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停車場內。
劍氣逼人。
一柄銀色的巨劍懸浮在半空中,靜止不動,月光如水,照射在銀色的巨劍上,好似所有的月光全都被它吸收了進去,整個劍身漸漸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媽的,這是天階法器!快結鐵鎖連江陣!”
石大力的瞳孔猛地收縮了起來,一聲大喝,將手中的火神炮一扔,把自己的法器‘撼地錘’取了出來。
可是,已經晚了。
半空中的銀色巨劍好似吸足了月光,開始緩緩轉動起來,每轉動一下,就從這柄銀色巨劍上發射出近百柄銀色的小劍,好似水銀瀉地一般,向煉體士們攻擊了過去。
一時間,停車場上銀虹翻飛,無數柄亮晶晶的銀色小劍在場中飛舞,宛若無數條銀蛇,圍繞著煉體士們瘋狂斬殺。
措不及防之下,煉體士們根本來不及結陣,只能從儲物袋中取出法器,慌亂地抵御著銀色小劍的攻擊,有的煉體士一手用法器抵御銀色小劍的攻擊,一手抬起火神炮,對準銀色巨劍扣動了火神炮的扳機,試圖將那銀色巨劍從半空中打落下來。
但是,這柄銀色巨劍強悍異常,只一個輕微顫動,即將射到巨劍上的火神炮子彈全部被震成了金屬碎屑,飄飄揚揚灑向了地面,根本無法奈何它分毫,反而激發了更多的銀色小劍,向膽敢冒犯它的人斬殺了過去。
煉體士中修為最高的石大力和許霸兩人更是受到了特殊照顧,數百只銀色小劍組成了兩條粗大的銀龍在他們身周上下翻騰,怒吼咆哮,雖然他們兩人身為二階煉體士,但是在這銀龍的強大攻擊下,卻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脫身,氣得兩人連聲怒喝,卻絲毫沒有辦法。
停車場的角落處,看著煉體士們被銀色小劍圍攻的慘狀,龍飛哈哈大笑,從鋒狂手里奪過剛換了彈匣的ak47,對準石大力等人猛地扣動扳機,嘴里大聲道,“媽的,讓你裝b,你以為練了幾天肌肉就了不起了?老子干死你!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打!干死這群狗雜種!”
一時間,火舌噴吐,子彈好似雨點一般向煉體士們席卷而去,令煉體士們的境況雪上加霜。
雖然煉體士以修煉身體為根本,每日打熬身體,運起功來可避刀槍,但是對于一階煉體士來說,子彈的威力還是太大了些,特別是面對穿透力極強的ak47的子彈,更是抵受不住,立刻有煉體士被子彈打中身體,發出了聲聲悶哼,強壯的身體上濺起了朵朵血花。
這些子彈所造成的傷口雖然并不深,但是如果血液流失太多,卻也有生命危險。
而更令煉體士們感到恐懼的是那些銀色的小劍,這些銀色小劍犀利異常,砍在他們的法器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他們驚駭地發現,自己手中的法器竟然好似抵受不住銀色小劍的攻擊,隱隱有解體的趨勢
要知道,由于煉體士和修士所修煉的功法不同,體內沒有太多的靈氣,所以,他們的法器和修士也迥然不同,大都質地堅硬,粗大笨重,雖然品級不高,卻不易折斷,能夠把他們的法器打得解體,可想而知,這銀色小劍的攻擊多么犀利。
只一會兒的功夫,七、八名手持黃級物品的煉體士手中的兵器率先被銀色小劍損毀,沒了兵器,僅靠又如何能抵擋銀色小劍的攻擊?頃刻間身上已是中了數十劍,這銀色小劍的攻擊力顯然比子彈要大上許多,所造成的傷口比子彈要深一倍,這些煉體士身上頓時血流如注,慘不忍睹,只得蜷縮在地上,保護住要害,苦苦硬熬。
緊接著,五、六名手持玄級下品法器的煉體士也被銀色小劍損毀了法器,砍翻在地。
石大力和許霸看的目眶欲裂,狀若瘋虎,連連怒吼,想上去解救自己的手下,但是卻無濟于事,被那兩條銀龍纏住,根本無法脫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手下一個個倒下。
停車場的一角,在一輛黑色別克轎車前,兩個年輕人并肩站在著眼前的場景,談笑自若。
這兩個人都是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左邊那人略微高些,長得劍眉朗目,一表人才,雙目中閃爍著目空一切的傲氣,好似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整個人渾身上下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右邊那人方臉濃眉,雖然不如左邊那人英俊,卻也英氣勃發,身上透著一股通靈之氣,一看就知道并非普通人物。
但聽右邊的那個方臉年輕人道,“孫師兄,你的‘遮天偃月劍’當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看你的境界,應該已經快接近筑基后期大圓滿了吧?今年的真傳弟子大比,你一定能戰勝蘇師兄,奪得第一真傳弟子的位置!”
左邊的那名俊朗年輕人聽到方臉青年的夸獎,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絲笑意,“劉師弟,我已經在上周達到了筑基后期大圓滿的境界,這些煉體士人只不過是上不了臺面的小丑而已,打敗他們沒什么了不起的,蘇師兄修為高深,數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筑基期后期大圓滿的境界,手中的‘大荒斬魔劍’更是一件天級上品的法器,在品級上比我的‘遮天偃月劍’還要高上一籌,要想擊敗他,恐怕還不太現實。不過,他要想戰勝我,卻也并非那么容易。”
說到這里,這位‘孫師兄’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傲意。
那個劉師弟一臉羨慕,“孫師兄果然天縱奇才,這么年輕就修煉到了筑基后期大圓滿的境界,掌門師尊肯定會對師兄另眼相看,說不定會賜下‘紫虛大造丹’,直接幫孫師兄提升到金丹境界,到時候,孫師兄在咱們凌云劍宗地位尊崇,可別忘了照顧小弟我啊!”
提起掌門師尊,‘孫師兄’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劉師弟,你入門的時日尚淺,對門中的情況了解的并不多,‘紫虛大造丹’這種品級的丹藥實在太過珍貴,咱們門派中也不過存有寥寥幾顆,如果我沒有立下什么大功勞的話,掌門師尊是不會賞賜給我的。而且,蘇師兄平時頗為懂得討掌門師尊和各位師伯的歡心,好事兒都讓他占去了,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掌門師尊讓咱們領了這份兒閑差,在這里看這些俗人打斗,卻讓蘇師兄在江南大廈那里主持大局,配合邪派攻打江南大廈,這就足以證明蘇師兄在掌門師尊心目中的地位了。”
看著孫師兄一臉落寞的樣子,那個劉師弟想勸幾句卻又找不出話來,只得把視線挪到了停車場上,口中忽地‘咦’了一聲,“孫師兄!你快看,那些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