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把手伸向了旁邊的人,旁邊的人一愣,“什么?”“我知道的,你也不用瞞著我了,我這個人的意志力不算很強,這個我還是知道的,我知道任務開始之前,你們也一定有了準備,給我吧,我知道怎么做的,何況你們應該還有備用的。”
車里的人都很吃驚的看著楊天,坐在駕駛位置的人突然說道:“怎么這么悲觀呀!放心好了,我們會成功的,那個東西還是留給我們的敵人吧,本來我不是很看好你的,但是現在我卻對你十分的有信心。”話語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沖散了一些剛才的悲傷,外面的陽光正在照射下來,暖洋洋的有些懶人。
葉娓拿起自己的電話,給楊陽打了過去,“喂,楊陽嗎?”楊陽接到葉娓的電話也是一怔,“有事吧?”
葉娓的嘴角翹了起來,“嗯,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不知道什么回來,提前跟你打聲招呼,省得你不放心。”
“嗯,知道了,小心一點,我等你回來,有時間的話給我打電話。”說了簡短的兩句話,葉娓和楊陽同時的放下了電話,并不是兩人的感情有什么問題,而是兩人都互相的了解對方,在現在的這個時刻都明白應該說些什么,又應該做些什么。回到了家還沒有多長時間,正在收拾著東西,門鈴響了,葉娓有些疑惑,這個時間還會有誰來呢?把門一打開,看著倚門而立的夏璐,葉娓側了一下頭,“你怎么來了?我正準備出去呢!”
“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慰問一下朋友嗎!聽說你昨天晚上有事,所以就過來看看,有什么好奇怪的,對了,你要出去嗎?去那兒?用幫忙嗎?”
“朋友出了一點事情,我過去看看。有什么能幫的上的地方。”夏璐的眼睛突然一亮,笑瞇瞇的看著葉娓說道:“這么說來你是要請假了呀!”葉娓點了一下頭,“嗯,走的時候跟曲詠歌和蘇凱他們提了兩句,想等會打電話給他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批假條地權利好像在我這兒?”葉娓沒有說話,單手一翻,頭微微的側著看著夏璐。那意思好像實在說,“隨便,你可以看著辦,批也可以。不批我也走定了,沒有什么可以威脅我的。”
看著葉娓的樣子,夏璐的心里狠狠的埋怨了一頓葉娓,然后鼻子一哼。“看在我們是朋友的面子上,這次饒了你了。走吧,去那兒我送你。”
葉娓想了一下,“你先坐一會吧。我還要收拾東西,馬上。幫忙就不用了,你要是來的話會越幫越亂地。”葉娓去了房間。取了自己的電腦還有一些儀器。略微的思量了一會。從里面拿出一個長條的盒子出來,這個還是小麟在古家二爺爺那里拿來地。后來被自己給巧取豪奪了過來,打開之后,連殼一起別在腰后,然后又拿了一個甩棍,才拎著包來到了客廳。
夏璐看見葉娓的身上背了一個電腦包,手里還拎著兩個提包,吃驚的問道,“葉娓,你要干嗎去呀?不是去打仗吧?
葉娓笑了一下,“怎么會呀,這是我的朋友需要地東西,我都要帶過去,不管有用沒用的,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風情云淡的葉娓,夏璐迷離了一陣,然后輕笑的問道:“葉娓,能不能問幾個問題?”
葉娓點了一下頭,然后說道:“請說。”
“我想問你你有沒有和除了楊陽以外地女孩發生過私情?或者是更投入的接觸。”看著葉娓吃驚的表情,夏璐很開心地笑道:“不要理解錯了,我是站在朋友地角度,而不是站在一個女人地角度,我對這個實在太好奇了,或者說我既對你肯定,但有對你不確定。”
葉娓的臉上露出了古怪地申請,實在沒有想到,夏璐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竟然會問出這種問題來,“能不能還點別的,老實說你的這個問題是不是有些太那個了?”
