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煩心事
秋高氣爽,早晨的空氣清新。院子里黃葉一層又一層的被風吹起,草開始黃起來。小草最近天天守著后院的菜地,怕菜凍傷,那怕菜上面已蓋上一層干草保暖,小草還是恨不得晚上時能在菜地邊上生火。花淺和何言對小草常常著魔的情節,早就習以為常,反而是伯母擔心的問花淺:“淺兒、小草里如此緊張菜地,不會有事吧?”
何言聽后笑起來,對花伯母說:“大夫人、小草現在這樣是正常的。以前在葉府里,她對那條后門有興趣時,也是這樣的。后來有一天睡覺清醒后,小草對那條后門kao都不去kao攏。大夫人你放心吧,小草、沒事的。”花淺笑著點頭,對花伯母說:“伯母、你就別操心小草的事,嫂子這邊的事,還有得你忙。”
花安明訂親的娘子家中,爺爺前幾日過世。葉雪塵拜訪后的第二天中午,文壯冒著細雨奔過來,對花伯母報信說:“娘親、大嫂子家爺爺過世,我娘親要我過來和你說,還有娘親有啥吩咐。你直接和我說就是。”
花伯母當時聽到信,人就靜默幾分鐘后,對身邊的花淺說:“淺兒、你快去寫信給你大哥,說明這事,讓他回來。”花淺聽到吩咐后,趕緊跑進房內寫信給花安明,當花淺拿著未封口的信,給花伯母瞧后點頭才封口,把信遞給等在一邊要進城的張叔。
花伯母和花淺、小草換上素服,跟著文壯,匆匆忙忙就去嫂子家中,不必說一路泥濘,也不必說一路風雨,當花伯母和花淺、小草、文壯四人狼狽的出現在嫂子娘家祠堂時,哭泣中嫂子家人,抬起頭來迎接。花淺近距離可以瞧到嫂子傷心的眼里,有著淡淡安慰。花淺手拉著嫂子,對她說:“姐姐、大哥那兒我們已去信了,有事,你只管吩咐我們。”
嫂子望向花淺,眼里有著疑問,花淺這才想到自已沒有介紹過自已,便對眼前這臉色蒼白的女子行禮說:“姐姐、我是花淺。也許和你說過,我在府里姐妹中行三。”嫂子的手反握住花淺,眼里的淚水掉下來,對花淺說:“是淺兒、你大哥說過的。多謝你們這時過來。”
花淺靜默的守在嫂子身邊,花伯母和嫂子家人談過后。出來對著嫂子說:“拉兒、我和你妹子今天先回去,這里你妹夫在,有啥做不過來的,就讓你妹夫去做。明天你叔叔和弟弟他們接到信就會來的。安明那兒不比平常地方,他要是走得開,接信后一定會趕緊回的。”拉兒嫂子乖巧的點頭,又多謝過花伯母和花淺。
花伯母和花淺、小草三人經過文家時,花伯母專程進文家院子對文大嬸說:“親家、不好意思,實在是拉兒家能主事的人太少,拉兒現在只顧著傷心,也沒法子理事。我就做主,讓壯兒那兒幫一把。”文大嬸聽后,對花伯母說:“敏兒娘、他這是應當的。不過,拉兒家人是少,我叫小弟陪著他哥哥吧,多個人多份力。”文大嬸叫來文小弟,又吩咐花敏幫文壯拿多件衣。
花伯母和花淺、小草三人一路無語,回到院子時,張嬸和何言早備好熱水,花淺匆匆沐浴過后,不放心花伯母。聽到花伯母房中有動靜,便拍門,花伯母見花淺頭發還是濕潤的,扯著花淺進去,打散花淺的發束,拿來干布巾丟到花淺頭上,對花淺說:“淺兒、頭發要干才能束發,要不以后會頭痛的。”花淺笑笑擦拭起來,眼里打量著花伯母。
花淺見花伯母臉色不再沉郁,邊擦頭發邊對花伯母說:“伯母、你有事嗎?”花伯母笑瞧瞧花淺說:“淺兒、也沒啥大事,只是為拉兒有點擔心。”花淺不懂的望著花伯母,花伯母解釋說:“淺兒、你別看拉兒文弱,但她家的許多事,都是要她做主的。她家人口少,兄弟年幼,要不為啥她比你的年紀略大,我們還是許她明年再嫁進來。”
花淺驚訝的說:“伯母、不是大哥說,拉兒嫂子年幼,所以大哥不肯早娶她進門的嗎?”花伯母一聽,笑起來,對花淺說:“淺兒、那是你大哥幫拉兒說話的借口。他知拉兒家現在是少不了拉兒的,才會如此的。不過,這回不能再拖時間。拉兒要在一百天內嫁進來才行,要是等到三年后,怕是太久。”
