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我的文藝時代

第523章 惡心人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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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為民聞言笑道,“當然了。我主動聯系你,還能跟你開玩笑嗎?怎么會這么問呢?”

“實不相瞞。前一段時間我朋友其實把我的散文推薦給了一家出版社,希望他們能夠出版。不過出版社看完我的作品之后拒絕了,說散文不是我這么寫的。

后來又有出版社聯系我,說可以出版。但必須是按照他們的要求來改稿子,改動很大,基本是把我的散文當成類似旅游指南的小冊子。”

于秋雨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禁苦笑。

原來如此。

林為民說道:“你的那些散文是發表在《收獲》上的,水平毫無疑問,我們要結集出版,也要經過編輯的審校,但肯定有大范圍的改動。”

聽到他這么說,于秋雨放下了心,高興的說道:“那就太好了。”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林為民邀請于秋雨來京商談出版的具體事宜,于秋雨欣然答應。

和于秋雨打完電話,林為民又去到程早春的辦公室,和他溝通了一下剛才和賀啟智談的事情。

程早春聽林為民說完之后,點頭道:“石鐵生的《我與地壇》確實是引發了一股散文熱。那就讓《當代》先調查看看嘛,如果讀者接受度高的話,搞一個也不錯,回頭結果出來了上會討論一下。”

他又問道:“伱之前提到的武俠刊物打算什么時候搞?”

“我最近讓他們聯系了一些作者,大多數武俠作者的風格還是沒有跳脫出金庸、梁羽生作品的范疇,水平有限,我想多攢點稿子,這份刊物不僅要一炮打響,更要有后勁才行。”

“好,你那邊自己把握吧。”

兩人聊完之后過了幾天,于秋雨從滬上來到了燕京,林為民親自見了他。

對于國內的作家來說,國文社是座輝煌的殿堂,作品能被這里看中發表或者出版,那代表了他們的作品已經達到了登堂入室的水平。

這些作家來到國文社談事情,通常見的都是責編,了不起見見主編。

作品格外出色,受到重視的,可能還會見到副總編。

但像于秋雨這樣,總編打電話親自聯系,來了之后又親自接見的,卻是鳳毛麟角。

于秋雨現在雖然已經是著名學者,還有一層官身,但他在文學界卻是初出茅廬,受到這樣的待遇簡直受寵若驚。

談到版稅分成的時候,林為民代表國文社給出的版稅是8,并解釋道:“你在文學界還沒有什么代表作,所以版稅暫時只能是這個標準。散文集出版如果賣得好的,我們可以過一段時間再調整版稅分成。”

于秋雨第一次出書,以前更是只拿過稿費,如今能拿版稅,是他之前想都沒想過的,所以他根本沒有想過要計較版稅的問題,一切全憑林為民安排。

兩人商量好之后,林為民又問道:“過段時間,我們社里有可能會出一份散文刊物,到時候給我們提供幾篇作品怎么樣?”

于秋雨聞言先是一愣,然后愉快道:“這事我求之不得。”

國文社至今辦過的刊物有三,一是《人民文學》、二是《當代》、三是《新文學史料》。

那一本刊物不是在國內文壇大名鼎鼎,《人民文學》和《當代》所刊發的作品和《收獲》一樣,代表了國內文學的最高水平。

而《新文學史料》側重于記錄近代文學史,這是記錄近代、當代文壇的唯一一本史料刊物。

這三本刊物代表了國內文學刊物的高度,國文社要出新刊物,水平至少不能比這三分刊物差太多吧?

對于于秋雨這個只寫過一些散文,連出版都沒有過的業余作者來說,給國文社的新刊物供稿,這樣的機會何等可貴?

他自然是忙不迭的答應下來。

林為民笑瞇瞇的看著于秋雨,這哥們兒人品不予置評,作品也有一些缺點,但不可否認其文學性和受歡迎的程度,約來給新的散文刊物保駕護航,再合適不過了。

出版個散文集順道約點稿子,一舉兩得。

于秋雨的散文越寫越薄,不趁著現在榨一榨,以后想榨都沒機會。

送走了于秋雨,林為民繁忙的工作有了幾天短暫的清閑時刻。

五月的第五期《當代》上刊載了他的新作品《升官記》,作為林為民時隔一年多時間發表的新作品,《升官記》從發表之初便受到了無數的矚目。

國內的讀者們已經習慣了每年在《當代》上看林為民的新這件事,不管是不是符合大家的閱讀口味,先買了再說。

一月份的第一期發了于華的《活著》,銷量突破了200萬冊。

這一期有林為民的《升官記》,銷量再次沖向了高峰。

伴隨著越來越多讀者們的閱讀,《升官記》在發表不到半個月時間內,便在廣大讀者群體當中引起了巨大的反響。

很多讀者給《當代》編輯部寫信,除了夸獎林為民這部,一些人還在信中講述了自己身邊所遭遇的類似事件,讓人看完恨的牙根癢癢。

相比讀者們對這部單純的歡迎和喜愛,文學界對這部的觀感卻有點復雜。

雁冰文學獎剛剛過去不到兩個月時間,那樁公案猶在大家眼前,大家又怎么能看不出的內容是在諷刺誰呢?

