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章看了要長針眼……(含粉紅270加更)
第一百一章看了要長針眼……(含粉紅270加更)
把加更補全了。。
如今外頭雖沒了旁人,但院子里頭丫鬟婆子可不少,更何況誰也料不準究竟,夢心自覺萬一再有什么人闖進來,看到當下的場景,她還不如直接去死來的痛快。
只是越是這般緊張的氣氛,人的感官卻越發敏銳。她被他的手一貼,頓時竟像是被電擊一般,身子酥麻,整個人便開始發軟。
他的手在她胸前身下露ànróu,讓她混露àn間有些脫力,偏偏身上手上全都不得勁兒。他的另一只手已經伏在她的tún上,漸漸還有往內移動的趨勢。夢心僵著身體忽然繃緊,卻感覺到他翻了個身,壓在她的身上。
她的舌根被他露àn攪,忽而感覺到他又松了她的唇,直讓她的呻yín差點忍不住就呼出了聲。
她心中一驚,手忙腳露àn一把捂住自己的嘴。方才的事情歷歷在目,再一細想,又是難忍,又是害怕,又是抗拒,一時各種情緒塞爆了她的胸膛,他突然捏住她的腰朝她一撞,竟一下將她的眼淚全給逼了出來。
羽揚神sè一柔,低頭向她的眼角吻去:“怎么了,好好地,這又是哭什么?”他在問她,可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幾下工夫,早把她的衣服剝了個干凈!
夢心的神識無意識地露àn飛,似是聽到了他的話,但又好似根本就沒聽清。她不斷搖晃著腦袋想要避開這如火般灼人的觸覺,但越是想躲,卻越是躲不掉。她的長發原本只是簡單綰起,此刻散開了一半,幾乎要鋪滿整個床鋪,湊成一抹獨特的媚sè。
“我……我……別,別這樣……”她無意識地低叫著,手也拼命往他身上抵,下意識只想快些把他推開。但羽揚哪里會如此輕易便讓她得逞?見她抗拒,他雙手一緊,便將她鎖在胸前。
“別再動了,否則我真不管了!”他低吼了一聲,不知何時,他身上的衣服竟也不見了。
夢心也不敢過分使勁兒,只是停了這么一刻,到把方才那股子灼熱退了一半,她的意識清醒過來,越發不肯再這么在床上賴著。他這樣已經是不管了,可院子里人多著呢。冷清月一回來,誰知道李冬巧會不會來找她。
就算是現在,這般聲響,外頭那些好事的丫鬟婆子,定是要以為她屋子里頭遭了耗子了!
夢心一急,手下越發用力推搡他。但他問完一句話之后卻再不肯說話,只是趴在她身上不動彈。她又去推他,他輕哼了一聲,依舊是不動。她有些急了,忍不住整個人掙扎起來,可下一刻,他卻微撐了身子,伸手就去掰她的腿。
心里頭慌了個沒邊兒,隱約還看到窗外有人頭晃過,夢心身子緊繃,一時眼淚又要往下掉。但他卻忽然掐著她的腰一貼,她立時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讓她的心差點直接跳出嗓子眼兒。此刻這個姿勢,他與她身體緊貼,竟如此契合!
她嚇得眼睛都閉上了,但一閉上眼,那感覺卻又愈發明顯:“爺,爺,等一下,等,等一下,萬一……萬一被人聽到怎么辦?”她微微啜泣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格外的媚人。
他們在里頭吭吭哧哧的,這冬雪倒是明白緣由,絕不會打擾,可萬一一會兒晚晴回來,她又是練過武的人,肯定老遠就能聽見,到時會不會直接給想歪了去?
突然想起的這個念頭,讓夢心整個人都有些瘋,才想要開口,她突然腦中一激,“啊嗚”一口,死死咬住了大少爺的肩!
夢心快瘋了,他根本沒答她,卻低了頭滑至她的右胸,舌和齒一下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她整個人瞬間繃緊,險些驚叫出聲!在加上方才本就要開口說話,眼前又只有他的肩,她根本沒多想,就已經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口實在是下了死力,她的身子發僵,羽揚也沒能好到哪里去!
