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

第48章 離婚吧!我比你更適合柳知青

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第一卷第48章離婚吧!我比你更適合柳知青女生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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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

公社主任趙鐵錘,對林火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情緒幾乎被林火旺給整崩潰了,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樣“全權負責”的話來。

否則,以趙鐵錘一向謹慎的工作態度,是絕不會在任何事上下如此斷言的。

這便是后世在官場和商場上,林火旺經常用的一招。

先用一些昏招來迷惑和消耗對手的心神,在他連注意力都很難集中的時候,突然把真正的殺招與陷阱隱藏在其中。

對方就會在根本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進了自己的圈套當中。

“很好!各位生產大隊的大隊長們,可都聽到了。趙主任已經這樣擔保了,你們要是真的損失慘重,一定要記得來找趙主任要賠償。”

林火旺提醒了一句后,便不再開口說話了。

他兩手抱在胸前,看著趙鐵錘在那安排著明年春耕的一些注意事項,以及一會要分配的物資情況。

但是,他剛剛提的這個醒,卻是有不少的生產大隊的大隊長們聽了進去。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嘛!

林火旺第一遍說在公審大會的時候。

第二遍就是剛剛說的。

所以……

當趙鐵錘將一切公社的事宜安排完后。

讓大隊長們解散去倉庫領物資,并且安排公社的拖拉機手們,將他們的物資陸續運回村。

林火旺便趁著這個空擋,再次和二十六個大隊長們重申道:

“各位大隊長們!雖然鼠災這事,有咱們的趙主任給兜底了。

但是你們誰也不想,看到自己的生產隊受災不是?

主任不批你們柴油來滅鼠,但我已經和323團的王團長說過這事。

他同意,可以賒給我們一批柴油。

只要你們以大隊的身份,去323團的倉庫里打上欠條。

便可以一人領五大桶柴油回去,這些柴油可以在鼠災來臨的時候,快速地引燃消滅成群結隊的老鼠們。

反正,你們就當作一個保險唄!

要是真發生了鼠災,你們年后就來找趙主任報銷這些柴油,讓趙主任還給王團長。

要是沒發生鼠災,就更簡單了。

過完年,你們再把這五桶柴油都給拉回來便是。”

雖然這些大隊長們,其中不少人剛剛還說了林火旺的壞話。

但林火旺還是悲憫他們生產隊的村民們,終究是希望不要有人受災,安安穩穩度過這一個年。

如果自己都穿越重生回來,還讓整個紅星社的鼠災像上輩子那樣泛濫和嚴重,林火旺自己心里也是過不去的。

“五桶柴油!好家伙!

林火旺,你的面子真的是夠大的啊!

我們這么多人,起碼得上百桶了。

王團長還是真信任你呀!”

“麻煩死了!這去的時候,有拖拉機送。

到時候來,還得我驢車拉來,太麻煩了。

一些耗子怕什么,主任都不怕,我們怕啥?”

“就是!上次公社大會上胡言亂語還不算,現在又讓我們去賒柴油,天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坑在里面。

到時候,人家王團長要是說,借五桶柴油,得還六桶,那可怎么辦?咱們拿什么還啊?”

“肯定有詐!不然你林火旺有這么好心?

幫我們這些生產隊,對你有什么好處?”

大部分的生產隊長,是根本不相信林火旺的“好心”。

但還是有不少人替林火旺說話,他們都算有點本事的,上次聽到消息在村里也發現了不少鼠災的前兆。

這次又被林火旺提了一下,就更加重視了起來。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們也不希望,其他生產隊損失慘重。

所以,不少人就開口幫腔。

“你們鬧啥!人家林火旺就是提醒一下我們,你們怎么就不想想,真發生鼠災了,怎么辦?

如果有這些柴油在手,一旦鼠災鬧起來,至少有辦法解決不是?”

“我不知道你們村的情況怎么樣?

反正我們上河大隊的耗子,真的是有點要成災了。

這幾天,我帶著民兵們,一連搗毀了十幾個耗子窩。

但是越搗毀,卻發現耗子越來越多。

尤其是在田埂下面,還有一些河岸邊上,你們回去扒開來看看,里面一窩一窩的耗子,的確是真的有點嚇人。”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反正我肯定會去323團領柴油的,不領白不領,大不了到時候多跑兩趟送回來唄!”

在這些大隊長們的幫腔下,剛剛說著譏諷話的那些人,立馬就不說話了。

然后……

齊唰唰,幾乎所有的大隊長們,都往323團那邊去借柴油了。

能當上大隊長的,就沒有傻子。

林火旺見狀,也是松了一口氣。

自己今天這一舉,得救了多少人啊!