花淺只來得及:“哦。”一聲。花伯母說:“她娘家說,在拉兒兄弟長大前,拉兒都要照顧著娘家的。”花淺一聽心里就明白,拉兒不是一人嫁進來,而是她的家人。至少要跟著嫁進來十年,難怪花伯母的臉色沉悶。花淺想想后,對花伯母說:“伯母、嫂子家的人是直腸子人,你瞧這話都給你交底,想想也是好事,至少這些都是明著來的。”花伯母笑起來說:“是啊。要不我怎么應承下來,拉兒是個孝順的孩子,親家那邊不說,我也知她會放不下的。不就是要互相照應嗎?我們就互相拉扯著,日子過得下去的。而且拉兒家的人,都是實在的人,要不是為難,又不想誤拉兒,也不會開這口的。”
花伯母的心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經得起事,對金錢反而放得開,想來拉兒嫂子家的人就是看出這一點,反而敢直著提,這樣也好,親家之間相互提防。花父和花安行、花安遠帶著小廝們第二日大早上趕著過來,花父和花安行在房里和花伯母說著話,花安遠出來,尋到在院子里掃落葉的花淺。
花淺一抬頭。見到比自已還要高的花安遠,放下掃帚,高興的上前牽著弟弟的手,花安遠臉紅紅扯扯手,嘴里說:“二姐、我是男子漢。”花淺這時才明白,自已牽著的這雙手,已比自已手長,忙放開對花安遠說:“遠兒、,二姐見你高興的忘記,遠兒,你已是男子漢的事。”花安遠見花淺這樣。臉紅紅的反而牽起花淺的手說:“二姐姐、沒人時、你牽沒事的。”花淺聽后笑起來。
花安遠臉紅的松開花淺的手,叫道:“二姐。”花淺見花安遠給自已笑得生氣,趕緊安撫的扯扯他說:“遠兒、姐姐今年給你做了衣裳,姐姐拿給你瞧好嗎?”花安遠點頭,花淺進房拿出件淺藍色的袍子,袍擺上飄蕩著一朵朵白云,衣襟上也是一朵朵的白去,打開后,遠看就是在云里行走,花安遠一瞧就喜,笑對花淺說:“二姐姐、這樣子你也想得出來,真別致,。”
花淺笑著說:“遠兒、今年姐姐在伯母這兒,有空有心思才做的。以后只要你喜歡,姐姐還是會幫你做的。”花安遠沉寂片刻,對花淺說:“二姐、你長住伯母這兒,終是不妥的,還是回府吧。”花淺想想后,笑對花安遠說:“遠兒、我等到葉二哥的準信后,也長住這兒的。”
花安遠抬頭望向花淺,眉頭一皺的對花淺說:“二姐、葉二哥前幾天回到葉府,第二天又出府,沒人知他幾時回的。”花淺望向花安遠說:“不會吧,以前葉二哥在近節氣時就會回到葉府的。”花安遠對著花淺輕嘆說:“二姐、葉二哥今年很反常的,我聽云小弟說,連云大哥要見他,都要提前說的,要不葉二哥總是在店鋪里打轉的。”
花淺對著懂事的花安遠,心里很是安慰,知花安遠是專門過來對自已說的。花淺問花安遠:“遠兒、不會是葉府生意上有事吧?”花安遠搖頭對花淺說:“二姐、葉二哥那人很會做生意,他把葉府一成的紅利交上去,說是國家有難,商人也應慰勞駐軍們的。他這樣做,反而生意更加紅火。誰提起葉府都豎起拇指。”
花淺聽得心沉又沉下去,自已現在就是握在葉雪塵的里,放與不放完全由他。花安遠過來對花淺說這些,花淺心里也明白許多現實。花安遠笑對花淺說:“二姐、我現在在學院里。會努力的。安真和德中都是聰穎的人,二姐、再等些時候,你想做啥你就去做,別為花府擔心。”
花淺苦笑著,葉雪塵現在態度不明,自已也不會放著整個花府不管,兩敗俱傷的事情花淺是做不來的。但要花淺回葉府,花淺萬萬不肯的,現在只有等時間,讓時間久點再久點,再執著的人都會放手的。
花安遠望著花淺,見花淺不語,伸出手扯扯花淺說:“二姐、不要緊的,只要可以給我時間,二姐、有一天、我一定讓你,想做啥都可以去做的。不用管別人的。”花安遠畢竟還是,這么聰明伶俐的孩子,花淺怕別人想折斷他的羽翼,緊張的對他說:“遠兒、你答應姐姐、在外面要裝傻裝呆,別讓人知你聰明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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