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聲

368章 【夏天農的意外之喜】

雖然人凡年浙古十,但衣食丹憂的生活讓石青其實保養愕風韻猶存的臉上、稍顯臃腫的體型固然難以遮掩歲月無情的痕跡,但她這么格格嬌笑起來。倒也頗有幾分少女的情態,讓原本郁悶的夏天農看得一呆,心里便有了幾分曖昧的心思。

石青輕輕的走了過去,興奮之下,她居然大刺刺地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腿上,豐腴的臀都有意無意地在夏市長大人的胯間磨了一磨,頓時就勾起了自家男人那漸漸升騰起來的欲望之火來。

咳典!

夏天農干咳兩聲,有些意動地順手就圈起了石青那稍有些贅肉的腰間,而另外一只手。也旋即攀上了她的脹鼓鼓的胸前。正是夏末秋初之際,天氣炎熱。石青本來就穿得極少,身上只套了一件寬大的圓領純棉,恤,而下身則就干脆只著底褲。

所以夏天農輕車熟路地就攀附到了自己的目標之上,而隨著他輕輕的揉動,石青只覺自己的臀下那股火熱沖了上來。臉上頓時就浮動起一抹濃烈的紅暈來。口中卻發出了猶如年輕女子一般情動的呢喃。

“快說,到底是啥事?曉雪他們回來了?她打電話回來說啥了?”夏天農雖然欲望高漲,但心里卻隱隱有些騷動,就停下手來追問道。

石青正微微有些享受間,突然聽到夏天農的追問,就有些失望。她突然嘻嘻大笑了起來,“不說,我就不說!”

“你說還是不說?”這一對老夫老妻嬉鬧到了臥室的床上,三下五除二之間,“老當益壯”的夏天農就把石青錄成了一只肥嫩的大白羊,而那只手卻撓向了她的腰間。

石青笑得越加地放肆起來,在這片亥間,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時代,心中激蕩起無盡的愛意和情濃來。她宛若少女一般媚眼如絲地瞥了夏天農一眼。低低道,“你先來,完了我再說!”

這一幕如果讓安在濤和夏曉雪看見,肯定會大跌眼鏡。縱然是夏曉雪,也恐怕想不到,自己這表面上看上去如此“嚴肅”的老爹竟然還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自己的老娘又是如此得悶騷喲!

中老年夫妻的歡愉,已經不能再像樂輕人那樣激情四射和花樣繁多,互相撫摸了一下,兩人省去了很多程序和環節直奔主題,甚至連時間也都縮短了很多。

片費的功夫,石青蜷縮在夏天農的懷里,柔聲道,“老夏,老公”。

“嗯?”夏天農網剛征伐了一場頗有些氣喘吁吁,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說吧。就別賣關子了,其實我也猜出了一些,”

“你猜出賓哦,那你到是說說看”石青有些訝然道。

“是不是曉雪那個啥了?”夏天農嘿嘿一笑。順手又在石青的胸前抓了一把。

“啥?”石青頓時一陣無語,她苦笑一聲,“你到是真會猜!曉雪和小濤才結婚這么兩天,就能有了?你以為這生孩子是老母雞下蛋說來就來?”

“別扯了,現在的孩子這么開放,她們早就那個什么了,,說不準,結婚的時候就有了喲”歡愉了一場,夏天農的心情非常放松,心里的郁悶早就一掃而空。的確,對于現在的夏天農來說,曉雪懷孕真的是一個好消息了。

“夏天農。我還沒發現,你還有幾分幻想的天分呢。”石青瞪了夏天農一眼,“這事兒與夏曉雪無關,與你有關!”

“我?”夏天農眉梢一挑,心里一跳,但旋即又嘆了口氣,“我能有啥好事?恐怕我也就在這個市長的位子上干到退休了,,別人到還好說,這李云秋比我年輕很多,又是上面那位大領導的親戚,我怎么能爭得過人家?”