渾身的肌ròu在這一刻瞬間繃緊,這幾乎是多年來遭遇外創時身體的本能,卻讓夢心牙齒一酸,緊接著便是無邊的痛楚!她嗚咽著猛地松口,眼淚早疼得掉落下來!
“嗚嗚……嗚嗚嗚……”她現下已經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是忽然拼了命地捏拳去往他身上露àn打,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掉。她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快被崩掉了!好痛,好痛!好痛!!
羽揚身子才一緊繃,立時后悔,再想放松已來不及。她根本不知道她方才的舉動于他的身體而言,根本就是襲擊,這不是意識控制身體,而是身體的本能。他廝殺戰場多年,早就已經習慣,當遭遇疼痛,不用反應,身體便會立時反擊。這個女人……
他滿臉歉意地看她,她卻眼淚流了一臉,嗚咽的同時還不忘往他身上招呼拳頭。他還從來不知道她竟然也會有這么野蠻的一天!
兩人皆是赤身露ǒ體,她這樣繼續打他,他自然不能再給自己保護,否則若是使了勁兒,只怕她再這么打下去,手都能廢了。她的力氣雖小,可這般沒完沒了的打在同一地方,他又不是鋼鐵之軀,如何能夠真無感覺。
更何況她面帶嬌嗔,又這般可憐兮兮就臥在他的身下,讓他不去露àn想都不可能!羽揚微一咬牙,撐著身子伸手就要去握她的手:“對不起,對不起,夢心,我錯了,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不哭了好不好?我……”
夢心胡露àn搖著頭,根本不聽他的解釋。討厭!討厭!她是又疼又難受,一時竟將從前未發出的怨氣,一下全給折騰了上來。她現下根本就是趁機耍瘋,捏著一雙小拳頭,躲著他的手繼續往他身上露àn敲。
羽揚被nòng得無法,又有些哭笑不得。現下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好好的,怎么打起來了!身上的女人還在拼命,但她柔軟的身體在此刻的他看來,卻成了致命的yòu惑。他略一低頭,就看到一團令人遐想的白,“呼”的深吸了一口氣,他哪里還敢再看?!
咬著牙,他自覺已經快要忍不住,可夢心卻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只是拼命在發泄這么多年來的不甘,那眼淚也不知究竟是因為牙齒疼,抑或是突然想到了他從前對她的不好,總之就沒再停過。
無可奈何地朝她看,羽揚還從來沒像今日這么無助過。對待朝堂上的政敵,他可以耍盡心機,手段凌厲,對待家中的細作,他可以視若無睹,卻讓她們空耗一生,對待高高在上的皇子,他可以顧左右而言他,甚至不理不睬,但是對她……
他嘆了口氣,他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俯下身去,罷了,她既要發泄,就讓她好好打一頓出氣吧。進了南宮府這四年來,她的日子確實過得不好,每天每天都在精心算計,生怕哪一日出了錯,就會被他逮住,然后休了她。
上次那太醫說的不錯,她就是思慮太多,所以身子骨兒才總不得好。從前他不明白也就算了,如今她既已在改變,而他也看懂了她一些,那他和她,確實是該相互體諒才是。
夢心哭得眼睛都紅了,其實方才她牙齒雖是極痛,但因為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松地也快。她一下被嘣出去,那一刻自是極疼的,可等她哭了一陣之后,早好了。
但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為什么,聽到他在她耳邊的溫和的低語勸說,竟讓她哭得越發厲害。她也知道該適可而止,但那眼淚根本就不聽她的!腦子里一時想起從前他對她的冷淡,想起剛入南宮府時的為難,想起他無數次對她的喝罵,她竟是怎么都停不下來。
又對著他一通地露àn打,卻突然發覺他只是咬著牙并不動彈,沒有繃住身子,甚至是整個兒特意放松了再給她打。再細看時,她方才簡直使了吃奶的勁兒,即便力氣本不大,他的身上也早被她砸紅了一片。
忽的一下停手,她眼睛濕漉漉地抬頭看他,聲音都帶上了濃濃的鼻音:“你,你干嘛不躲!”她也不知是該氣他,還是在氣自己。
“哎!”他突然雙手用力,將身子撐起了一些,嘆了口氣:“你既要打,索xìng讓你打個痛快,否則你憋在心里,遲早又要憋壞了。只是,我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戰場上,這樣的反應早成了習慣,所以一時不查才……你還好嗎?還痛不痛?”
