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嚇得你發呆
那種戚戚慘慘,陰陰冷冷,仿似半死不活,快斷氣又沒斷氣的鬼叫聲,叫叫停停,斷斷續續的響了徹夜。()
這聲音比“半夜鬼敲門”的拍門聲更讓人感覺恐怖,因為它不是來自門外,而就是來自近在咫尺的床底下,阿明瑞把頭貼在枕頭上,就如那“鬼”正貼著他的耳朵在叫喚一般。
兩人數次在床底下搜索都沒發現有什么異常之后,終于徹底的害怕了,瑟瑟發抖的摟成一團,阿明瑞再也不敢懷疑自己惹了蛇妖的事實了。
這一夜,他們被嚇得退出了那個房間,再也不敢進去,呆坐在廳堂里,打開了所有的燈,眼也沒敢合一下,可盡管如此,那陣陰魂不散的聲音時不時的從房間里傳出來。
“老頭子,咱們怎么辦啊?”水玲臉色慘白,哆嗦著嘴唇道。
“看來,看來,我真的是惹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阿明瑞答非所問的道。
“廢話,你要沒惹著臟東西,咱家能出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嗎?”水玲狠狠的橫了阿明瑞一眼,但已經沒有埋怨的意思,因為這個時候再去追究誰的責任已于事無補,想想怎么解決才是正經,“我現在是問你該怎么辦?”
阿明瑞這個時候又聽到了一陣那“咳,咳,咳咳”的聲音,身體一發抖,非常無奈的長嘆一口氣,“事到如今,還能怎么辦,只能去找那個歐陽力來幫咱們解決這個麻煩了!”
“可是我去,人家未必肯啊!”水玲故作為難的道,雖然她是那么想的去找林曉強,和他好好的溫存。
“你去是可能不肯,可我堂堂趙高門宦的族長親自去請,他還能不給面子嗎?”阿明瑞道。
“老頭子,你別太自以為是,你在趙高門宦里是地位超絕,可是去到了崖頭門宦,恐怕屁也不是,人家一身的本事,也求不著你,而你反倒要求他,完全可以不甩你的!”水玲冷聲道。
“哎?我說你這娘們胳膊肘兒往外捌啊!”盡管阿明瑞承認水玲說的是事實,但還是不悅的道。
水玲可從來都不懼阿明瑞,在她的面前,這老頭從來都沒表現得像個爺們,“你嚷嚷什么,我只是以事論事,并沒有幫誰的意思,你也不想想,這事到底是怎么來的?如果不是你貪嘴,會得罪蛇妖嗎?會弄得咱一家雞犬不寧嗎?如果不是你喜歡逞能逞強,把人家得罪了個干凈,以至于大難臨頭,也沒個幫你的人嗎?”
阿明瑞被訓斥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既管已經惱羞成怒卻硬是發作不出來,到最后只能無奈的嘆口氣,“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啊!”
“你沒想到?”水玲的音調高了起來,“等你想到就像現在這樣,已經晚了!”
“都這個樣子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咱還是趕緊去把人找來,先把這事解決了吧!”阿明瑞說著就站了起來:“走,咱們現在就去!”
起先死活賴著就是不愿去請人家,現在卻說去就去,難道阿明瑞也是那種說風就是雨的急性子,不,他絕對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典型,如今“棺材”就出現在他床底下了,他還不知道害怕嗎?
“現在?”水玲抬眼看看窗外,外面烏漆麻黑的,半點星光都沒有,在這種陰風陣陣伸手不見五指的半夜里走夜路,僅僅是想一下,她就感覺毛骨悚然,“老頭子,你沒毛病吧,現在可是深更半夜了,先別說那個歐陽力睡沒睡,就說這趙高門宦到崖頭門宦的山路坎坷難行,黑燈瞎火怎么去啊!”
阿明瑞也害怕,但他已被連連的驚嚇弄得歇斯底里了,“不,我要去找他,我實在受不了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不是現在,必須等天亮之后,現在深更半夜的,萬一在路上出什么事呢?”水玲問道。
阿明瑞衡量得失輕重,終于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那現在咱們怎么辦啊?”
