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溫馨
花安明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動身離開。花淺陪著花伯母望著他坐上馬車。馬車的背影慚慚縮小,花淺回首見伯母眼中深深的不舍。兩人進院子后,花淺試著哄伯母開懷,花淺晚上時已聽小草高興的說過,別院有塊空地,土質黑紅。花淺特意選些自已和小草、何言種菜的事,說給伯母聽,笑著跟伯母說起自已不認識種子,春天下秋天的種,結果小草和何言的菜都看到有苗頭,就自已的那菜沒有絲毫動靜。
伯母給花淺這么一說,覺得有趣,帶著花淺到后院的空地,指著空地對花淺說:“淺兒、我這地可以種菜嗎?”花淺見伯母的心思,從花安明離開不舍中轉開來,連忙對伯母點頭說:“伯母、這是塊好地。”伯母聽后瞇瞇笑對花淺說:“淺兒、那我也跟你們學著種菜。”這話讓花淺一聽,五條黑線都爬上額頭。伯母是大戶人家出身,一直以來安宜。就連她現在安于居住偏頗之地,都是在花府大為讓人驚奇的事。現在說要學種菜,花淺想想翻地的辛苦。但轉過頭瞧向伯母興味盎然的樣子,花淺什么話都無法說出口。
小草在早餐時。聽到伯母要在后院地里種菜。高興的對花伯母說:“大夫人、我把種子全帶在身上,現在趕緊撒上種,還來得及的。”花伯母一聽連忙催促花淺:“淺兒、那我們現在就去。”花淺沒有法子,只好對伯母說:“伯母、你先看我們做,你手,我們就現在去。”在花伯母的點頭中,花淺和小草、何言三人拿著鐵鏟,開始淋水翻地作業。誰知花伯母在一旁瞧著,執意要跟著翻地。小草和何言都知當中辛苦,兩人苦瓜臉瞧著花淺,花淺也明白剛剛開墾地時,是最辛苦活。
花淺連忙丟下鐵鏟,邊冼凈手想想后,擦干手后拖著伯母說:“伯母、我好想吃你以前做過點心,你今天會不會做啊?”伯母怔愣住的瞧著花淺,翻地和花淺想吃東西為啥會扯在一起?花淺又拖著她往前面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自已如何想伯母做的點心,更加添油加醋的和她說:“伯母、有次晚上做夢,想到伯母的點心好吃,我是從夢里笑醒的。”
多虧多年來在花母身上用的撒嬌功夫,沒想到用在花伯母身上也適用。聽得花伯母眉開眼笑的對著花淺說:“淺兒、伯母現在就去做給你吃。那地你們留點讓我來翻。”花淺笑著點頭,陪著花伯母往前院子走去,一直瞧著伯母和張嬸在煮食間說著話,張羅起來。花淺才松口氣,知道那點心費,沒有半天的功夫,怕是做不完那細活。
花淺到后院空地時。見張叔拿著自已的鐵鏟,和小草、何言一起翻著地。張叔一邊翻一邊說著她們倆人:“小草姑娘、何言姑娘、這活那是你們做的。該是我做的才是。”何言抬頭抹去汗水,對張叔說:“張叔、小姐和我們都是一樣做的。說可以強身健體的。”這話聽得花淺汗水都要掉下來,當初葉府的吖頭們,對花淺和小草、何言一塊做農活,好奇打探時,花淺說的面子話,沒想過何言會說過張叔聽。
花淺走到張叔身邊,伸出手想接過鏟,只見張叔瞪眼對著她:“二小姐、你是不是看不起張叔?”一大頂帽子套上來,花淺只有搖頭不止,縮回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桶,走到到后院子去打井水。花淺把水提過來,又把水細細的淋在又快干掉的土地上,張叔邊鏟地邊對花淺說:“二小姐、你是懂做農活的人。”花淺給張叔這話,說得臉都紅起。對花淺來說,這不過是一般的常識,濕土才好翻,竟還讓張叔給夸上。
花伯母做好點心,和張嬸一起過來時。張叔和小草、何言三人,已經把要用的地全翻騰過。花伯母見后。很是不高興的對花淺說:“淺兒、你哄我?”花淺無奈的苦著臉,反瞧著伯母說:“伯母、這活我都沒得做。就給張叔趕下來,我只有在一邊淋水的活做。”花淺把手冼凈,走到花伯母身邊小聲說:“伯母、翻第一遍活,好做。再翻一次的活,難做,到時倆一起上。”花伯母懷疑的瞧著花淺,花淺肯定的點頭。想來張叔做的來勁,竟然對花伯母說:“夫人,今天晚點就可以開始翻第二遍,明天早上就可以下種。”
