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十龍見周宣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唯獨時這件十龍戲珠的鼎起了興趣,笑道:“魏先生,怎么,對這件東西有意思?呵呵,那我就請魏先生猜一猜,這是哪個年代的東西?”
方大成和魏曉雨也都走近了看著周宣手中這件東西。
周宣瞧了瞧林士龍,林士龍臉上完全是讓他猜的意思,笑意滿臉,想了想便道:“林老板,你可是難住我了,我想想啊…”
笑著瞧了瞧收藏室中其他的物品,周宣嘿嘿道:“林老板,依我看來,你這收藏室里除了這件九龍鼎外,其他都是真品,只是價值各不一,有高有低,倒是沒有一件是魔品,而這件嘛…呵呵,說實話,我還真瞧不出來!”
“好眼力!”林士龍朝周宣伸了伸大拇指,周宣倒是奇怪了,自己說其他是真品,說這件看不出來,林士龍怎么反說他還有眼力了?看不出來的東西還算是有眼力?
林士龍打了個哈哈道:“魏先生,實不瞞你,我這收藏室里的東西,除了這一件外,其他還真全是真品,雖然貴的貴,便宜的便宜,但還真是沒有一件是魔品,唯獨這一件九龍戲珠的小鼎,我也看不出來,不過我請了幾個專家鑒定過,小鼎的材質有些奇怪,不過可能是什么合金吧,九龍鼎的外形和色澤,都沒有舊跡,而且九龍紋這些都不是以前的科技能做得出來的,如果按照時下那些魔品的做法,都不符合,所以專家們就肯定就這就是一件現代工藝品,只是不知道是從哪里流出來的,紋路圖像做得還是很不錯,收藏價值沒有,觀賞價值還是有,我花了兩千買回來,準備放到我辦公室桌上的!”
周宣一聽,心里就大定了,林士心勺身份和財力,自然不會跟他說價還價的了,既然他開口說明了只花了兩千,又說請專家們都鑒定過了,肯定是現代工藝品,那就好說了,這東西自己的冰氣都探測不了,又轉化不了,肯定不是凡品,只是好在哪里,到底是什么年代的東西自己現在也說不出來,但只要能力夠,他是想買回去的。
“林老板,你這里的收藏品,我卻是就只想要這一件小鼎,我也想放到辦公桌上,九龍戲珠,龍嘛,吉祥!”
周宣笑著說道,面上卻也不露過份的喜或者是好奇,就是說想如他一樣放在辦公桌上做個點綴。“林老板,你看要多少錢?”
林士龍呵呵笑道:“魏先生,今天你可是把我當朋友了,你那件微雕的價碼,呵呵,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是讓著我了,我還想著送你一件能過得了眼的呢,可是什么也沒瞧中,就瞧中這一件最不值錢的,你叫我怎么說啊?”
嘆了嘆,又說道:“魏先生,這件九龍小鼎,你想要就拿去就是,可別說什么錢不錢的,你再挑挑別的吧,如果就是這個不值錢的擺件,我可沒臉跟你說交朋友什么的話了!”
林士龍一下子把話就挑明了,周宣如果想要的話,就挑他這里值錢的,任何東西都可以送,但這件小鼎是不值錢的,以他的身份來說,交朋友就送這么個東西,顯然說不過去,周宣在那件微雕上面給他林士龍讓的柳,最少就有兩三千萬!
人家讓他兩三干萬,而他卻送給人家兩千塊的,自然是沒面子沒臉說了。
既然林士龍都這樣說了,周宣也不好再說什么,反正他本人是認為不貴重的東西,也沒花什么錢,那就無所謂了,只是沒見到有與案子有關連的魔品在他這兒出現,還是有些失望,畢竟他跟魏曉雨來的目的就是想找出線索,進而追查到鬼面具的真實身份,這才是他最想要的也是最迫切的。
“那就謝謝林老板了,我也就不客氣!”周宣向林士龍說了聲謝,抬手就把那九龍鼎拿到了手中,拿到手中時卻更寺怪,以為九龍鼎會很重,但入卻輕,仿佛像木制品一般,只是比木頭稍重一點點,但絕對比金屬輕得多了,如果是這么大的一塊銅鐵,或者金子,那最少都有二十斤左右,但現在周宣捧在手中的這個鼎,怕是只有兩三斤重而已!