公社的拖拉機不少,但也就才十幾輛,生產大隊卻是二十六個。

所以,得分成兩批來拉。

林火旺很幸運的第一批就能回去,拿上公社分的一些過年物資,以及從323團借來的五桶柴油。

他很敏銳的發現,自己這一輛拖拉機的拖拉機手,正是那天在載著趙鐵錘等人來抓自己的其中一個拖拉機手。

“林火旺同志,你好!我叫劉文正,很高興認識你,并且送你回林家溝。”

劉文正很熱情地幫林火旺一起搬物資。

其實東西也不多,畢竟這災荒年,整個公社也不富裕。

給的物資不是糧食之類的,而是一些生活百貨用品。

比如白糖、布匹、鹽、茶油等等,量不多,都裝不了半個拖拉機。

剩下的位置,自然是放那五桶借來的柴油了。

劉文正看著這些柴油桶,也十分地意外,問道:“你們生產隊要這么多柴油做什么?”

林火旺笑著將鼠災的事,和他大概說了一下。

劉文正也是驚詫地再次問道:“你的意思是……真的會有鼠災么?不可能吧!耗子有什么可怕的?

哪怕是再多的耗子,也不是人的對手呀!

那些耗子平常見著人,全都要躲著跑。

跑晚了,一腳就能給它踩爆了。”

是的!

這一代人沒見過鼠災,根本就不了解鼠災的可怕。

在他們的眼里,耗子鬧災,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林火旺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笑了笑說道:

“以防萬一嘛!小心總沒有大錯。”

然而,這話和態度,在劉文正的眼中,又變成了:“膽小怕事,一點氣魄都沒有。”

啟動拖拉機,往林家溝的方向開去,劉文正表面上和林火旺很是客氣地有說有笑,但是心里面卻是別扭死了。

但是他又不太敢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不停地在那糾結著。

畢竟……

林火旺和柳茹夢,就是經過生產隊認證過的合法夫妻。

自己要是真向林火旺提出要求,就是介入到別人的合法婚姻當中。

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在搞破鞋啊!

他堂堂公社書記的兒子去搞破鞋,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他們家的名聲就全毀了。

“不!柳知青不是破鞋。她只是被這林火旺給蒙蔽了……”

“我就應該勇敢地,和這林火旺好好講講道理。

讓他放柳知青自由,讓柳知青去獲得屬于她應該得到的真正的幸福。”

路程到了一半的時候,劉文正糾結了半天的內心,便突然下定了決心。

他卡的一下,將拖拉機停在了路邊。

“怎么了?劉同志。”

一向警覺的林火旺,早就已經感受到劉文正對自己的“敵意”。

所以,一路上他都警惕著呢!

現在見拖拉機在半道停下來,林火旺立馬就摸向了自己的56式半自動步槍。

“你別緊張,林火旺同志。”

劉文正也是看了一眼林火旺的56式半自動步槍,心中一陣驚駭和鄙夷道:“果然是個粗人,動不動就摸著槍。柳知青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會開心和幸福呢?”

但他心里也怵這56式半自動步槍,聽說林火旺的槍法非常準,都被部隊請去教打槍的。

“這荒郊野嶺,半道上,你把拖拉機這么一停。

我能不緊張么?說吧!劉文正同志,你這一路開著拖拉機的時候,都往后刻意看了我上百下了。

以前我們認識么?你應該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吧?”

“是!”

被林火旺點破了心思,劉文正也索性鼓起了勇氣來,坦言道:“離婚吧!林火旺同志!我請求你和柳茹夢同志離婚。

你根本給不了柳茹夢同志幸福,你完完全全是在耽誤她的青春和人生。”

“噗……”

林火旺是萬萬沒想到,本以為劉文正可能是那趙鐵錘刻意安排,想在半路教訓一下自己的狠人。

卻沒想到,居然是個……情種?舔狗?傻逼?

林火旺一時之間,有點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劉文正。

鬧這么大陣仗,刻意要送自己回林家溝,結果就為了來勸自己和柳茹夢離婚?

林火旺恥笑了一聲,問道:“劉文正同志,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寬呀!

我和柳茹夢同志,情投意合,兩相情愿。

那完全是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的。

我們倆感情好著呢!你憑什么說,我給不了她幸福呢?

還口口聲聲說我耽誤了她的人生?

