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到賢者之石之后,杰森和肖波就回到了學院之中,在和肖波說好明天就將錢還給他之后,回到宿舍中的杰森拿出了身上的賢者之石,細細的打量起來。
一絲絲黑色的氣霧此刻在賢者之石中緩慢的游動著,如同湖水中的小魚一般,靈動異常,在宿舍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瑰麗的光彩。
這種黑色的氣霧在后世被證實正是賢者之石能夠儲存大量靈力,并且對靈力有極強保護作用的關鍵因子。
輕輕的將自己體內的一絲七級靈力滲入到賢者之石中,杰森就感到自己的那絲靈力在賢者之石中就如同在自己的經脈中運行一般,沒有絲毫的阻礙和損耗。
靈識在整個賢者之石上掃過了一番,杰森不由得微微的點了點頭,自己手中的這塊賢者之石不但體積較大,其中黑色的氣霧也極多,無論面積、品質都要在前世自己看過的那三塊賢者之石之上。
“嘿嘿!”杰森暗自一笑,將賢者之石小心的收好,心情中充滿了愉悅,一萬靈幣購買到這顆賢者之石,這樣的好事,前世的杰森可是連想都沒敢想,如果在前世的時候,別說一萬靈幣,就算是一億靈幣,這塊賢者之石都未必買的到。
身為無價之寶的賢者之石,幾乎沒有人會舍得賣掉。
將賢者之石收好后,杰森往洗澡間的木桶中再次滴了兩滴筑體靈液,脫得赤裸的他將全身泡在木桶中,繼續的修煉起來。
在今天下午的短時間里,他并沒有將自己體內一到七級的經脈全都拓展開來,杰森決定,通過今天一晚,完成這個頗為艱巨的任務。
一道道強大的靈力在杰森體內粗暴的沖擊著杰森全身脆弱的經脈,杰森哼都不哼一聲,任憑豆大的汗珠在額頭滑落,控制著七級的靈力,不斷的運行著,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一早,從修煉中結束的杰森感受到自己體內那完全被拓寬的經脈以及其中充沛的靈力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昨天一夜的痛苦,在今天早上的結果面前,似乎一下子消失了無蹤,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成就感。
前世是靈力廢物的杰森,對于老天給自己的重新再來的這次的機會格外的珍惜。
于是接下來的幾天,杰森便在宿舍中廢寢忘食的不斷修煉著,偶爾也去坊市走走,看看有什么東西好買的,然后便在學院靈藥系的實驗室中搗鼓一些靈藥劑。
“杰森,杰森……”這天,就在杰森剛剛洗漱完畢,還沒有來得及出去吃早飯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肖波的叫喊聲。
“靠,不就是這兩天沒將錢還你,可你也用不著一大清早就擾人清夢吧!”杰森打開門,望著門外的肖波,臉上帶著笑,露出了一個無比鄙視的神情。
“感情我肖波在你眼中就是這么一號人啊?”肖波望著杰森的眼神滿是無辜,“我找你可是有正事的,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切,你這家伙能有什么正事啊,我可早飯都還沒吃呢。”杰森穿好衣服,隨著肖波走出了房間。
“行啦,我請你吃,不就是一頓早飯么!”肖波表現的無比慷慨,“我肖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真的?嗯,那一萬靈幣我以后再還你……”
“別,我現在好窮啊,連飯都吃不起了……”肖波急忙改口。
“……”
……
“這里是什么地方?”和肖波吃過早飯之后,杰森疑惑的被肖波帶到了學院后方的一棟青灰色,看上去很普通的房子面前。
作為塔林城唯一的一座初級靈力學院,西斯靈力學院雖然距離塔林城城中心不遠處,但是占地面積卻極大,里面各類建筑林立,杰森雖然在學院里面已經兩年多了,但事實上有許多的地方他也根本就沒有去過。
肖波對著杰森神秘的一笑,隨即推開了房間的門,頓時,一陣喧嘩叫好聲傳入了杰森的耳中,一個大約有五百平方米的寬敞房間出現在杰森的眼前。
整個房間極為寬敞,在房間的中央有著一個小型的擂臺,此刻有兩個人正在上面相互競技,發出巨大的怒喝聲,而在房間的四周圍著的是一圈類似吧臺的地方,不少人三三兩兩的圍在四周,看著臺上兩人的競技。
“肖哥,今天來的蠻早啊!”看到走進來的肖波,坐在門口的兩個人當即對著肖波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臉上帶著一絲敬意,同時看了一眼肖波身邊的杰森,隨即又將目光轉回了臺上。
肖波笑著點了點頭,拉著杰森坐在了一個角落,所到之處,所有人紛紛對肖波打招呼,肖波也一一回應。
在杰森的視線中,整個屋子中一共有十幾個人,和杰森一樣都是學院里面的學生,不少人杰森也認識,不過這些人無一不是達到了靈力九級,是學院學員中的赫赫有名之輩,被稱為學院第一廢物的杰森,之前和這些人根本沒有什么交集。
看到杰森疑惑的目光之后,肖波笑道:“這里是學院精英堂的休閑室,為了早日達到一階,每天都有不少精英堂的人會來這里交流經驗,甚至切磋一番,以便能夠更好的提高。”
杰森微微點了點頭:“精英堂我也聽過,聽說達到了靈力九級才能夠進入。”
對于學院的這個精英堂,杰森也略有耳聞,不過以前他一直在為沖擊靈力六級煩惱,對于精英堂這樣類似學員社團的組織也沒有多加關注,而根據杰森前世的經驗,也知道不止西斯靈力學院,整個大陸不少的學院幾乎全都設立了這樣的組織,為的是學員之間能夠更好的交流和提高。
而且對于這些學員中的佼佼者,學院一般會根據進步情況,給予一定的獎勵,為的是激起眾人的競爭意識,試問,整個學院中最頂尖的一群人在一起競爭、修煉、交流,進步的速度能慢么!
“好!”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突然爆出了一陣叫好之聲,只見臺上的兩人此刻已經分出了勝負,勝者是一個身穿褐色短袖的少年,一身肌肉虬扎,在額頭上還綁著一根紅色頭繩,口中略微喘著氣的站在那里,神色冷然的望著面前的對手,身上的衣服上除了因為戰斗殘留下一些白灰之外,并沒有其余的傷口。
而站在他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色亞麻上衣的長發少年,頭發散亂,有些狼狽的半跪在那,半邊臉頰因為受傷而有些發腫,滿臉不甘的望著前方,在他的嘴角處,還殘留著一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