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大的宿舍里很快就剩下林曉強一個人,躺在那張硬板床上,聽著雨點敲打鐵皮瓦叮叮咚咚的響聲,林曉強忍不住又回想起剛剛的一幕,現在他已經可以確定剛剛的那一幕不是夢,自己確確實實是被蟲咬了,而且被咬了之后,自己的身體正有一些自己無法解釋,別人更像天方夜潭般的事情正在發生。
異形?蟲變?DNA改變?……林曉強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個盒子看起來就像一塊石頭,被埋在地下也不知有多久了,而那條蟲子竟然能在一個盒子里生活那么長時間,沒有空氣,沒有食物……那本書雖然厚,可也吃不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吧。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那么自己被蟲咬了之后,就算自己化人成繭變成蝴蝶飛到天去也不足為奇了,現在他什么都不想了,唯一的祈求就是千萬別讓他變成人妖,也別讓他變成女人,就算變成一條蟲子,那也要變成一條公的。
狗日的,我到現在還是個處男啊!林曉強感覺悲哀的在心里狂呼!
胡思亂想了一陣又一陣,林曉強漸漸感覺自己累了。
(做了一個春夢,因為情節超尺寸,此處省略二千字!)
林曉強驀然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在民工宿舍里,褲子里一片潮濕!猛然間才清醒過來,伸手一抹,粘粘滑滑的!原來剛剛的只是一場春夢。他竟然做了一個如此荒唐的夢。想到這里不禁苦笑,自己這是怎么了,以前一月才來兩次的東西,怎么變成一個星期來兩次了,難道自己也像女人一樣得了什么什么不調……
夜,已幽暗的出奇!工友們全都回來了,躺在各自的床上熟睡了。
突然間,敲門聲如雷的響起,然后便聽到了吆喝聲:“開門,查房!查房了!”
門一被打開,一群警察便沖了進來……
二胖見林曉強在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中扛著镢頭往基底走去,沒多久功夫,又見工人們七手八腳的把林曉強抬回來,臉上露出了小人得志的猥瑣笑容,心里總算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可當他得知林曉強只是昏倒并不是被雷電擊中,已經醒轉的時候,他的臉又沉了下來,暗道:狗日的命還真硬,這樣都沒給雷中,不過,這樣最好,我還怕游戲太早結束,以后沒得玩呢!
他看了看桌上自己剛辦的暫住證,一個陰險的主意又上心頭,隨后他就拿起了電話,打到了最近一起吃喝嫖賭的豬朋狗友街道派出所副所長的手機上!
最近治安不穩定,福田連連發生好幾起入室強JIN搶劫殺人案,而且專案組的人員分晰,很有可能是外來人員流竄作案,而且從現場堪察痕跡來看,作案人員只有一名,身手了得,十分的殘忍與冷酷。核查外來人口變成公安機關當務之急,重中之重!暫住證查得特別嚴,沒有暫住證的一律都要扣壓起來,沒有人擔保最少要被扣留三天以上!但二胖不單單是舉報林曉強沒有暫住證,而是說他長得有一點像通緝中的嫌疑犯,雖然二胖并沒有夸大,只是說有一點像,可如今正是風口浪尖之上,別說是有一點,僅僅是半點也要扣回去審問一番。
于是,就有了半夜里民工宿舍查房的一幕,查暫住證只是借口,目的就是要把林曉強帶回去,更何況林曉強確實沒辦暫住證。
當一名警察把手銬伸到林曉強面前的時候,不管是林曉強還是這名警察,同時都傻了眼!冤家路窄這句話果真是一點都沒說錯,這名警察就是當天負責追趕賣A片的林曉強,卻慘遭調戲的那名女警。
到了派出所,這里早已亂得一鍋粥一樣,今晚捉回來沒有三無人員太多了!
林曉強與女警再次面對著面,林曉強卻沒有像做錯事的孩子似的低頭認錯,反而是眼也不眨的去端詳女警的臉容,細看之下,發現這女人雖然心靈手巧腦子笨,卻長得一點都不賴。典型的瓜子臉,白里透紅豐潤滑嫩,偶爾閃過的一絲紅暈更引人浮想聯翩,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一朵多情的冷白合,格外的讓人想要去疼惜她,愛護她.最吸引眼球的還她那鮮紅水嫩的嘴唇,完美的弧形,多情的唇紋,可以想想她笑起來的時候將是多么的震動人心,微微上翹更是讓人有一種情不自禁的沖動,完美身材顯得勻稱而又誘惑,盡管是警服包裹下也引得林曉強一陣暇想!
不知為何,林曉強自從被蟲咬后,那種……就是那種方面的需要特別強烈,一看到漂亮女性就有點情難自控。林曉強猜測那條巨蟲必定是公的,在黑匣子里悶了那么久,早已經饑渴難奈,自己被咬之后就不幸被感染了.
“姓名”女警嗔怒的將口供簿拍到桌上,嬌聲喝道!想起那天被此人當街調戲與侮辱的神情她就忍不住怒火沖天,偏偏這種丟人的事情還不能對別人言明!自己一個堂堂的警察竟然被一個小流氓耍了個夠!說有多窩火,就有多窩火!