張叔這話聽得,花淺和小草、何言三人的臉都黑一圈,本來這種體力活,做一天下來,只有小草不會叫腰痛,這地再來折騰一遍,只是把大塊的泥巴拍碎成細泥,這活也不是輕松活。真要讓伯母這種沒做過事的人做,怕也是吃不消的,只怕到時她腰有好幾天痛。。還是小草會想,對花伯母笑說:“大夫人、這第二遍的活,大夫人你看著我們做,在邊上瞧瞧我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提點兩句。明天早上要下種的事,夫人親自下種,菜一定好吃。”
小草這種生意人的口氣,讓花淺大開眼界,悄悄對小草豎起拇指。花伯母自已可以提點人。自然找小草問個清楚明白。張嬸對花淺悄悄招手,花淺走近后,張嬸對花淺說:“二小姐、夫人從沒做過這活,你讓她悠著點。”花淺聽后,笑對張嬸說:“張嬸、呆會要翻地時,張嬸你找個理,把伯母叫去一會,等到她再回來,我們翻的也差不多。”張嬸聽得笑起來,對花淺說:“二小姐、我會的。”
花敏幾天后的早上,忍無可忍的自已趕著上門來。因為她叫人送過幾回口信,說要接花伯母和花淺過去玩,問行?每次都叫花伯母一口回絕說:“我們現在忙,沒空。”花淺聽后,只有捂住嘴笑的份。花伯母現在的心思,全撲在菜地上,種子是花伯母親自下的,這天天淋水的活,張叔搶著做,花伯母一日好幾次去看,恨不得馬上見到苗的影子。還好小草早對她說:“大夫人,菜天天只要淋一次水,過個幾天就可以看到芽。”小草這話說的到位。小草現在對花伯母而言就是專家。要不。花淺怕三四天還沒見出芽,花伯母就會把種子從地里翻騰出來,瞧芽長?”
這個早上,還是只有花淺和何言跟著花敏,去花敏的家中。花伯母執意要守著菜地,也不許小草跟著來,張嬸笑著對花敏說:“小姐、夫人難得有興趣,你讓她吧。”花敏在路上,對花淺還嘟嘟不平的說:“淺兒、這下子我娘親只認地,不認人。”何言聽得笑起來,對花敏說:“敏小姐、大夫人只是剛剛開始會。以后時間久,就不會這樣的。”花淺望著花伯母備好送給花敏家公家婆那邊的禮,對花敏說:“敏姐姐、伯母心里還是有敏姐姐的,她早早把禮都備下。”
花敏聽得一笑,對花淺說:“淺兒、那是娘親怕你一時來不及準備,幫你備的。”花淺聽后笑嘻嘻,扯著花敏的手說:“敏姐姐、這幫我不幫你嗎?”花敏聽后,也不再提這岔。摸摸自已頭上的竹釵,對花淺說:“淺兒、你送我的釵子,好特別又別致。我們怎么從沒想到如此做。”花淺在路上,聽花敏一一道來,才知花敏夫家做的就是手工藝,而且是京城的人都會找上門,想來花敏夫家手藝是非常不錯的。
花淺跟著花敏走一會山路,轉過彎,花淺遠遠的就瞧到有個院子外面,有人拿著竹料正用刀砍著,花敏指著那兒,對花淺說:“淺兒、那就是我家。”比花淺想象中距離近許多,花淺見花敏臉上的笑容更加甜mi。三人快快走,花敏瞧背對她們的人,正放下砍刀,脆生生的叫聲:“爹。”那人轉過身子,一臉實在的笑容,對著花敏說:“敏兒、回來了。”那人打量下花淺和何言,花淺和何言連忙笑著問好:“大叔好。”那人點著頭,對花淺和何言說:“好、好、你們快進屋歇會吧。”
花敏對她爹笑著說:“爹、你別客氣,我這妹子人隨和。爹、這竹子怎么著也讓做事的砍,你別自個動手。”那做爹的笑說:“我自個砍下,心里有數。”花敏聽后點頭,扯著花淺,進了院子,只見院子里面,有幾個男子在做事,花敏松開花淺手,走到一男子身邊,扯扯他。那男子后,見是花敏,一臉笑的瞧著花敏問:“敏兒、接到娘親和妹妹嗎?”花敏對他搖頭說:“娘親不肯來,妹子跟著我來的。”那男子這才順著花敏手指的方向望過來,花淺見花敏對自已招手,走上前去,對那男子行禮叫道:“姐夫好。”
那男子搓著手,對花淺說:“妹子、你來就好。多陪你會。”花敏扯扯她相公,對他說:“壯哥、你就和平常樣就行。”那男子臉紅紅的對花淺點頭,又看向花敏,驚奇對花敏說:“敏兒、你頭上的竹釵,好別致。”花敏笑著取下來,拿給他相公瞧,嘴里很驕傲的說:“壯哥、這樣做是我妹子想的,別人做的。”那男子把竹釵拿到手里,細細看后,重新打量花淺后,對花敏說:“敏兒,沒想到妹子的心思真巧。”
……第一百三十九拉牛牛網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