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

第92章 鐘躍進這個欺世盜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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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92章鐘躍進這個欺世盜名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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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男知青宿舍走出來以后,鐘躍進臉上的表情又是變了幾變。

他來到女知青宿舍門口,敲門喊道:“趙歡!出來一下。”

屋內,其他女知青,其實也都知道了趙歡和鐘躍進確定關系的事。

一個個都起哄著喊了起來。

“喲!趙歡,要不要我們都出去,給你們騰地方呀?”

“這么冷的天,你們該不會是要去鉆小樹林吧?擔心屁股都凍掉咯!”

“趙歡,你跟鐘躍進別搞出人命來喲!”

“那事真的這么爽的么?趙歡,你也不跟我們仔細說說?”

“趙歡,你小心這個鐘躍進始亂終棄,提上褲子不認人,還是要盡早和他領了結婚證明才行。”

“對對對!這種事,都是我們女的吃虧。爽都是他們男的爽去了,什么責任都不要負。

我們女的萬一懷孕了,那可怎么辦?趙歡,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這些女知青當中,有的是嫉妒,有的是關心,有的是暗諷,有的是看好戲。

總之,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人其實都不會太單純的。

所謂的善良,往往都是要有足夠的物質生存才能夠誕生和維持。

連飯都吃不飽,活要搶,吃的也要靠搶,人和動物一樣天天要為了一點溫飽去拼命,你跟我談什么良善?

更不用說,這些女知青們,一個個都不是什么善茬。

平日里互相嘲諷和挖苦的事,都沒有少做。

“你們這一個個臭嘴,別瞎起哄了!不服的話,自己也去找男人呀!

隔壁的男知青還這么多呢?又不是沒得找,是你們自己故作清高唄!”

趙歡可沒有多理會這些女知青們,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已然和她們不是一類人了。

很快,自己就可以跟著鐘躍進一起,調回京城,成為真正的京城人和文化人了。

她現在的心情可美了,尤其是剛剛聽到鐘躍進這么著急找自己。

便覺得,這么晚了,鐘躍進一定是想好了,要怎么安排自己,說不定明天就直接領了證也不一定。

所以……

她懟了這些女知青之后,便活蹦亂跳地跑到了門口,重重的將宿舍大門關上。

然后扭捏著身體,裝出一副嬌羞柔弱的樣子,拉扯上鐘躍進的手,問道:“躍進,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呀?”

“這里不方便,我們到大門口去說。”

鐘躍進看了看女宿舍這邊,大門居然開了一條小縫,是其他的女知青在偷看偷聽。

他便拉著羞紅了臉的趙歡,走到了大門口的位置。

“有件事,趙歡,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

鐘躍進故作為難的樣子,說道。

趙歡卻昂著頭,笑著說道:“咱們都是實質的夫妻關系了,有什么不好說的呀!你快說吧!這天冷,外面不能待太久。”

“那我就說咯?這可關系到,咱倆能不能回京城的大事。趙歡,我說了你可別怪我……”

鐘躍進這才猛吸一口氣,說道,“是田進步那個死人,他……他威脅說要告發我!”

“什么?田進步!我早就看出來了,他這人的人品真的是問題。

還說和你是最好的朋友哥們呢!居然嫉妒心這么強,見不得我們好。”

趙歡一聽到田進步要破壞他們回城的大計,立馬就炸毛了。

“是啊!我真的是瞎了一眼,和這種人交朋友。”

鐘躍進也是一副后悔不已的樣子,懊惱道,“可是現在,我的秘密,他也知道。如果他明天跟著我去見那些編輯,當面舉報,這可怎么辦啊?

歡歡!我們就回不了京城了,所有的榮譽與好處,都沒了啊!”

“不行!絕不能讓他壞了我們的大事。”

趙歡也不笨,她立馬就意識到了什么,又問道,“不過,他如果想要直接舉報的話,根本不可能這樣明著對你說出來。

他是不是用這個舉報來威脅你,要你答應他什么要求或好處?”

