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櫻的眼淚也無法沖淡他內心的占有欲,他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不高興的狀態,以前就是太體貼了,太溫柔了,以至于弄到如今這般尷尬,屢屢給自己惹來大麻煩,這一刻不管拂櫻變得如何冷傲,他都要讓她像小時候一般乖乖聽話,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哼,咱也來兇殘狂野一次。
易寒手指輕輕一拉,綠色褻衣無聲無息的褪落下來,新剝雞頭肉的一對高聳酥.乳映入眼中,平靜的拂櫻突然變得有些激動,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那一對小肉山隨著呼吸的頻率輕顫起來,頂端那顆綻櫻,傲然挺立恍若白雪茫茫的梅花冰清玉潤,爍爍奪人耳目,楚楚鮮紅撩人心弦。
易寒盯著她的胸口,冷笑道:“在別人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會之后,你只是我的女人這么簡單”。
半響之后,拂櫻似乎適應了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呼吸輕若鴻毛落地,平靜了下來,淡淡的聲音傳來:“你可知道這是誅九族之罪,就算易爺爺也無法保你”,這番威嚴的話從她口中說出卻是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她神情冷傲,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上身卻完全處于赤裸,卻讓易寒處于夢中一般真假分辨不清。
易寒伸出一指往她胸口頂端敏感處彈起,那嬌嫩鮮艷櫻桃輕顫搖晃帶動著肉山表面泛起水波一般的漣漪,拂櫻卻沒有跟他想象一般發出任何聲音,臉上也沒有絲毫嬌羞的神態,拂櫻的寵辱不驚,淡看庭前花開花落,讓他感覺自己一點幸福感也沒有,怒喊出聲:“我在玩弄你呢,你給點表示好不好,呻.吟,大罵,憤怒什么都可以,不要讓我感覺自己在唱獨角戲”。
拂櫻俏目冷若冰霜,以平靜的使人輕顫的語氣道:“我恨你,我要讓你痛苦,我不會如你所愿的”。
易寒心中莞爾一笑,對于她的配合很滿意,心中暗忖:“拂櫻,在耍心機方面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表面卻假裝生氣,粗魯的朝她櫻桃吻去,麝蘭馥郁傳來,櫻顆入口,口齒含香。
這滋味如品嘗到沉寂五百年的佳釀,今天才第一次開封,連嘗三口,氣血上涌,芳香入喉,忍不住又轉移目標,再品三口,此刻早已吐氣如蘭,余香繞口,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方才覺察此物勝過世間任何東西,美酒佳釀豈能與之相比,乳香醇厚,蕩氣回腸,風味久駐,熱血通經全身筋絡,回味無窮恰到好處,環繞唇齒之間,經久不散,讓人欲望頓時攀到了高點。
拂櫻怦然心跳聲近在耳邊,抬頭朝她望去,冷霜的表情卻依然不變,好奇問道:“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拂櫻傲道:“我在瑟瑟寒雪之中,不吃不喝呆上三天,也沒啃上半聲,這點折磨豈能讓我屈服”。
易寒關切問道:“何人如此折磨于你,我找他算賬去”。
拂櫻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若沒有師傅悉心教導,今日我便不會變的如此強大”。
拂櫻臉上的那絲笑容卻讓易寒感覺到妒忌,天底下除了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你俘虜她的芳心,冷道:“竟有人敢跟我搶女人,還如此折磨我的女子,若遇到他,我絕不會饒恕他”。
拂櫻輕聲道:“哥哥,若讓她知道你如此欺辱于我,你必死無異,天底下沒有人能救的了你”。
易寒一臉不悅,拂櫻如此高看他人,小看自己,將他置于何地,狠心朝她櫻桃處咬去,眼角隱隱朝她瞄去,卻見她眉頭一皺,貝齒輕咬嘴唇,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她終于有反應了。
白皙的肌膚,櫻桃根處一個牙印清晰可見,易寒輕聲哄道:“疼就叫出來,讓我聽聽你那美妙動聽的呻.吟聲”,心中暗道:“可憐倔強的小羔羊”。
拂櫻面無表情,緩緩舉起手指輕輕在易寒胸口一點,頓時易寒若受雷擊,竭斯底里從喉嚨呻吟一聲,深入骨髓的疼痛似激流蔓延全身,全身痙攣無力,半跪在地上。
