠呢。”能得到胡憂的支持,宋長矛的臉上也有了笑意。正如他說的,他都已經活了六十多了,生命對他來說已經是活一天算一天,但他依然不能沒有zìjǐ的追求。
宋長矛的清場已經開始,胡憂也在撤出的人員之中。接下來的活是一個極度危險的活,留下來的人員越多,可能賠進去的生命也就越多,除了必要的人外,能盡可能的少一個,宋長矛就不會多留下一個。
由于專業的需要,最后留下的人全都是底火族人,胡憂等一行人已經撤回希望之城děngdài消息。白子銳是很不愿意撤離的,但他是必須撤離的人之一,就算是宋長矛沒有把白子銳列入名單,胡憂也不會讓白子銳留在現場。因為白子銳留下非但是幫不上任何的幫,反而是可能賠進他的命,那是百分百虧的買賣。
回到希望之城的胡憂并沒能把心收回來,宋長矛那邊的qíngkuàng牽動著他的神經。他很希望快點接到宋長矛那邊的消息,但又有些怕接到那邊的消息,因為那消息不一定是好消息呀。
“放心吧,宋族長一定不會有問題的。”紅葉也趕了過來,她知道胡憂在這個時候是需要她在身邊的。
“我也相信。”胡憂困難的露出一線笑意,這笑確實是不怎么好看。
劉氏父子也在,如果按統籌原則,劉伯度現在應該是一邊和胡憂商量慶功會的事,一邊děngdài著宋長矛那邊的消息,可胡憂現在怎么可能有心思討論那些呢,如果宋長矛對飛行機甲的自毀系統破解失敗,那么慶功會就算是按計劃搞,也至少退色八成,不但無法達到預期的目的,反而可能勾起更多的悲傷,完全失去了意義。
děngdài的時間總是很難熬的,一開始還有人不時去kànkàn手表,之后再也沒人去看了。看也沒什么意義,這不是電影有時長,無論放映的內容看不看,時間一到就會結束,宋長矛并沒有說他大約需要多長的時間,那就意味著可能很快會有消息,也可能需要長時間的děngdài。
通訊器響起的聲音有些刺耳,卻第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胡憂距離通訊器最近,他一轉頭就能看到那是誰的來電。
“是宋長矛族長。”胡憂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來電的是宋長矛,那至少說明宋長矛的通訊器是好的,如果自毀裝置被引爆,這東西怕已經成為碎片了吧。通訊器méi侍。人也就méi侍,這最大可能說明宋長矛已對成功了。
“我是胡憂。”胡憂帶著相對輕松的心情聯接通訊,他希望能聽到宋長矛的聲音。
“少帥,是我。”宋長矛的聲音傳了來去,疲憊之中帶著明顯的興奮。
“告訴我答案。”胡憂沉聲道。雖然他能從宋長矛的聲音中聽到一些東西,但是他現在需要的是zhǔnquè的消息。
“幸不辱命,少帥,我們成功的拆除了自毀裝置,現在飛行機甲殘骸已對不再有任何的危險。”
“好,很好!”胡憂哈哈一笑。大喝道:“軍師,我們來討論慶功會吧,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搞得熱rènào鬧的,所有有功之人,一個都不能少!”
今天,是希望之城建立已來最rènào的一天,希望廣場山海人海擠滿的全都是看rènào的老百姓。kuàilè的孩子們穿著新衣在人群之中擠來擠去,就算是不小心弄臟了衣服。大人也不會像往人那樣責罵他們,因為今天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格外的好。
廣場內整齊劃一的站著一列列士兵,他們是來接受檢閱的,能站在這里的每一個士兵都應該被人們記住。因為他們都曾經為這座城市付出過努力,甚至是鮮血,正是因為他們,這座城市才能有現在的安定。
在那高高的點將臺之上。胡憂一身黑色軍裝莊嚴肅穆,他的右手拿著的是一個酒杯,杯中那金黃色的美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祭奠那些曾經為希望之城付出生命的人。他們不一定是戰士,但同樣應該被人們記住。
隨著胡憂杯中之酒倒在地上,盛大的慶功會正式開始。士兵不自覺的把本已經挺直的腰桿挺得更直,老百姓也不再說笑,就連那不懂事的孩子都回到父母的身邊,一起見證這一歷史時刻。
胡憂的發言有力而簡潔,隨之而起的是喜慶的禮花。受到表彰的士兵一個個闊步上前,一枚枚獎章把榮譽帶給它的新主人。
有老百姓流下了淚水,他們都是親眼見證了這個城市歷史的人,有老百姓在拼命的鼓掌,他們要把掌聲獻給那些最可愛的人。
慶功會一直要持續到晚上,晚上還有更多的活動,這一次胡憂可以說是放開了讓劉伯度去安排,總之一定要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這份喜慶。
晚上的煙火更加的漂亮,看得老百姓如癡如醉,看得孩子們大聲的歡叫,看得士兵熱血沸騰,為了這座城市,為了這里的老百姓,他們干愿付出yīqiē,哪怕是生命。
“宋族長,白廠長,我敬二位。”慶功的酒總也喝不夠,今天晚上的胡憂真是太開心了,他允許zìjǐ多喝一些。
“士兵們,我敬你們,謝謝你們為希望之城的付出,謝謝你們的家人!”
