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男財女

第六十二章 欺負上門

第六十二章欺負上門

第六十二章欺負上門

江雅放了江白圭去。又與梔子說起開成衣鋪子之事。梔子才知,江雅夫家杜家明面上雖是以耕讀傳家,避過人,在縣里府里開了七八家米糧鋪子,還有一門最是賺錢的當鋪生意。江雅愛錢,嫁去夫家,對夫家各門生意都打探的仔細,她說要開鋪子,也是經過深思熟慮后才作的決定。

梔子也從旁出謀劃策:“雅姑奶奶做好新衣,不妨也學脂粉鋪子首飾鋪子那樣,派能說會道的女伙計往富戶送,只是并不賣與小娘子新媳婦,而是讓她們試穿。親眷見了,若是喜歡,自然要問出自何處,這也是為店中招攬生意的法子。”

江雅笑道:“每家的去送,我如何吃得消?且說了,如今許多富戶也就表面看著光鮮,實則一年四季也買不起幾身衣裳,我若送了去,還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倒讓人白撿銀子。”

梔子想起江家。名頭不小,也只她們自個才知如今連飯食錢都要算計,哪有閑錢見著喜歡的就買?就笑道:“自然不能撿那空架子去送。三姑六婆每日到各家去晃,有錢沒錢,自然瞞不住這起子人的眼睛,不如尋了她們來問明白,再去送也不遲。”

江雅道:“三姑六婆的話做不得數,有好些人家怕她們帶壞家中小娘子,根本不讓她們進門的。例如我們家,娘親就不許那些婆子進門。”又道,“我還是覺的搭了首飾繡品賣這個法子不錯,一家鋪子,做幾門生意。”

不是自個的生意,梔子也只是建議,江雅不接受,她也不去勸。兩人商議了好一時,江雅才辭了去,回院中,就使楊柳雇車去杜家,討要杜家當初許她的一幢宅子。那宅子雖只有三進,一間廳堂卻是臨街的,開了門就是現成的鋪子。

梔子本想看江雅如何行事再做打算,待知江雅要瞞住家人,她也就打定主意不與人說起,就是江雅跟前,她也是瞞的死死的。

她方才回到房中,江白圭就急急的掩門抱住她。要行方才之事。梔子嗔了一句,到底還是與他好了一場。事畢,江白圭道:“姐姐有杜家支持,要瞞住家中行事容易,你這邊可不好做。”

梔子懶懶的枕在他的手臂上,道:“雅姑奶奶只怕更不愿意杜家知曉罷。我這邊不急,試做糕點需用時間,待我一切準備妥當,雅姑奶奶的成衣鋪子已經開起來,我撿現成的經驗就是。”

江白圭掐指一算,知這中間只怕得好幾月的時間,說不定到時自己已經領官,到那時有俸祿拿回家,梔子自然會歇了開鋪子的心思。這樣一想,他只將糕點鋪子放到一邊,可有可無的點著頭。

兩人梳洗完方開門,二丫直直的就沖進門來,江白圭正待出門,兩人打了個對沖,若不是躲得快,只怕已經撞上。江白圭方才與梔子甜蜜一場。身心愉悅,愛屋及烏,沒將二丫的失禮放在心上,笑道:“還好是撞上我,若是撞上桌凳,磕掉牙可不是好看的。”

“毛毛躁躁的,看我不學人用板子收收你的性子!”梔子斥道,二丫是她的人,犯了錯,在江白圭面前總得說兩句,只是方才說了一半,她就察覺不對,二丫頭發披散,身上的衫裙已被扯破幾處,再一看,頭發上還插著一片菜葉,她心中一驚,家中有一位愛拉婢女爬床的江老爺,二丫這副模樣,她如何不急?忙拉二丫在桌旁坐了:“你這是怎么了?可是讓什么人給欺侮了?”

聞言,江白圭回頭看,看清二丫這般,亦是吃了一驚,心中與梔子存了同樣的擔心,忙收回已經邁出門檻的一只腿,望了梔子一眼,張口欲問。梔子擔心有他在二丫反倒說不出口,就打眼色讓他出去。

夫妻兩正飛著眼色,二丫已經使手捋一把頭發。露出腫的似饅頭的臉,恨聲道:“少爺少奶奶,奴婢讓清影給打了!”

聽聞不是江老爺,夫妻兩俱是松了一口氣。梔子氣道:“你有手有腳,如何讓人打成這般?你就不知還手?”

二丫聽出梔子口里雖罵著她,但卻并無責怪之意,就笑了起來:“清影也沒比奴婢好多少。”

梔子想二丫能將周嬸子制的服服帖帖,在清影跟前自然也不是個弱的,就放了心,問:“好好的,怎會就打了起來?”

二丫氣道:“奴婢在廚房中幫尹強嫂子做飯,她就來了,非說自個沒胃口,要讓奴婢與她熬粥。奴婢說占著手,不得空,讓她自個熬去。她就撲上來打奴婢,說奴婢沒將她這個姨奶奶放在眼中。”

梔子自忖為人不算公正,卻也不是那毫不講理護短之人,聽清影這般耍混,自是起氣,冷笑道:“我還從不知家中又有一位姨奶奶呢!”

江白圭顰眉,道:“清影原也是小心謹慎之人,這才幾日。就被寵得不知進退了?”