這聲痛苦的呻吟如晴天霹靂,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中,竟然所有人感覺毛骨悚然,雙腳瑟瑟發抖,巷子里,守在院門口的陳知州驚嘆道:“太恐怖了,我在天牢里還從未聽過如此凄慘的聲音”。
片息之間易寒全身已被汗水浸透,他吃力的站直身子,臉上傲色氣貫長虹,他怒了,“我讓你叫,你卻讓我叫”。
拂櫻一臉驚慌后悔,情不自禁的將易寒抱住,柔聲道:“哥哥,很疼嗎?剛剛我使的是摧魂十八手中最輕的一式,本來我學這些就是為了報復你,可師傅沒跟我說這般厲害”,很顯然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試過,易寒卻成了她的第一個試驗品。
易寒心驚,這最輕的一式都這般痛苦,十八式使來豈不生不如死,是誰創造出如此惡毒的招式。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突然聽見從門口傳來一聲驚呼聲,便見拂櫻柔和的臉色突然一變,易寒急呼出聲:“不準動手”,雙手用力扣住拂櫻雙手,轉身朝呆若木雞的馮千梅吼道:“還不快跑,站在那里等死嗎?”,馮千梅這才回神倉惶逃離。
拂櫻輕柔的聲音傳來:“哥哥,就算你扣住我的手,我依然有無數種辦法可以殺了她”。
易寒松開她的手,將她推開,冷笑道:“那你為何不殺呢”。
拂櫻眼神閃過一絲決然,淡道:“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剛剛讓你如此痛苦,我卻要用最厲害的一式來懲罰我自己”,話畢,迅速朝自己平坦的小腹點去。
易寒大吃一驚,伸手欲要阻止,可他如何能比拂櫻更快。
拂櫻沒有像易寒一般發出叫聲,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變得渾濁,黑色瞬間蓋過白仁,眼睛以一種極限張開,咬緊的雙唇,已經滲出血絲,身子劇烈的顫抖著,眼睛,瑤鼻流出鮮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間變得面目猙獰,猶如地獄深處的魔鬼。
這一刻來的那么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櫻臉色慢慢變得輕松起來,嬌軀輕輕顫抖似被痛苦的余韻折磨著,易寒呆若木雞,驟然將她緊緊抱住,心中在滴血,她這樣折磨自己卻更讓易寒痛過剛才,柔聲道:“我不欺負你了,你不要這樣”。
拂櫻臉上露出微笑,用虛弱的聲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嗎?我就是要報復你對我的無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說,誰說我無情了,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這樣對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許也不準你這么做”,手上卻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血水,這種報復的方式還真讓他吃不消,雖傻卻無疑對他最有效。
“哥哥,當年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可知拂櫻很傷心”,拂櫻將螓首貼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長的玉頸抬頭望他,眼神似當年一般依戀,只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卻成了一雙勾魂奪目的美眸。
霎時間,易寒從心底涌起莫名的感慨與痛苦,天地變幻,歲月滄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樣一種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覺,讓他鼻子有些發酸,眼睛有些酸澀,喉嚨有些干澀,一個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無意傷卿心,奈何香魂總自噙,春花也似秋花恨,冷芷疏枝盡怨恩,他如何能想到當年自己無意的舉動,竟會在拂櫻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以至影響到她后來的性情,幸好她又回到自己的身邊,便讓我用一腔熱血將她一身傲骨化作柔情。
易寒柔聲問道:“拂櫻你恨我嗎?”
