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最受不了他這般大男子主義,姚菁瑩很是不忿地哼了哼,“楓二爺給我的信你能看來著?老爺給我爹的信,我為啥不能看!”
“。”君宇澤的眼神變的有些復雜,默默盯了姚菁瑩片刻,神色突然變得玩味起來,隨即抿了抿嘴,似笑非笑道因為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你的信我能看,但包袱里面那封不一樣。明白了嗎?”無錯不跳字。
“詭辯!”姚菁瑩不禁雙頰微熱,忙將視線從他臉上移開,莫名激起了一股子反叛情緒,提聲道越不讓我看我就越想看,今兒我還就看定了,我偏要看!”
說著要動包袱,卻不如君宇澤那般眼疾手快,明明包袱離她近些,一眨眼的工夫卻到了君宇澤手上,更要命的是姚菁瑩根本沒看明白他是做到的,當下愣了愣,接著條件反射地撲了。
眼見那包袱在君宇澤兩只手上來回做著切換,姚菁瑩左右夠了幾次都沒能夠到,心下有些著急,干脆不跟他搶了,耍賴一般地拍打著他的雙肩,“給我嘛,快點給我!”
好一會子沒聽見君宇澤的動靜,抬眼迎上兩道含義復雜的目光,姚菁瑩的臉色越發紅潤起來。君宇澤正直直望著她,看似波瀾不驚的表情,眼底卻分明藏著許多笑意,在對視的過程中一層層地擴散開來,竟是那樣的奪目。
“大少爺少奶奶,發生事?”許是兩人動作過大,車夫在外面大聲問了一句,后面車上的青竹紅梅也探出頭來,關心地問是情況。
“呃,沒的。”姚菁瑩尷尬地收回目光,想想問道現在方便停車嗎?”無錯不跳字。
車夫一面勒馬一面問,“大少奶奶要下來歇息?”
“呃,里面悶的很,想下來透透氣。”姚菁瑩說著跳下馬車,拿手當扇子不停地在臉前扇風,不曉得金秋時節,太陽光并不強烈,卻為何會熱的這么要緊。須臾以手遮面,向頭頂那片湛藍的太空望了一望,瞇眼道慢慢走著吧,我步行跟一段。”
那車夫點了點頭,正要驅馬,君宇澤卻掀開車簾跳了下來,朝著一臉驚訝的車夫揮了揮手,示意他慢慢向前趕路,隨后饒有興致地瞥了姚菁瑩一眼,剛剛她說車里面悶的很,這可真有意思。
姚菁瑩自察覺到君宇澤在看她,卻故意不理,轉眼望見大路下面有一片槐樹林子,簇簇槐花重疊懸垂,本就搖搖欲墜的枝椏在清風之中瑟瑟發抖,映著太陽泛出瑩瑩光澤,很是惹人憐愛。
又一陣風襲來,裹著濃濃的槐花香,沁人心脾,姚菁瑩深深吸了一口,閉上眼睛,心情立刻放松了不少,歪頭看向君宇澤,“我想下去玩會兒,你也跟著嗎?”無錯不跳字。
君宇澤聳聳肩,未置可否,車夫卻提醒道大少奶奶,可別耽擱太久,天黑前還得找家客棧落腳!”
話音落,姚菁瑩早已順著路旁的土坡飛奔而下,未回頭亦未回應,也不知聽沒聽得到。
進了樹林,香氣越發的濃郁起來,唇齒間亦有一股甜絲絲,滑膩膩的觸感,仿若每一處毛孔,每一寸發絲,每一根手指,都沾滿了這股膩人的香甜。微風拂面,撩撥衣袂飄飄,偶有花瓣落于其上,湛藍的天空,翠綠的葉子,晶瑩的花瓣,仰面便能呼吸新鮮空氣,俯身則可聞見泥土氣息,每一樣都叫人如此的享受,姚菁瑩輕輕閉起雙眼,恍惚之間,像是墜入了天堂。
“槐林深處漾瓊花,郁郁芬芳醉萬家,碧波秋水飄落處,浮香一路到天涯。”
情到濃處,不覺喃喃低語,睜眼方見君宇澤立于數步之外,雙手背向身后,任憑玄色長衣在秋風中翩翩起舞,就那樣一語不發地望著姚菁瑩,深邃的雙眸隱隱泛著淺光,表情高深莫測,叫人猜不透他在想。
還是姚菁瑩被他盯的怕了,低頭乜了一眼,似嬌似嗔,又似開玩笑地道這樣盯著一直看,我會懷疑你有不好的想法!”
君宇澤仍然沒出聲,卻欺身到了姚菁瑩跟前,后者正自驚訝,只覺一張俊臉在眼前越放越大,隨即雙唇一癢,竟是柔軟的舌尖撥開了兩排牙齒,一路向內探索著。
短暫的大腦缺氧過后,終于意識到對方在做的姚菁瑩雙頰羞紅,想起蕭清逸第一次到君府做客的那天晚上,因為避開他的吻,君宇澤曾大發少爺脾氣,今日終于達到了目的,還是在她毫無預警的時候,不禁有些懊惱,這到底算“預謀已久”,還是“有感而發”呢?