“是……是的!”

鐘躍進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我不可能答應他的。”

“干嘛不答應他呀!”

趙歡自動鉆進了圈套,“躍進,你這個人呀!就是格局不夠大,做事太過小心了。

你想想看,他田進步就那么點心眼,見不得我們好。

現在怕是想要向我們多要點錢呀!糧票呀!什么的。

我們都要回城了,到時候你在《詩刊》編輯部,吃的是國家的鐵飯碗,還享受著各種詩人的榮譽。

還吝嗇這些錢糧做什么呀?給他!全都給他。

我那里還有十幾塊錢,一會我也取來,全部給他都行。

只要暫時將他給穩住,等我們回城以后,就萬事大吉了。”

趙歡說完這些話,發現鐘躍進還是一直眉頭緊鎖著,便更疑惑道:“你倒是說句話呀!怎么?他要的好處,不是錢糧?那他要什么?他還想要什么?”

“要你!”

鐘躍進這才吐出了兩個字。

“什么?要我?”

“對!田進步說了,他……他從見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他要你陪他睡一次,不然的話,就要舉報我。”

鐘躍進又將田進步的另一個條件也說出來,“而且,他的貪心不止于此,還說要我們進了京城以后,也想辦法找關系,把他也調到京城去。

歡歡,你想想看,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一輩子都被他威脅了啊?他說什么我們連討價還價都不行。”

“這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個該死的田進步……”

趙歡眉頭緊鎖,然后突然一下,就惡從膽邊生,說道:“要不!我們……把他給……殺了?”

“什么?趙歡,這種事,怎么……怎么能做?我們怎么能殺人呢?”

鐘躍進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一步步引導著趙歡,主動說出了這個話,將自己撇得干干凈凈。

但是,他的表情卻裝作一副無比震驚的樣子。

“怕什么?躍進,為了我們的未來。一切阻礙我們回城的障礙,都要除掉。

你不是說,這個田進步想要睡我么?還在那間破屋里生著火等我了?

他這完全是自己找死,我先假意過去,騙他脫了衣服。

在他完全放松警惕,以為可以和我睡的時候,我一刀扎死他。要是扎不死,你躲在一旁,隨時準備來幫我……”

趙歡說這些話的時候,兩眼放著光,嘴角揚起惡毒陰狠的笑容,“反正到時候將他的尸體一埋,這大雪天的,短時間之內,誰能找得到?又有誰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來呢?

只要一時找不到尸體,大隊這邊也只能把他當作逃跑失蹤的人口,這年頭偷偷跑回城去的知青又不是沒有?”

“這……這能行么?歡歡!這可是殺人呀!”

鐘躍進裝作一副軟弱的樣子,害怕地說道。

而趙歡見他這樣,卻是大包大攬道:“我來殺,你怕什么?你頂多就是幫我一起善后,防止他逃跑和埋尸體。這年頭,死個把知青,算什么大事!”

“那……那行吧!那這一下,我們可就真的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我們夫妻同心,一起回京。”

鐘躍進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趙歡便立馬亮出了藏在袖子里的一把匕首,這是她下鄉以來,就一直藏在身上的。

鐘躍進看到她的這把匕首,心中也是冒出一陣冷汗。

他是沒想到,趙歡骨子里,會是這么狠毒和狠辣的女人,隨身都攜帶著這樣的兇器。

幸好他那天在趙歡的身后,沒有那么著急的下刀子,不然的話,鹿死誰手還不得知。

一刀殺不死她,被她反過來刺傷也是有可能的。

兩人計劃好之后,趙歡便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樣,來到了田進步說的那一座破屋里。

