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的紅光是在床頭上方的床頭燈。有著誘色的媚惑,給人一種。床頭柜上有臺小型臺式風扇,嗡嗡的在轉動。吹拂著床上半裸的妙人,絲發在風中飄揚。
窗戶應該是打開的,遮掩的窗簾不斷的在舞動,猶如有人在窗簾后展現舞姿。
紅色的光線照在那白色肌膚上,白里透著紅,給人一種想要撫摸,又怕融化,身材妙曼,凹凸的聳立,忍不住的想要揉捏。床上的妙人,慢慢的起身,爬行了兩步,來到床邊,伸出手,觸摸健壯的軀體,結實的肌肉。那種纖指的撩動,勾起張子劍心中難以忍耐欲火,越來越旺盛。
想要推到妙人直接上馬,可還想繼續情趣的挑逗。舒服的聲音從張子劍喉嚨穿出感嘆的一聲。
感覺到對方嘴唇的濕潤。從胸膛慢慢的往下移動,很輕,很癢,很舒服,感覺到牙齒的輕咬,微痛。那種舒服的聲音再次從喉嚨低吟的發出聲來。
寬松的褲衩,慢慢的褪去……
許佳琪擔心的,并沒有來,開始的緊張,慢慢的放縱,液體的潤滑,強力的撞擊,學到的招式,能適用的都用了,看到滿足舒服的面孔,心中那點緊張已經不在了,還怕對方覺的自己很淫蕩的那種擔心也不再了。很用心,很享受人生的妙感,第一次的感覺因酒醉,并沒絕的啥。
這次的進入,有些微痛,但隨后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的想叫,又不敢大聲,在嗓中低聲呻吟著。
唯一遺憾就是床的吱呀吱呀聲響伴隨著兩人的合奏,如同一件跑音的樂器在伴奏著快樂的樂曲。
后門的招數,并沒有用,許佳琪感覺還不到時候。兩人盡情的享受著,姿勢不斷變化。當潤滑的通道不在潤滑,感覺到摩擦的疼痛后,許佳琪拿出那瓶進口貨,涂抹上接著繼續。
天稍微亮的時候,許佳琪總算知道進口貨的好處了,是延遲了,可也不能那么長時間吧。很累,很困,身上的男人還在撞擊著,像是牲口又像機器,從不感到乏累。
筋疲力盡的許佳琪小聲說道:“能歇會不!”
張子劍很納悶,自己咋了,從沒那么勇猛,難道女孩給自己下了什么藥,就算前世最猛的成績也才半個小時,平時也就十幾分鐘。這會天都快亮了,也忒猛了吧?
貨都沒交出來,就停頓?那種難受勁張子劍前世體驗過。當下也不顧憐香惜玉,借著一口氣繼續下去。
中午的陽光是毒辣的,屋外的褲子上的傳呼機發出滴滴的聲響。小風扇還在轉。汗水還在流淌,感覺身體很空虛,疲累感讓張子劍還緩不過勁來。
看看身邊白色的身軀,睡的很死,呼吸很均勻,臥躺著,臉上有點皺眉。張子劍感覺昨晚是不是太那啥了,折騰的人家不輕快,火大也不能那么折騰人的。
走到外加看了看傳呼,顯示三個呼號,折回來拿起電話回個去。第一個是小舅子陳文輝來的,只給張子劍說,那件事找好人了,事情出奇的利索。對方同意了,轉校去南市陸院特種指揮專業。這邊也給開好證明了,過兩天就走。
張子劍納悶,劉海鵬咋就那么好說話,原來小舅子陳文輝和徐海濤找了國防大的一位校黨委的,這位也是陳老爺的嫡系人物,政工出身,還是位中校。按說這種黑活的事,弄不好就被黑鍋,但小太子爺的話,還要聽的,于是在國防大招待所巧遇這位劉主席的嫡孫。客氣幾句后,就把事情說了,你這種人才來這里白瞎了,簡直是浪費啊,南市的陸院最好的指揮專業。你不去那里進修,來這所中高級軍官學府進修有點拔苗助長。
劉海鵬也是心灰意冷,早先暗戀的人已經屬于別人的,離開也好,遠離傷心地。還能找個合口的專業,就這么著求這位遞話的人幫著轉關系。
嘿!這位也沒想到事情辦的順利,還能欠自己一個人情。當下就告訴程序怎么走,怎么寫申請。
這種事也就是有人才能辦,兩頭都打好招呼!不然南市陸院能接收?
第二個電話是何保國來的,各部門都到位了,就等張子劍說開機了,張子劍回話說明天一早吧。記者,電視臺的都叫上,也搞個儀式,再買些禮物,準備送人。安排好后回第三個電話。
接電話的是他自己的正牌夫人,對方第一句話就說道:“劉海鵬申請調離了!”
