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從養殖開始奮斗

第218章 現在看來,獺兔這個產業好像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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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現在看來,獺兔這個產業好像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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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外貿局發過來的照片,蘇文宸手里捏著一個江米條,暗自琢磨起來。

他以前其實對毛皮了解的并不深,一開始只是以為是憑借毛皮質量和手感決定價格。

現在看來顏色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因素。

不過蘇文宸想想也大概能理解,現在技術應該達不到,給皮草染色卻完全不損傷毛皮的程度。

更別說人工染色還有掉色的風險。

這種獺兔皮一般都是用來制作中高端的服飾和配飾的,自然不可能使用目前還極度不成熟的人工染色了。

不然人家花費高價買一件,直接穿一年就掉色,那肯定也是沒辦法跟這些消費者交代,因為這時候就算在西方,能買的起這種中高端皮草的最低也得是個中產以上了。

蘇文宸這么一看,發現這個獺兔毛皮好像還真的有點說法,特別是自己培育過之后,偏向純色的獺兔皮。

這樣他完全可以,給周圍大隊的獺兔幼崽不需要喂培育飼料。

他們場里自己的,則挑選一批喂養培育飼料,只培育最優質的純色獺兔毛皮就可以了。

畢竟什么東西真多了就不那么值錢了。

這樣如果他們場也能賺大量外匯,那么腰桿子自然也就硬起來了。

就像是市紡織,為啥敢說停工就停工,甚至直接跟新書記硬頂著來,而且兩個部門都被查出有問題的情況下都不帶慫的。

居然還敢組織其他廠一起抗議。

說到底還是人家能賺外匯,頂著這個大招牌其實是很好辦事的,當然蘇文宸覺得這次對方似乎有點太囂張了,怕是后面沒啥好下場。

不過這種純色獺兔皮價格到底多少,怎么找到買家是一個問題。

畢竟連外貿局那邊都不了解,這種純色獺兔皮的價格。

“誒,阿梨,你說如果有純色獺兔皮,咱們能在廣交會那邊上展嗎?”

“啊?”

姜梨突然有點跟不上蘇文宸的腦子。

“不是,你認真的啊?”

“那種不是說極少數才出現嗎?難道你們場里已經有了?”

說到這里姜梨又搖了搖頭的說道。

“就算有了,咱們也夠不上廣交會參加的規格,首先這東西沒法穩定產出,這第一點就被卡出了。”

“再一個現在受到沖擊,雖然按照總理特批沒有停辦,可是產品上展的要求也嚴格了很多。”

“那上面基本都是大宗交易,我為啥前面只能找外貿局出售,就是咱們現在規模太小了,現在很多廠子都是這樣。”

“就咱們這種級別的產量,自己根本夠不上廣交會的規格!”

“他們外貿局審核很嚴的,不可能說你什么東西都能拿上去賣,只有覺得你們的東西有機會給國家換回大量外匯,或者符合“自力更生”主題的一些東西才能放上去展示。”

“一般的東西,都是直接由他們下面的進出口總公司收購,然后統一出口的。”

蘇文宸知道姜梨的意思,因為展臺就那么多,真要是一窩蜂啥東西都能上去,那就成菜市場了。

總之目前能上去的,要么是大型國企,能給國家賺回大量外匯的產品。

要么就是對外展示的展品,一般主要圍繞著“自力更生”這個主題。

這一類據蘇文宸了解,基本都是各種封鎖下自己研發出來的機床這類的工業設備,或者是一些他們獨有手工藝品。

所以他們想要上展,要么快速提升產量,要么就符合這個自力更生的主題。

想要快速增加產量,目前來看是需要東風公社那邊配合的,因為沒有大量飼料配合,獺兔就是再能生也不可能大量增加數量。

至于喂糧食,就算能賺外匯風險還是很大,因為兔子跟雞不一樣,不是國家規定的主要家禽之一。

基本很難的得到市里的批準,更別說現在還不是李書記在的時候了。

所以目前來看,還是走質量才是最優解。

而且蘇文宸還想到,這個自力更生主題,是不是也可以蹭一蹭?

如果他能夠培育出,現在世界上沒有的稀有色獺兔,那是不是就是一種突破?

