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接過黑瓷茶盞,輕抿一口,笑了笑,方雪睛在旁人面前,清冷如冰,拒人于千里之外,在蕭月生跟前卻是巧笑嫣然,判若兩人。
她抿嘴輕笑:“公子是不是故意折騰他們?”
“你說呢?”蕭月生笑瞇瞇的盯著茶盞,茶尖在澄碧水中狠狠豎起,飄浮如槍,森森而立。
“得到不易,方能珍惜,這是公子的一片苦心吧?”方雪晴抿嘴輕笑,甚是得意的望著他。
蕭月生笑了笑,眼睛仍盯在茶盞中:“嗯,還成,不算太笨”。
方雪晴笑容更盛,燦爛玫瑰綻放:“這些人的功夫也算不得強,公子為何如此看重?。
蕭月生抬起頭,放下茶盞,笑了起來:“你再猜猜看!”
方雪晴搖臻首,眼波流轉如酥油,勾魂懾魄,抿嘴笑道:“我想了很久,實在猜不出!”
蕭月生擺擺手:“去取酒來,當浮幾大白”。
“是。”方雪晴雖是不解,仍溫柔的應道,起身進了西廂房,提著一壇酒出來,還帶著兩只大碗,飄飄來到小亭。
她動作優雅,輕輕一撫壇口,黃泥簌簌落下,頓時醇香撲鼻而來,濃郁而不失綿軟,一聞即醉。
“真是好酒呀!”方雪晴贊嘆一聲,雙手捧起,斟滿兩大碗,動作輕盈優雅,帶著一股難言的韻味。
“來,咱們先喝一碗蕭月生拿起大碗,笑呵呵的道。大碗放到嘴邊一飲而盡,他發出一聲呻吟,滿臉的贊嘆:“這偏僻處能尋到如此好酒,大不易!”
方雪睛也一飲而盡,抽絲帕輕拭嘴角,笑道:“公子,我可不是吹牛,只要這城里有好酒,我就能尋得到!”
她笑容得意,心滿意足,想起自己尋酒之經過,禁不住撲哧笑
她相貌絕美,容光若雪,男人一見就不可自拔,激發起強烈的表現欲望,即使是天大的難事,也要做到,她打聽什么,他們毫無保留的相告,詣酒不絕,個個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
如此一來,哪里珍藏著好酒,幾句話的功夫就問出來。
這一壇酒,乃是城中一家大戶所藏,并非酒樓中,方雪晴親自登門,買下了這一壇喜兒媚。
她也不必強買,憑其姿容,主人毫無為難之意,自己珍藏美酒能落入如此美人兒腹中,可喜可賀!
蕭月生哈哈大笑,不等方雪晴動作,他自己斟滿兩碗,笑道:“來來,難得這一壇好酒,咱倆來個一醉方休!”
“好呀!”方雪晴嫣然微笑,柔美動人。
兩人一碗接著一碗。轉眼的功夫,已經下去了半壇,蕭月生臉色如常,方雪猜也沒醉,只是玉腮酡紅,嬌艷欲滴。
一雙眸子流光溢彩。仿佛抹了一層酥油,顧盼之間,勾魂攝魄,令人難以抗拒,便是蕭月生也覺得心動,身平騰一股火升上來。
這一眸子,他一直溫養內丹,火候已足,陽氣極盛,心境也變得敏銳,稍有欲望,便會放大。
蕭月生盯著她看,她顏若玫瑰,明眸若油,眼波迷離如霧,散發著凄迷楚楚氣息。
她睫毛修長,如扇。正微垂著眼簾看著碗中的美酒,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柔弱惹人憐惜。
“公子她抬頭,與蕭月生灼灼目光相撞。
她如受驚的小鹿,忙轉開目光,臉騰的一下紅了,仿佛一塊兒白玉抹上一層胭脂,格外的動人。
棄月生情動不已,站起來,走到她身前。
她低著頭,修長優美的雪頸變成了粉紅色,一直蔓延下去,下去是高聳的玉女峰,被雪衫掩住。他忍不住想要探索一番,看看她衣衫下面是否也如此。
蕭月生更覺心動,熱情如熾,輕輕低下頭,輕輕一吻她白哲光潔的額頭,鬢發的香氣撲鼻而來。
“嚶”。方雪晴身子一顫,右手攥緊酒碗,隨即一松,軟軟的靠在石桌上,竭力維持,不讓自己軟下去。
蕭月生伸手一攬,摟她入懷,溫軟的身子貼上來,幽香鉆入他鼻孔中,更令他情熱如熾,手臂摟得