這座破屋也是早年荒廢的宅子,院墻倒塌,里面的主屋也漏風。

不過倒也比較干凈,因為知青們經常拿這個屋當一個玩耍的據點,經常有人過來稍微打掃一下。

田進步更早一步,在這里生起了一堆火,使得整個屋子沒那么寒冷。

他還貼心的將自己珍貴的毛毯帶了過來,鋪在了冰冷的地上。

嘎吱一聲。

聽到外面的動靜,正在火堆旁的田進步立馬興奮得搓了搓手站了起來。

果然,當他看到扭著大跨進來的趙歡時,便是兩眼放光,舔了舔嘴唇,激動地叫道:“趙歡,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的。”

“來!怎么能不來呢?你都那樣威脅我們家躍進了,我不就只能糟踐自己了。”

趙歡一副幽怨的表情,就更是讓田進步這心里癢死了。

“哎呀!你這話說的,你陪鐘躍進睡覺就行,陪我睡覺就是糟踐了?

他鐘躍進那大詩人的名聲,是怎么來的,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當時要是我拿去投稿,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趙歡!歡歡!我見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你的,只是一直都沒有勇氣和你表白的……”

一邊說著,田進步就一邊上手摸了起來。

趙歡邊引誘著他脫衣服,也邊慢慢的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那你這樣得到我,心就安了?咱們可說好了。今天我陪你睡一次,你不準去舉報躍進。”

“那肯定的!肯定的。”

此時的田進步,非常麻溜的自己把褲子都給脫了。

這大冷天的,哆嗦著點頭應道。

“那你躺下,躺毛毯那,靠近火堆,這樣沒那么冷一點。”

指了一下毛毯那,趙歡也已經將外套脫下,然后去脫自己的棉褲。

同時,還忘將里面的領子往下直接扯了下來,那一片光潔白皙的脖頸,立馬讓田進步的眼睛都給看直了。

這時候,還不是趙歡說什么,他都會照著做。

“老田!你就真這么喜歡我的么?”

哄著田進步光著身子躺了下來,趙歡慢慢地俯身下去,嘴里的熱氣就這么吹到田進步的臉上。

“當……當然了!歡歡,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田進步無比享受此時的感覺,他的嘴唇越發的干燥,身體也變得無比的躁動起來。

“那你……把眼睛閉上,我要脫衣服了,不準偷看。”

趙歡繼續說道。

“好好好!我不看,那我……能不能摸呢?”

“當然可以了!一會兒,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人家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人。”

趙歡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匕首給掏了出來。

田進步卻不知自己死期將至,依舊閉著眼睛,咧著嘴,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好好好……歡歡,我一會肯定會好好疼你的。說實在的,還是我吃虧呢!你都不是第一次了,我還……我還是童男子呢……我……”

正做著美夢的田進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就感覺到脖子上的皮膚被尖刃刺破。

隨即一股徹骨的痛,動脈被直接劃開。

他瞪開眼,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拿著匕首的趙歡,掙扎地想要去抓她,想要喊卻痛得什么也叫不出來,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低吟的哽咽聲來。

“啊……啊啊……你……我……”

鮮血噴濺了出來,足足有半米高,趙歡提前避了開來,不然還真有可能被濺一身。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田進步,要怪只能怪你太貪心。

我家躍進都給你那么多錢糧了,你還不知足,還想上老娘?憑你?也配?

今天老娘就送你上路,到了地下,不要怪我們,只怪你自己太貪心,記住了。”

用旁邊的毛毯擦了擦匕首上的血,這趙歡卻是一點恐懼與害怕都沒有。

而躲在一旁看的鐘躍進,此時都忍不住一陣膽寒了起來。

趙歡這娘們,實在是有點太可怕了呀!

為達目的,是真的敢殺人的啊!