梔子聽他言下之意,似乎覺得二丫在撒謊,很是不悅,道:“江少爺若是不信二丫,大可去問問尹強家的。”

“我并非不信,而是……”江白圭聽梔子喚他江少爺,就知她梔子正生氣,心想沒得為了兩個奴婢壞了夫妻感情,忙轉口道:“我這就去尋清影,提了到娘子跟前,等娘子發落。”

梔子瞪了他一眼。拉住他,道:“你這樣去為二丫出頭,如何站得住腳?”有心人看在眼中,只怕還以為他于二丫有意呢。梔子自是不愿他人亂想,就轉頭與二丫道:“你就這般去賞梅居,讓夫人為你做主。”

二丫明白梔子的用意,起身就去。江白圭卻皺眉道:“娘親正為著清影與父親置氣,你這時將清影支到娘親跟前,只怕娘親還要添一重氣,莫得氣壞了身子。”

梔子笑道:“夫人正愁尋不著理由懲罰清影出氣,我將錯處送到她跟前,她只有高興的,哪會添氣?”

江白圭一想,卻也是,就搖頭道:“也只你才能猜出娘親心思。”

梔子想江夫人那樣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遇上江老爺這樣的丈夫,一輩子就算毀了,嘆道:“夫人的心思,不外乎相夫教子,一家人和睦罷了。”

江白圭叫她說的傷感起來,沉默了好一時,方才起身去書房。

二丫到了賞梅居,直直就跪在江夫人跟前請她做主。江夫人看二丫這副模樣,自然也以為是被江老爺糟蹋過,一口氣就有些上不來,愣了好半天才想起問緣由。待聽到是清影作怪,冷笑了半晌,道:“清影是老夫人房中的人呢,這主只怕我還做不得。起來罷,跟我去頤養居,老夫人自會與你一個交代,與你們少奶奶一個交代。”頓了頓,又問,“清影傷的可重?”

二丫不明所以,老實答道:“只怕比奴婢還重些。”

江夫人不再多話,起身出門去。二丫爬起來跟上,走了一陣。才回過味來,若是清影比自個傷得重,老夫人跟前如何告的準?明白過來,她與一旁的金媽媽道:“金媽媽,煩你扶一把,我的腿只怕讓清影打斷了,實在走不動。”

金媽媽見二丫一瘸一拐,仿佛真的傷了腿一般,著實好笑,捂著嘴笑過幾下,方才強忍著使手摻了二丫一條胳膊。

江夫人在前頭走,后面的動靜自是瞞不過她,聽二丫裝斷腿,暗道這丫頭果然機靈。

幾人到得頤養居,就聽見清影比殺豬還凄厲的在嚎,江夫人冷笑,回頭去看二丫,二丫忙道:“金媽媽,我聽人說,斷腿之人若是走得多了,再好的接骨大夫來都無救呢。還要勞煩你背我幾步。”

金媽媽六十多了,哪里背的動二丫,看見云嫂子從旁經過,就讓她來背二丫。進了廳堂,云嫂子將二丫放到地上,二丫瞥了清影一眼,也學她的樣,伏在地上就哭。

老夫人先聽過清影的一面之詞,見二丫,沉了臉斥道:“嚎什么?打了人還有理?云嫂子,去請了家法來,我今兒要親自教訓一下這個不守規矩的丫頭。”

江夫人攔著云嫂子,道:“家法卻也該請,只是孰是孰非,老夫人還是要問清楚才做定奪的好。不然,白圭媳婦初來咱們家,就讓咱家屈打了她的丫環,大家面上都不好看呢。”

陪嫁奴仆,吃穿用度俱有娘家供應,若非大錯,夫家人不能隨意處罰,是以老夫人聞言,也就沒堅持讓云嫂子去請家法,只道:“白圭媳婦縱容自己丫環打我身邊人,這是打我臉呢,去給我叫了來,我倒要好好問問她,眼里可有我這個長輩。”

江夫人沒答話,轉過頭去問哭的梨花帶淚的二丫:“好好跟老夫人說,到底是怎的一回事,莫得讓人胡說,害老夫人誤會了你家少奶奶。”

二丫早知老夫人偏袒清影,得了機會說話,就哭著將前因后果講了一次,末了,道:“奴婢的腿只怕讓清影姨奶奶打瘸了,還請老夫人做主。”

江夫人望著清影冷笑:“清影姨奶奶?”

清影素來曉得江夫人利害,被她看著就不敢說話。老夫人見狀,也是明白了幾分,她雖許諾過要與清影開臉,但還未事成,清影就到處亂說,還招來兒媳質問,她亦覺得面上無光,厲聲問清影:“二丫說的可是真的?”

清影聽老夫人轉了口氣,似乎要丟下她不管,心頭害怕,手腳并用的爬到老夫人跟前,抱著老夫人的腿道:“老夫人,二丫冤枉奴婢,奴婢確實是想讓她幫奴婢熬粥,但奴婢沒說過自己是姨奶奶的話。”

二丫忙道:“尹強嫂子當時也在廚房,她在一旁聽得真真的,老夫人不信喚她來問。”

老夫人只想這事糊涂就了卻,決口不提喚尹強嫂子來問,江夫人自是不愿,使了金媽媽去叫。不多時,尹強家的過來,將事情說了一次,老夫人一聽與二丫說的一致,無話可說,推說頭痛丟了眾人在廳堂。

兒子上課好動,米辣被老師叫去,所以更晚了,不好意思。。。。話說,米辣當年可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怎么到了兒子這里,就這樣了。。。。。

那啥,昨天漲了六章粉紅,是以前的總數,將臉面揣褲兜的人果然是無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