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走后,科比可不干了:“伯特叔叔。為什么,我們堂堂的血族要受到這樣的侮辱,而且還不能反抗。你沒有聽到那個東方人是怎么樣的囂張對我講話的嗎?他居然說我是個小蝙蝠。簡直是讓我不可忍受。”
老伯特對憤怒的科比說:“難道我們不是嗎?血族最強的攻擊狀態,就是蝙蝠狀態。我們要以這個為榮。你要明白。我們血族能有漫長的生命,那是和蝙蝠狀態分不開的。我們休眠的時候,不是還都是蝙蝠狀態。這個是偉大的先祖該隱大人給我們的榮光。
科比,你要記住。我們可不是那個東方人的對手。他不過是喊了幾聲蝙蝠,那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句華夏的話來講,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等到華夏的高手們去西方的時候,任憑你怎么報復他們都可以。但是現在不行。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取回圣權杖
而不是去捍衛你那該死的榮譽。你知道嗎?”
看到科比低下了頭。老伯特知道自己這幾句話并不能將一個高傲的血族給嚇倒。真正讓科比退縮的,是喬遷在這里表露出來的強大的氣質。那是一種不可戰勝的氣質。讓科比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讓科比這樣消沉下去,并不老伯特的本意。所以他又給科比打氣說:“在東方,一切都要小心。如果你不服氣的話。我們可以邀請那個東方人去我們英國。到了那里,不但有教廷的人等著他。而且,更重要的是,那里可是我們血族的天下。你們可以暗中下手對付他。”喬遷的囂張,確實也是讓老伯特很不舒服,所以他才給科比出了那么一個陰招。
喬遷這個階級敵人走了,所以卡爾和科比之間的血族內部矛盾就開始顯露出來了。這個時候卡爾在一旁說:“親愛的叔叔,你是不是拿剛才那個東方人當白癡了,我們怎么請他去英國,他能不能答應我們還是兩說呢。”卡爾還落井下石了,不能讓喬遷去西方,那么可部就不能報復。報復不了喬遷,科比就會一直消沉下去,一個金丹高手對科比的專門壓迫,是夠他受的。
老伯特不以為意說:“這個你們放心。那個東方人不是答應幫助我們去尋找那個該死的罐子的來歷了嗎?到時候,無論是什么結果。我們都以感謝為名,請他去英國旅游。到了英國,是圓是扁,那還不由我們來捏嗎?”說罷三個血族會心的一笑。
事情的展往往是出乎人的意料的。就象這一次,喬遷本來就以為,就算是梁棟和列清夢兩人不能全部來。起碼梁棟是要來的啊。這事情可是你挑起來的啊,你在峨眉山吃風咽氣做烏龜那可不行。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講,梁棟和列清夢兩個人都不能來。梁家和列家的長老和保鏢們,怎么連一個都沒有來啊。喬遷到了外面看到揚帆大酒店外面一切如常,就連電纜上的燕子都是五只一個不少。沒有任何的意外生。現在的喬遷,真想找梁教授和列胡子問上一問:“你大爺的,他們關的人,到底是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不會是現在才現,是老婆給你們帶的綠帽子吧。”
就象移山大師講的那句經典的話一樣,山不過來,我就過去。你們兩家不來是吧,那好,我過去不就行了,反正關的有不是我們喬家的人,我著的是那門子急啊。想到這里,喬遷打了出租就直奔列家而來。
到了列家,一切更是平靜的要命。甚至還有保鏢聚在一起打撲克。穿過長而曲折的走廊。喬遷看到列胡子卻是在后花院的葡萄架下乘涼。好象被綁架的真的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樣。那小日子,過的叫滋潤。列胡子臉上好象又給列文兄弟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后媽一樣,笑的是滿臉的桃花朵朵開。
真是讓喬遷非常的不理解啊。而那列胡子看了一眼喬遷,招呼說:“賢侄,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來來來,坐下慢慢講話。告訴你,不要著急。事情總是會解決的。那幫子蝙蝠是沒有膽量傷害阿龍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了。看到沒有,這里泡的是今年的極品龍井茶。你現在來,泡的時間是剛剛的好。來來來。品嘗一下味道如何。”
