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王

第七十七章 奇怪的誘惑

當然三巨頭中的一個能吞噬另外兩個,倒是有可能創造出一個前所未有的妖魔之王,但這幾乎也是不可能的。

修羅族是允許奴隸買賣的,這也是修羅族另外一個巨大的利潤來源,甚至一些修羅族的女子也會被當做財務買賣,從某方面說,修羅族的女子地位比較低下,這一狀況幾百年都沒有改變,對于其他八部眾的貴族也有擁有修羅族的美女奴隸為榮,這樣的奴隸,看著舒服,用著順心,更重要的是實力很強,也可以兼做保鏢。

當然價格都是極端昂貴的。

奴隸的來源很廣泛,有自己賣身的,也有犯罪的,也有欠債等各種原因,只要這種制度存在,總會有部分人想方設法的制造出來,只不過修羅王還是有一定控制的,尤其近些年想買買修羅族的女子越來越難了。

只是奴隸買賣是修羅族吸引商人的一個巨大的亮點,不然修羅族也不會有今天這么繁榮,里面有來自婆羅界各地的奴隸,包括大量的冥人,這些都是戰爭帶來的奴隸,只是多數質量比較差,而且不安全,多是被用來挖礦做苦工。

妖魔買買也是在一起,并沒有細分,寵物和奴隸的作用差不多,這里也有高級妖魔,當然都是智力比較低下的那種,被馴服之后用來做勞力或者炫耀用。

蝶千索自己住在旅館里,白天就出來轉悠,期望在人多的地方發現點什么,聽說奴隸市場是修羅人和外族人最喜歡的,甚至王族都經常在這里轉悠,蝶千索也到這里尋覓一下,只要碰上一個懂得羅剎功的就成。

蝶千索已經轉了有幾天了,修羅貴族也見過不少,可惜并不是戰斗型,沒有出手價值,有個地方是阿索這幾天都來的。

說實話,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大家來看了,今天這個貨色是最后的甩賣!”

說著鐵籠子里退出一個女人,身材平心而論,堪稱魔鬼,這是修羅族女子的特點,皮膚細膩白皙,身材嬌小,但腰肢纖柔,腿又長,這里是說比例,可以說絕對金屋藏嬌最好的選擇。

這個女子看身材真的很不錯,奴隸販子也在大肆的說她的好處,年紀小,這點不用他說別人也知道,身手好,聽說是具有修羅王族的血統,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淪落為奴隸。

只不過這都是奴隸販子的一家之言,并沒有真憑實據,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問題就更大了,天曉得是不是買回一個定時炸彈,但最關鍵的,這女孩子長的是在是很……魔鬼!

臉上有一個巨大的黑色如同疤痕一樣的東西直接交叉,真是觸目驚心,本來以這種身材,哪怕是長相普通也會吸引不少目光,可是這臉,足以把男人的好心情全破壞,雖然奴隸販子說這東西可以去掉,但沒人信,如果能去掉早去掉了,還等到現在?

連續五天都沒賣掉,這個貨留著也是積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再賣不掉就直接殺掉。

奴隸販子是不會降價的,任何一件貨品都有其中的價值底限,如果賤賣就會讓其他人覺得,只要不買他們就會降價,所以有的時候奴隸商人寧可摧毀賣不出的貨物,也不會賤賣。

其實養這么一個危險的修羅族女奴相當麻煩,不能損傷了她的皮膚,但也不能太放松,不然以修羅族女子的實力,很容易反噬,最關鍵的是,這女人臉上的東西他們弄不掉,這是通過特殊渠道弄來的,當初也沒想到會這樣。

所謂特殊渠道,經常就是指強盜。

阿索靜靜的站在那里,他也是第五次經過這里了,就這么看著那個修羅族的奴隸,不知怎么他的身體有一種奇怪的悸動,這種感覺讓蝶千索非常的不明白,甚至帶了一點恐懼,但里面有一種期待。

蝶千索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可是這確實他第五天來了,甚至他不知一次的希望沒有看到這個奴隸,但是他還是看到了。

就像那個奴隸也每次能從眾人中分辨出他一樣。

一看到奇怪的黑色眸子,蝶千索心中就會騰起一種***。

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的,源自于自己的身體,對月兒,那是一種依靠和憐愛,像是對自己的妹妹一樣,想要去保護,至于對美的克制,就算是錦繡無雙和蘇真也只能讓阿索欣賞,可是卻不會有其他的反應。

可是看到這個女的,蝶千索明白了身為人類的另外一種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么,可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卻劇烈的吸引著他,那恐怖的近似毀容的臉,并不能阻止這種感覺。

像蝶千索這種從妖魔界來的人,見過更加恐怖的東西,當然哪怕是這樣也不能說這容貌漂亮,可是吸引阿索的是感覺。

也許,是應該把她買下來,如果她死了,恐怕就永遠不明白原因了。

所以阿索就把米歇爾的盤纏全交代給了胖乎乎的奴隸商人,這哥們樂的嘴都何不攏了,百貨送百客,遇到有錢的少爺了。

“嘿嘿,這位爺,我真沒說謊,她的臉像是一種奇怪靈力咒,只是小人這里沒能人解不開,你在解開之前,可以先蒙上臉享受她的身體,保證是處女!”

顧客就是大爺,奴隸商人非常猥瑣的推薦著自己的想法,邊說邊把鎖鏈教到蝶千索手中,同時還有一瓶封鎖靈力的藥。

不然這種女人可是很危險的,要享受也要有命在。

望著面無表情有點縱欲過度的蝶千索的背影,奴隸商人聳聳肩,反正交易完成,其他的就不管他的事兒了。

蝶千索就這樣把自己的奴隸帶回了旅館,對于奴隸他還是很容易接受的,在妖魔界,三巨頭所有的手下都相當于他們的奴隸,生殺予奪。

這確實是人類和妖魔最相近的共同點。

房間里,蝶千索就這樣看著站在那里的奴隸,心中那種感覺不但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強烈。

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