君宇澤察覺她在掙扎,雙手扳住姚菁瑩的雙肩,幾次增加了力道方使她安靜下來。老實說,能在這樣美好的環境當中,和眾多少女的夢中情人接吻,還是對方主動的情況下,反抗神馬的基本浮云了。
于是姚菁瑩在內心深處狠狠將鄙視了一番之后,很沒出息地配合起了君宇澤,并第一次體會到:接吻的感覺竟這樣妙不可言。不禁又暗暗自嘲,都說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一朝穿越時空,原先關于異性間相處的一系列心理障礙卻都消失不見了。
前世一提起接吻,姚菁瑩的腦中就只剩下“互吃口水”、“食物殘渣”這一類的惡心字眼兒,前后處過的幾任男友,包括最后劈腿的那個,只要一動接吻的念頭,被她察覺后定會立即推開,很是認真地提出些有的沒的來轉移對方的注意。
故此,姚菁瑩的每一段感情都沒能持續太久,巧的是幾乎每一段感情都由對方的劈腿來宣告結束,正式分手時對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根本不愛我,你如果愛我,絕對不會這么排斥我!”,姚菁瑩對這種說法一度嗤之以鼻,劈腿就劈腿嘛,干嗎還把責任推到我身上,一點男子漢的擔當都沒有!
直至那晚君宇澤對她發脾氣,仔細想想便也釋然了,從古到今,男人都是一個樣,連生理上的小小需求都滿足不了,又何來心思與你談感情呢?于是再也不怪那些劈腿的男友們,當然也包括最后一任,雖然用情最深,雖然對方從不,倘若一切可以重來,她最想當他的“魏太太”。
回過神,君宇澤已不滿足唇齒間的吸吮,一路吻上了姚菁瑩的臉頰,經耳垂向下到了脖頸,宛若新出生的嬰兒貪戀母親的乳汁,霸道、瘋狂、心無旁騖地吸吮著姚菁瑩的每一寸肌膚,至鎖骨時,卻被一顆晶瑩剔透水珠灼痛了雙眼,那是從姚菁瑩的眼角滴出,順著臉頰劃下的一顆清淚。
君宇澤身子猛地一頓,整個人像個做事的小孩子一般,立時變的手足無措起來,驚訝地望著姚菁瑩,良久,才艱難地道歉,“對,對不起……”
姚菁瑩不敢看他,借抹淚的機會別過了臉,望著遠方悠悠嘆了口氣,“我沒怪你,只是……”
“放心,我清楚在做!”君宇澤突然變得煩躁起來,皺眉道你不用問,我剛剛……就是你!”
姚菁瑩訝然,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君宇澤的意思,原來他在計較她上次所說的話——“是不是想起上一位少奶奶?”,他以為姚菁瑩很計較他在接吻時是否想起了蘇曉媚,所以突然變得煩躁,所以才很認真很急促地解釋。
努力忍了幾次,姚菁瑩終于還是笑出聲來。君宇澤臉色更難看了,“你笑?”
“笑你是個可愛的大孩子,傻的可愛!”姚菁瑩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肩膀,一掃心中陰霾,提步跑出了一段距離。
君宇澤方知被耍,恨恨瞪了一眼,姚菁瑩笑的越發燦爛起來,就近抓起一根枝條,用力晃著,看著花瓣簇簇飄落,放肆地笑著,“喂,你說這些花好不好看?你的臉色也應該如此!”
君宇澤似乎被姚菁瑩感染到,嘴角掛出了淺淺的笑意,大聲道這是國槐,八月里開花,五月的刺槐要比這開的還兇,還好看些!”
姚菁瑩了然“哦”了一聲,這她倒不是很清楚,原來槐花也分好多種類,花期也相差很多。想想勾起唇角,半是譏諷地道看不出你還挺博學吖,是不是除了生意上的事情,其他的你都很感興趣!”
君宇澤雙目微瞇,并沒有接她的話,只是輕輕抓住一根枝條,摘下兩片差不多大小的槐葉來,疊好后遞到嘴邊,吹出了一段悠揚的韻律。
姚菁瑩側耳聆聽,卻是《孔雀東南飛》的槐葉版,不由地心念一動,不假思索地問你也喜歡這支曲子嗎?”無錯不跳字。見君宇澤沒回應,又低頭自言自語,“沒想到這曲子用樹葉吹出來,也是如此的好聽!”
待一段吹完,君宇澤方垂手將槐葉拿開,若有所指地道你以為這曲子,只許用古琴彈出來才好聽?”
姚菁瑩一時沒能領會,撓撓頭,待要細想,卻見君宇澤臉色一變,遂覺耳畔生風,聽得“嗖嗖嗖”三下響聲,卻有三把飛鏢分上中下三路從背后擦身而過,每一把都直奔君宇澤!驚慌之下,“啊”的一下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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