果然寺怪,其實那些專家和林士龍本人都是以為,這件小鼎不過是鑲鍍了一層銅或者其他金屬,里面是木頭的,所以才覺得沒什么價值,而以這九龍鼎的做工和技未來說,又肯定是現代工藝,所以一致認定肯定是不值錢的東西了。
周宣捧了這個鼎,也沒興趣再看收藏室里其它東西了,已經用冰氣測過,沒有讓他覺得有興趣有價值的,笑笑道:“林先生,我看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有些累,回酒店休息一下!”
林士龍趕緊道:“好好好,我派車送二位回酒店,呵呵…明天我設個宴,二位可否來聚個會?我介紹幾個圈子里的幾個朋友給魏先生認識,或許他們會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江北的古玩市場,藏龍臥虎呢,好東西多著!”
周宣這倒是真的高興起來,如果林士龍介紹更多的人,而且是這一行里的能手,對找到線索的可能性就大得多子,沒想到今天搞了個微雕還真是值!
周宣想了想,又笑吟吟的道:“林老板,既然你這么熱心,把我當朋友,那我也不能不把你不當朋友,這樣吧,我還有幾件翡翠微雕,明天過來的時候就帶在身上,由林老板作主,把它賣了吧,有錢大家賺!”
林士龍一怔,隨即太喜若狂,握著周宣的手連連直搖,說道:“好好好,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也說定了,明天早上十點,我親自過來接你們二位!”
送周宣和魏曉雨回去的時候,林士龍也不派人送,還是親自開車送,不過周宣在一間大型超市門口就下車了,說是要買點日用品,又對林士龍說了他們住的酒店的名字。
買日用品是很正常的,林士龍笑呵呵的別過了,坐在他旁邊副座上的方大成陪著笑干著急,跟著到林士龍那兒呢,卻沒想到周宣什么貴的辦不買}}}}整}}理,就挑了一個偏偏不值錢的東西,林士龍沒有收入,當然他也就沒有小費了!
不過林士龍在看著周宣和魏曉雨進了超市的電梯上后,把車開啟來,然后對方大成道:“方大成,你那鬼念頭我不是不知道,這樣吧,我再給你一百萬,明天如果再做成幾筆生意,少不了你的!”
超市中。
魏曉雨這時才低低笑道:“你賺錢的本事可真了不起,一出手就是五千萬,這東西是從京城帶過來的嗎?”
周宣背上背著林士龍給的一個包,裝著那個九龍小鼎,聽了魏曉雨的話笑笑道:“曉雨,你忘了我們今天在石頭記里買了什么東西嗎?”
“買東西?那塊翡翠觀音像?”魏曉雨怔了怔,失口說道,“花了一萬六千多買的那塊觀音像?”
周宣哼了哼,然后說道:“曉雨,你不知道,那個石頭記的老板方大成是我以往的一個仇人,沒想到會在江北遇到,我們今天買的他那一塊觀音像,你知道嗎,本錢最多只有一千來塊,他卻賣了一萬六千多,心黑著呢,不小”
周宣盯著魏曉雨又笑呵呵的道:“不過呢,我用能力做了那件微雕,轉手賺了五千萬,這個虧,是拿回來了,不過方大成身上的債可沒討回來,以后找機會要!”
“你……你你是說那件賣了五千萬的微雕是用觀音像做的?”魏曉雨驚得呆住了,她還真沒想到周宣居然能做出來這樣的東西!
周宣點點頭,拖著她的手往珠寶賣場那邊走過去,一邊走一邊說道:“為了明天的生意,我們再買幾塊翡翠,質量好一點的,晚上我回酒店做好后應付明天,想必今天我這一件微雕賣給林士龍,已經在他們圈子里有動靜了,明天林士龍肯定會挑極有實力的行家來的,我又放出了話,想要買好的古董,這樣就有可能會引出假貨販子的線索來。”
魏曉雨實在太驚訝了,周宣給她的驚訝也實在太多,讓她一直都處在驚訝之中!