紅葉倍在胡憂的身邊,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胡憂那么開心了。她希望胡憂能一直那么開心下去,不過她也知道那暫時是不可能的。希望之城還太年輕,江念祖的勢力依然強大,越來越混敵的武界局勢會帶來越來越多的變化,那些變化有些是希望見到的,而有些怕是大家都不愿意接受的。
最主要的還是胡憂,他的擔子會越來越重,需要處理的事務也會越來越多,總之距離成功還很遙遠,需要努力的還很多就是了。
慶功會的第二天,胡憂醒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頭痛,因為昨天晚上胡憂并沒有喝醉,他本以為zìjǐ會醉,可也許是猶豫心情比較好的關系,連酒精在他的體內都沒有產生作用。
昨天的慶功會并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要更加的努力,而胡憂也是其中的一個。
洗過臉,換上紅葉準備的衣服。胡憂就前往兵工廠,飛行機甲的殘骸已經運到這里,胡憂幾乎可以肯定宋長矛和白子銳此時已經在研究它,再不去怕是要錯過不少的過程。
“少帥,你怎么不多休息?”劉伯度看到胡憂的時候略有些吃驚,昨天胡憂看似沒做什么,可劉伯度知道胡憂是最累的人。他以為胡憂會多睡一會,他卻早早的來到了兵工廠。
“你不是也沒偷懶嗎。”胡憂笑道。
“我也就是過來kànkàn而已。”劉伯度不好意思的笑笑,這幾天他來兵工廠也是很勤的,一來是因為白子銳和宋長矛幾乎是每天都有新發現。二來是因為兒子劉和平很快就要離開希望之城。移動城堡已經加緊制造,以劉和平的預計有三套就可以確保水晶鋼運輸的安全,江念祖在沒有破解移動城堡的辦法之前,怕就算是飛行機甲都不敢再派出來給他搗亂了。
“既然都來了,那我們就一塊進去吧。”胡憂怎么會不明白劉伯度的那點心思呢。劉和平就算是再有能力,在劉伯度的眼里那也依然是他的孩子,父母對孩子永遠都不能完全放心的呀。
兵工廠里的氣氛是忙碌之中有歡笑,歡笑之中有收獲。飛行機甲不愧是來自文界的科技,哪怕只是殘骸。也足可以帶出大量的信息。只可惜三架飛行機甲他們只得到了一架,另外的兩架都被自毀裝置給毀掉了,要不是宋長矛冒險拆掉了這架飛行機甲的自毀系統,他們這一次取勝的回報真是有點小了。
“少帥。”白冰兒遠遠看到胡憂就跑了過來。由于飛行機甲能提供的信息太多,而在破解的過程之中又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白子銳特意的把白冰兒和石頭都招到兵工廠,讓他們有機會近距離的學習。
“怎么樣。沒給大家添亂吧。”胡憂半開玩笑道。
“怎么可能。人家不知道多能幫忙呢。”白冰兒噘起了可愛的小嘴。雖然她也是經歷過戰場的人,可是在她的身上依然保有著青春女孩的天真。
“那就好,要不然你老爹罰你。我可是不管的。”胡憂哈哈大笑道。
“我有石頭哥在,才不怕呢。”白冰兒得意道。她是和石頭從小一起長大的,而從小到大,但凡是有什么事,石頭一定會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她。所以就算是被罰,也肯定有石頭一起被罰做伴,白冰兒自然也就有膽氣。
“你呀,可別太禍害石頭了,小心他不要你喲。”
“他敢。”白冰兒揮舞著可受的粉拳。
兵工廠對飛行機甲的研究成果不小,不過由于體系的不同,很多成果是無法直接運用到希望之城戰斗體系當中的。
當然,也不都是沒用的信息,有用的信息要更多,最讓胡憂高興的不是白子銳說的可以通過分析殘骸來研發屬于希望之城zìjǐ的飛行機甲,而是飛行機甲上的不少技術都可以直接運用到戰艦的修復之中。
武界和文界之間有一條人力無法跨越的鴻溝,按馬麗麗的講述,要想從文界到武界,必須要完成兩次空間跳轉,而兩次跳轉之間有一段相當長的靜默帶,胡憂猜那是一個無邊的宇宙空間,如果文界與武界最后無可避免的開戰,很可能會以靜默帶為戰場,沒有戰艦那可是不行的。
也許有人會覺得胡憂考慮的東西太遠,但胡憂并不那么看。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胡憂已對沒有再失敗的機會,所以他不允許zìjǐ再有犯大錯的機會,能算到的盡可能的去算,能避免的盡可能去避免,總之yīqiē都只為了用最小的犧牲去換取成功。
今天胡憂來兵工廠重點問的也是關于戰艦的修復問題,按白子銳的說法,飛行機甲帶來的技術解決了他們不少的難題,戰艦修復時間應該可以大大的縮短。不過這也依然需要時間。
“如果,我是說如果戰艦成功完成修復,那我們是不是能依戰艦的樣子,再打造出新的戰艦?”胡憂把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打造新的?”白子銳一愣,搖頭道:“以后的事我不敢說,就目前我們的生產力,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把我們手里全部的資源都投入進去,也不足以建一艘那么龐大的戰船。”
“也就是說不可以了。”胡憂略有失望道。他不計劃著建立一個戰艦戰斗群,到那時候不但可以作戰,甚至可以把整個希望之城都搬到戰艦之上,要真打不過,開著戰艦跑路,有隨能追得上。
“絕對不可以。那條戰船可是底火族花費了全族之力打造的。當年的底火族擁有的資源有多強大你比我更清楚,可就算是那樣,也不過是打造出這么一條戰艦出來呀。再說了,你要那么多超大型戰艦也沒用,真要打仗,還得是用小型的,最多也就比趙紅旗的那種飛船大一些的就好。”
“那種我們能造嗎?”
“能!不過武器方面的配備你還得找宋長矛,我沒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