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

第1138章 擋不住

第1138章擋不住

明黃色的光芒如同爆炸的火焰一般從白胖子身上燃燒起來,因為憤怒他的面容都扭曲了起來,揮著拳頭就朝梁夕打去,周圍地面轟然塌陷,道道如巨大蜈蚣般的凸起從白胖子腳下往四周蔓延。

見事態已經開始往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周圍的眾人已經開始手忙腳亂往后退去,防止自己被誤傷道。

天靈門眾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梁夕有一點不敵的趨勢,哪怕是冒著和銀龍門開戰的危險,他們也要把梁夕救下。

“小子!我可是結胎早期的境界!”白胖子頭發高高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手指捏訣間背后一條盤起巨龍的黃色巨龍若隱若現,“你一個潛龍境界也敢掠我虎須!”

出乎白胖子意料的是,梁夕淡淡抬眼看了下他背后的巨龍,神色一點都不慌張,語氣里甚至還多出了一份鄙夷:“蛆蟲——”

“我殺了你!”白胖子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聲五指成爪朝著梁夕當頭抓下!

見梁夕不閃不避,而是主動抬起一只手朝著自己的手爪拍去,白胖子頓時大喜:“就憑你還想和我對拼真力,我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兩人的手掌在半空拍在一起,預期中梁夕鮮血狂噴飛跌出去的場景沒有出現,白胖子反而覺得自己的真力像是被對方吸走了一般。

“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白胖子莫名其妙的時候,梁夕另一只拳頭朝著他臉上揮去。

青色的光芒從梁夕的手臂上爆閃而起,如同出鞘的巨劍一樣朝著白胖子的喉嚨抹去。

梁夕這一下也同樣是沖著要對方的命去的!

“呀!”眼看避無可避,白胖子大吼一聲,聚集力量灌入左臂擋在了巨劍的面前。

巨大的氣旋在廣場上爆炸開來,炸裂的響聲滾滾不覺,炸得原本觀戰的眾人耳朵里滿是轟鳴,睜眼只可以看到旁邊人嘴巴一張一合,自己卻是一個字都聽不見。

石臺被氣旋直接壓成了粉末,深深塌陷了下去,揚起的煙塵掀起足有十多米的高度,遮天蔽日讓人覺得黃昏提前來臨。

四周的修真人士早就自發將身邊的普通人保護住,防止他們受到傷害,在眾人共同真力的催動下,揚起的煙塵很快就被壓了下去。

天靈門眾人關心的只有梁夕的安危。

薛雨柔、薛雨凝姐妹更是緊張地互相握住了對方的手。

情況再一次出人意料。

梁夕站在原地毫發無損,甚至于他的頭發都沒有凌亂一點,臉上的表情依舊冰冷。

而在距離他大約十多米遠的地方,白胖子咬牙切齒,臉上滿是冷汗,佝僂著身子捂住左臂。

他的左臂像是燃放后的鞭炮一樣,爆炸仿佛是從內而外炸裂開來的,濃稠的鮮血正順著他膨脹了一倍有余的胳膊里滲出來。

“你比我差太多了。”梁夕不顧周圍人驚駭的目光,看著白胖子道,“我給過你機會了。”

“梁夕等等!”在梁夕動手的時候,天靈門青木道人、青云道人、凝水道人、凌成子幾乎同時開口想要阻止他。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們要快太多。

“結土護體!”

“赤炎離火刀!”

嗡的一聲轟鳴,一道高達十米的巨型火焰刀刃拔地而起,一端深深插進地面,一端直指天空,割裂地面朝著白胖子怒斬而去。

白胖子則是聚集自己所有的力量,在自己身前形成一道恍若實質的光盾,希望能擋住梁夕這一下的攻擊。

場邊青木道人幾人齊齊出手,數道顏色不同的光芒朝著梁夕的火焰光刃而去,希望能阻擋住他這一擊。

要是白胖子真的被梁夕砍死了,那就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陳舒慈臉色極為難看,他原本以為自己也達到了潛龍境界,和梁夕的實力應該相差無幾了。

但是沒想到梁夕現在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一個結胎境界的修真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絢麗的霞光直沖天際,即便有青木道人等人的阻止,火焰光刃依舊頑強地斬在了白胖子的光盾上。

一陣叫人牙酸的吱嘎呻吟聲響起,明黃色的光盾不停扭曲,嘩的一聲被震碎成無數塊朝著四周噴灑過去。

一道漆黑深不見底的筆直大坑從梁夕身前延伸到白胖子腳底,四周的空氣里充滿了燥熱的氣息。

被切碎震碎的真力碎片像是雪花一樣漫天飛舞飄落,星星點點璀璨絢爛,可是卻沒有人有心情去欣賞它們的美麗。

周圍的人屏住呼吸盯著一動不動的白胖子,甚至都緊張地忘記了眨眼。

白胖子臉色由白轉青,胸口劇烈起伏一陣,噗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在原地僵立幾秒鐘后如同斷線的風箏朝著遠處飛了出去。

口中的鮮血四下噴灑,血紅色的迷霧妖異無比。

砰的一聲沉悶的響聲,白胖子如同一只無力的蠕蟲一樣癱倒在地上,兩眼很是不甘地望向梁夕,身體不受控制的一下一下痙攣,鮮血止不住地從他眼睛鼻子嘴巴里涌出來,很快就在地上積起了一大灘。

“要是剛剛不是青木道人他們合力擋了一下,那么現在——”

這個后果根本沒有人敢去想。

周圍這些修真者中原本還有人對梁夕的實力表示懷疑,認為傳言都是以訛傳訛導致夸張了許多倍。

但是梁夕此刻用他碾壓式的實力證明了,他可以將結胎境界的修真者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而從頭至尾梁夕一共才出了兩招,這兩招中只主動攻擊了一招。

就是這一擊赤炎離火刀,將銀龍門的掌教徹底打成了一條蠕蟲。

“都說了趕時間了——”梁夕不滿地朝白胖子瞥了眼,然后轉過臉對凝水道,“給他看看吧,不然要不了幾分鐘他就會內臟失血過多死掉了。”

說完后梁夕搖搖頭:“唉,現在像我這么仁慈的人已經不多見了,還有人打算來嘛,要來的話就一起,我時間很緊的。”

被梁夕猶如刀芒般的眼神掃中,在場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其他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那么既然這樣的話——”梁夕的目光凝聚到了人群中的一個人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像是說著一件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一樣,“你的命是不是該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