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節特意加更一章,親們要有圓圓的粉票pk票推薦票賞幾塊過來唄……本性暴露,掩面跑走。
趙婠悠悠睜開眼,小臉兒仍自剎白,頭疼欲裂。覺著有些憋悶,使勁推開面前的東西,身子往前一撲,摔倒在地。受傷過重,直疼得她腦瓜發暈,好容易清醒過來,她上下左右張望。
只見頭頂是一輪淡白的上弦月,伴著幾粒孤星并數縷浮云。遠望東方,啟明星已經高高掛在了夜空。身旁黑黝黝一片,認不出是哪里。她眥牙咧嘴哼哼了一會兒,眨巴著眼愣了半天,這才回想起暈厥之前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也沒啥,不就被混蛋暗紅給錯怪了么?趙婠氣鼓鼓跑走,聽見暗紅叮囑她早些回去,干脆把耳朵給捂上。哼,假惺惺!
然而,好心情終究是被破壞掉了。她憤憤然想,暗紅就是一條喂不熟的白眼狼!明知道今天是好玩的日子,偏不告訴我,莫不成他怕我不許他去見寧安公主?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段時間,他和寧安見了幾次面,都在哪里,我可一清二楚!我趙婠在宮里也算有耳目的人呢!
氣了半天,又覺得好沒意思。人家兩個歡天喜地一起看桃花,卻被自己這不速之客給攪黃了,想必也不高興。算啦算啦,婠婠是大方的好孩子,不與他一般計較。嗯,干脆回去再問問他,要不要去寧安公主那里。這樣大家都省心。
趙婠想通之后,臉上重又露出笑臉。爺爺教過她,人不能總為了一件事耿耿于懷,無論這事對與錯,既然發生了,便只有面對。或者接受,或者想辦法解決問題,自怨自艾與一味地怪罪旁人都是蠢蛋做法。
她在清水園又耍了一會,慢悠悠出園去。想著自己一個人出來逛定要惹得家里人擔心,便準備回去,不料卻看見了四個笑吟吟的面孔,正是自家的護院。
這么一來,趙婠便打消了原先的主意,因天氣晴朗,街上做小買賣的人也超多,各色小玩物倒還罷了,那些香的辣的酸的甜的吃食卻著實勾引出她的饞蟲。
當下與那四名護院,一小四大五人吃個不亦樂乎,趙婠豪爽地一擺手說,盡管吃,今天本小姐請客。實際上,每次跟著她上街,凡是出錢,都是她。
五個人吃得肚皮滾瓜溜圓,權當作午飯了,又重在街上逛起來,消消食好繼續奮斗。為了不讓府里記著,趙婠特意差了一人回去送信。為了這個名額,四名護院猜拳,贏了的那個哭喪起臉,剩下三個喜笑顏開。趙婠笑罵一聲沒出息,從荷包里摸出一小錠銀子賞了那個護院,這人才眉開眼笑地回了府。
逛來逛去,突然三個大男人彼此擠眉弄眼,嘻嘻哈哈,指指點點。趙婠抬起頭仰望這名叫“紅袖招”的樓子,盯著那幾位坦胸露背的豪放少女,頗感興趣。這就是傳說當中的青樓吧!她惋惜地想,可惜只有男人才能進去,我要去了,不定給人家笑死,還是算啦。
聽著紅袖招的姑娘們嬌滴滴的呼喚聲,那三個護院走不動道了。趙婠又氣又好笑,白了他們一眼,道:“要是太晚了,小心趙伯罰你們。”
三護院大喜,現下青樓正是空閑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叫個紅姑娘樂上一樂。總算他們還有點腦子,叮囑又叮囑,又叫了車行的馬車讓載著趙婠快回府,還七嘴八舌警告了一通那馬車夫。鬧得趙婠大不耐煩,轟他們道:“再啰嗦,你們就別去啦!”
這也就是忠勇侯府的護院,從侯爺小姐,到大管家二管家都極為寬厚。如果是別家的主人要知道作下人的自己去取樂,把小主人一個丟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這下人不被打死也會被打殘。
目送著護院們忙不迭奔向紅袖招,趙婠想了想,這兒離東市不遠,干脆去那個紅月機關商行看看掌柜的,當面謝謝這位丘伯伯,順便再瞧瞧有沒有什么“便宜”的好東西。于是,她坐著車來到紅月機關商行門口,讓馬車離開。沒想到,那位丘掌柜并不在店里,趙婠看了一會兒玩了一會兒,見天色不早,便出了店門。
她蹦蹦跳跳綴在一對夫婦后面走,那對夫婦的身影拐過街道的拐角后,她正要發力追上去,突然覺著不對勁,背后的汗毛猛地豎起來。不假思索地來了個瘌狗打滾,她的眼角余光瞥見個黑乎乎的大麻袋兜頭罩下來。
要不說船小好掉頭,趙婠飛快地就地一滾,險之又險地避開這只大麻袋,一聲驚叱,她從袖子里摸出了匕首直直刺過去。奈何,差距太大,這青衣蒙面的偷襲之人悶聲一笑,腳尖不偏不避,正好點在匕首尖尖上。
一股大力襲來,趙婠只覺得手腕都快斷了,寒虬一下便飛到天上去,而她也一頭栽倒在地,半響爬不起來。
蒙面人好整以暇地蹲下身子,冷笑道:“小丫頭果真奸狡狠辣,那匕首要刺著了,大爺豈不是要帶個透明大窟窿回去!?”
趙婠咳了兩聲,胸口悶得慌,哇哇吐了兩口血,探起身死死盯著這人,尖聲罵道:“好不知恥!你一個大人欺負我一個小娃,害不害羞?真不要臉!”