“哈哈,我一個女生都能問的出口,你一個大男生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我只是來驗證一下我的某種判斷,我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但是我從來沒有為一個男孩子廢過這么大的心思,在我看來,男生是一種感性大于理性的群體,也是最不可理喻的一種高級動物,因為在一些個別的條件下,他們都會變的非常禽獸,但是你卻讓我有了另外的一種認識,你讓我看到了理性大于感性的特別體,如果你不是禽獸不如,那就是你的個人問題了。”
葉娓看了夏璐好一會,然后才想著說道:“我不是一個冷血的人,但是我的自我感覺告訴我,我是偏向于感性的人。首先確定一點,那就是感性與理性,跟我們的性別、文化程度沒有特別大的關系,而與我們的性格、環境和閱
有著切實的關聯。一個完全理性的人是一個冷酷和這樣的人太現實、太冷漠了,我不太合適。在對待工作、學習等問題上,我是理性占據了主導的地位,但是要涉及刀感情、親情的時候,我的感性就會不然而然的迸發出來,總體來說,我們都是感性和理性的矛盾體,但是不同的我們表現的不同罷了。”
夏璐搖搖頭,”不對,我覺得你在感情方面還是很理性的,我雖然不算什么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是我對我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還記得我第一次吻你嗎?你表現的太完美了,在那種情況下,你還能克制住自己,而且過后我了解了一下你和楊陽的情況,我覺得不應該,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會對女人沒有什么感覺的?雖然我那個時候可能讓你有些討厭的感覺,但你至少在生理上應該有某種的沖動的表現才對。”
葉娓有些陰郁的笑了一下,然后轉過頭看向了窗外,“我還是一個男人,雖然我的生理各方面還是比較健全的,但是我不會隨意的放縱我自己,我覺得作為一個人特別是一個男人,應該有所擔待和釋懷,我不會讓生理來主導我的一切。”
夏璐突然放聲的大笑起來,“錯了,錯了。”然后指著葉娓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可以很明白的說你的話必定是經過深思熟慮才說出來的,而不是隨意而言!我可以很肯定的說,你知道為什么嗎?”葉娓搖搖頭,表示不解。
“你的特點就是邏輯思維太縝密了,但是有一點你忽略了,就是你的這些話有著太多雕琢的匠氣,你不應該跟我這樣說話,因為一個對你感興趣的女人會憑著她的直覺和細心,充分的感受到這一點,不要不承認,因為你的眼神已經表現了出來。”
葉娓很認真的看著夏璐,然后嘆氣的說道:“你以后的發展前途不應該是個老師,你應當去做一名警察,,感觀的處置和理性的判斷綜合起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呵呵,你這句話應該是由你的心底說起,是你推心置腹說得一句話,完全不同于以前的冠冕堂皇,你的建議我會考慮的。好了,車站已經到了,快下車吧,回來的時候記得來找我銷假,千萬不要忘了,你要知道,女人都是很小氣的。”
葉娓拿著包進了火車站,自己的包里倒是沒有什么危險物品,而且管制器具都在自己的身上,這也是自己坐車不坐飛機的原因。坐在軟臥的包廂里,葉娓看著窗外飛駛的景色,心里卻在考慮著夏璐和自己的一番談話,自己的小小計謀竟然讓他給看穿了,女人呀,都說女人是感性動物,但是她們一旦理性起來,男人是不是敵手還真的很難說呀,看來自己荒廢了很多呀,給自己找一個夏璐似的對手應該會很有意思吧?
幾經周轉的到了地頭,葉娓下了火車,并沒有立刻離開車站,而是靜心的坐在車站廣場那里,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品位著好久不曾體味的世故人情,看了好一會,兩人拾荒的小童映入了自己的眼簾,葉娓看了好一會,感覺十分的不同,兩個人互相攙扶著拾荒,但是兩人的臉上卻沒有那種悲哀生活的苦痛,反而是笑對著世間。
正想著應該怎么接近那兩個小童,突然葉娓感覺自己的面前有一個人老是晃來晃去的,抬頭看了一眼,那個中年人立刻靠上起來,“兄弟,借個火。”湊到葉娓的跟前,然后低聲的說道:“兄弟,來點葷的不?”葉娓突然難以自抑的笑了起來,看見那個人想走,立刻喊了一聲:“回來。”
那個人立刻滿面笑容的來到了葉娓的身邊,低身哈腰的說道:“小兄弟,看你穿的挺干凈的,想來點什么樣的,我可是.......。”葉娓擺了一下手,然后從兜里拿出了幾張百元的紙幣,對自己的旁邊一指,“坐。”
“趙六,不過僅僅是一個牽線的,不搭調的。”葉娓笑了一下,“你到是挺江湖的嗎?我不拜碼頭,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只是看著那兩個孩子挺有意思的。”
“哦,你可嚇死我了。”說著,拿起了椅子上的錢,揣進自己的兜里,然后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盒火柴,葉娓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說說他們兩個?”
“兩個可憐娃,他們可不是兩個人,一共是四個人,三個男的,一個女的,不過那個女的有點小毛病,一般的時候也不出來,還有一個昨天被人家給收拾了,正躺著呢,不過兄弟我多兩句嘴,聽你說話也是江湖中人,應該知道規矩的,雖然他們是無家可歸的孩子,但是并不代表誰都可以領養和收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