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子弟多了,多幾個人爭奪皇位,即使大宋的皇位制度所限,難以爭奪,也有幾分壓力,使太子更加奮發。
先前,他已經指點過哲宗,使其雄風大發,如今傳其龍虎丹法,更進一步,令其生育能力大增。
哲宗如今的內力大增,雖失之精純,卻也深厚,再傳其龍虎丹法,足以做到金槍不倒了。
有了此訣,他能嘗到做帝王的樂趣。
但更深一層,以陰陽雙修增添功力之法,他卻沒有傳。
陰陽雙船之法,一者心境要求極高,二者,一旦為禍,則要有無數的女子遭殃,他打定了主意,此訣不傳他人的,要爛在自己肚子里心
這陰陽雙修之法,亦是大道之訣,但對常人而言,卻是取禍之機,一個不好陽氣流損,反而有害性命。
生與死,一念之間,錯非業他般心境堅定,旁人修煉,險死還生也。
他與方雪鼎送別哲宗,回到大廳,方雪晴輕盈一步跨到桌前,…小心翼翼拿起木盒送至蕭月生身前,笑盈盈道:“公子,這東西咱們還稀罕?”
她與蕭月生去長白山…找了一些老參,對她而言,實在沒什么稀奇的,況且,她內力深湛,也用不到這東西。
蕭月生伸手梭過,輕輕摸了摸:“此物年份很久,遠勝咱們找到的老參。”
“他是皇帝,若是還不如咱們的,羞不羞人?!”方雪晴哼道,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朱漆木匣。
她眉頭蹙了起來,緊盯著木匣看個不停,隱隱的,也覺得這個木匣有些奇怪,不是凡物。
自從修煉了蕭月生所傳心法,心神與內力一塊兒增長,雖沒有內力增漲得快,也遠勝于常人,直覺越發的敏銳。
她沒有看出這木匣的奇異。只是盯著看時,生出直覺,覺得不對勁兒,好像不是凡俗之物。
“公子,這東西,?”她指了指木匣,遲疑著道。
蕭月生點點頭,笑道:“嗯,這木匣是個寶貝,能完全封住靈氣的散逸,制造得極精巧。”
“我也覺得,這不是一般的東西。”方雪晴輕輕點頭,松了。氣。
原本還怕自己說不出,公子不信,如今看來,公子明察秋毫,早已經發覺到了異樣。
蕭月生撫了撫,忽然一按“砰”一響,仿佛皮球炸裂了聲音,木匣動了一下,露出一道縫隙。
蕭月生慢慢打開了木匣,頓時一株嬰兒般的老參呈現眼前。
他眼睛與常人不同,清晰看到靈氣彌漫,如滾滾濃煙,頓時溢滿了整個大廳,聞之周身一爽。
他掃一眼木匣的頂部,土面縈客有一個符號,似是字,又似是畫,古樸異常,他看著眼生。
掃了一眼,烙印到腦海,然后壓下木匣,濃煙般的靈氣頓時隔絕,封閉得極為徹底,他看得驚奇。若有所思。
如此看來,這木匣能封住靈氣,并非嚴密無縫,而是別有機巧,關鍵便在那個符號上,似是文字,又似是圖案。
方雪晴悠悠嘆息一聲:“果然是好參!”再隔土幾年,怕是真能成精呀!”
蕭月生轉頭瞟她,笑了起來:“怎么,看著眼饞了?”
方雪晴用力點頭,興高采烈道:“公子,如此老參,若是煉丹,想必能成極上品的丹藥吧?”
此時的她,容光若雪,燦然奪目,與哲宗在時迥然有異,仿佛換了一個人,天壤云泥之別。
“嗯,大概吧。”蕭月生隨意的點點頭。
方雪晴興致盎然,歪頭問:“公子,都能煉成什么丹藥呀?”