不過,這也正好,正合他的意。要是他來殺田進步的話,根本不可能這么輕松,能讓田進步如此放松警惕。

“你們……”

不一會兒,田進步就徹底身亡了。

連一句完整的遺言都說不出口來,帶著無盡的不甘和悔恨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

“出來吧!躍進,他徹底死了。我們抓緊時間,挖個坑把他給埋了。”

將現場簡單收拾了一番,尤其是那些血跡,都清理了一下,趙歡便和鐘躍進一起,在這破屋的后院里,費勁巴拉的挖了一個坑,將田進步的尸體和所有帶血跡的東西和泥塊,都給埋了進去。

“終于好了!沒……沒想到殺個人,這么麻煩。”

趙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那表情就和殺只雞沒什么兩樣,一點殺人后的心理負擔都沒有。

“歡歡,這田進步死了,我們短時間內不會被發現和懷疑。但是得盡快離開了。”

鐘躍進滿臉愁容地說道。

“對!躍進,我等著你帶我一起去京城。只要到了京城,一切都好說了。

你放心,等一下你回宿舍去,就和別的男知青說,田進步是一個人到山上去蹲點設圈套獵野味了。

到時候,就算田進步幾天沒回來,報了失蹤,大家也會認為,他是在山上迷路,甚至是死在了山上,根本不可能懷疑到我們頭上來。

這個破屋幾年內不會有人來挖土建房,尸體不被發現,我們就沒事。

等到時候被發現了,就更是一宗懸案,怎么也扯不到我們頭上來的。”

趙歡在殺人之前,就已經將這一切都給想好了。

然后,便裝作沒事人一樣,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到了女知青宿舍里。

她回去以后,自然又難免被其他女知青調侃了幾句,還夸了下鐘躍進這么能耐,竟然兩三個小時才回來。

鐘躍進則就按照趙歡交待的那樣,和其他男知青說,田進步到山里去碰碰運氣了。

其他男知青也不疑有他,畢竟田進步一直都是這樣的人,經常想一出是一出,大半夜出去下套捕獵的事,之前也干過好幾次。

大家也都習以為常,以為他今天是被村里的狩獵小隊刺激了,所以也臨時起意出去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整個林家溝生產大隊的村民們,今天晚上那叫一個狂歡呀!

多久沒有吃到肉了,更不用說,是如此美味的烤黃羊肉和羊湯了。

在今天晚上,林火旺的個人聲望,可以說是在林家溝生產大隊的全體村民們的心中,完全達到了巔峰。

而對于徐小東、趙蒙生等跟來湊熱鬧的二代們,也算是真正體驗到了什么是鄉土生活。

“哇!小東哥,如果下鄉當知青,是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不錯的。

上山打獵還能吃到烤黃羊,比我們在四九城里的日子都瀟灑啊!”

趙蒙生看著受到全村人愛戴和感謝的林火旺,心里也是一團火。

“別想太多,老趙,你首先要認清楚自己,其次你要認清楚阿旺師父。

不是誰都有阿旺師父這樣的本事,在山上的時候,你又不是沒有認真看,阿旺師父找獵物和圍獵等等的那些技能,都不是我們一時半會能學會的。

更不用說,若沒有之前對這些狩獵小隊青壯的訓練,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松的獵到這些獵物呢?”

黃小力在一旁笑著給他潑起了冷水道。

徐小東也是笑道:“是這個道理,你們又不是沒有朋友下鄉插隊當知青。一旦下鄉,到了生產大隊,都是一視同仁的。

別人可不會管你的爸爸是誰,到了春耕的時候,全都得下地。

更不用說,秋天雙搶的時候,那真的是能累死人的。

我好幾個堂弟妹,每年都要寫信回來訴苦。我幾個叔叔嬸子,都哭著鼻子來求我爸幫他們把孩子召回來呢!”

“嘿嘿!那倒是,我只喜歡打獵,可不喜歡下田。”

趙蒙生也是摸了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當林火旺笑著走過來,問他們今天吃得怎么樣時,趙蒙生竟然有一種錯覺。

明明林火旺比他還小好幾歲,怎么面對林火旺的時候,就和面對自己父親那樣的長輩一般呢!

“阿旺師父,小軍說你的槍法非常神!明天給我們演示一下唄!”

趙蒙生現在已經完全是林火旺的小迷弟了,早沒了當初在縣招待所桀驁不馴的樣子了。

“是呀!阿旺師父,小軍說你可以打飛靶。我也跟著我爸去過幾次軍隊,看過很多軍隊里打靶的神射手,但還從來沒見過人打飛靶呢!”