這樣不就符合“自力更生”了嗎?

雖然原種兔是引進的,但是稀有色兔種的培育技術,人家肯定是不會教的,誰說這不是自力更生了?

再說國內機床設備,其實很多都是引進的成品,然后經過無數的科學家拆解之后,慢慢理解里面的原理在逐漸的研制出屬于他們自己國產的。

雖說有抄襲的嫌疑,可是誰還能從原始人就直接造原子彈不成。

到時候他們場,名聲,外匯,可就全部都有了。

雖然賺回來的美元不能直接花需要兌換成自己的貨幣,但也并不是沒有好處的,不然也沒有那么多國營企業心心念念創匯了。

你廠子出口的份額多,賺的外匯多,當地的大部分資源其實也是會向你傾斜,上面也會根據你賺回來的外匯,給當地一部分外匯的使用額度。

后面如果需要引進國外技術和生產線,都是可以獲得較高優先級的存在。

就像他們市紡織場,市里肉聯廠的豬肉,還有他們場的雞蛋,其實都是優供應給對方廠子的。

你稍微跟他掰扯一下,他就說你在故意耽誤創匯任務。

蘇文宸也是完全服了,合著你他媽少吃兩口雞蛋就沒勁了是吧。

反正他們場已經遇到好幾次了,要說他們場里最不愿意打交道的就是市紡織了。

口氣太盛了,還仗著自己規模大,不光每次要求的產量最多,給的價格也低。

要不是有個創匯的招牌在那里撐著,敢這么囂張估計墳頭草都三尺高了。

甚至蘇文宸覺得就算有創匯這個招牌護著,也未必能撐的了太久。

畢竟廠子又不是你個人的,只要收拾你不會造成大動蕩,那么他估計以周書記這個架勢,搞不好還真能治一治,市紡織那副在嵐市,老子就是天下第一的樣子。

不過蘇文宸不關心他們斗法,他想的是如果能上展的話,這種稀有色獺兔皮怎么著價格也得比普通的價格高吧!

最起碼不能比正常的青紫藍的顏色低,不然叫什么稀有色。

而蘇文宸按照現在場里這批兔子的繁殖趨勢算。

這一窩窩的成幾何方式生下去,估計到年底就得有一兩萬只了。

到時候最起碼也得幾十萬美元吧!

看著其實不多,但是對比起來這個份額已經不少了,畢竟去年他們市紡織的總成交額是六百多萬美元,這是擁有幾千人的大廠啊。

而蘇文宸在報紙上看到68年春季廣交會,總成交額也才1.2億美元。

那可是全國所有的大型國營企業都包含在內啊!

而且他們這還是第一年,另外有了創匯這個招牌,他們在當地也可以人稱嵐市小紡織了。

以后他們場也可以要求吃豬肉,吃雞蛋了,不然就沒勁養兔子。

不過他們倒是自己養,倒也沒必要跟市紡織一樣那么囂張,不然總有秋后算總賬的時候。

所以不管怎么說,蘇文宸都覺得促成這件事,不管是政治庇護的角度來說,還是資源傾斜的角度來說,都是極其劃算的一件事。

于是蘇文宸直接對姜梨說道。

“阿梨,今天我還真是來對了,本來覺得這個獺兔是個可有可無的副業呢。”

“現在看來,獺兔這個產業好像給我的驚喜越來越大了。”

姜梨詫異的看著有些興奮的蘇文宸。

“不是你還真的打算讓咱們的毛皮上展啊!”

“我朋友雖然在外貿局,可是她也是下面干活的,這種大事情可輪不到她做主啊。”

“而且如果要上展,咱們也得先報到市外貿局申請,通過之后還需要經過省外貿局初審和外貿部的終審才可以。”

“沒有你想的那么輕松的。”

蘇文宸點點頭。

“我知道,咱們盡力而為嘛!”

“而且你就不想咱們加工的皮革,能直接上展賺外匯嗎?”

姜梨撅了撅嘴。

“我當然想了,前面我做夢都在想呢,可是隨著我跟朋友寫信越多,越覺得幾率越小。”

“因為一大堆國營企業都排著隊呢!這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蘇文宸起身抱了抱姜梨,安慰道。

“放心,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成功的。”

“就算失敗也沒啥大不了的嘛!”

