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和張光亮兩個人互相的看著,“五少,我多少能明想法,也大約能猜的出來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和原因,但是在這個之前不知道五少你能不能聽我多說兩句,可能說得有不對的地方,也可能會有觸及你傷痛的地方,請五少你包涵一些。”
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是在國外學習歸來的,我現在還是沒有邁出國門的土包子,這個我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用句難聽的話來說什么人玩什么鳥,武大郎玩夜貓子,說起這個我還是應該感謝你的這些肺腑之言。”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放肆了。我們先說點別的,人嗎都有一些個小愛好和小習慣,據我的了解五少對煙和酒這個方面有些研究,就拿這個酒來說,國內的我評價,因為我知道的不多,我們就拿過來的酒來說,葉少你也知道拉菲,也就是Lafite,道他的背后代表著什么,說明著什么?”
葉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張光亮的神色,淡淡的說道:“我略微的知道一些,也了解一些,我想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了,Rothschil這個意思嗎?”
聽到葉娓說出的這個名字,張光亮的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葉娓,身體也不由的動了兩下,“呵呵,聽到你說這個我還真的有些很意外,我都有些懷疑五少你是不是經濟和銀行出身的,不然的話你不會很了解的。Lafite原本只是一個單獨的名字,不過后來也就成了Lafite和Rothschild的共合體,不過現在人們也就習慣把他叫做Lafite,我想說得是國內的情況跟國外的情況有著本質的不同,在國內五糧液和茅臺可能是最出名的,但是歷史上悠久地杜康、汾酒呢,他們現在又在那里呢?還有我想知道一下,不知道五少你喝過真正的Lafite嗎?”
搖搖頭。“我還真的不了解真正的Lafite是個什么樣子,不過我倒是喝過真正的汾酒,回味無窮。不過我倒是很少聽說有真正的汾酒流傳于世,相比也是一個道理的,我也想試試那個真正的到底是個什么味道。”
“兩者有著大大地不同,也可以說本質上就完全的不一樣,中國的酒大都是純糧食釀造而成的,就算是非常普通地二鍋頭。密封埋在地下二十年以后拿出來那也一樣是好酒,但是國外的酒就不一樣了,他必須有著嚴格的工序,甚至儲藏方面都有著嚴格的考究。我們講究地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豪情。或者是細細品味小飲如流的意境。而那幫洋鬼子呢則是完全的不同,這個可是說是兩種文化地差異,也可以說是兩種文明的交替。”
想了一會,葉娓點點頭。“請繼續說。”
張光亮深深的看著葉娓,“如果五少想地話,我想你一定有這個機會地。不同于國內地經濟體制,國外最具有代表性的是歐洲和美國這兩種經濟體制。兩者有相同地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五少你想插手的話。相比也不會就是一個小打小鬧的。這里面的切身利益關系也就大了去了。我想知道的是五少你要喝市面上的頂級Lafite還是想喝那種不傳世的Lafite,的話,我還要鄭重的說一句,五少你準備好了嗎?”
淡淡的笑了一下,“沒有,看來我還是欠考慮了很多,不過我正在著手進行一些準備,老實的說我確實想去看看,卻感覺一下,到底有什么不同,只有身臨其境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其中的意味。”
“呵呵,我保持中立的態度,不對這個發表任何的意見。但是我想提醒五少注意一點,如果說國內更講究政治一些的話,那么在國外則完全的不同,政治只為經濟來服務,粗糙一些的說就是有奶就是娘。還有我知道五少你的背后有著一些不同尋常的勢力,但是我要提醒五少一點,不管美國的FBI、CIA或者是國家安全署,他不只是簡單就為國家而服務的。還有有點時候在他們的面前你的秘密已經不是秘密了。也許在我們的國內他們還非常的安分,但是一旦到了國外,他們就有點肆無忌憚了。有的時候不是你去找事,而是事情主動的來找你,不管你是誰?因為不管五少你怎么的低調和隱秘,你的光芒總是不知不覺的透露頭來,不知道五少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呢!”