他的聲音柔和而清雅,里面有她從未聽過的關懷。她鼻子一酸,忽然又有些想哭,但一咬牙,生生憋了回去,只吸了吸氣,才嘟囔道:“你自己咬咬看就知道了……”
羽揚實在有些好笑,他“撲哧”笑出聲,夢心本還無限傷感,可再一想,自己也笑了起來。想想好好一個大少爺,若果真自己扭著脖子要去咬自個兒的肩,那模樣才得多滑稽?夢心實在忍俊不禁,她低了頭,沒再吭聲。
倒是大少爺,忽然側過身,提了右手一刮她的鼻子:“哭哭笑笑,自己也不害臊。方才我抱著你你嚇得不行,拿拳頭打我的時候,可一點兒沒想到要小點聲,要不是我特意軟了身子配合你,就你打我的聲音都能把外頭人都給吸引了來。”
夢心躺在床上看他,等他把話說完,她就閉上眼,也不理他,更不答他的話。
羽揚不甘心,又接著在她耳邊笑著吹氣:“到時候再讓她們一塊兒來看看大少奶奶哭鼻子的模樣。”
夢心張開眼,朝他一瞪,繼續閉上不理他。
這個女人!她還來了勁了!羽揚撐起身子,拿眼睛上下仔細打量起她來。因為方才那一通鬧,她的頭發早露àn成了一團,現下全度散落在床上。原本待在耳后的一朵鬢花,此刻早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幸而她的裝扮貫來簡潔,若是那滿頭皆是飾品的,少不得會把自己給傷了。
她的額很飽滿,眉型亦是極好,看去倒像是沒有再另外描過,眼角以一點紅妝輕掃,繪成略微上揚的弧度。鼻子尖挺,不過此刻上頭全是細細密密的小水珠,自是方才使了勁兒給熱出來的。
臉上汗水和淚水混作一片,她也不管。
這若是留得久了不擦,只怕要留下印子。羽揚想了想,索xìng爬起身來,被她這么一鬧騰,把他原本腦子里頭露àn七八糟的想法也給攪沒了,倒不如好好安靜待一會兒。只是今晚他還不能留在家里,一下午人不見蹤影,那些個大臣皇子還不知得怎么想呢。
壓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不見,燙人的溫度也剎那消失,夢心猛的睜開雙眼,卻見大少爺光著個身子,連件衣服都沒披,居然就這么下了床。在屋里頭彎彎道道東找西翻,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塊帕子,他拿起一轉身,便又往這里來。
夢心嚇得連忙將眼睛閉上,只覺得心跳得瘋,根本不敢去看他。
正裝得一本正經,卻突然感覺到有什么輕柔的東西正在擦她的臉,她有些微僵,卻還是撐著沒動。大少爺突然發出一聲悶笑,接著他說話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還裝,還裝,瞧見了就瞧見了,又不是沒見著過,你看你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我……”她被激地一張眼,立時看見一個赤露o的胸膛,最重要的是,他下半身居然也是什么都沒穿。看了要長針眼的!她忽的一下,再次緊緊閉上雙眼:“隨便你怎么說!你,你把衣裳穿起來好不好?”
她開頭一句還很硬氣,結果第二句話就又泄了底氣。大少爺應了一聲,也不想再折騰他,索xìng穿好底褲,又披了衣服坐好,這才擁起她:“不困就別睡,回頭睡得沉了,晚上又要睡不著。”
她恩了一聲,沒開口。
許久許久,兩人就這么靜靜坐著,這一回,沒有如火的激情,沒有如冰的冷漠,空氣中卻莫名地多出了幾分溫暖和和煦的風。他和她都沒再開口,但不知為何,那畫面竟是如此和諧,那感覺竟是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