“那就按照普通價格賣給外貿局唄!”

不過蘇文宸也知道,賣給外貿局下面的進出口總公司,價格極低不說,后面也就跟他們場沒啥關系了。

那賺的外匯額度,也就算不到他們地方的頭上了,而是直接算到外貿部的頭上了。

地方一點好處沒落著,自然就不可能朝你進行資源傾斜。

聽到蘇文宸這么說,姜梨點點頭。

“行吧,那咱們就試試看,我回去就聯系我朋友,看看上展都需要準備什么材料和要求。”

“你就專心搞好生產,爭取能夠拿到廣交會上,咱們賺回更多的外匯!”

蘇文宸點點頭。

“放心,我這邊回去就加班加點的研究,爭取培育出最優質的毛皮,到時候也讓老外們看看,咱們國家雖然現在養殖技術落后,可是還是有能讓他們震驚的東西。”

后面兩人又訴說了一會情話之后。

姜梨看了看外面的暮色,有些不開心的說道。

“怎么時間這么快啊!”

“一轉眼就天黑了。”

雖然有點舍不得和蘇文宸分開,可是天黑了她又不能留宿對方的話,她還是不希望蘇文宸走夜路。

“阿宸你早點回去吧!雖然距離沒多遠,但是太晚了還是沒有那么安全。”

聽到姜梨的話,蘇文宸看了看外面,發現確實暮色暗了下來。

再耽擱下去,等徹底黑下來,那路確實不好走。

因為他沒帶手電筒,在加上這時候公社可沒有路燈這種東西,在月亮沒有那么圓的時候,那是真有點黑的。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等周末再來看你。”

姜梨鎖好辦公室的門,笑著說道。

“不用等到周末,我這邊事情忙完,我就去硝制工坊那邊帶人研究鞣制技術。”

“畢竟我這邊也不能拖你后腿,不然再好的皮子如果鞣制技術不行,那也是沒用的。”

蘇文宸到是深以為然,確實他就是培育的獺兔色澤再好,如果鞣制的過程中如果技術不行,也是不合格的。

特別是想到,后面他們大概率都是出口到東歐和西歐那邊,蘇文宸邊走邊囑咐道。

“你也不用過于追求那些大型國營場的化學鞣制的技術。”

“咱們這種植物鞣制雖然速度慢,人力消耗多,可是如果出口到歐洲那邊,特別是這種高檔皮革,說不定反而是加分項呢。”

“那邊對于環保啊,純天然啊,健康啊,這類的還是挺講究的,特別是有點小錢的人。”

蘇文宸也清楚,沒錢的人你也沒心思去講究,因為活下去就已經很累了,誰還管環不環保之類的。

姜梨聽到后若有所思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朋友說從前年開始,外貿部就不停的給各地發文件,說要恢復傳統的植鞣工藝以換取外匯。”

“這兩年那些掌握鞣制技術的老師傅,很多地方也都不在管了,原來是這個意思啊!”

“這么看來,在出口方面咱們跟那些大型制革廠差距也沒有那么大嘛!”

“因為前幾年的原因,他們全部都采用了化學鞣制,現在重新想重新拾起來估計也沒比我們強多少。”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的車棚。

“行了,不用送了,回去休息吧!”

姜梨搖頭拒絕道。

“沒事,我們宿舍就在公社大院,你還擔心我回去出意外啊!”

另一邊聽到動靜,公社守門的恰好走出來聽到姜梨的話,直接說道。

“蘇場長你放心,有我老王守門,無關人員我可不會往里放的。”

“而且這邊下班不在宿舍住的基本都走了,等你走了我就得關門了。”

蘇文宸笑著說道。

“這么說是我耽誤老王大哥關門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啊。”

“那沒有,不等天黑我也不能關門啊!”

走到門口,蘇文宸直接對跟在后面的姜梨說道。

“行了,就送到這吧!回去吧!在往外走該換我擔心了。”

姜梨點點頭,也知道蘇文宸說的有道理,只是微微有些不舍而已。

“那你小心點啊。”

蘇文宸笑著回道。

“你放心,我一個大男人,有啥好擔心的!”