按你這么說的話,柳茹夢要嫁給什么樣的人,才不算耽誤她的人生呢?

就這么看不起我們貧下中農么?”

“你……你胡說什么?

我根本沒有看不起你們貧下中農,少給我扣帽子。”

劉文正急忙否認道。

這年頭,你要是看不起農民,可不是一件小事呢!

他繼續說道:“只是柳知青比較特殊……”

“什么特殊?不都是城里的下鄉知青么?

難道就因為柳茹夢更漂亮,所以你才會如此關心她?

這下鄉的知青這么多,嫁給當地農民的,也不在少數吧?

我怎么不見你去關心關心別的女知青啊!

為什么盯上我們家夢夢,你心里就沒有一點自己的盤算么?

那我問你,如果我真的和柳茹夢離婚了。

你會追求柳茹夢么?你敢說你的心里面,沒有想著要和柳茹夢結婚么?”

對于這種純情悶騷男,林火旺上輩子是見過太多了。

或者換言來說,他自己上輩子也一直是這樣的。

只不過后來下海做生意,被人帶壞了,雖然一輩子沒結婚,但經歷卻是不少。

“我……我……你和柳知青離婚了以后。

我當然就有了追求柳知青的權力了呀!

雖然我承認我有一點私心,但我最根本的,也是要讓柳知青,徹底地擺脫和你的婚姻,重新回到追求幸福的道路上來的。”

“我呸!還追求幸福的道路呢!

你不如直接說,嫁給你得了。

你說我不配柳茹夢,那你就配了么?

一個開拖拉機的,你就能給柳茹夢幸福了么?”

林火旺嗤之以鼻,說話也不客氣了起來。

“我肯定比你更配!”

一談到這個,劉文正立馬就把腰桿子給挺直了。

不提他的家世,就他這開拖拉機的技術,就絕對是整個公社人人都羨慕的工作了。

劉文正昂著腦袋,得意地說道:

“至少我的工資能養得活柳知青,并且讓她吃飽飯。

我下鄉得多,可是聽說了。

今年是災荒年,農民們想要扛到春天,就得節衣縮食。

很多村里現在一天都只吃一頓,還是稀的呢!

要是柳知青能嫁給我的話,至少保證她一天三頓都是干的。”

說到這里,劉文正又更加驕傲地補充道:

“和你一個農民比物質上的條件,我是不屑的。

而且,這也不是我讓你離婚的關鍵。

你知道像柳知青這樣大城市來的女知青,她的精神世界,本應該是豐滿而又富有想象力的。

她一定是熱愛詩歌和文學的,可是嫁給你以后呢?

恐怕,和你連一句文學上的交流都沒有吧?

如果柳知青跟了我,我可以每天和她一起談論詩詞歌賦。

我每一期的《人民文學》和《詩刊》,都有買的。

在我家里,還有不少以前的藏書。

柳知青可以自由地遨游在文學的海洋當中,還有我的陪伴,互相提升文學素養,豐富我們的精神世界。”

說完這些,劉文正那叫一個得意,沖林火旺冷哼一聲道:

“怎么樣?你聽得懂這些么?

林火旺,你怕是連字都認不了多少吧?

更不用說,你這輩子聽過詩么?知道詩歌是什么,文學是什么嗎?

像你這樣成天只知道在土里刨食的農民,是永遠也無法理解,精神世界的滿足,才是真正的大滿足。

柳知青和你在一起,一定每天說話都不超過三句吧?

你們沒有感情的,你只是給她提供了一個暫時落腳的居所罷了。

而現在,我會來解救她,我才是她命中真正有緣的那個人。

否則的話,那天她從林家溝趕到公社來找你,那么大的雪,她徒步在雪里走呢!

偏偏就是我那天開著拖拉機,遇到了她,將她給送到公社的。

哼!林火旺,你不知道吧?

那天要是沒有我的話,說不定柳知青都已經凍死在了半路上。

為了來救你,她已經付出得夠多了。

應該也對得起你收留她的恩情了吧?

所以現在你能不能行行好,發發善心,和柳知青離婚,放她一個自由,給她一個追求幸福的機會呢?”