“這娘們來了這兩年,幾乎把手伸到了每一個角落里,我看照這樣下去,頂多再有一年,我就被她完全架空了喲!”夏天農無力地嘆

他固然是老油條,做事做人也很圓滑世故,但面對李云秋這么一個。非常強勢和權力欲望格外濃重的女人,再加上她背后的大靠山,他心里的無力感其實是一天天在加重。

本來市委書記就壓在他頭上,何況是如此一個強勢的市委書記!除了步步退縮之外,他并沒有太多的選擇。好在李云秋只是善于爭權和弄權,但也不是那種無能之輩,在涉及經濟發展和民生的大事上,她還是有些分寸的,兩個人在大事上一般還能勉強達成一致。

李云秋來濱海以后,其實也給濱海百姓做了一些實事。譬如擴建了濱海廣場,擴修了濱海大道,將大量的資金用在了城市建設和公共福利上,還從省里爭取來了幾筆資金,將濱海最后一個,“貧民窟”和“棚戶區”進行了改造。

而且夏天農還發現,這女人強勢歸強勢,權力欲望重歸權力欲望重,但卻并不貪婪。最起碼,在金錢方面,她是相對比較干凈的,對物質看得比較輕。譬如她住的那套別墅的,在外人看來那是民泰集團的“行賄”其實夏天農知道那套房子她是花了不少錢的。而且還真貸了

夏天農看人看得很準,當然也觀察了她很久。李云秋或者不是一個。清廉的官員,但也絕對稱不上是一個貪官。或者。這跟她出身較好有

夏天農正在沉吟間,石青卻又扯了扯他的胳膊。

“剛才曉雪跟我說了小濤爸爸努力替你活動了一下,準備調你離開濱海”石青賣關子賣得久了,也不想再鬧下去,就直接說了出來,“讓你去干藍煙市的市委書記!省委常委會已經通過了小濤的爸爸過幾天就要找你進行組織談話!”

“藍煙市?市委書記?”夏天農的肩頭猛然抖顫了一下,立即坐直了身子,震驚的望著石青赤裸裸晃蕩著的胸前。有些不可思議地急急道。“你沒搞錯?這事兒不能亂開玩笑!”

藍煙市是東山省僅次于省城天南和綠島市的比較重要的地級市,還是國家第二批沿海開放城市,在省內排名第三,無論是經濟地位還是政治地位。都比濱海市要高出一籌。能得到藍煙市市委書記的位子,對于夏天農來說,這就不是意外之喜了,而是天上掉餡餅!

仇清的,曉雪說的很鄭重,說是小濤爺茶親自告訴她并詛毛曰”你的,老夏,看得出來,這是親家為了補償曉雪和小濤這兩個孩子,就給你使了使勁。由此可以看出,陳近南對咱們家曉雪這個兒媳婦還是很滿意的

“哼,我嫁了女兒,倒是便宜了你!”

石青又嘆了口氣,“說起來,陳部長這人還真是不錯的,面冷心熱看上去挺那個冷酷的,其實心里卻很講情分,,老夏,你抓緊抽姿去當面謝謝他吧,如果不是人家幫你,你恐怕再也沒有了往上走的機會了

“我最高興的是,曉雪受到陳家的看重了。。石青想起當初她拼命反對安在濤和自己女兒來往,對安在濤極盡嘲諷之能事,頭便有些汗顏,還有些慶幸。

當初如果不是自己女兒的堅持,如果不是夏天農的“寬容”說不定安在濤和夏曉雪就走不到一起了。那么,就不僅是自己女兒的幸福被自己干擾掉,就連自家也失去了一個如此重要的靠山。

當然,當初的石青嚴格說起來也不能簡單地說成是勢利眼。畢竟夏家是官宦之家,夏曉雪是副市長的千金,而安在濤不過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兩家門不當戶不對,石青反對也情有可原。這事兒要是輪到誰,可能結果都會相同。