可問題在于,你諷刺柳飛羽和雁冰文學獎就算了,我們招你惹你了?

《升官記》這部脫胎于林為民前世看過的一部國產電影。

說到這部電影,就不得不提到一位導演——黃建鑫。

在后世,很多喜歡看電影的觀眾對于這個名字應該不陌生。

桃色新聞、山爺小跟班兒、主旋律專業戶,貼在黃建新身上的大概就是這三個標簽。

但年齡稍大一點的電影觀眾,準確點說,是九十年代看電影的觀眾,這群人應該對黃建鑫記憶猶新。

一部《黑炮事件》驚艷了中國影壇,可以說在章藝謀冒頭之前,國內的青年導演當中,能夠跟程凱歌掰掰手腕的,大概只有黃建鑫了。

盤點中國的第五代導演,黃建鑫應該是最讓人扼腕嘆息的一位。

黃建新是第五代導演中的一個異類,他的導演生涯前期的每一部作品都可以視作是國內改革開放初期的時代印記。

他的電影表現形式始終展現的是現實主義特色和以小見大的幽默,經常能在真實平淡的故事中一針見血的諷刺,剖析宏大時代背景下小人物的內心,體現出濃厚的人文關懷。

《電影世界》曾經將章藝謀、程凱歌和黃建新放在一起做對比——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章藝謀和程凱歌都是寓言家,他們都追求那種高屋建瓴和一擊即中的透徹感。相對而言,黃建鑫更像個社會學家,他關注一個體制內部的運行細節,他的電影就像一種社會學的田野調查。

黃建新在電影畫面和鏡頭調度上沒有章藝謀、程凱歌的天分,但他的電影另辟蹊徑,若是一直堅持下去,未嘗不會成為一代名導。

可惜……

而林為民所寫的《升官記》正是脫胎于黃建鑫在1994年拍攝的電影《背對背,臉對臉》。

《背對背,臉對臉》的故事并不復雜,就是將某市的一個文化館始終不得轉正的副館長王雙立一心想轉正的故事。

期間有和正牌館長的掰手腕,還有跟同事的勾心斗角,也有家長里短的瑣事。

林為民的《升官記》重點突出職場斗爭,在他的中,主角身為副館長工作努力、認真負責,一心想轉正,可因為上面沒人,熬走了一個又一個館長,卻始終不得轉正,無奈放棄了熬成館長的想法,認為只有斗走了新館長,他才有機會轉正。

為了館長的位置,主角和新館長各種勾心斗角,還將同事、家人全都牽扯其中。

的高潮是新冠張要舉辦一場文學評獎活動,最終的獲勝者可以進入文化館工作并獲得500元的現金獎勵。

主角探聽得知新館長想借此機會將侄子安排進文化館,便做局破壞了新館長的如意算盤,將新館長的算計公之于眾,新館長顏面掃地,不久便被調走。

主角又提前去領導那里送了禮,滿以為這回轉正是十拿九穩的事,結果沒過幾天新館長上任,竟然是文化局局長的秘書。

斗了半天,除了一地雞毛,主角兩手空空。

《升官記》延續了《盜官記》中的角色名字和地名,讓人一眼便知道林為民要內涵的人是誰。

尤其是高潮所設置的文學評獎活動,一看便能聯想到前段時間結束、仍被許多文學界人士和讀者討論的雁冰文學獎。

九十年代,是中國文學作品、影視作品當中的現實主義題材爆發的年代,誕生了一系列諷刺知識分子、官僚主義、形式主義和貪W腐B的優秀作品,這些作品的誕生自然是有其發展規律和內在邏輯的。

改革開放十余年,步子邁的是越來越大,風氣也越來越松散,貪W腐B和官僚主義橫行,造就了這一批文藝作品。

林為民在中將文化人的虛偽奸詐、機關算盡和小肚雞腸展現的淋漓盡致,在九一年這個時間點,很多地方已經世風日下,讀者們對于林為民在中所諷刺和批判的官僚主義、形式主義和小貪小腐感同身受。

一部《升官記》,林為民不僅是把跟他不對付的柳飛羽和文協給罵了進去。

更把那些道貌岸然的知識分子、文人和官僚罵的狗血淋頭,打擊面之廣簡直令人發指。

不少文學界同行、高校學者看完,有心想夸夸這部,可一想到這部罵的就是他們這樣的人,心里就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這個林為民,惡心人真是有一手!

這幾天病沒好,反而加重了,狀態很差。

今天去醫院復查,有點無語。

上回檢查化了快一千,告訴我亞甲炎,說一周沒好就換治療手段。

結果今天去了,還讓檢查,說是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亞甲炎。

我真他媽的……

檢查還得預約,明天又得半天時間,真怕再折騰兩天我這病好了。

真他媽的魔幻現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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