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三不見棺材不掉淚
來喜兒看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這個大將軍還真不會打人啊,這樣打人哪里會過癮?打人就要打得他疼得要死要活,但還不會要了他的命。于是來喜兒指點大將軍往哪里打、怎么打,并解釋說這樣打會如何如何。
大將軍非常受教,來喜兒怎么說他就怎么做,兩個人一個教一個打都忙得不亦樂乎。楚老先生同靖安王爺品茶品得極有味道,不時觀賞一下打人的戲碼,那也是其樂無窮的樣子。貴祺聽到的、看到的都讓他恨得眼中冒火,他被大將軍如此毒打居然沒有一個人為他說一句話!
楚老先生喝了兩口茶后,看大將軍打得也有些累了便道:“啊,對了,來總管,你們府為什么不把這個拐了縣主的歹人送到大理寺去,還請他住到廂房里是什么意思?”
來喜兒恍然:“我們這一著急還真是亂了手腳啊,居然把這么大一件事兒忘了。是要把他送到大理寺去才是,隨便報官什么的,也好能早日找回我們縣主啊。多謝楚老先生提醒,來人啊——”
大將軍在楚老先生開口的時候已經住手不打了,坐回椅子喝起了茶:他要歇一歇再修理這個畜生。
來喜兒的話音還沒有落,貴祺已經如同殺豬般喊起來:“你們郡主府目無王法嗎?私自把我拿來扣壓良善也就罷了,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一頓,居然還要無緣無故的送我去報官,我犯了什么事兒?你們說,你們說!說不出個道理,我必不會干休,非要到大理寺去告你們個欺壓良民。”
大將軍聽得生氣,過去一個大耳刮子就打在了貴祺的臉上:“你嚷什么?還有臉讓我們給你個交待?是你要給我們個交待吧?你把我的寶貝外孫女弄哪里去了?你不說實話,我今日就活活打死你。”
貴祺兀自嘴硬:“大將軍這話可真是無理至極,雁兒可是我嫡親的女兒,她被人歹人捉了去我不心焦嗎?那么多人都看到她被歹人擄走了。怎么會是我把雁兒弄到哪里去了?你不去報官抓人卻來打我是什么道理?我倒十分想去找雁兒,看她被歹人捉去了哪里,可是被你們扣壓在這里我到哪里去找?我又怎么會知道雁兒現在哪里?”
大將軍聽得火冒三丈:“什么道理?什么道理?”大將軍說一句就打貴祺一掌:“這就是我大將軍的道理!我們還會冤了你不成?”
貴祺被打得臉更是腫了一分:“你們沒有王法嗎?你是大將軍就可以隨意欺辱百姓?”
大將軍瞪著貴祺恨不能生生活剝了她:“你還是不是人,你這個畜生!你也說雁兒是你的女兒,你一帶他們出去他們便被歹人所害,你還敢嘴硬說與你無關?滿大街上那么多人哪個不捉。那歹人偏偏只捉我的外孫?你連兒女的生死都不顧了嗎?你枉為人父啊,你這個畜生!”
貴祺當然不服:“我哪里害過英兒雁兒。他們為歹人所擄我也非常奇怪。我一介百姓哪會有人來害我?當然是因為他們母親是郡主。是他們母親地仇家來害他們。與我何干?我還要找郡主去問問她如何照顧我地兒女。為什么一出門就被人所擄。是她不配為人母。我這個父親哪有做錯半分?”
大將軍聽了貴祺地話上前就又是一個大耳光。貴祺吐了一口血水出來:他也不怕。不過就是痛些。反正這幾個不敢把他打死或是打殘。
來喜兒嘿嘿一笑。走了過去:“嗯。說得對。說得有理。百姓是不能打得。那就讓我給你賠個罪吧。”來喜兒說著上前點了貴祺地一穴道。貴祺立刻感覺身體里里外外都如同有小蟲子再爬、再咬一般。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來喜兒拉了大將軍回座吃茶。幾個人都不在理會貴祺。由得他在地上又滾又爬地。
大將軍哪里能好好吃得下茶。不過就是一杯一杯往下灌。似乎是指著這些茶水澆熄他心中地怒火。
貴祺終于忍受不住開始求饒了。可是來喜兒等人仿佛沒有聽到他地話一樣。該做什么地還做什么。就連大將軍也不在瞪著他了。轉過頭去改瞪桌上地點心。
貴祺求了半晌無人理會他,便知道這些人在等什么。他又痛又癢實在是熬不住了只能說道:“你們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
來喜兒這才施施然的走了過去,卻沒有先解開貴祺的穴道,先對著他笑瞇瞇的道:“你早些就說了不是沒有這些事兒了?非要嘴硬。瞧瞧你出了這一身的汗,是不是挺難受的,讓你早早說出來偏不聽人勸,能怨得了那個呢?”