“哦!他調離好像不管我什么事吧!你給我傳呼,就告訴我這件事,還是指望我高興高興。”張子劍揣著明白裝糊涂,這事是他gan的,可人家不同意,自己也沒辦法強調人家走。而且還是人家樂意走的。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冰冷的口氣很嚴厲。
“什么意思,你認為我讓他走的。你不看看他那個壯樣。還有說話的口氣,行了!要是沒事,我掛了!”張子劍不耐煩加上口硬的回道。
“你!行,張子劍。后天他要走,我送送他,陪我一起去,你要是能給他道個歉,我原諒你前面做的,不然,我讓你什么都得不到?”電話里透著那股彪悍的冷氣,直抵張子劍心窩。這算啥,威脅。
張子劍在心里快速的盤算著,妥協吧,又太傷自尊,不妥協吧,威脅性太大,真要惹惱了這位,說不定做出毀滅性的事來。
“為啥我要道歉!”張子劍還在嘴硬,雖然是他出的注意不假,可劉海鵬是自愿走的。憑啥要他道歉去,這事不掰明白。還真窩屈的慌。
“你心里明白,我不多說了,來或者不來。”電話里的聲音像是最后通牒。
“明天給你答復,我想想。但你也不要逼我,不然你也沒好果子!”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一股子憤怒猛然扣上電話。
可能動靜太大,把熟睡的許佳琪給驚醒,迷蒙著眼睛,說道:“你醒了!”還想說什么,直接看到身影撲過來。
“疼,疼。”許佳琪叫喊著。
張子劍稍微一猶豫,還是硬硬的進去。
“那里不行,疼。疼。”驚醒的許佳琪伸手夠床頭柜上的一件東西時,滿臉疼痛的說道。
“后門,油,油,抹上。后門!”疼痛的表情和猛力的撞擊讓許佳琪說話斷斷續續的。
張子劍這頭牲口有些發瘋,一股子怒氣全部發泄在許佳琪身上,沒有憐香,沒有憐憫,更沒管疼痛的叫喊,更沒理會臉上的淚水。埋頭苦gan,這一gan,又一個下午過去。
純屬于糟蹋人。
心平氣靜的張子劍躺在床上,對著還在流淚的許佳琪說句對不起,剛才情緒失控。
許佳琪努力的想給個笑臉,想說句沒關系。可身下那股子劇痛讓她還在皺眉,說不出話來。
張子劍下床,拿來煙后,kao著床頭在想陳靜的提議。休息了好一陣的許佳琪說道:“早知后門也那么疼,就不讓你進了。”
“對不起。剛才……”許佳琪沒讓張子劍說下去,只說到:“沒事的,你高興就好。我后背有點疼,你能幫我看看嗎?”
許佳琪艱難的轉身趴過來。張子劍看到雪白的后背一片殷紅,甚至還有幾處破皮的地方,很內疚的說道:“對不起,磨破了!”
“啊!”許佳琪嘟著嘴,轉頭想自己看看后背,隨后頭埋在張子劍的胸邊說道:“你兇猛起來像頭猛獸,我都吃不消。好餓啊!”
“嗯!你要請我吃好吃的!補償我!”許佳琪調皮的說道。
“行,想吃啥,咱吃啥。”張子劍看著艱難想要起床的許佳琪說道。又有點痛心的說:“你別起來了,想吃啥,你說,我買回來,你躺在休息。”
“我也不知道,看著買吧。麻煩你了。”許佳琪艱難的支撐起身體,拿過張子劍遞來的枕頭側身墊在身下,kao著床頭說道。
張子劍低頭親吻一下許佳琪的額頭,又撫摸了撫摸,歉意的說道:“對不起!”隨后張子劍穿戴好出門,臨走還要了屋門的鑰匙。
趁著張子劍不在,許佳琪趕緊給好姐妹羅小琦打電話,這個點應該在酒吧。
當羅小琦過來接聽電話,已經過了三四分鐘了,亂糟糟場景讓羅小琦說話聲音很大。許佳琪有氣無力的說說自己下身難受的疼痛,問怎么辦。
當聽完許佳琪說完張子劍從昨晚gan到天亮,睡一覺后,從中午gan到晚上。口張的成一個大O型。隨口罵了一句,畜生。
陳美娟跟過來心思著有又啥好事兒,看到羅小琦夸張的表情很納悶。
“那地方還真得慢慢的養,不行吃點消炎藥。看到我昨天拿的那個小包了沒有,里面有管馬應龍,我特意買的,就怕你后門開花,現在真用上了,那個效果比較好,消炎鎮痛作用,千萬別摸在正面啊!”交代完許佳琪一些小知識的處理創傷,掛上電話,看了一眼陳美娟說道:“那家伙不是人,是牲口,從昨晚gan到現在。你說是人嗎?”
留下口瞪目的陳美娟,姍姍離去。最后追上羅小琦詳問情況,要不要看看許佳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