黃小力也是一臉崇拜地說道。

“可以呀!如果你們想學的話,就在我們林家溝多待一些時日,我會把這些本事,都教給你們的。也希望……”

林火旺尤其看了看,明明比自己長幾歲,卻還一臉稚氣的趙蒙生,說道,“也希望你們以后能將這些本事,發揚光大,干出一番大成績來。”

是的!

其實,林火旺在見到趙蒙生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來。

不出所料的話,不是今年就是明年,趙蒙生就會被他的“貴婦人”母親,送到軍隊去鍛煉了。

只不過,在原來的歷史里,趙蒙生是個完完全全的“少爺兵”,即便一路當到連指導員,靠的也是筆桿子和嘴皮子。

后來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趙蒙生剛被下放到底下的連隊,卻接到了要開赴戰場的消息。

他的貴婦人母親連忙打電話到前線,要求軍長將趙蒙生給調回來,不想自己唯一的兒子到前線那么危險的地方去。

結果軍長大怒,甚至在動員大會上,當面不點名的批評了趙蒙生,還說要叫他第一個綁著炸藥沖上去。

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趙蒙生知恥后勇,在戰場上更是因為戰友們保護他而犧牲,激發了血性。

不怕死不怕難,最終載譽立功而歸,沒有丟他母親的臉,徹底完成了自我的蛻變。

而對于林火旺來說,看到趙蒙生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琢磨著,要抓緊時間在特種兵訓練方案當中,把叢林作戰的一些要點和技巧,都揉合進去。

最好是,可以提前讓一兩支部隊,在云南廣西等邊界的熱帶雨林當中,就先適應和掌握雨林作戰的能力。

這樣將來真的面對那幫白眼狼猴子的時候,就不會那么被動和吃虧了。

所以嘛!

對于趙蒙生和黃小力主動要求學自己的本事,林火旺當然也樂意之至。

學好了本事,說不定以后那部以他為原型的電影,就不再是悲愴基調的《高山上的花環》,而是妥妥的男頻爽文模板的《南疆戰神》了。

在和趙蒙生等人聊了一會后,林火旺又跑去和生產大隊書記林水生,以及公社書記劉啟盛兩人聊了起來。

談的就是有關于飛龍人工飼養推廣的問題,同時,開始考慮在林家溝生產大隊開設一家飛龍飼料廠。

這樣以后其他生產大隊也想飼養飛龍,就可以按照林火旺制定的標準化流程,從林家溝生產大隊直接進飼料就行。

他的這個想法,讓林水生和劉書記都是眼前一亮。

他們是怎么也沒想到,飼養飛龍可以變成一個鎮的產業,甚至連制作飛龍的飼料,都可以成為一個附屬賺錢的產業。

如此看來,只要林火旺的這一批飛龍真的能養起來,那這集體經濟就真的很有搞頭了呀!

夜慢慢的深了……

二代們這邊,陳靜和許小云兩個女生,則是靠在柳茹夢旁。

兩人和柳茹夢聊得很投機,而且更加好奇,柳茹夢和林火旺的婚后生活是怎么樣的。

“雖然我和阿旺結婚看起來非常的簡單和草率,只是去生產大隊長那領了個證就回來了。

但是,阿旺送了我一個特別的結婚禮物,是世界最好的禮物。”

柳茹夢聊著聊著,就說起了自己剛和林火旺結婚時的情況。

許小云立馬就追問道:“什么禮物啊?夢夢妹妹,你不是說了,當時林火旺連家都沒有,一家住在破院子里么?

可以說是真正的家徒四壁,那他還能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送你呀?”