“行了回去吧!”

說著,助跑幾步,大長腿一甩,跨到自行車上。

“誒,你慢點,天黑了騎太快小心騎溝里去。”

蘇文宸聽著后面的聲音,直接伸手朝著后面擺了擺手。

“放心,我技術好著呢,誰騎溝里我都不可能。”

后面的姜梨看著蘇文宸消失在夜色中之后,才停止張望。

看門的老王打趣道。

“主任,蘇場長都走了,你不舍得直接跟過去唄。”

姜梨撇了對方一眼。

“老王同志,看門的時候,注意力還是要集中,別把精力放在其他不想關的事情上。”

“不然有人鉆空子怎么辦?”

聽到姜梨這么說,對方瞬間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因為姜梨看起來在好說話,那也是公社的三號人物,也不是他能隨便打趣的。

于是趕緊說道。

“是我說錯話了,姜主任說的對,我以后肯定會集中精力,守好咱們公社的大門。”

見到對方這么說,姜梨也沒說什么,畢竟有些事太過得理不饒人反而容易吃虧。

由于已經看不到蘇文宸的身影,姜梨也沒打算再回辦公室了。

直接往亮著燈火的側邊宿舍走去。

畢竟整個公社,還是有不少住大院里面的公社宿舍的,基本也都是分下不久的年輕男女。

因為這時候一般結婚了的,都會搬出去住。

蘇文宸這邊一邊騎車,一邊想著后面該怎么培育稀有顏色的獺兔,

甚至他還想著,能不能按照自己心意制定顏色,如果這樣也可以那就厲害了。

畢竟越是稀少的顏色,價格肯定越高。

結果就在他騎到村口位置,直接一個黑影從烏漆嘛黑的小路上沖了出來。

直接給蘇文宸嚇了一跳,整個車子也瞬間騎到了溝里。

此時距離他前面說技術好,保證不會騎到溝里才過去十幾分鐘。

蘇文宸的扶起自行車,語氣不悅的說道。

“誰他媽大晚上的在路上突然竄出來,是要嚇死人啊!”

這時一道有些怯懦的聲音響起。

“蘇場長,對不起,我找你打聽點事!”

蘇文宸聽到是女的,頓時心里一個激靈,心里警惕性瞬間拉滿。

我尼瑪,不會是沖著我來的吧!

畢竟這黑燈瞎火的,對方撲上來,到時候一聲大喊耍流氓。

那他前途可就有點坎坷了。

這事就算最后搗鼓清楚了,粘上的泥巴洗刷掉也是要費老鼻子勁了。

于是蘇文宸直接推上車,也不從路上走了,直接沿著地頭邊上的田埂上面直接往村里推去。

并且邊推邊說道。

“那啥,同志我跟你不認識,有啥事大白天說,晚上咱們可說不著。”

“我跟你說,你可別下來,不然我喊人了啊!”

聽到蘇文宸這么說,對方似乎也知道好像蘇文宸誤會了,于是趕緊解釋。

“蘇場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

隨后蘇文宸在下面等了一會兒,發現好像人確實走了,才松了口氣,把車從溝里推出來。

立馬頭也不回的朝著家門口騎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生怕有什么陌生人撲上來。

騎到家門口,蘇文宸覺得以后再也不能晚上回來了。

幸好今天這女的看樣確實不是那個意思,不然他今天可還真不好處理了。

打開院子的大門,把自行車搬進門檻。

此時院里還亮著燈光。

由于借著他們場的光,附近幾個大隊都已經接上電線,可是平時大部分還是不太舍得開燈。

就連他們家也是如此。

坐在院子里的蘇父看到蘇文宸回來后,有些擔憂的說道。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我聽你大嫂說,你們場新來了個指導員喜歡給人扣帽子,很麻煩嗎?”

