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天下就要開始錄制節目。喬遷還特意的定做了一件金黃色的唐裝,上電視嘛,當然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給觀眾了。就在喬遷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要去參加節目的時候,大胡子來電話,王導演生病了。而且病的不是一般的厲害。現人還在醫院里昏迷不醒呢。既然導演都病了,節目自然就只有暫時停一下了。
沒有幾天的功夫,喬遷就聽到了有關王導演住院的各種版本。幾個消息湊在一起,喬遷才大致的了解了王導演為什么住院了。原來,在節目將要開拍的時候,王導演想去故宮借幾件古董來撐場面。并且為了安全其間,劇組可以在故宮里對文物進行拍攝。
這個讓人家很為難啊,博物館里往往連照相機都不讓帶進去。你一群人扛個攝影機來。那算怎么一回事情啊。。所以,王導演去了幾次,都沒有得到滿意的結果。在最后一次進故宮的時候,王導演和幾名在修繕園林的幾個民工突然昏迷不醒了。
喬遷去了醫院一看,其中的一個民工,四肢抽搐,口吐白沫。清醒一點的時候,力氣就會變的出奇的大。要幾個年輕的醫生才能把這個民工按到床上。并用麻繩將民工綁了起來。
這一切,醫院卻給不出來一個很好的解釋。眼看民工的病情發作周期的越來越短了。幾乎的每一個小時就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喬遷在鄉下見到過。那就是撞鬼了。喬遷跑到家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本《山河風物志。
《山河風物志是一卷米粒大小的篆書寫成,開篇既是,著書者徐福,抄譽者李斯。好在喬遷的古文算是過硬,看著不費什么工夫。
歷史上能有那么派頭的人只有一個,秦皇政。這書正是秦皇政學過的東西。里面簡直就是包羅萬象,風水地貌,符咒陣法,煉丹了道,均有詳細的記載。其中煉丹了道更是洋洋灑灑用了近半的篇幅。
喬遷看了一遍記在腦子里,至于什么時候消化的了,他才不管。
最近怎么了,麻雀亂飛,老鼠沒頭沒腦的往貓身邊湊。但是貓卻急的滿地亂竄。根本就不理會老鼠。
難道要地震了,大家紛紛議論。但是喬遷知道這不是地震。地震的時候也沒有見過貓不吃老鼠啊。
這是陰氣大盛,有人打開了地穴里的陰氣,這才讓動物有了異常的反應。
如果不是機關里那些整日看報紙,喝擦茶水的人。是斷然不會發現報紙的一角登了豆腐塊那么大的一則消息:“七月十五日,故宮博物院發生不明火災,幸好撲救及時,三間臨時工棚被燒。并未造成重大損失。據悉是一維護工人引火取暖引起的。”
另外,娛樂版就慷慨多了,用了半個版面的篇幅報道著名導演故宮遭遇意外,至今昏迷不醒的消息。
而就在這個時候,故宮里也很的熱鬧。
“這個一定要查清楚,我們是要對老百姓負責。哼,我去申請活動經費。那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別人問我們,你們是去干什么啊。我們總不能說。救火的時候,在井里撈上來一個帶有咒語的書。發現了多爾袞的秘密陵墓。這完全是荒唐嗎?還茅山道士呢。沒有一點科學根據。”故宮博物院文物鑒定委員會的會長秦楨拍著桌子說。
“那東西我讓劉老看了,根據我們已經破解的書上面的文字來看。滿清這個攝政王確實不是埋在天京,歷史上記載的多爾袞被鞭尸一說。有點靠不住腳。”站在一旁的中年人是秦楨的弟子,天京文協會會長田躍進。他在老師面前,可一點脾氣不敢有。
秦楨是什么人,那是享譽國際的考古專家。兵馬俑的發掘和研究的帶頭人之一。但是當這個老人聽說劉老看過以后,顯然他對這個劉老還是很敬佩的:“這個老家伙,你說你認識就破解完,不認識就拉倒。破解一半,留個尾巴算什么事情。”
劉老就是古文字專家劉守,尤其是甲骨文方面的造詣,在世界上來講,不做第二人想。是個敢在國家文物局拍桌子的主。脾氣臭的要命,但是人家有學問,有些事情還真就離不開這樣的老專家。文物局的大小官員也就只有忍著了。
想了一會,秦楨說:“要是老喬這家伙在就好了,他最喜歡這些鬼畫符的東西。一定認識后面寫的是什么。可惜啊。”翻著手里剛剛送來的一本書,這是由幾個工人打水救火的時候在一口井里發現的一本牛皮書。書上滿是蝌蚪一樣的符號,看起來,就象是游方道士寫的道符一般。而這書也不知道是經過了什么處理。在井里泡了三四百年,上面的顏色還是那么的鮮艷。就象的剛剛寫上去的一般。整個書更是一點腐爛的痕跡沒有。
這個時候一名工作人員過來報告說:“秦老師,不好了,發現這書的三個工人突然發瘋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
秦楨的頭一想子就象是炸開了一樣,手一哆嗦就把書扔到了地上。這是為什么。咒語,來自亡靈的詛咒嗎?雖然做為唯物主義學者,秦楨是不相信有鬼神之說的。但是,和古墓打了一輩子交道的他,還是對此很是忌諱的。
書上說明,來自地府的靈魂,將忠實的守護著陵墓的秘密,消滅任何敢與侵犯的敵人。這與埃及法老的咒語是多么的相似啊。兩個完全不同的文明,為什么回有內容相近的咒語呢。這其中有沒有什么聯系。
田躍進剛要說什么,秦楨抬手阻止了他。示意那名工作人員出去。然后才說:“這樣吧,我去找一下院長,然后就去醫院看一下那些工人。還好王家小子沒有什么,不然,老家伙不和我拼命在怪。你去喬家看一下。就是用綁,都要把喬遷那小子給我綁來。我還就不相信了,這個還沒有人看明白這些書。”
田躍進遲疑了一下說:“老師,喬遷他才十四歲,能行嗎?”