“林曉強!”林曉強知道是福不是禍,就算是禍也躲不過的,只好把眼光看向地面,老老實實的回答!
女警以為林曉強此時還在蔑視她,不禁怒從中來,怒喝道:“聽不見!”
女警的怒喝把林曉強嚇了好大一跳,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張滿含嗔怒,卻另有一番風味的臉容,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微微嘟起的嘴唇,和輕輕鼓起的粉腮無不表現她的憤怒!盡管如此,卻仍掩蓋不了她的美艷。
“林曉強!”林曉強再次回答,聲音提高了一個檔次。心里卻道,你怎么生氣的時候都這么美!
“聽不見!”女警故意較勁,聲音更大的吼!
“你的耳朵長驢毛了吧”林曉強低聲的嘟噥道。
這話就像是英勇壯烈的董存瑞般點燃了炸藥包,女警猛的一拍桌子,杏目圓睜的指著林曉強怒極的道:“你說什么?你夠種就再說一次!”
女警對林曉強早有怨恨,如今見他仍是一副死牛不轉頸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樣子是要暴走了!
“警官,剛剛我那么大聲你都聽不見,小聲嘀咕一句你就聽見了,你的耳朵構造可比小靈通還要特殊啊!”林曉強的形容確實很形像,一九九八年的今天,小靈通雖然已經出臺,可是網絡并不完善,是有時靈,有時不靈,有時通,有時不通的!
女警自己就有部小靈通,聽了這話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但火氣是小了點,忿忿的坐下來又粗聲粗氣的繼續問:“性別?”
林曉強目瞪口呆看著她,來到深城后已經是第二次被人詢問自己的性別了,難道自己的長像就這么像女的,或者是他所不恥的……人妖?
女警問出話后也有點愣了,面前的這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不像男的,特別是他褲檔里鼓起的一個大包,就算是驢,也是頭公驢,一眼分明的事情!
其實,林曉強一點也不想這樣,主要是被蟲子咬了之后他就特別容易脖起,一見到漂亮的女人就無法抑制的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欲泄之而后快!
女警見林曉強并沒回答她的話,只是用猥瑣加色咪咪的目光看著自己,心里十分生氣,又厲聲喝道:“問你話呢?你耳朵聾了?”
林曉強懶得理她,這么白癡的問題都問得出來,如果她的耳朵是小靈通,十次有九次半不通,那么她的腦袋就是燒壞的電路板,已經短路了!
被忽視的女警氣得不行,見他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模樣,想起上次他當街侮辱自己的情景,怒火就沖破了他的理智,上級對我兇,欺負我一個新人,你一個臭老九也敢給我臉色看,你還真是活膩了咋地。
女警猛然站起來,飛起一腳就像林曉強踢去,去勢如電,凌厲無比,辦公室里別的的警察已經來不用阻止!這小妞怎么這么沖動,眾目睽睽就毆打嫌疑犯,簡直是沒組織沒紀律了……要打也要拉進單間去打嘛!
女警飛起的一腳見就就要砸到林曉強的胸膛上……
女警那一腳已帶著泰山壓頂大石壓死蟹般的去勢襲向林曉強了,如果是平時,林曉強也會害怕得大小便失禁,因為這一腳的來勢如此的兇猛強勁,要被踢實了,不死也會半殘,最輕松的結局是斷掉幾條肋骨,可是今天他不知怎么搞得,竟然覺得這一腳要比那天她用的擒拿手慢了好幾百倍,就像是蝸牛慢慢的爬到自己眼前似的,在這時他竟然還有功夫回頭去看那些眼睛睜得大大的警察和被捉來的民工,看到他們眼里驚懼的神色,他才猛然發覺,不是女警的動作變慢了,而是自己的感覺與反應變敏銳了,變得特別特別特別……反正就是非同一般的敏銳,猶如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能感覺外界的一切,并在同時作出反應一樣,沒有延遲,也不用傳輸,而是同步反應,也就是說在別人動作的一刻,他已經做出了準備。
林曉強回過頭來,帶著手銬的雙手一握十分用力的頂向了那條在床上是玉腿此時卻是奪命鴛鴦腳的兇猛一擊,“嘣”的一聲悶響,女警感覺自己的腳好像踢到了鐵板上,而且鐵板還有反彈之力,把她震得一個后空翻了出去,沒來得及反應的女警屁股先落地,摔得齜牙咧嘴。
發生了這一幕,整個派出所的人都蒙了,女警剛分配來的時候,派出所里幾個特別能打的小伙子為了占人家姑娘的便宜,硬是邀她切磋一下身手,無非就是想襲襲胸摸摸臀吃點豆腐什么的,結果個個都被這女警揍得鼻青臉腫,有一個特別慘的下身還挨了一腳,雞雞足足水腫了一個星期,客串了一個月的和尚,此時這個出了名能打的女散打王卻被一個毫不起眼的瘦弱男給一記簡簡單單的起手勢就給放倒了,怎么不叫眾人傻眼。
他們傻眼,林曉強也傻眼了,自己把這強悍的女警掀翻了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瞎貓撞上死耗子了?還是女警今天來事了不方便了,動作羞羞答答力道斯斯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