由于蘇文宸大嫂也在場里上班,所以就算平時一些場里的內容,蘇文宸不說,家里基本也都能通過大嫂知道個大概。

蘇父聽說場里的事情之后,看著蘇文宸又這么晚回來,還以為事情很嚴重呢。

不然蘇文宸平常都是下班最積極的。

他們生產隊都還沒下工,一般蘇文宸就已經騎著車回來了。

聽到蘇父的話,蘇文宸直接解釋道。

“爹,你想哪去了,我是去公社看阿梨了,跟啥指導員沒關系。”

“你放心吧!而且她目前也影響不到我了。”

蘇父點點頭,聽到蘇文宸是去公社,頓時松了口氣。

畢竟現在風頭雖然沒以前那么大了,但是事情還是不少的。

這也是他死活不愿意往上走的原因,權力越大,伴隨著風險自然也就越大。

有時候其實他想讓蘇文宸退回來算了。

就過過普通日子。

不過想了想他也知道,這種事情跟年輕人說了大概也白搭,畢竟他二十多歲的時候,要是有人跟他說這些話他也不會聽。

畢竟他年輕時候,也是能提把刀就敢去跟拿槍的二鬼子拼命的,當時村里老人照樣也是沒能攔住他。

而且有時候風險也不一定都是壞事,當時如果他不上頭,后面也就碰不到部隊的人,說不定后面也就沒辦法參加隊伍。

不跟著隊伍南征北戰,一直在村里,估計也沒有現在的見識,所以這種事情誰說的準呢。

只是沉默了片刻,看著擦車的蘇文宸。

“老幺,真遇到過不去的坎了,就回來說,我還是認識幾個人的。”

“不是大事,保你一命應該還是可以的。”

蘇文宸聽到蘇父的話,心里一暖知道對方擔心自己被鄭向紅扣帽子。

但是蘇父,后面趕緊又說道。

“不過如果是你干了混賬事情,那老子第一個把你綁了送去改造。”

蘇文宸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爹,放心吧,你兒子我是那種人嗎?”

“我躲都來不及呢,就說剛才就有一個女的從知青點那條小路突然竄出來。”

“說是有事情跟我商量,我都嚇得躲溝里了。”

說著拍了拍身上沾著的泥土。

“你看,這還渾身是泥呢!”

聽到蘇文宸這么說,蘇父倒是真的相信,因為前面不光是蘇文宸,老大老二都有人攀扯。

畢竟他是大隊長,老大是拖拉機手,老二是地龍養殖場的場長。

可以說在本地都是不錯的了。

雖然跟大城市的比不了,可是現在下來這些人也攀扯不上大城市了。

至于回城,現在更是一點希望都看不到,因為后面還在一批批的動員呢。

只能嘆氣的說道。

“你說這些城里的女娃娃,怎么都這樣呢!”

“怎么就吃不得一點苦?”

蘇文宸笑道。

“你搞得誰愿意吃苦一樣,咱們大隊的女娃就喜歡吃苦了?”

“別說啥女娃,我也不喜歡吃苦,不然我費這么老大勁干嘛!”

而且蘇文宸也清楚,之所以這種事在女知青身上出現的多,完全是因為各個大隊的資源都是掌握在男性手里。

男知青想攀扯,可選擇的人員也要少得多。

基本都是奔著,手里稍微有點權力的大隊干部家的閨女使勁。

不過蘇父卻不喜歡蘇文宸的話,畢竟他們這輩子人最喜歡講究奉獻。

“哼,這樣要我看,就應該送下來接受人民群眾的再教育。”

“國家的政策果然是正確的,就應該送下來好好磨練一下,這么看來也不應該給他們特殊待遇。”

“社員們干啥,就應該讓他們干啥,明天我就跟幾個生產隊說一下,所有工作公平分配,不能光去拔草了。”

“該翻地翻地,該堆肥堆肥,大家干啥他們干啥。”

說著直接背著手回里屋去了,顯然是聽不得蘇文宸說的。

蘇文宸也有些無語。

好家伙,他一頓話,好像讓他們大隊的知青們更遭罪了。

不過蘇文宸也只能祝愿他們了。

不過這也都是早晚的事。

現在這幾個月可能安排一點輕松的活,等后面時間長了,社員們意見肯定越來越大,這事也都得經歷,畢竟距離高考還有八年多呢。

他們還能一直拔草,直接拔八年的草啊。

社員們壓根不可能同意,甚至就算蘇父明天不安排,最多等到夏收,他們就必須要經歷農民的苦了。

到時候他們就會發現,現在拔草是多么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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