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到局長辦公室只剩下了自只與唐小惜兩人,林械才青下”不灶意地說了一聲:“給我玩玩。”就理所當然地接任了鍵盤,開始了他的工作。
唐小惜本來還不依不饒地想抗議,但是看著屏幕上飛速閃過的一排排程式,當場就有些呆住了,立刻意識到這個。“玩”不是那么簡單。驚疑不定望著林楓,心里突然出現一個念頭:“這家伙該不會是想黑進別人日本警視廳吧!?”
就跟唐小惜想象的一樣,林械正在進入日本警視廳的網絡,日本的警察系統跟其他的發達國家有些不同,所有的核心職能并沒有鏈接上國際互聯網,他們為了防護安全內部建立了一條貫通全國的龐大網絡,專門用來全日本的各個警視廳之間的溝通已經發布命令,而且這個內網還與交通信息部以及日本國防部通用,可以調出日本全國的監視器。
日本這個國家雖然人口密度居世界之最,但是確實全世界所有國家里犯罪率最低的國家,一個因為他們的國民生活水平高,二就是他們社會安全措施作的比較完善,由于日本是二戰的賊敗國,雖然擁有自衛隊這樣的武喜力量,但是軍費卻只排在世界第五位,相當一大部分國防預算都轉移到了國內的安全問題。監視攝像頭可說是無處不在。
林板之所以入侵他們的系統,主要就是想要得到這方面的情報唐小惜只看到屏幕上一個又一個鏡頭飛速的掠過,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覺,她現在是有些明白了,林板是在找什么資料,但是這個畫面切換的速度,別說是看清里面有些什么人了,就算是有沒有人都很困難,這小林哥難不成每一個畫面鏡頭都看明白了?
在唐小惜的疑惑間,大約十幾分鐘左右的時間,林楓已經十指飛快地篩選出了他想要的畫面。
一個酒店大堂的,另外一個是一座別墅大門的,這種實時的監控錄像除了那些重要地段以外,只會保留一個星期之內的,所以這些畫面都是最近的,唐小惜好奇地問:“你倒是有膽子跑來日本來往無間道。到底在找什么?”心里也覺得很是刺激,美眸都在放著光芒。
林機點燃了一根煙,以二十倍速播放看著這兩個畫面,就一般人的視力而言能看清的幀數是飛幀左右,而像是林板這種受過專門動態視力練的人來說,動態視力大概能分辨出大約幻幀以上的視覺信息,二十倍數的播放他也看清畫面里的幾乎所有的信息,不以為然地吐出兩個字:
“抓奸。”
還沒等唐小惜明白過了,林楓已經看似不經意地挑出了幾段畫面,放大了出來,唐小惜這時候看清了畫面里的光頭男人,不由驚訝地指著屏幕說:“這不是上次我見過的那件男人,西繪姐的老公江口什么的嗎?”
別墅的影片是江口雄正開車接著一位身材嬌小的艷麗少婦出門,而另一邊則是他們在酒店長凳上交談的畫面。
唐小惜看著日期竟然就是昨天,有些憤憤地說:“好次西繪姐不是說她想離婚還要給什么瞻養費的嗎?現在可是好了,有了這些影片我們可以告死”看著林楓望著她臉,連忙開始裝出無比嬌羞的模樣語調輕柔了不少:
“恩…我是在說要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林板攤開了手很無奈地表示:“愿望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是殘酷的,這錄像是日本警視廳的權限才能調出的,我們不能把這些當成直接證據,除非你想睡睡日本風味的牢房是什么滋味。”這話讓唐小惜聽著有些泄氣:“那怎么辦?就讓他這么逍遙法外?”林板作了一個禁聲的手指小把畫面放大,特寫了江口雄與那女子的臉部上,看著他們的嘴唇的細微變幻,仔細重播了幾次,這才不由嘴角上揚地說:
“這小蜜的情夫艾回的老總去巴黎出差了,他們是在商量想要趁著這個時間過過二人世界,江口雄還打電話到花店訂花,是今天晚上7點小的。”
唐小惜驚訝地望著林楓:“你是有特異功能還是怎么的?怎么知道他們在講什么的?”
林板不以為然地抽著煙:“我看著他們的嘴形想象的。”說著很自然地對著屏幕把江口雄打電話給花店的講的話,說了一遍,果然是嘴形是一模一樣,唐小惜這時候也沒心思去追問了,跟了林楓這么久對于他的神神叨叨唐小惜也習慣了,只是興奮地抓著林械的肩膀說:“太好了我們打電話給西繪姐,讓他雇傭私家偵探去拍幾張照
林板冷靜地搖了搖頭:“這家麗思卡爾頓酒店我們不是去過一次嗎?保安非常的嚴密,一般的私家偵探恐怕沒那個本事。”日本的那些私家偵探抓些小偷小摸還是可以的,這樣正規的場合他們是上不了臺面的,心想這事情還是要自己出馬,還好晚上他到是洞,刁。
唐小惜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林諷是成竹在胸了,清秀無比的臉上有些泛紅,很是興奮的樣子,現在這情景好像是拍《碟中諜一樣這是刺激無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林楓在身邊的緣故,她只覺得自己心跳也比平時快了很多,突然靈機一動的提議:
“小林哥,既然你能進入這什么網絡,我們能不能順便幫一把惠美姐的忙,改動她的檔案一下什么的,內部考試成績之類的?”
