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里接到舉報,說市里最近的系列入室搶劫殺人犯的兩個嫌疑人就藏在毛紡小區最后的那棟樓里。{吞噬}
劉恒撇了撇嘴,心說這兩個家伙還真會藏,一般人就是白天都不敢輕易靠近那個鬼樓。附近的人傳的邪乎,說什么的都由。
像什么有人大白天看見一個小孩從樓里出來,直接從路邊停著的一輛轎車里穿了過去;還有人聽到樓里有說話聲,他大著膽子往聲音方向看去,什么人都沒有,可是話聲卻不斷;還有人在傳鬼樓附近的電影院經常有人一個人手持兩場電影票入場,就是被鬼控制了,帶著鬼去看電影;最讓人害怕的是有人說,他晚上從樓門口經過,看到三個人走出來,突然消失了,其中一個在消失前還沖他笑。
jǐng方幾天前就已經鎖定了嫌疑人,可是始終無法找到嫌疑人留下的線索,也沒有接到熱心群眾的舉報,原來他們躲到了鬼樓里。
jǐng方接到舉報后,立即出動jǐng力,把鬼樓圍得嚴嚴實實。還好樓里的住戶已經沒有幾家了,算是方便了jǐng方的行動。
jǐng察很快就在二樓找到了嫌疑人,只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嫌疑人手里有槍。倉促之間,其中一個嫌疑人向樓頂跑去,張潘妮追了上去。
看到張潘妮自己一個人追了上去,劉恒急忙高喊:“潘妮,等等我!”喊完話他和其他的幾個jǐng察也追了過去。
天本來就很晚了,整個樓又被斷了電,樓道里黑漆漆的。張潘妮跑上四樓后,就聽不見嫌犯的腳步聲了。四樓很多房子的大門都是虛掩的,每一個房間都有可能是嫌犯的藏身之所,每一扇門后,都可能有把奪命的手槍。
她不敢大意,屏住呼吸,輕輕推開一扇門,然后迅速閃了進去,借助窗外的月光,仔細搜索著房間里的每一個可能藏人的角落。查了五六間后,她來到一間亮燈的房子旁邊。
這間房子大門緊鎖,當張潘妮走到這間房子門口時,屋子里的燈突然滅掉了。jǐng察的直覺告訴她,這間房子里的人,聽到槍聲后的反應不對勁。
她不敢貿然沖進去,只是盼望劉恒他們能夠快些上來。可是劉恒和其他的jǐng察起步比她慢了半拍,如今正在三樓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慢慢搜索。
她忽然感覺有人在她身后拉她的衣服。她猛地轉身,同時用槍對準了身后。身后空蕩蕩的,她沒有看見一個人,可還是有人在拉她的衣服。
她低下頭,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小孩子,正一邊拉著她的衣服,一邊仰臉看著她。
張潘妮蹲下身子,把小孩子抱在懷里,這才勉強看清了他的模樣,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小朋友,你是住在這的么?趕快回家,告訴你家大人不要出來。”
小男孩天真的回答道:“姐姐,我家就住在這里。你是再找一個拿槍的壞叔叔么?”
“你看見那個人了?他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就躲在這間屋子里?”張潘妮說著話,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房子。
“恩,我剛才看見他進去了,我家就在那兒。”
“你家里有幾個人?”
“只有我奶奶在家,她身體不好。”
張潘妮不敢再耽擱了,害怕屋子里的老人回應為驚嚇受到傷害,對小男孩說道:“你幫姐姐個忙,把你家的房門打開好么?”
“恩!”小男孩乖巧的點點頭,取下了掛在脖子上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接著一溜煙鉆了進去,還順開了房子里的燈。
張潘妮阻攔不及,只能緊跟著小男孩沖進了屋子里。嫌犯果然就在這間屋子里。只是適應了黑暗的雙眼猛的在明亮燈光的照射下讓人很難睜開,當張潘妮的雙眼適應屋子里的光線時,嫌犯早已適應了。
一個老人坐在客廳的凳子上,嫌犯站在她的身后,一手勒著老人的脖子,一手用槍指著老人的頭部,神情激動的說道:“把槍放下,不然我打死她!”
張潘妮趕忙把小男孩護在自己的身后,用槍指著嫌犯,正聲jǐng告道:“把槍放下,你是逃不掉的,現在放下槍,我還可以當你是自首!”
嫌犯越來越激動,不斷地把槍用勁的戳著老人的頭部,威脅道:“我不管那么多,你放下槍,放我走,不然我馬上打死她!我殺了那么多人,早晚都是死,不在乎多殺一個!”
看到嫌犯情緒越來越不穩,張潘妮不敢再刺激他,生怕他真的會開槍,趕忙說道:“好好,你鎮定一些,我把槍放下就是了。”
張潘妮仰著頭,緊緊地盯著嫌犯,慢慢的彎下腰,持槍的手一點一點的靠向地面。
就在這時,門外面出來雜亂的腳步聲。原來是劉恒和其他jǐng察排查完了三樓后,上到了四樓,看到四樓一戶房屋大門敞開還亮著燈光,跑了過來。
“你騙我!”嫌犯剛剛才稍微鎮定一些的情緒徹底爆發了,他突兀的抬起手臂把槍指向了張潘妮。
張潘妮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知道糟了,她迅速站起身,同時把槍指向嫌犯。不過她還是慢了一線,就在她直起身的時候,嫌犯的槍已經瞄準了她,扣在扳機上的手指,已然動了。
只是讓人奇怪的是,嫌犯扣動扳機前的剎那,他突然睜大了眼睛,臉上露出不敢相信和驚恐的表情,給張潘妮留出了時間。
張潘妮沒工夫去考慮嫌犯發生了什么事情,她手起槍響,正中嫌犯的胸口。
嫌犯中槍倒下前,扣在扳機上的手指無意扣動了扳機,子彈打入了張潘妮的左肩。
張潘妮在中槍前,竟然發現自己看到了那顆子彈在空中劃過了一個詭異的曲線,然后才打中了自己。中槍后,她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身體向后仰去,意識一片模糊。
劉恒和其他的jǐng察沖到門口時,只看到張潘妮仰天倒下,房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有人知道。只能根據經驗猜測,是張潘妮和嫌犯相互開槍。
北市第三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里,呂秋實坐在張潘妮的床邊,關心的看著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張潘妮,靜靜的聽著劉恒講述著他親眼看到的以及他后來的推測,一句話都沒說。
這是巧合么?自己這幾天才發現了那個鬼樓,剛跟那幫鬼接觸了幾天,張潘妮就在鬼樓里受傷。這之間有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為什么張潘妮的遇險總是與自己有著或明或暗的關系?為什么張潘妮遇到自己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危險?
呂秋實想不透這些問題,他只覺得自己的氣力都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憋屈,郁悶。
劉恒講完后看到呂秋實沒有反應,他安慰道:“胖子,你別擔心,醫生都說過了,潘妮沒有生命危險,子彈也取出來了,她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呂秋實在醫院里守了張潘妮一夜。第二天早上,張潘妮醒了過來。
沒等興奮的呂秋實開口,張潘妮抓著他的手問道:“胖子,你這幾天是不是一直都去那棟鬼樓!”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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