蒙面人怪笑兩聲道:“丫頭,怪就怪你得罪的人太多。你小小年紀,行事這般百無禁忌,真當恒京無人么?”說著話,他伸手便向趙婠腕子上抓過來,“莫慌,大爺不取你性命,只是委屈你走一趟,過個三五日便放你回家。”
趙婠尖叫一聲,胳膊肘兒往地上一杵,立時機括聲大作,只見五道寒光穿破她這春衫寬袖,從下而上朝蒙面人小腹射去。蒙面人大驚,揮手一道渾厚真氣劈出,將五道射來的袖箭擊個粉碎,卻也狠狠打在了趙婠身上。
趙婠翻滾出老遠方停下,半聲不吭,一動不動。蒙面人眼珠子轉了幾轉,露出幾分笑意,走上前將趙婠的臉朝上扳過來,在她鼻前一探,嘀嘀咕咕道:“小丫頭太不經打,世子只說叫她吃點苦頭,卻沒說要她的性命。趙奚太也難纏,只怕被看出個子丑寅卯。如今既成事實,說不得,大爺只好做點毀尸滅跡的惡事!”
蒙面人撿過那麻袋,把趙婠裝進去,剛剛拎起要走,腦后警兆突生,一道火烈之極的氣息凌空襲來。把麻袋一扔,蒙面人想也不想,反身便是一擊,霍然對上一只熾烈之極的手掌。心中一驚復又一愣,轉而恐懼大生,一道烈焰也似的真氣從他手掌里直鉆而入,肆無忌憚地攻擊他的經脈內臟。
蒙面人慘嚎出聲,蹬蹬后退十幾步,怒吼聲中,一口氣將自己真氣鼓到十足,將那股可惡的烈火真氣一鼓作氣逼出體外,也顧不得麻袋了,直接轉身就跑。這一回頭,眼前卻劍光森然,他暴叫一聲,拼命躲過了心臟要害,被這一劍刺在了右胸上。
此時,蒙面人才看見,這持劍者居然是個最多十歲的文秀黑衫男童,滿臉的怒意。再一轉身,用烈火般的真氣偷襲他的,也只不過是個十二、三歲的俊朗紫衣小少年,手里握著一桿通體火紅的長槍。
這年頭,小娃都如此厲害了?方才背后那真氣可當真是厲害之極。蒙面人運指如風,點住了傷口周圍的穴道,呸地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獰笑道:“大爺這臉丟盡了,居然差點被兩個小畜牲給嚇走。嘿嘿,莫非以為受了傷,大爺就不能收拾你們?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挺會招蜂引蝶的。”
紫衣小少年一挑嘴角,笑道:“顧頭顧臉不顧腚的家伙,你可別說錯了,本少爺是路見不平、拔槍相助,和那小丫頭卻沒什么關系。就算你沒受傷,本少爺也一樣能要你的命!木頭,飛燕劍法十二式!”說著話,長槍一指,抖了個槍花,直奔蒙面人的面門刺來。那黑衫男娃默不作聲,仗劍猱身自后方夾擊。
蒙面人怪叫連連,倒真如他所說敵住了這兩名少年,且有越戰越勇之勢。一掌掃歪了長槍,又一腳踢偏了長劍,蒙面人得意地大笑,真氣鼓蕩。這兩名少年才發現,此人居然隱藏了修為,看這真氣強度,他起碼得是五品上的強者。
而兩名少年雖說真氣修為不如蒙面人——紫衣少年五品下,那黑衫男娃卻只有三品中。不過,他二人的槍法與劍法俱精妙之極,奇招連連,且各有卸氣借氣的招式,又有默契的合擊之道。一時半會,蒙面人也奈何不了兩名少年。
眼見街口隱有人影晃動,蒙面人暗道,上頭說最多只有半刻鐘的時間行事,看來得放過這兩個小家伙。他振氣擊退了兩少年,哈哈一笑道:“小兔崽子們,大爺沒空陪你們耍。留待日后好相見罷!”身法閃動,這人兔起鶻落,幾個閃身,已然來到那麻袋旁邊,探右手就要去抓袋口。
兩少年救之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人拎起麻袋往街口竄去,剛跺腳痛恨,卻聽那蒙面人凄厲無比地慘叫一聲,居然扔下麻袋,沖天而起,數息間便不見了蹤影。
兩少年面面相覷,發足狂奔,來到麻袋近前,卻驚愕之極地發現地面居然有一層薄冰,正在陽光下飛快地融解。紫衣少年奇道:“這是怎么回事?”
黑衫男童輕聲道:“公子爺,咱打開麻袋看看?”
若有那懂行的人,定會驚異發現,這少俠二人組此時所說的語言居然是燕地之語。而那紫衣小少年與蒙面人對話時所用的秦語又順溜之極。
紫衣少年點點頭,兩人因忌憚那莫名出現的薄冰,又見麻袋上隱有白霧騰起,便小心翼翼地用武器挑開麻袋,定睛瞧去,卻見一個面色慘白得像死人的小女娃人事不醒地歪在麻袋里。
她那頭發、眉毛以及長長的眼睫上都掛著水滴,身上也的,混合著血跡,瞧著可憐之極。不過,吸引兩名少年注意力的卻是她右手緊緊捏著的一根銀白長針。就算離得這么遠,這根銀白長針也散發著令人退避三舍的冰冷氣息。
為了方便下次訪問,請牢記,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正文第五十七章路不平,拔槍助(中秋加更)已經更新并由網友上傳至天翼文學、本書的文字、圖片、評論等,都是由女官的網友FANS發表或上傳并維護或收集自網絡,屬個人行為,與本站立場無關,閱讀更多小說請返回天翼文學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