貴祺以頭觸地:“來總管,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什么都說,什么都說。”貴祺急得不行,他本來看到來喜兒過來以為是解救他的。沒有想到他過來只是廢話個不停。
來喜兒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就同你去求個情。看在座地主子們放不放你吧。我一個奴才哪里能做得了主?你等著啊。”
貴祺聽得真想破口大罵,剛剛來喜兒在他身上動手腳時。也沒有見他同誰打個招呼。可是貴祺也明白,現在只能指著來喜兒救他于水火之中,所以只能忍下。來喜兒不緊不慢的一個人一個人的問過去,他地禮節非常周到:問到誰他都是一個全禮再加敬稱,然后才問一問,得到答復還再三替貴祺謝過貴祺聽得又急又恨,這個屋子才多大點兒地,用得著一個人一個人的問嗎?那三個人哪個沒有聽到?可是他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盼著,不敢口出惡言。
來喜兒好不容易才問完了在座的三個人,不慌不忙的轉過身來對著貴祺又是一番長篇大論:各位主子是多么的慈悲,讓貴祺要謹記恩情,莫要再不認錯等等。聽得楚老先生和靖安忍不住彎了嘴角,就是大將軍的氣兒也消了不少:來喜兒這是故意讓貴祺多吃些苦頭。
來喜兒惱貴祺甚深,尤其這次貴祺設計孩子們的計策居然是如此狠毒,可是來喜兒是個謹守本份的人,所以親自打貴祺一頓雖然他非常想但是卻不會做,不過就算是不打貴祺,來喜兒也有得是法子讓貴祺不好過。
貴祺好不容易聽完了來喜兒地話,哀求的看著來喜兒不停的求饒,來喜兒點點頭答應了貴祺馬上解救他。可是來喜兒彎下腰伸出手時,忽然又停住了:“我說得你都聽進去了?”
貴祺連連點頭,就算現在來喜兒讓他承認自己是頭豬,他也會毫不遲疑的點頭。來喜兒伸出手去,貴祺大喜:可算是得救了。可是來喜兒又停住了:“你真得什么都會說出來?”
貴祺淚流滿面:“會的,一定會的。求求你了,快點救救我吧。”
來喜兒點點頭伸出手去按在了貴祺的穴道上,忽然又收了回來:“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貴祺痛哭失聲了:“來總管,我發誓我不會,我一定什么都說。”
來喜兒皺眉:“你如果反悔了呢?”
貴祺急得直想撞墻:“我反悔,你再讓我如此難受就是了。我絕不會的,絕不會的。”
來喜兒道:“這可是你說得啊,不要到時候罵我們心狠。”這次來喜兒總算是真得出手解了貴祺地穴道。
痛癢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貴祺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喘著粗氣:能這樣躺著就已經很舒服了。來喜兒向小廝示意了一下,小廝上前給貴祺灌了一些水,灌得他是滿臉都是,那水還流了他一衣衫。
范老先生也沒有看貴祺,只是淡淡的道:“不是說有話要同我們講嗎?為什么現在沒有人說呢?我可是急性子的人啊,等不得。”
貴祺看了看屋子里的人,他想想剛剛那生死兩難的滋味便把二王爺的計策合盤托了出來。
原來二王爺說貴祺想要得到孩子也不難,只要自郡主那里把孩子們偷出來,然后藏在某處教養,日后孩子還不都是心向著貴祺的?而且就算孩子失蹤了,可是那個爵位什么地朝廷不會收回地,過得幾年把孩子放出來,只憑兩個孩子貴祺的爵位也就有望恢復了。
貴祺認為此計雖然可行,但是擄皇親地罪名可是極重的,再說他也沒有人可以自郡主府里把孩子們偷出來啊。二王爺說人他有,只要把孩子們哄出了郡主府,哄到人多的地方就沒有問題。至于擄皇親的罪名,二王爺笑道:“你是孩子們的生父,再怎么著也不能定你一個強擄皇親的罪名不是?”
貴祺前思后想了一番,感覺二王爺說得極對:他的兒女他要回來怎么能算是擄人呢?而且這一雙兒女再過幾年非常有可能讓他恢復爵位,只要一想到這個貴祺的心里就狂熱起來。
最后一個問題就是孩子們擄了出來藏到哪里才安全,如果被郡主府的人找到了那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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