大家族果然是大家族啊,用的東西都是那么的考究。紫砂壺,市值怎么都在6,7萬左右吧。喬遷家卻是有比這更值錢的茶壺。但是喬遷可舍不得將它拿出來。隨便放在桌子上喝茶玩,這萬一要是有人不小心。啪的一聲,好幾萬可就沒有了。喬遷是收古薰的,那可不是砸古薰的。主要的一點,那就是喬
都是一個味,只要不是茶葉變質,喬遷是斷然喝不出別的。所以,喬家的茶壺,那真正的就是一個擺設了。列胡子請喬遷來品茶,那可真算是找對人了,白白糟蹋了極品龍井了。
喬遷嘗了一口,一個味。又喝了一口,還是這個味。一連喝了三杯。列胡子問他味道怎么樣。喬遷遞過茶杯說:“先前自有周郎計,而今方知老臣心啊。”說罷還不斷的搖頭晃腦,給周胡子玩深沉。
可是喬遷是自己心理明白,列胡子還在那里糊涂著呢:“我問你茶是什么味。你小子給我整那沒有用干什么。直說不就得了。”
就在列胡子非常困惑的時候,列文走過來說:“老爸,鉗子那話里的意思。是說你的茶葉是苦的。”老子雖然不明白。但是兒子可是一個讀書破萬卷的主啊,又和喬遷是同學,自然就知道喬遷的心思了。
列胡子一把將紫砂壺抓到手里:“你這人啊,一點生活都不懂享受。這茶葉能叫苦嗎?這明明是叫清香爽口,回味悠長。對了,老三。這小子剛才講的那話。究竟是怎么一說的。”
列文看了看喝茶象喝藥一樣的喬遷,然后才說:“這句詩,是宋朝豪放派詩人蘇軾的四大弟子之一晁補之的的兒子晁少輔的一個詩句。當時的情況呢,是這樣的。蘇軾被朝廷貶到了地方做官,自然是他的學生一樣要跟著倒霉了。那晁補之卻被人以丁憂的名義給攆回了山東老家。其實,就是晁補之的一個同族的嬸子死了。
意外之災啊,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是秋闈大比之年。晁補之的兒子要在今年參加秋闈。但是,晁補之這一丁憂不要緊,連帶他的兒子也要帶孝,這個是百善孝為先。儒家講究的最是這個。你帶了孝,自然就不能參加秋闈了。所以晁少輔就同父親一起回老家去了。在過黃河的時候,晁補之的同門師弟秦觀拍馬趕來。三人在渡口暢飲之時。秦觀就問了晁補之的感想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還沒有等到晁補之回答,在一旁喝的酪酊大醉的晁少輔說了一句詩,就是剛才鉗子講了那一句[先前自有周郎計,而今方知老臣心。]此一句詩,讓秦觀和晁補之甚是欣賞。而晁少輔能夠流傳下來的詩句,也就只有這一句了。”蘇軾是豪放派的代表,但是喬遷卻一直認為他該是才子一類的代表。用現在時的話講,我是流氓我怕誰啊。
列胡子心想,這樣太容易了吧:“那個叫晁少輔的,一輩子難道就寫了這樣一句詩不成。一句就成了詩人。這簡直是跟玩一樣吧。”
別看列文平日里不怎么言語,但是論起典故來。那是滔滔不絕,比之評書也不逞多讓。衛蘭大小姐稱其為標準的書呆子。
聽老爸這樣一問,列文接著說:“可惜的很,我們也不知道晁少輔在這以前是不是有其他作品。就是有,也不是很優秀的。所以沒有流傳下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這之后,晁少輔就再也不能寫詩了。因為他在過黃河的時候,掉在河里淹死了。人都死了,那自然就寫不了什么詩了。
魯迅先生還特意的考證過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結果,魯迅先生說千年悲嘆,英年早逝。說是晁少輔要是沒有死那么早的話,他的成績一定會過他的父親。”
列胡子很是遺憾地說;“這小子真是倒霉催的,什么時候死不好,偏偏的在這個時候死。死的還真是巧啊。對了,你還是沒有說,這晁少輔的詩,和我這茶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就是一定說,這詩就是說我這極品龍井是苦的啊。”
列文可不敢在父親面前給這事情打一個扣子,麻利的就說:’要說這句詩,那要先從詩的典故講起來。這句詩是將的三國的時候,赤壁之戰到了僵持階段。于是周公謹就想到了一條苦肉計。將手下老將黃蓋尋了緣由,一頓亂棍打了出去。這樣曹操就相信黃蓋和周公謹就有就間隙。黃蓋來投曹操的時候,曹操就沒有了懷疑。這個,才點燃了赤壁之戰的一把大火。
計策是周公謹想出來的,但是受苦的可是黃蓋這個老臣。這就是那苦肉計。晁少輔的這句詩,正是應了他當時無法參加秋闈大比的苦悶心情。意思是說,先前知識知道周郎的妙計,但是直到現在,才能體會黃蓋的一片苦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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