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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這里,劉飛的臉色顯得嚴肅了許多,看向肖建輝的眼神也帶了幾分凝重,說道:“我拒絕奧斯諾伍德的第二個原因在于哈內斯特和他的泛美統和聯盟身上,尤其是哈內斯特。レ♠思♥路♣客レ”
肖建輝一愣:“哈內斯特。”
劉飛點點頭:“沒錯,就是哈內斯特,肖建輝同志啊,在對待哈內斯特的認識上,這是你的短板,就像前段時間董永生被拿下的問題一樣,你再次犯了識人不明的錯誤,這國際政治較量與合作和我們國內的政治較量與合作都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除了彼此之間耍弄的政治手段之外,識人、用人也是相當關鍵的,而要想真正的識人,就必須把這個人所處的時代、背景、生平事跡以及親眼所見所感等諸多因素綜合在一起進行考量,而哈內斯特這個人,在來莫里斯之前,我曾經對他進行過比較詳細而又系統的研究,通過對他研究我發現,這是一個充滿了崇高愛國熱情的人,他的一生幾乎都奉獻給了莫里斯的民族獨立和解放事業,他一直在堅定不移的推進把美國勢力從莫里斯趕出去的進程,致力于減少美國對于莫里斯人民的壓榨和掠奪,而經過將近20多年的不懈奮斗,哈內斯特在莫里斯的民眾之中贏得了極高的口碑,雖然哈內斯特的加立頓聯盟現在的實力相當于泛美統和聯盟還稍顯弱小,但是你不要忘了,當時我們太祖爺的時候,我們黨比起老蔣領導的勢力要弱多少,但是正因為我們黨緊緊團結住了群眾,贏得了民心,所以最終太祖爺率領我們黨領導著全國人民走向了最終的勝利,民心所向,大勢所趨,所以我斷定,縱然莫里斯的前進道路是曲折的,但是最終肯定會走向輝煌的勝利,在莫里斯全民覺醒之后,奧斯諾伍德和他的勢力終將土崩瓦解,而現在,恰恰是處于哈內斯特以及加立頓聯盟的關鍵時刻,雪中送炭往往要比錦上添花要好,所以,我們現在和哈內斯特搞好關系,遠比和奧斯諾伍德搞好關系要重要得多。”
聽劉飛分析到這里,肖建輝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了,他沒有想到,劉飛竟然對哈內斯特如此推崇和重視,甚至是如此肯定,他皺著眉頭說道:“劉書記,你為什么會如此肯定哈內斯特呢。”
劉飛笑著說道:“因為當時我們剛剛來的時候,在人質危機和接待我們的抉擇中,哈內斯特選擇了去解決人質危機,在真正政治家的眼中,任何時候,國家利益和人民的利益要高于一切,而在政客眼中,政治利益和小團體利益、自身利益高于一切,這一點是政治家和政客最本質的區別,而哈內斯特是真正的政治家,奧斯諾伍德則是典型的政客,或許政客會在某一階段揚威耀武,但是放眼天下,真正能夠扭轉乾坤的人往往都是政治家,所以,作為代表團團長,我認為投資于哈內斯特要比投資于奧斯諾伍德對于我們華夏來說更為重要,也更為有利。”
聽劉飛這樣說,肖建輝皺著眉頭沉思了一會,最后輕輕點點頭,說道:“嗯,那第三個原因是什么。”
劉飛沉聲說道:“這第三個原因是我們自身的原因,肖建輝啊,你不要忘了,這一次我們可是哈內斯特邀請過來的,如果我們反而和哈內斯特的對手攪合到了一起,那么哈內斯特會怎么樣看待我們,那么全世界的媒體和政治家們會怎么看待我們,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任何勢力之間,誠信往往無比重要,沒有了誠信,誰會和你交朋友,沒有了誠信,誰會認可你所做出的承諾,誰愿意和進行國際貿易與交流,而我們華夏是一個講誠信的國家,我們華夏自始至終都奉行的是誠信與平等相交的原則,這一點不管是我也好,任何人擔任代表團的團長也好,都是必須要嚴格遵守的,這代表著我們國家的國際形象,如果我為了自己眼前的政績,卻損毀了我們華夏的國際形象,那么我將會成為我們華夏的罪人,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肖建輝同志,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肖建輝聽完之后,沉默了一會,然后看向劉飛充滿真誠的說道:“劉書記,看來這一次是我的想法錯了,我向你道歉,你說的沒錯,作為一名華夏的官員,在國外的時候,我們始終都要注意維護我們華夏的尊嚴和形象,我們始終都要維護我們華夏的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這件事情就按你說的辦吧。”
聽完肖建輝的話之后,劉飛看向肖建輝的目光中多了幾絲疑惑,但是卻有多了幾分欣慰,劉飛相信肖建輝跟隨自己出訪的目的絕對不只是代表團副團長這么簡單,他甚至都做好了強行按照自己想法去推進的準備,但是卻沒有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肖建輝卻選擇了支持自己,這讓他對肖建輝的覺悟和人品多了幾分肯定,不管肖建輝以前在海明市做過些什么,不管他如何和自己作對,但是有一點卻不能否認,肖建輝在大是大非上卻還是比較有原則有立場的。