她閉上明眸。修長睫毛輕輕顫動,在蕭月生眼中越發的楚楚動人,芙蓉般的玉臉泛著細膩光澤,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公子”她輕輕推了推。想要脫離蕭月生懷抱。
蕭月生一用力。將她橫抱懷中,轉身大步而去,一腳踢開門,進了屋子,轉眼消失不見。
隨即,屋里傳來陣陣呻吟聲,婉轉悠揚,如泣如訴”,
滿屋春色,不足為外人道也。
第二日清晨。正屋的床上,蕭月生斜倚在床頭,身穿白袍,一只手在絲被的賁起處,另一手拿著一本書,慢慢的讀書。
他身邊,方雪睛仰躺,黑亮秀發鋪陳,一張玉臉白里透紅,細膩晶瑩,嘴唇嬌嫩紅潤,玉體被絲被掩住,波巒起伏,美不勝收,蕭月生的大手正放在最高山峰處。
錦被上方露出她性感的鎖骨。胸口露一抹雪白。仿佛象牙一般的光潔細膩,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唔”。一聲懶洋洋的呻吟自她櫻唇飄出,她睫毛輕顫,慢慢睜開了眼睛,目光有些茫然。
她忽然感覺玉乳被一張大手熱著,手心的灼熱直傳心底,不由一驚,轉頭順勢望去,正碰上蕭月生帶著笑的目光。
“公子,”方雪猜滯一下紅透了臉,目光躲閃,不敢看他。
蕭月生大手動了動。聲音溫柔:“醒了?”
“嗯。”方雪睛輕輕應道,玉臉酡紅,嬌艷欲滴。
“不必急著起來。今天上午咱們不出去了,你休息一下。”蕭月生聲音溫柔,輕輕笑道。
方雪睛紅著臉。輕輕點頭,心中甜蜜,知道他是體貼自己。
蕭月生放下書。伸手摸了摸她白玉似的臉龐,輕輕笑道:“沒想到,終于還是有了這一日。”
“公子后悔了嗎?。方雪晴身子一緊,忙問。
蕭月生搖搖頭,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笑道:“雪晴你這般美人兒,哪個男人能后悔?”
“那公子為何”?。方雪晴緋紅著臉,低聲問,卻不好意思說出
蕭月生笑了笑:“若非練功故,我拖不了這么久。”
方雪晴恍然。輕輕點頭。
她所修煉的心訣。也影響心性,越來越清冷,萬事不熒于心,曾有一眸子,她擔心自己會變得沒有了感情。
不過,一旦與蕭月生在一起,她就恢復平常,掃去了擔憂。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屋里的空氣泛著一縷縷柔情蜜意,說著話功夫,他的大手慢慢動起來,輕輕揉搓,隨后,再次情動,兩人再次共效于飛。
隨后的幾日功夫。兩人離開了小城,往東而去,遇山游山,見水看水,悠然自在,不亦樂乎。
二人似乎忘了董昌祖他們,拋開一切,盡情的游山玩水,逍遙自在,享受著美妙時光。
這一日,他們來到一座小城中,找下最好的客棧安置下來,要了一間雅院兒,然后到了城中最好的酒樓坐下。
蕭月生身著一襲青衫,方雪睛則月白儒裙,裊裊娜娜,秀發盤起,挽著玉釵,風華絕代。
福運樓,這個名字倒是俗氣,卻熱鬧非凡。
小二一見到二人。忙不迭的迎上來,在前帶路上了二樓。
乍一進得二樓。喧鬧的聲音頓時一靜,數十道目光紛紛投來,停在方雪猜的臉上,再難自拔。
方雪晴如今受甘露滋潤,容光煥發,整個人仿佛沐浴在一團清先,中,站在人群中。仿佛黑暗中有一道光束打在身上,惹人注目之極。
小二前面引路。來至靠南窗的一張桌上,恭謹異常。
蕭月生隨意點了幾道菜,揮揮手,目光緩緩一掃眾人。
眾人只覺雙眼一疼,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忙不達的捂住眼,來不及慘叫刺疼已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