林楓本來也不打算多管閑事小不過看著這小財迷今天這么興奮,想著這段時間顏慧與李雨晴在日本如此風光,倒是她一直都是沒什么作為,也想讓她高興高興,就合著她的意思點開了東京都警視廳的一些內部姿料,隨便的翻了翻,藤原惠美的檔案倒是出奇的出色,只是她的上司渡邊宏一對她的評價不高,這才一直沒有晉升。
再翻著一看,卻發現了一個意外的文件,好奇心使然之下打開一下,竟然是今天這個行動的日本警視廳副廳長菊地久人發布的拘捕令,口號晚上,麗思卡爾頓圓3號房間拘捕山口組橋本洋介,罪名是涉嫌串通法國的公司非法資金交易,
看到這里,林楓心里也是一陣訝異,看來他是太小看日本警視廳的能耐了,他們竟然已經查到了山口組的要洗黑錢的交易具體時間,而且跟比爾給他提供的情報毫無二致,那就是說赤蝎這次針對橋本的刺殺行動與警視廳的部署是同一天,這兩件事情撞在一起,很可能會有意外。
林板一手抬著下巴,一邊思考著,這幾件事情的發展都出乎他自己的預料之外了,鬼使神差的糾結到了一起,如果警視廳的人突然出現到他們交易的場合,無外乎兩種可能,一種是雪莉已經殺掉了橋本要與日本的警察正面沖突,第二種是雪莉還沒有動手,橋本被帶回警視廳。赤蝎的這次行動失敗,以他對雪莉了解,她很可能會冒險進入警視廳下手,無論哪種情況都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難怪渡邊會臨時調走藤原惠美,如果要是讓藤原惠美繼續跟下去,破了這么一個答案,搞不好她會一下子就爬到與渡邊平級,渡邊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踢走了惠美,他自己帶著別人出勤,就搶了一大半的功勞了,林楓不盡感嘆人類社會哪里都一樣,都是踩著別人往上爬的。
見林械把煙放在嘴唇上發呆小唐小惜有些疑惑地問:“想什么呢?是不是不能改檔案?惠美姐那邊沒辦法嗎?”
聽著惠美這個名字林楓卻是靈機一動,這個江口雄今天晚上也是在麗思卡爾頓幽會,而雪莉與橋本的交易也在麗思卡爾頓,他到是可以玩一個游戲,把所有這些人都兜進去,想到這里,馬上把進入了日本警視廳的網絡,調出了出勤的文件。
藤原惠美是臨時接到的變更命令,稍微修改一下現在發過去就可以了,只是一個酒店小姐被毆打的小案件調查,她應該不會懷疑。
林楓順手就把她的出勤時間地點都改成了山口組與雪莉交易的麗思卡爾頓的口舊號房間,從內網以警視廳的名義直接發送了過去,幾分鐘后她的辦公室里就會接到一份傳真正式文件,加上內網以警視廳總務名義發送的文件,藤原惠美一個人的行動更改就沒什么問題了。
問題在于渡邊那邊,他們的這次抓捕橋本的行動已經布局一個多月,對手又是山口組的高層,現在才收網鐵定屬于刑事課的大行動,這個星期必定已經開完了幾個準備會議,想牽著他們的鼻子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絕對不是一份內網的命令文件能夠搞定的,渡邊能混到這個。地步,恐怕不會如此的糊涂。
林板稍微把事情在腦中過了一下,心想反正事已至此,不如花點功夫來玩跟他們玩這個游戲吧,鏈接上了日本信息部,解密了幾個文件包,直接調出了日本警視廳副廳長菊地久人的電話記錄,這雖然已經屬于日本的國防機密了,但是對于林楓來說只要下點功夫還是能夠做到不露痕跡處理的。
林板抬頭用手指頭對唐小惜勾了勾:“你真想幫藤原惠美嗎?”