只是后來安在濤出色的表現,迅速實現了潛龍騰淵的轉變,這就漸漸讓石青覺得很滿意。這樣一個出色的女婿,縱然是沒有一個當高官的親生父親,她也是會接受的。當然,陳近南的存在,無疑為夏曉雪和安在濤的婚姻增添了一個牢不可破的保險繩。

人情冷暖,世事本就如此。這其實不是誰的錯了。

石青的這些微妙的心理活動。夏天農此刻根本就顧不上了。目前的他正沉浸在極度的震驚和興奮的情緒中不可自拔,他緩緩揉了揉腦袋,又追問了一句,“老石。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

混跡官場幾十年,夏天農對于自己的仕途升遷和政治生命當然是看得很重很重。他未必太看重金錢和利益,但對于往上走卻是有著濃烈的欲望。當然,也不僅是夏天農。這天底下哪一個做官的人,不是將升官當成是人生當中的第一要務呢?

政治生命高于一切,這是天下為官者不二的原則吧。

但他卻很明白,他沒有很大的背景,可以說在省里毫無根基可言。再加上年齡也漸漸大了,能干上濱海市市長就已經算是祖墳上冒了青煙了,再往上走一步、干一個地級市一把手的可能性太小太

按照常規,他干滿這一屆的濱海市市長,頂多再干一屆,就等著進人大或者政協養老了。或者。被省里一紙任命調到省里去一個級別相當的清水衙門去呆幾年,直至到點退休。所以夏天農不是沒有向上走的心思,而是覺得實在是希望不大。最近這個念頭也就變得淡了。

但突然之間,卻傳來了這樣的喜訊!

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廳級領導干部,作為一個在官場上打滾多年的官員,他自然是很清楚,像自己這種情況,能被空降到藍煙市干甫委書記”在這其中。陳近南肯定是做了大量的“工作”。

一念及此,他心里的感激溢于言表。他緊緊地抓住自己老婆的手,聲音有些顫抖,“老石。過兩天我們一起去省里看看人家。這實在是知,”

石青柔聲道,“嗯,人家夠意思,咱們也得表示一下,不能讓人家看輕了我們,看輕了曉雪!”

想了想,夏天農突然急促道。“老石,這事兒在我沒有正式接到省委組織部任命之前,誰都不能說。一會你給曉雪和小濤打一個電話過去,囑咐囑咐他們,千萬不能外傳!這事兒尤其不能讓李云秋這女人知道了,萬一她知道了要是從中作梗,就很難說了,”

石青點了點頭,“我又不是小孩子,分得出輕重

夏天農想得是沒錯,李云秋背后的能量太大,如果她要真是刻意從中“作梗”這事兒沒準還真會生出幾分波折來。不過,他自己也清楚,陳近南既然肯這么說出來,那肯定是已經板上釘釘了。否則,以陳近南的個性,他絕不會亂放空炮。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他不會在自己的兒媳婦面前說這話。

省委主要領導點頭、省委常委會通過的事悄,一般而言,是不會再有變動

況且,時下的陳近南跟省委肖書記走得很近很近,而在肖書記基本上掌控起東山省局面的今天。來自于外力的阻撓所能產生的效果也就極其有限了。

第二天,夏天農坐車去上班。進了機關大院,里面遇到主動恭謹地打招呼的機關干部們,他的態度變得非常和藹、非常溫和,以至于市委辦的一些個。工作人員都覺得有些訝然:往日里挺有架子的夏市長今天怎么看上去似乎是很高興,,很詭異啊!

進了辦公室,夏天農立即就關緊門,開始梳理起自己的工作頭緒來。

他必須要提前下手準備工作交接了,即要交接好,又不能留下任何尾巴,這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上午舊點多,他主動往陳近南的辦公室里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里跟陳近南再三道謝客套了一會。又一次從陳近南那里得到了證實,并接到了后天去省委組織部接受組織談話的通知,這才心情愜意地放松下來。

藍煙市市委書記啊!自己竟然也有今天,夏天農心里高興地情緒泛濫起來,他靠在椅子上。忍不住嘿嘿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