很快的,劉飛和肖建輝等人再次出現在會議室內。
看到劉飛他們出現,奧斯諾伍德的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他相信,經過一番討論之后,劉飛他們肯定會向自己屈服的,因為只有和自己合作,華夏方面包括劉飛才能確保自己利益最大化,他相信,身處劉飛的那個位置,做出和自己合作的決策才是對他最為有利的。
等劉飛他們坐下之后,奧斯諾伍德充滿高傲的一笑,語氣中也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尊敬,只是淡淡的說道:“劉飛,怎么樣,你們做出最終的決定了嗎。”
劉飛輕輕點點頭說道:“嗯,我們已經決定了。”
奧斯諾伍德哈哈大笑道:“怎么樣,是和我們合作了吧,不過我認為每年2億美元的經濟援助有些太少了,如果你們要想和我們合作的話,最少每年得給我們3億美元的經濟援助。”
奧斯諾伍德直接坐地起價,將政客那丑陋的嘴臉盡顯無疑,在他的眼中,什么誠信啊、公平啊全都是擺設,他要的只有利益,他信奉的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
劉飛聽完奧斯諾伍德的話之后淡淡一笑說道:“奧斯諾伍德先生,我非常遺憾的告訴你,你理解錯了,對于你所提出的那些條件,我們華夏代表團一個都不答應,因為我們這個代表團代表的是我們華夏整個國家,所以,我們需要的是和你們莫里斯整個國家進行談判,而不僅僅是你們泛美統和聯盟,因為你們并不能代表整個莫里斯國家。”
聽劉飛說完之后,奧斯諾伍德臉上原來流露出來的那滿臉得意的笑容頓時便僵硬住了,隨后轉化成了滿臉的憤怒,他的雙眼中幾乎可以噴出火焰來,他的臉龐似乎在頃刻之間都有些扭曲了,他瞪著雙眼滿臉陰冷的說道:“劉飛,這就是你們整個代表團所作出的最終決定嗎,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們現在可是在我們莫里斯的土地上,我們泛美統和聯盟可是莫里斯最大的勢力,得罪了我們,在莫里斯你們將會寸步難行。”
劉飛淡淡一笑,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奧斯諾伍德先生,我相信我剛才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非常清楚了,這就是我們最終的決定,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了,另外,對于你最后的這些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威脅我們整個華夏代表團呢。”
奧斯諾伍德冷冷一笑:“隨你怎么想,不過劉飛,早晚你會后悔作出今天這樣的決策的。”說著,奧斯諾伍德腦門上青筋暴起,猛的站起身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俯著身體怒視著對面的劉飛。
劉飛臉色依然是那樣的淡定從容,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劉飛長這么大了,還真是很少后悔我所作出的任何決策,我們華夏人的骨頭很硬,我們從來不懼怕任何威脅,東海和南海那邊局勢多么復雜,美國在那邊到處攪風攪雨的,但是現在結果又怎么樣呢,我們華夏可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奧斯諾伍德冷冷看了劉飛一眼說道:“劉飛啊,你實在是太自信了,記住我今天送給你的最后一句話,太自信的人一般都會死的很早的,我們莫里斯并不是你們華夏的東海和南海,那里是你們華夏的主場,這里卻是你們的客場,而且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們莫里斯的局勢并不太穩定,所以你們這個代表團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哦。”說完,奧斯諾伍德轉身向外走去。
面對奧斯諾伍德的威脅,劉飛不屑一笑,他這一聲,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但是依然堅定的走到了現在,對于任何的威脅,他都等閑視之。
奧斯諾伍德走了,劉飛站起身來剛要起身,翻譯的手機響了,電話是服務臺打過來的,翻譯告訴劉飛:“劉委員,哈內斯特總統現在就在酒店樓下,他希望能夠和你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