唐小惜嘆了口氣:“恩,誰叫我這人心地好呢,能幫不幫,我過意不去。”唐小惜雖然嘴巴一貫不饒人,但是心地卻很軟,屬于同情心泛濫的那一種類型。
“記得我教給你的演技課程時候,模仿語氣的那段嗎?”林楓問唐小惜,在上演技課程的時候,專門有一篇關于人物語氣模仿的培,叨五女都練過,能在很短的時間內把聽到的別人說的話,用剛才的語氣模仿出來。唐小惜點了點頭,林楓就直接把耳塞放到唐小惜的耳朵上:“記著他說話的語調,抑揚頓挫。”說著自己也把耳朵貼在了耳塞上,兩人臉幾乎都是貼在一起,把唐小惜搞得
林板點了點鼠標,開始放菊地久人的幾段電話記錄的聲音,菊地久人顯然是個脾氣不小的領導,說話語氣很是蠻橫,幾乎都是把對方罵了狗血淋頭,那些與他對話的下屬只能說是,或者不是之類的,根本連大氣都不管喘一下。
唐小惜雖然不知道林板要做什么,卻還是一邊聽一邊仔細的記錄著他說話的習慣,什么時候停頓,什么時候用重音什么時候喘氣,都抓得分毫不差。
林板在耳集里大致也分析了下這位日本警視廳副廳長的聲音,這才在屏幕上打了幾個字:“你用這人的語氣把這些話都念出來。”
唐小惜點了點頭,按照著上面日語念:“根據線人的最新情報,今天晚上山口組橋本洋介交易的地點改在了麗思卡爾頓強號房間,時間是在晚上舊點。我們會派其他課的人前期支援行動,這次改為聯合行動,你們在口點的時候才允許進入行動區配
林板搖了搖頭指正:“線人這兩個字要加重鼻音,說道橋本的時候語氣要狠,最后結尾的時候咳嗽兩聲。”
唐小惜恩了一聲模仿著之前的語調再來一遍:“根據線人的最新情報”
林機又糾正了幾遍,花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間才算是完成,然后他把唐小惜的聲音文檔調出,然后把橋本的聲音文件拉過來一一對比著修正,本來唐小惜說的語氣與橋本就是毫無二致,不同的只是音頻與共鳴的波形不同。林楓經過了反復的修正細節。終于在大約一個小時后大功告成,期間還有給他們送水,還以為這兩位在玩什么游戲,都是樂呵呵的樣子。“好了。”聽了數遍后,林板這才確定地點了點頭,電話里聽人的聲音本來就有些不同,這種程度就已經夠了。
唐小惜此時才狐疑地望著林械問:“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林板知道如果不解釋的讓她明白,這小妮子起碼要煩他幾天,只能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現在我用警視廳的內網鏈接上了日本國際電信的網絡,我用日本電信局網絡信號模擬號碼撥號的方式給渡邊撥通一記電話,他的手機上會顯示的是日本警視廳副廳長菊地久人的號碼,如果你要是一個市級警視廳的課長突然接到國家公安部門的二把手的電話,會有什么反應?”
“誠惶誠恐,畢恭畢敬小激動不已,含笑九泉。”喜小惜想了一下憋出了幾句成語來。
林板平靜地點了點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然后我再用我們偽造這個命令轉移他的目標。”所完林楓,就在手指點了一下電腦里的模擬撥號的軟件。
在鈴聲響過幾聲之后,就聽到了渡邊的聲音,連連說:“南地副廳長好,我是渡邊洋介!”聲音很是激動。
雖然林楓說得輕松,但是這畢竟不是一般的惡作劇,對象可是警視廳的刑事課的課長,唐小惜在一邊都緊張地手心冒汗不以,看了林板一眼,生怕他出什么砒漏,畢竟就憑剛才的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能不能讓渡邊上當,她心里也沒有底,萬一被察覺這事情恐怕就是捅破天了,
林板老神在在的按下了鍵盤,只聽耳麥里傳來菊地久人激動地聲音:“混你的情報出現了錯誤都不知道嗎!?”吼的電話那頭的渡邊呆若木雞。
唐小惜很是驚訝,她可沒說這一段話啊?
這也不能怪唐小惜,她到底不是跟林楓一樣有這樣歪門邪道的經驗,單純的認為這種惡作劇全部都是要人模仿的,其實只要稍微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偽造電話,只需要把關鍵句子模仿就好,其他的用語可以從之前的電話記錄里直接提取來用,只有這樣把真的假的混雜在一起,才會讓人豪無懷疑,如果是全部的用模仿的聲音,再像也有可能出現砒漏。
林板拷貝下來的都是那些菊地久人人的聲音,用不同的按鍵控制,根本不給渡邊解釋的機會,每當渡邊試圖問什么的時候,林楓就按下鍵盤用那些“混蛋蠢貨你有沒有腦子”之類的話來堵他的話題。
最后了他大概足足三分鐘,才把那關鍵的句子在中間放出。此時的渡邊早已經是冷汗淋漓還以為自己真的是犯了什么天大的失誤,哪里還有功夫去懷疑這句話的真偽,只是連連唯唯諾諾地說著是,
看著林楓坦然地從軟件里掛上電話,唐小惜這才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捂著肚子很是開心的樣子,這種惡作劇唐小惜上學的時候也玩過,不過騙的都是同學之類,這次想著竟然是騙日本的警察本來也是心驚膽顫的,但是礙手后的快感卻是之前比不了的,心里覺得是刺激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