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花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探問

第一百二十七章探問

天氣慚熱,今年的已到最后的天數。這些日子的事,讓花淺的心起起落落,好在小草改掉趴在后門張望的習慣。林姨娘偶爾在府里撞見花淺和小草、何言三人,態度略平和些微。不過,林姨娘總會在何言落單時和她多說幾句,有天就試著問何言:“何言、你們會不會在夜里去屋后?”何言極為不高興的對著林姨娘說:“姨夫人、我和小草有一晚一定要把屋后的地翻過一遍,小姐勸阻不了我們,到現在看到我和小草都不高興,你還要提起,給我們找罵嗎?”

林姨娘一聽,更加來勁,問何言:“何言、你們夜里做活,你家小姐該高興才是?”何言聽后,又見林姨娘邊上無人,悄悄地和她說:“我們小姐是個怪人,和一般大戶人家小姐不一樣,對夜深去屋后,一再跟我們說,兩人要在一起,別亂跑。真是怪人一個,我和小草兩人只是去翻地。再說那后門,野草小姐不準我們割除,說是冬天做肥料用,我和小草才不敢多走幾步,只敢埋頭苦干。小姐自個守在院子里,到現在誰和她說我們夜里做事,她回去就罵我們。”林姨娘聽后,對何言又敷衍幾句后,才讓何言告退。

何言回到院子,見花淺在房內,牽著小草的手,進了花淺的房,小心關上房門。花淺坐桌旁,正看著葉雪塵拿過來的書,抬頭見何言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說:“何言、你又做啥不對的事?要拉著小草來。”花淺用手指指桌旁的凳子,示意兩人隨意坐。小草和何言兩人進花淺房內,只要無外人,這兩人是很自覺的,花淺手還沒放下,小草和何言的屁股已坐到凳上。

何言小臉不高興,噘著嘴望著花淺,小草扯扯她說:“何言、小姐逗你的,你不是有事要說給我和聽嗎?”花淺見何言還是一臉不依不饒的樣子,笑著試探對她說:“何言、要不,我叫小草上茶,我倒水給你賠罪?”何言一聽,“卟哧”一聲笑出來說:“小姐、我才不要小草上茶,小姐倒水,我可受不起這待遇。只要小姐以后不要總認為我是惹禍精就行。”

花淺和小草兩人對看后,小草笑拉著何言的手說:“何言、小姐不會認為你是惹禍精,她只是擔心你給別人利用。”小草話音一落,何言“抖”的站起來,對小草和花淺說:“小姐、小草、我在你們眼里是沒腦子的人嗎?”花淺連忙扯著何言重新坐下來,又對小草怪罪似的瞅一眼,拉著何言說:“何言、是小草不會說話,她是擔心你被人傷害,可是那話經小草口里就不對勁。何言、你也不是和小草相處一天兩天,你知她,別和她一般見識,坐下有話慢慢說。”

小草一臉委曲的望著花淺,花淺就著何言正生氣的望著桌面,連忙用眼神安撫下小草。好在何言的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半會后見花淺和小草兩人小心打量她的神情,自個又笑起來說:“小姐、我知你和小草是為我好的。也知小草不會說話,我才不是計較的人,這次瞧在小姐的面上,放過小草。”說完自個先嘻嘻哈哈笑起來。

花淺和小草兩人對何言說風是風,說雨雨下的得性,早有領教,這回等了半會何言都沒下雨,兩個人已覺得怪異,見何言又笑起,兩人心里更加犯嘀咕,何言單獨出院子,去花柔那兒送剛剛出的新菜的路上,受了啥刺激。花淺和小草兩人對看后,又一起瞧向何言。

何言長嘆息一聲,嚇得花淺和小草兩人把她上上下下,仔細的打量一番后,兩人沒瞧到何言表面有傷害,才放下心來。何言見花淺和小草臉上的表情,對兩人說:“小姐、小草、我現在知,就是在我們自個院子說話都不能大聲音的原由。”何言說完,對著花淺和小草又搖搖頭又點點的,花淺和小草對何言說件事,前面總是要鋪墊許多雜七雜八的話,早有定數,兩人只有耐心的等她七轉八彎后,才說到真正要說的事。

“小姐、林姨娘又攔著我說話。”何言話一出,小草驚問:“何言、林姨娘不是這陣子常常碰巧遇到你嗎?和你有話聊?”何言聽后,白了一眼小草說:“小草、你說我沒腦子,這話問小姐,我和林姨娘幾時有話聊,每次都是她攔著我,她問我答,不過這次她問的細,我多答她幾句,我剛剛在回來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這不讓你和小姐聽下,是否我有說錯話的地方。”林姨娘在那晚事后,不知是心虛還是怎樣,對花淺的態度雖說不上好,但不會如刺猬樣尖對花淺。花淺也落得個,對小草和何言早下了對那晚事的封口命令。

花淺想著何言的話,想到小草事后說“小姐、我也許是瞧錯了,林姨娘在府里極受寵愛,要風有風的人,應不會這樣。”偏偏林姨娘總是選何言單獨一人時,和她聊天,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情況,人的直覺想來也是有點可怕,她雖沒瞧見小草看到,但她的卻總擔憂著這事。花淺在葉府歷來是不多言的,小草在吖頭們中間也是不多說的,只有何言性格爽直口快,為人沒心眼,三人中也只有何言會lou出口風,難怪她對何言親熱許多。

何言見花淺和小草盯著她,便細細的將自已和林姨娘的對話,從頭到尾說一遍。小草聽后夸何言說:“何言、沒想過你這么會說話,說的不錯。說的一字都沒說,別的說的都是實話。”花淺聽何言左一個右一個自已是怪人,雖知何言如此說才能拖身,還是好氣又好笑的對何言說:“何言、這事你做的對,這話也說得對。下次見小言姐姐,我會在她面前夸夸你的。”何言笑咧嘴的望著花淺,花淺話鋒一轉,對何言說:“何言、雖說小姐我是和旁的小姐不同,但那有你這做吖頭,對外人說自已小姐是怪人的事。”花淺說后,故意笑也不笑的盯著何言瞧。

何言笑到一半的嘴,僵硬的收回,對花淺說:“小姐、是我不會說話,下次不說。”花淺笑著拍她下:“錯、下次還要這樣說。反正我怪就怪,不是啥大事。”何言對花淺的話,摸不著頭腦的沖著小草問“小草、小姐是啥意思?”小草笑對何言說:“何言、小姐說你說的對,別的話是逗你,你現在還不明白,難怪小姐愛逗你玩。”花淺聽后,和小草同時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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