周宣把她拉到殊寶賣場,花了兩百多萬買了四塊冰地翡翠飾件,這還是挑來挑去才找到的,最好質量的玻璃地卻是沒有,有也是假的,淳四塊冰地的飾件還比較小,所以價格也不是很離譜,每件花了五十多萬。
回到酒店后,周宣讓魏曉雨到她的房間里休息,自己則單獨做那些微雕。
魏曉雨有些悻悻的,在莫蔭山的山洞里,跟周宣還能相擁相抱,纏纏綿綿,可這一出來,周宣便跟她離了十萬八千里一樣。
周宣回自己的房間后,把門反鎖了,然后把那件九龍小鼎從包里取出來,擺在茶幾上,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件金黃色的九龍小鼎,周宣總覺得有古怪,但又測不出來哪里有問題,心里也是古古怪怪的,一點也不踏實,所以干脆從林士龍那兒告辭回來,想再好好的單獨找一找九龍鼎的秘密,如果在林士龍那兒,就不方便了,如果是一件珍寶,林士龍后悔不說,自己也會覺得沒意思,人家可是沒要錢送給他的。
只是又瞧了半天,周宣依然沒找到什么奇特的地方,冰氣也不能探到它內部,所以也弄不清這鼎到底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把鼎翻過來翻過去的瞧了半天,都沒找到一點線索。
小鼎做得無比精美,周宣是越瞧越喜歡,那九條小金龍活靈活現的樣子,就像要變活了飛出來一般,張大的嘴就只想把鼎里的那顆珠子吞進去。
周宣嘆子口氣,這鼎哪,冰氣探測不進,眼又瞧不出,無法找出一丁點的線索,無耳奈何之下又把它放到了荼幾上口
摸頭搔腮都沒辦法,周宣甩甩頭,心想算了,還是洗個澡輕松一下再說,到洗手間里把熱水放了,走出來等的時候,又把九龍鼎拿在手上琢磨著,一般來說,鼎這東西比較盛興的時期是從商周就開始了,一般是三足兩耳,不過自己這個鼎又有些不同,三足卻無耳,不過九條龍的嘴卻如耳伸在鼎沿上。
腦子里也沒多少印像,周宣呆愣了一陣,忽然想起自己開了洗手間里的熱水,趕緊到衛生間里一看,浴缸里水都快滿了,連忙關了水,試了試水溫,還可以,想了想,把手上的九龍鼎放在浴缸邊上,然后脫了衣服褲子,坐到浴缸里坐下來,把身子泡在熱水里,渾身舒暢得呻吟了一聲,真舒服!
享受了一下熱水,然后又伸手把九龍鼎拿起來,看來看去,又用冰氣試了一下,還是測不到,閉了眼嘆息了一聲,手一松,九龍鼎落進了浴缸中,周宣趕緊伸手從水里把九龍鼎摸了出來。
九龍鼎已經沾滿了水,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周宣忽然發覺到九龍鼎似有些不同了,仔細瞧了瞧,九龍鼎還是那個樣,沒有什么不同。
但周宣對自己的眼睛或者感覺都很自信,九龍鼎剛剛肯定是有什么不同了,想了想,就從浴缸里坐起身來,把九龍鼎端到面前再度仔細瞧起來。
這一瞧,周宣倒真是發現九龍鼎的不尋常之處來。
九龍鼎剛剛從水里拿起來,里里外外都沾了水,那九條龍身上也是水珠滴滴,龍鱗龍須上都是水珠,張牙舞爪的,而鼎里面那個雞蛋般大的珠子沾了水后,好像是因為溫度有點高,沾到水后發熱揮發,從珠子表面上升騰起一絲絲淡淡的水霧氣,而那九條龍卻似乎好像張嘴吸食一般,那一絲絲的白色水霧汽被吸進龍嘴里。
周宣驚訝得不得了,以為眼睛花了,伸手拭了拭眼,然后再睜大了眼睛瞧著,那珠子上面蒸發的水汽真的被吸進了九龍嘴里,九條龍似乎更加的活躍猙獰,好像立刻就要騰空而起一般!
周宣驚得呆了,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