秦楨哼了一聲,眼里充滿了狡詐:“十四歲,跳兩級,每星期上三天課,每次考試還是級部前十。而且,現在那小子又跳過高中,去讀大學。天才啊,不過是貪財的天才。這一點和他爺爺一點都不象。嘿嘿,在潘家園收了三百多件古董,只有在兩次民間拍賣會上走了兩會眼。賠了三萬多元。這都代表什么,你知道嗎?就是那兩次走眼,我敢說就是那小子做戲給別人看的。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哼哼,現在都知道喬遷是天才,但是也有走眼的時候,所以大家的心里就平衡一點,就愿意和他做生意。要是他從來沒有失手走眼過,那就是包賺不賠的主,白癡才愿意和這樣的人做生意。”
田躍進可沒有想到,他這個一心撲在研究上的老師,居然這么了解一個小孩。真不知道老師是通過什么渠道了解的。難道真的存在傳說中的國安六處。想了想,大為不解地說:“這有什么,頂多是個神童。咱們國家那么多人,神童還是不缺少的,再說,他一個小孩,買古董上當是在情理之中的。”
秦楨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他知道學生,什么都好,就是有點死腦筋,對考古以外的任何事情都是不求甚解:“你接著看下去。然后再給我一個答復。”
看到老師真的生氣了,田躍進這才翻到后面。內容是讓他越看越吃驚。喬遷在這四年里面。經手的古董,有據可查的就達到了三十萬之多。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文物協會一年的活動經費不過是三四萬,加上人員的工資福利,一年也就十萬左右。天京的文物可是在全國排上號的,這樣經費才多了一點,其他城市,大多還不如天京的經費多呢。
然后,秦楨有意無意的說:“現在國家是鼓勵私營經濟發展的,我們要把眼光放的遠一點嗎?不要老是指望國家救濟,要學會自力更生。”
田躍進在郁悶中離開了故宮,徑直向喬家而去。什么時力更生,還不是想讓喬遷拿錢出來。要是真有什么發現,那是國家的。要是事情辦砸了,賠錢的又不是國家。感情是要喬遷拿錢就是了。
拿這那神秘牛皮書的復印件,田躍進老到喬家。剛好喬遷放學回來。田躍進說明來意。喬遷看了一下復印件說:“這個我聽說過,多爾袞并一面被埋在天京,而是埋在了西北一帶的一處地方。
本來按照他的功勞,不能埋在天京,盛京總有他的份才是。但是誰讓他娶了皇帝的母親。所以被滿清小皇帝發配到現在一個荒涼的地方。至于具體是什么地方。那就沒有人知道了。但是上面究竟寫了什么,現在我還不知道,你讓我研究一下吧,三天以后我給田叔叔答案就是了。
至于這本書,你說發現他的工人發了瘋,其實并不能說明什么,也許是巧合。
不過,我對考古還是很有興趣的,多爾袞著件事情,是有點封建迷信,當然不能打國家的旗號了。就是打國家的旗號,也要有了發現以后才行。這次考古,可以是私人性質的。費用可以是我來出。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一是我們學校你要搞定,雖然我可以三兩天去一次學校。但是一個月不去,沒有一個正當理由,校長第一個就不回放過我。第二無論有沒有發現,我要靠近長安街東面靠近故宮的那家飯店。我知道,那家三層的飯店是你們文物協會的第三產業,現已經快要倒閉了。要多少錢,我照樣拿就是了。”
工人發瘋,和這書沒有關系才怪,但是你們要我拿那么多錢,涼一下你們是應該的。不然,你們是不會把我一個小孩看在眼里的。
田躍進想了想,如果能把多爾袞的歷史考察清楚,那將是填補這個歷史上的一段空白,做為主要的領導。自己一定會名留青史。喬遷雖然出錢,不過他年紀太小。在考古界一點地位沒有。當然不能和自己爭什么榮譽。就是一點沒有發現,就當是去旅游去了。反正不是自己掏錢。
至于長安街那個飯店,文物協會早就想出手,只要有錢,給誰都一樣。想到這里,田躍進當場就拍板把事情定了下來。
故宮里的那口井,喬遷看到過,但是從來沒有走近過,因為那是一口陰井。《山河風物志上有記載‘夫陰井,鬼道之門,非生人之路,切記,勿近。”
陰井多惡鬼怨靈。喜歡吸食生人的靈魂。很是厲害。
人死為鬼,所以,在級別上,人是比鬼要高一級的。人大可沒有必要怕鬼。但是,鬼魂一旦有了怨氣,那就不一樣了。有了怨氣的鬼魂就是惡鬼,是可以停留在陽間的。可以讓人無端生病,在郁悶中死去。
怨靈就更是厲害了,他們比惡鬼給高一級,是一種恐怖的存在,可以說,人間界,沒有比怨靈更厲害的鬼魂了。他們可以吸食生人的靈魂。讓人魂飛魄散,永遠消失。
喬遷可以有九分把握,三名送醫院的民工是被所謂的怨靈附體了,惡鬼附體不會發作的那么猛烈。但是,喬遷是個無神論者。在他看來,相信鬼神,還不入相信鈔票來的實在。至于王導演他為什么會昏迷,那些民工為什么會發瘋。一切都要在調查之后才能有結論。就連那個千古第一牛人項羽的靈魂他都不害怕。還有什么能讓喬遷膽怯的呢。
這是修改過的新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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