蕭月生正在思索這個字符,蹙著眉毛,有些心不在焉,嗯嗯啊啊,沒說出能煉什么丹藥。
方雪晴見狀嘟了嘟嘴,白了他一眼,靜靜不再多說,扭身出去了。
一會兒,女。又端來一盞茶,遞到蕭月生身前,剛才的那一盞已經冷了。
蕭月生漫不經心的接過來,已經形成了自然行為,條件反射,眼中清光閃爍不停,神態奇異。
方雪晴順勢坐下來,歪頭打量著他,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蕭月生一心沉浸于這個字符中,元神之球不停的推衍,從腦海中搜索,將從前讀過的道經,書冊,雜記一一拿出來對比。
由于是在家里,他能安下心,摒棄一切的干擾,所有的匠…神都集中在一起,推衍思索,旋轉奇快,且越來越快。“公子!公子!”方雪晴急急喚道,玉臉色變。
她不敢伸手去碰,只能呼喚。
蕭月生雙眼慢慢闔上,呼吸若有若無,慢慢變緩,良久才呼吸一次,周身的光芒慢慢散去,仿佛將要散功的架式,嚇得方雪晴神魂俱顫。
她不停的輕喚,越來越焦急,卻不敢伸手碰,萬一公子正進入功境,稍一驚擾!可能走火入魔。
喚了三十多聲,蕭月生身子一顫,慢慢的睜開了眼,周身光芒慢慢聚集,仿佛又恢復了生機。
方雪脯大喜過望,眼眶濕潤,幾乎流淚。
這么一會丘,大,她已受了極大驚嚇。
蕭月生睜開雙叩,清光一閃,搖頭笑道:“傻丫頭,招魂呢?”
方雪晴狠狠白他一眼,剛才那般招喚,真是喚魂一樣,差點兒嚇壞了自己!
蕭月生搖頭嘆道:“這個字真是古怪,從沒見過!”
“公子,剛才究竟怎么了?!”方雪晴忙問,玉臉緋紅,嬌艷欲滴,眼波流轉盈盈,猶自帶著嗔意。
蕭月生笑了笑:“我正想問題呢,嚇著你了?”
“想問題干嘛要那樣呀!?”方雪晴恨恨嗔道。
蕭月生笑道:“這個字符很古怪,別有門道,很有趣!”
“怎么回事?”方雪晴好奇心大盛,顧不得生氣。
蕭月生一指木匣,道:“這木匣將人參的靈氣完全封住,很是罕見,即使是用玉盒也難做到。”
方雪晴慢慢點頭:“這木更確實有古怪。”
蕭月生伸手揭盞,探另一手,手指醺了涼茶在桌上寫了一個字:“這個字,就是其中核心。”
方雪晴用心觀看,想了想,搖搖頭:“好像沒見過這樣的字,很怪呢,真是一個字?”
蕭月生搖了搖頭:“不清楚,回想讀過的所有書,沒有這個字。”
他有過目不忘之能,凡是讀過的書,絕不會忘記,但要將這些全翻一遍卻是不易,牙神之球全速旋轉,方才翻了一遍。
兩人研究了一番,沒有結果,只能怏怏放棄。
出了大廳,兩人站在臺階上停住,看著太陽高照,院中的花草樹木沐浴著陽光,方雪晴忽然轉身,笑道:“公子,我今晚拜訪一遭京中的大戶們,把他們的書都借出來,如何?”
“哦?”蕭月生眉頭一挑,露出一抹笑意:“這是個好主意!咱們分頭去借!”
“真的?”方雪晴頓時興奮起來,嘻嘻笑了起來,周身放光,容光燦爛逼人。
“偷書不叫偷,乃借也,真是一件雅事,豈能不做?!”蕭月生呵呵笑道,摸著鼻粱,笑得古怪。
他笑道:“讓春娘她們一塊兒,爭取一晚土把他們的書都借來!”
“再好不過!”方雪晴撫掌嘻嘻笑,興奮莫名。
兩人轉身回了后花園,召集來春娘她們四個,湊在一起,議論開來。
春娘她們聽得興致盎然,覺得刺激,好玩,有趣,鐘靈聽到了,也跑過來湊熱鬧,非要一起。
蕭月生想了想,答應了,但要她保證,須得聽從吩咐,絕不能擅自亂動,鐘靈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最終決定,王語嫣,木婉清,還有鐘靈都參與行動,跟蕭月生一起。
她們興奮非常,焦急的看著天色,覺得太陽走得太慢,像是老太婆一樣,真是急死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