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章二百一十三變&xB7;態女人,變&xB7;態心思
“啊”風情萬種的發騷,變成了痙攣抽搐。()
什么事皆過猶不及,就連抽抽也是一樣。
抽抽的好看了,叫做花枝亂顫,倘若抽抽的太劇烈了,那便是口吐白沫的羊癲瘋,好像林清兒現在這樣。
正婉轉呢,聲音一瞬間轉成了凄厲慘嚎。
撕心裂肺的痛苦,肝膽俱裂的恐怖,屁滾尿流的無力……無窮無盡的負面情緒,一瞬間裹住了女人。
讓林清兒如墜地獄,再不敢用那些輕薄手段:“不,不要……我說,我說!”
林清兒如見鬼魅的看著風蕭蕭,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并非不假辭色,不假辭色的男人她見過,不過是引人上鉤的偽裝罷了。
風月場上混過,男人那點手段,天生專長的林清兒清楚的很。
風蕭蕭是真的無視自己,無視自己長的美與丑,無視自己的神情多么楚楚動人……這是真的鐵石心腸。
林清兒再不敢有任何貓膩,老老實實服服帖帖。
風蕭蕭收回了撕扯林清兒魂魄的魑魅魍魎。
一路飛馳,林清兒一邊回答風蕭蕭問題,一邊轉眼四顧,看空母云蚌,看風蕭蕭的動作,看身下大地。
故事……很是尋常。
就與蘇輕恬一樣,林清兒也是犯官家子女,所以被發配來了這幽燕軍營。
因為其知書達理、識文斷字,被蘇輕恬召到身邊貼身伺候,名為主仆,實為姐妹。
有了蘇輕恬照拂,林清兒便與其他落入風塵的女子不一樣,她是丫鬟,專職的丫鬟,不需要接客,不需要拋頭露面,甚至蘇輕恬還給她準備了一份豐厚的嫁妝。
按理說,這女人該對蘇輕恬感恩戴德才對,可事實不是那樣的……
憑什么,同樣都是犯官之后,蘇輕恬就可以受幽燕萬民照拂,走到哪里萬眾矚目,而自己只能做丫鬟?
憑什么,總得聽她假惺惺說那些大家親如一家的廢話,其實還是自己做丫鬟,她做小姐?
自己的相貌不如她?自己的才氣不如她?還是自己的聰慧不如她?……
女人的嫉妒一旦在心中生根,便如荒草原上的星星之火,沒有理智,不講情誼,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究竟能得到什么好處,那遭嫉妒的對象,她失去了什么,就是自己得到的……
就在這般扭曲的心態下,她與葉二郎一拍即合。
葉二郎想要得到蘇輕恬的身心,而蘇輕恬……蘇輕恬想要什么,沒人比她這個好姐妹更清楚的了。
讓蘇輕恬在葉二郎手上,林清兒相信,那將是她最大的不幸,自己最大的快樂!
為此她不遺余力……
變態女人心靈扭曲的故事,林清兒的娓娓道來,讓風蕭蕭遍體生寒。
就在這問答之間,兩人漸漸接近了七星斷魂陣。
風蕭蕭輕咦一聲,陡然按下了云頭。
山的那邊,正喊殺聲震天。
山的這邊,聽著就能感覺到那種震撼,那種血腥,那種恐怖……
大地在顫抖,樹葉在搖晃,連帶躲在巖石角落里絕陰魂也在瑟瑟發抖……
沒錯,絕陰魂!
風蕭蕭按落飛劍,尋到了命令跟在劉火宅身側的那只絕陰魂。
在七星斷魂寨數里外的地方。
七星斷魂陣,于普通人來說,只是座易守難攻,借勢地利,布局精微的陣法,但在修真者眼里,大陣攪動天地元氣,另有不可思議的妙用。
正是這種妙用,抗拒了絕陰魂……
再加上,戰場之上,士兵血氣激昂,肝膽旺盛,精壯的氣血催發了精壯的神魂,神魂發散,意念交織,于魂魄來說,其兇險刺激之處,絲毫不下于人們赤身露體的站在廝殺的戰場。
哪怕是絕陰魂,也沒法在這樣的地方立足。
早幾天絕陰魂就被嚇到了此間,但礙于風蕭蕭命令,又不敢擅自歸去,便在此廂躑躅徘徊起來。
“哼哼!”林清兒笑的暢意,“我早說過,你那結義兄弟定然無幸……”
“我承認小看了你們,竟然也小有幾樁仙家手段,不過與二郎相比還是……啊啊啊”
風蕭蕭心急火燎,但也知道,這不怪絕銀魂,透過靈劍羽陰,安慰狀態不穩的絕陰魂幾聲,將之收起,入了空母云蚌,攜著林清兒,悄無聲息遁入了七星斷魂陣。
“你那二郎,到底有何手段?”
“我啊我不知道”林清兒蜷身痛呼。
“再說一遍!”絕陰魂手上加了把勁,所用手段,近乎于五馬分尸。
不過不是層面的,是純精神層面的。
論到折磨人,這個世界上能勝過風蕭蕭的不多,因為除了風蕭蕭,沒有人能讓魂魄如此聽話服帖。
“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林清兒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不知道為何說那些話?”
“我只是感覺,感覺……真的,真的。”林清兒驚懼的看著風蕭蕭。
這個人,這個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
“感覺?怎么感覺的?”
“啊啊啊……感覺,就是感覺啊……”
“還不老實!”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你說那般篤定的話?”問題又繞回來了,這已經不是拷問,有些像難為。
“……你殺了我吧!”林清兒心喪欲死,周身上下無一處不傷,無一處不痛,那痛苦透過,直達靈魂,哪怕她這樣的變態,竟然也有些承受不住。
沒錯,林清兒是變態,扭曲的心靈,造就了變態的,她喜歡被人綁著,被人折磨,遭受痛苦……
但是,即便她是變態,也承受不住風蕭蕭的拷問了。
“可是我就喜歡看你被折磨的樣子……”風蕭蕭笑的快意,原來真的是難為。
“你殺了我吧,啊啊啊”
劉火宅的軍營,風蕭蕭去過,甚至還認識了幾個人。
本來是無聊,現如今則無比慶幸。
“劉火宅在哪兒?”入了營寨,尋一個僻靜處閃身出蚌,他揪住一向與劉火宅寸步不離的石永詢問。
劉火宅在哪兒?劉火宅已經不在,他被葉二郎選中,到了哪兒不知道。
這等行動,當然是要保密的,以免軍中混入了牧州軍奸細。
“我就知道,那小子逃不過二郎手心。”空母云蚌里,林清兒得意的笑。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