“現在還能怎么辦,只能等天亮了!”水玲無可奈何的道。
林曉強今天的心情很好,因為他知道如果事情沒有出意外的話,水玲一定會讓阿明瑞來請自己去降魔除妖的,只要阿明瑞肯撕下臉皮來求自己,那使他俯首聽耳的日子已經指日可待了。
鄉村的夜晚比城市里來得更早一些,吃晚飯,洗澡基本是夜里的最后兩個節目。在這里住這么久了,林曉強仍然沒養成早睡早起的習慣。
洗衣過澡之后,他坐在廳堂的小桌椅上,悠悠的品償著冰妮新炒的綠茶。
“秋茶沒有春茶好喝,這是肯定的!”林曉強喝了口茶,悠悠的感嘆道,但解決了阿明瑞這件事情,他就算喝白開水也是有滋有味的。
“呵呵,歐陽,如果你喜歡,我可以讓人在外面帶些春茶來給你的!”杜鋒與楊蘭同時出現了,杜鋒這個曾經紈绔不堪,如今循規蹈矩還當上副縣長的他同樣也沒有那么早睡和那么早起的習慣。
“杜縣長”
“歐陽,不用客氣的,沒有外人在,你叫我的名字就行!”杜鋒打斷他道。
林曉強笑了笑,請二人坐下來,給他們各斟了一杯茶后問:“二位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楊蘭坐在林曉強左側,一坐下來就話里帶話的來了句,而且桌下的手也很不老實,猛地掐了林曉強一大把。
林曉強吃痛,卻不敢聲張,因為杜鋒也坐在旁邊,所以他只能當作什么事情也沒發生的笑道:“可以,可以啊!”
“歐陽,窺測組已經完成了測量,明天他們就要回去了,三天后會給我一套建橋的可行性方案!”杜鋒道。
“那很好啊,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保安族如果能夠興旺發展,杜縣長絕對名垂千古的大功臣,保安族人會世代銘記你的大恩的!”林曉強損起人來不利己,跨起人來也是不償命的。
杜鋒被林曉強一記馬屁就拍得暈頭轉向,樂得找不著北了。
楊蘭沒有丈夫那么鬼迷心竅,“醫生,你就別恭維他了,他也沒做什么,只是跑跑腿而已。”
杜鋒正想申辯,但觸及到妻子的眼神,看到她仿似有話要說,于是按奈了下來。
“醫生,我們來這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這第二療程的治療什么時候結束啊?”楊蘭嘴上問著,桌下的手卻沒有閑著,伸著林曉強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
林曉強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膽大放蕩到如此程度,當著她丈夫的面也敢對自己動手動腳,不過想想,這一切也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先挑起這一切,她又怎敢如此膽大妄為呢,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有什么樣的因就有什么樣的果,林曉強只能吃得咸魚抵得住渴的忍受了,表面上波瀾不動的道:“楊記者,你的病情已經基本上康復了。”
“那我丈夫的呢?”楊蘭接著問,而那只在桌下的纖纖玉手也得寸進尺的幾乎就要撫到他的褲檔上。
“他”林曉強重要部位突然被偷襲,身體忍不住顫了顫,話也不成聲了。
他這個反應卻嚇了杜鋒好大一跳,問:“歐陽,我怎么了?”
“沒,沒怎么?”林曉強趕緊的回答,悄悄的橫了楊蘭一眼,這才問杜鋒:“杜鋒,你最近感覺怎么樣啊?”
“感覺挺好的啊,而且最近早上起來,我已經能一柱擎天了!”杜鋒沾沾自喜的道。
“有多久了?”林曉強問。
“第二療程一開始就這樣了,到現在,應該有天時間了吧!”杜鋒估摸著說。
林曉強不經意的看了眼楊蘭,又問:“硬嗎?”
“很硬!”杜鋒斬釘截鐵的道。
“嗯,不錯!”林曉強點點頭,沉吟一會說:“你的病也已經大有起色,第二療程可以結束了,明天你們就可以回去了,不過你千萬得住著,在病還沒全好之前,千萬不要同房。”
杜鋒點點頭,又問:“那第三個療程什么時候開始啊?”
林曉強想了想說:“橋開始施工的時候,應該就可以開始治了,你的身體底子不是太好,必須得有一段適應的過程的。”
“我明白!”杜鋒點頭如蒜,“那歐陽你還有什么交待沒有,沒有的話明天我就回去了,籌備一下別的事情。”
“其他也沒什么了,就是這個地方手機沒信號,聯系起來不是那么方便,你看能不能想下辦法!”林曉強道。
“哦,這個是小事,我回去就聯系電信和移動,讓他們給你們建兩個機房,達到保安族信號全覆蓋。”杜鋒當即就拍板道,這對他來說確實是很小的事情,就一個電話,一句話的事情罷了,可是如果靠保安族人去申請,一年半載也未必有答復。
“呵呵,那我就替保安族人感謝杜縣長了!”林曉強心情更好了,對杜鋒也熱情了起來,盡管他的大腿還是被杜鋒的女人所占據著,但他還是體貼的問道:“杜鋒,你還記得我在醫囑上提出的禁忌嗎?”
“記得,忌煙,忌酒,忌熬夜,忌勞累,忌酸辣刺激嘛!”杜鋒倒背如流的道。
“好,只要你按醫囑嚴格執行,你的身體康復就指日可待了!”林曉強笑著道。
“就是,我也是這樣認為!”杜鋒也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時候,林曉強已被楊蘭摸得有點火起了,瞧著她眉目含春的神態,終于忍不住道:“既然明天你們就要走,那現在我再給你們治療一次。”
“那敢情好,那敢情好!”杜鋒求之不得的道,但他哪里又知道,林曉強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于杜鋒那紅杏出墻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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