葉娓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共濟會?說起這個名字真是好久遠的事情了,原來看到他們消息的時候我可是非常的吃驚,不想到今天還要去聽,真是難以想象的事情。請讓我冒昧的說一句,不知道張兄你是不是也是呢?我知道其中的規矩,搖頭不是點頭是。”
張光亮搖搖頭,淡笑的看著葉娓,“你真的讓我有點過于的驚奇了,我實在是太好奇了,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和了解這個事情的。但是事先我可以很坦白的說,我不是,但是我跟他們還是有點小瓜葛的,后來因為其他的原因,國家把我撈了回來。但是我所了解的情況和我認知的事情,讓我深深的感到恐懼。”
“Danke!(謝謝)”
聽到葉娓突然說起了德語,張光亮不由的一愣,然后滿臉的笑意,也用德語說道:“不客氣,看來五少你真的很用功呀,也好,我好久沒有用這個跟別人交談了,熟悉一下也好,我想我們周圍懂這個的應該不是很多。說起這個共濟會,據我的了解,它可以說囊括了幾乎我們這個社會大部分的人才,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都是的。現在還不被其所掌控的可能也就真的不是很多了,當然了我們國家也是一個類外。”
“這個歷史我還是了解一些的,我記得蔣韋國好像也擔任過這個
的一個會長,這個有關二戰的一些歷史,我想我們就了,有點過于的久遠了。但是我還是記得我們地毛主席說過的一句話,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其樂無窮。我也許不是最好的,想過成功、想過失敗,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放棄。”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了,五少的事情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些人,但是我不能保證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非常的可靠,他們也許只為錢服務,也許不為錢服務,具體還要看五少你到底怎么個處理了。當然了如果可以看戲的話五少一定要叫上我,我是一個十足地戲迷,更何況是這樣的大戲。”
“我看也不一定,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低沉一些。再說了即使打交道也不是說就一定要成你死我活的樣子,不然的話現在地世界恐怕早就是煙火一片了,那里會有今天的繁榮。和諧和發展,你說是不是。有的時候交流會是相互爭斗的起點,但是有點時候交流也是相互和諧地源頭,我喜歡和平,但并不是說我就沒有武力的傾向。”
“你讓我感到很危險。不過我喜歡,呵呵。”
兩個人一直談論到晚上,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既然五少你請我喝茶了。那個晚飯就應該是我請了。而且五少幫了很大的忙,讓我又能至少活上幾十年了。也能讓我看著我的女兒一步步地成長起來,生命和世界的留戀也不再留下什么缺憾了,真好呀!“
兩個人找了一個小的飯館,點了兩個菜吃過了東西就各自開車分開了,回到了家老爸和老媽兩個人還沒有回來,可能是為了明天地事情需要提前安排一下吧,打了一個電話知道他們還沒有吃晚飯,葉娓下廚做了面條,等好地差不多地時候老爹和老媽兩個人也回來了,不過老爹和老媽兩個明顯看出來葉娓好像有什么事情的樣子,安慰了兩句,就讓他會房間去了,有些事情可以強逼著他說來,但是這樣地效果反而不會很好,要是他想說的話,自然而然的就會找個機會說出來的。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感覺屋里面還是有些氣悶和熱,就把空調給打開,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葉娓不由的又想起了剛才跟張光亮的談話,Rothschild、共濟會,兩個既響亮有神秘的名字,共濟會開始自己的家族晚多少的時間,甚至有可能更早,歌德、海頓、莫扎特、菲特烈大帝、丘吉爾、胡佛、伏爾泰等等無一不是他的成員,簽署獨立宣言的五十六位美國開國元勛有五十三位是他的成員,除了林肯和肯尼迪之外,歷屆的美國總統也全部都是他們的成員,而且在17世Rothschild家族開始入主共濟會,他們就更加的強大,在他們下,摩根、洛克菲勒等等家族也開始迅速的崛起。可是二戰的時候他們遭到了可以說是毀滅性的打擊,其中的原因非常的多,葉娓多少的了解一些其中的情況,從那兒以后Rothschild輝煌了八代的家族開:低調了起來,不再是以前那樣的鋒芒畢露,可是說跟自己的家族完全的不同,這個恐怕也就是兩種體制和文明所產生的結果吧!也許會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但是也許就會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有意思呀,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了過去,不過早上半夜的時候葉娓突然感覺有些好冷,給生生的凍醒了,看著還開著的空調,打了兩個冷戰,關了空調,然后連忙的鉆進被窩里面,同時暗暗的祈禱千萬可不要感冒了。不過在再睡覺之前,還是把鬧鐘給定了一下時間,不然明天還就不知道能不能早起了。
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陽光,今天可真是一個好日子,洗漱完畢開始做早飯,胡亂的吃了幾口,等老爸和老媽兩個人起來,說了幾句就開車往大鵬那兒去了。等到了地方才知道這兩個人比自己起的還要早上很多,去收拾禮服還有花車等等,看著忙里忙外的這些個人真是沒有一個閑著的。
“嗨,葉子,吃飯了嗎?昨天你呀也太生猛了,竟然把那幫丫頭全部都給灌趴下了,那幫家伙幾乎下午就沒有干別的事情,全部倒在了地板上睡了,連床斗沒有爬上去,晚上的時候說什么也不喝了,提起你的名字全都是怕怕的樣子,太好玩了。不過你今天可要小心一點,他們昨天晚上又聯合一幫人,說今天一定要給你整趴下,你可別怪哥哥沒有提醒你,倒時候你可悠著點。”
葉娓赫然的笑了起來,露出了自己潔白的牙齒,“這個恐怕就要令他們失望了,我今天還有其他的任務,我這次回來時間也比較的緊張,明天的時候就要回去了,那里還有事情呢,不過還是謝謝你了,我會告訴他們不是你說的。”
“我日。”知道葉娓實在開玩笑,高粱還是裝作很懊惱的樣子,兩個人半開著玩笑,一邊幫著收拾一些其他的東西,沒有多長的時間葉娓兜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梅天呀,你們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過來吧,中午的時候正好可以湊合一桌,嗯,對,就是我昨天告訴你們的那個地址,來了給我電話,我下去接你們。”
放下了電話,高粱從那邊的柜子里面掏出了不少的紅色小袋子,“葉子,那個大鵬說也不能讓你給破費了,這個煙和糖就是一個意思,也讓大伙喜慶一下,中午的時候再好好的陪著兄弟們喝兩杯。”
葉娓打開看了一下,“把錢拿出去,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像話了,我讓他們來就是不是為了這個的,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馬上讓他們掉頭走,這個事情我可以說得算,我會跟大鵬和紅英兩個人說得,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