剛剛還不敢開口說的劉文正,這一下卻是將積攢了這么多天,打了這么多天的腹稿,全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剛開始聽的時候,林火旺還是當一個笑話來聽。

但是聽到后面,劉文正說起了他和柳茹夢第一次相遇時的狀況。

林火旺立馬就有些坐不住了,蹭的一下,從拖拉機上站了起來。

“你說什么?那天夢夢是徒步走來紅星公社的。”

“是啊!要不是我半路遇到……”

劉文正強調道。

“行!就憑這件事,你的確是救了夢夢一次。

夢夢是我媳婦,也算你對我們家有恩了。

那我原本想要狠狠奚落你一番的那些話,就暫時不說了,給你留點面子。

免得太打擊你,讓你對再次追求人生的幸福,產生過分悲觀的情緒。”

林火旺這番話一說,劉文正先是一愣。

因為,他根本想不到,林火旺這么一個才上過小學的農民,竟然可以說出這么有水平的話來。

然后又是不服氣,他可不相信,自己說出的這些條件,林火旺能怎么反駁和奚落自己呀!

于是,他略帶了點怒火地說道:“林火旺同志,你有什么話,就盡管說啊!

我的自尊心雖然很強,但卻一點都不脆弱。

你如果覺得,我這樣的條件還配不上柳知青的話,我可以再告訴你一點。

我的父親,是紅星公社的書記。

本來我是不想說家庭情況的,怕你會更加自卑和受打擊。

而且,我也堅定地認為,父輩的榮譽與身份,和我是沒有關系的。

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獲得,不依靠父輩,我也可以給柳知青一個安穩的生活,和充滿文學藝術氣息的精神世界。”

“嗯?你是公社書記的兒子啊!

難怪了,這么單純與……驕傲……暫且用驕傲這個詞來形容你吧!

那既然你都不在乎了,我就好好和你掰扯一下吧!”

林火旺笑著逗他道,“拋開精神世界先不說吧!因為讓你相信我一個農民,也能和知青有精神世界的交流,似乎也不太容易。

就談談你引以為傲,能給夢夢提供的物質條件吧!”

說著,林火旺便拍了拍身上的狼皮大衣,問劉文正道:

“你認識這個么?”

“狼皮大衣啊!你欺負我沒眼力么?

我爹就有一件,雖然不如你這一件厚,但材質是一樣的,都是狼皮縫成的。”

“這件狼皮大衣,是我娘和夢夢,用了三個晚上給我縫的。”

林火旺說道。

“那又怎么樣?你不就是想說,現在柳知青已經和你過上安穩的日子,都給你縫衣服了唄!

但這不是重點,她的內心絕對是不情愿,不想要一輩子過這樣的日子的。”

劉文正反駁道。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

林火旺擺了擺手,笑道,“我的意思是,這件狼皮大衣是剛縫的,用了足足快四只狼的皮。

而這樣的狼皮,我家里還有二十多張。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林火旺同志,我和你談柳茹夢同志的事,你卻跟我扯什么狼皮。”

劉文正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

“腦子轉不過來么?

這可就意味著,我至少打死了二十多只狼啊!

才能獲得這么多的狼皮,而有二十多張狼皮,自然就有二十多只狼的狼肉。

我連這樣的一群狼,都能用槍給干掉了。

長白山就在旁邊,山里的那些野獸們……是不是就是我天然的肉廠倉庫了?”

林火旺搖搖頭,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著此時目瞪口呆的劉文正說道。

“你……你什么意思?

你一個人就殺了一群狼?

這怎么可能啊!

等等……該不會,上次主任從你驢車上繳獲的那些野豬肉和狼肉,都是你一個人打的吧?

不是你們大隊民兵們一起打的么?全歸你一個人?”

劉文正有些徹底懵逼了。

“是呀!

剛剛你也說了,你有能力讓柳茹夢,每天都能吃三頓飯,頓頓都是干的。

而我……

不怕告訴你!

現在我們家,不僅每天三頓飯。

而且,每一頓飯都必須要有肉。

還不是那種肉丁肉條,而是大大的肉塊。

我們家這幾時,吃了野兔肉,吃了野豬肉,也吃了野狼肉。

是每一天,每一頓哦!

你覺得……這樣的生活,比起你這公社書記家的生活,如何?”

林火旺這一番質問下來,立馬就讓劉文正啞口無言了起來。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火旺這么一個小小村子里的農民,哪怕是守山人的身份,怎么可以……可以打到這么多的肉。

頓頓都吃肉啊!

還不是一丁點的肉。

這哪怕是公社主任趙鐵錘,也不敢過這樣的神仙日子呀!

趙鐵錘雖然管著公社的倉庫,可以分配的肉食也多,他偶爾也會貪污一些。

但是,他吃肉都要躲著人,頻率也不敢太高的。

像這種頓頓吃肉的日子,全中國現在怕是也沒有幾家能過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