“是啊!如果有值錢的東西,林火旺應該早就拿去換吃的了呀!還用得著全家一起餓肚子了。”

陳靜也很理性地說道。

柳茹夢卻一臉幸福且神秘地說道:“阿旺送我的這個禮物,是全世界最珍貴的。我想,任何一個女孩如果收到這個禮物,都會無比的幸福的……”

女孩們還在聊著,不過篝火已經撤去,時間不早了,村民們紛紛吃飽喝足回家休息去了。

林小雪和趙菊花跑過來打斷了柳茹夢的話,喊道:“嫂嫂,娘喊我們回去睡覺咯!”

“哦!好的,就來。”

話題便在這里戛然而止,柳茹夢就沒有再說下去。

而陳靜和許小云腦子里依舊長滿了問號,想要知道柳茹夢口中,全世界最珍貴的禮物是什么。

尤其是陳靜,想到“禮物”,便立刻從自己的包里抽出了一本隨身攜帶的《詩刊》來。

追著跑到了柳茹夢跟前,喊道:“夢夢妹妹,你和林火旺結婚,我們也沒什么好的禮物送你的。

正好我帶著這本《詩刊》,就當做是送給你和林火旺的結婚禮物吧!

這一期《詩刊》的主打詩,是一位新銳知青詩人寫的,風靡全國,非常棒的一首詩,希望你會喜歡。”

“《詩刊》呀!謝謝你,小靜姐,聽說《詩刊》復刊了,之前我也在知青大院的時候,也只是看別人到公社里去買過。

自己卻是沒有這個閑錢買的,真好!這恐怕是最新一期的《詩刊》了吧?

好的!我一定會好好拜讀一下。”

柳茹夢很欣喜地收下了《詩刊》,陳靜送的這個禮物,她是真心喜歡的。

本質上,她也是文學女青年,喜歡朗誦浪漫的詩歌,徜徉在詩歌的海洋里。

過去,她喜歡徐志摩,喜歡普希金,喜歡泰戈爾……喜歡許多許多中外詩人。

但是,現在她最喜歡的一首詩,卻是自己的丈夫林火旺寫給她的那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她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首詩,是獨屬于自己的一首詩。

回到家,林火旺卻是還沒有回來,柳茹夢便坐在油燈前翻開了這本《詩刊》。

然而……

當柳茹夢翻開第一頁的時候,想看看被陳靜夸的本期主打詩究竟有多優美之時,卻是整個人都怔住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瞪大了眼睛,柳茹夢甚至還揉了揉,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

為什么?

阿旺寫給自己的詩,會刊登在了《詩刊》雜志上呀?

還是本期的主打詩,可見這首詩是得到了整個《詩刊》雜志社的認可了。

“難道說,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是阿旺自己寫的,而是從《詩刊》上看到的?”

柳茹夢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否認了自己的這個猜想。

因為這本《詩刊》是最新一期的,出版的日子還在林火旺和她結婚之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呢!

再說了,林火旺那時連飯都吃不起,哪里還有錢去買什么《詩刊》呀!

那么……

只剩下一個可能了!

林火旺寫的詩,被人給剽竊了,還投稿到了《詩刊》去了?

柳茹夢立馬掃了一眼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作者的名字。

“鐘躍進!!!是他……”

柳茹夢瞪大了眼睛,心里無比的氣憤了起來。

尤其是看到后面,還有《詩刊》雜志社一名叫李英的編輯寫的詩歌賞析,那無比激情與激動的文字,對《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推崇至極,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可現在這些本該屬于她丈夫林火旺的榮譽,居然被鐘躍進這個欺世盜名之輩給搶去了。

《詩刊》一經發布,就是在全國各地發售的。

那豈不是說,全國人民都被鐘躍進給騙了,都誤以為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他寫的了?

“可惡!不行!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這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是阿旺寫的,是阿旺寫給我的。

我一定要想辦法,澄清一切,將鐘躍進釘在恥辱柱上,幫阿旺將這首詩的署名權給要回來……”

雙拳緊握,柳茹夢氣得高聳的胸脯一上一下,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像今天如此生氣過。

而就在這時,大門口吱呀一聲,聽聲音是林火旺回來了。

柳茹夢立馬拿著《詩刊》雜志,就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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