拂櫻突然變得激動,“我一直都恨你,只是再見到你之后,我卻恨不起來,哥哥你可知道,拂櫻一直想讓你只成為我一個人的,可我卻更喜歡依戀你,圍繞著你,若沒有你,我便不知道該往那里走,似迷失在十字路口一般”。
真怪,我剛剛無論如何玩弄她的身體都不能讓她動容,淡如白水的一句話卻能讓她激動起來,手掌從她肩膀滑過后背來帶腰際,覆蓋在她結實翹挺的臀兒之上,手指隔著裙子從兩瓣半圓肥肉中間的溝壑探去,滑膩酥融的觸感傳來,笑道:“拂櫻,你叫一聲來......”,話剛說一半,酥軟入骨的嚶嚀聲清晰縈繞耳邊,易寒一悸,手指輕輕顫抖,感覺似按在棉花處一般,發出珊珊作響的細弱音,指尖被一股輕柔的彈力彈開。
戎馬征戰十數載,堅如磐石雄風存,百煉鋼成繞指柔,終究不敵棉花地,可喜又可嘆,為幽生,為幽死,為幽奮斗一輩子,女人只要亮出殺招,任你英雄豪杰無不墜馬。
易寒問道:“櫻兒,你是真叫還是假叫”,拂櫻將螓首緊緊貼在易寒胸口,沉默不語,易寒低頭看去,驟然驚喜萬分,粉紅的小耳清晰映入眼中,她動情了,冷冰冰的她動情了,這確實激動人心。
我一定要看看她羞澀的模樣,念頭剛過,雙手托住她的粉頰,讓她臉朝自己,這一張冰霜俏臉,長發傾瀉貼臉,美如楊柳迎風;粉頰緋紅,艷似荷花映日;兩道黛眉,淺顰微蹙,含怨帶嗔,空谷幽蘭,這是怎樣的驚艷!特別是出現在冷若冰霜的拂櫻臉上,只聽她弱弱道:“哥哥,你碰了那里是要誅九族的,難道不怕嗎?”
易寒訕笑一聲,調戲道:“公主的那個地方卻比其她女子更為私密,更為禁忌”,豎起輕輕觸碰她那里的手指,“光碰一下就要誅九族這么嚴重”。
拂櫻很顯然第一次聽到男子對她說出這般下流的話來,想怒又怒不起來,欲羞又不知道羞為何物,卻是迷迷糊糊如墮夢中,只感覺心里暢快極了,櫻桃小嘴嚅嚅而動:“哥哥,為何我心亂如麻”,那不點而赤嬌艷若滴的紅唇看在易寒眼里,竟是如此充滿誘人的風情,美得如此無瑕,美得不似凡間俗物,卻讓他心癢難耐,喉干舌躁,欲望上頭,邪惡念頭頓生,若是被這張冰霜俏臉,用她那櫻桃小嘴含住,就是少活十年也是愿意。
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易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輕聲哄道:“櫻兒,你餓了嗎?”
拂櫻路出微笑道:“身形清凈,常生蓮花,身凈無垢,心亦淡泊,哥哥你動淫.心了”。
易寒吃驚,拂櫻竟能說出如此深刻的佛遏,此乃佛門淫戒一語,問道:“你如何得知”。
拂櫻淡道:“師傅修佛,我耳濡目染也知道一點”。
易寒笑道:“原來你師傅是個和尚,和尚是不能殺生的,你剛剛還說他要殺我”。
拂櫻笑道:“師傅是女的”。
易寒隨意應了一聲:“尼姑也不能殺生”。
拂櫻惱道:“不許你這般調侃她,師傅修的是心佛,不忌殺戒”。
易寒哈哈笑道:“我管她是尼姑還是和尚,只要我的心肝櫻兒不戒淫.欲就好”。
拂櫻道:““若斷其陰,不如斷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從者都息,邪心不止,斷陰何益”,我心寂未除,卻修不了,我心中一直有哥哥的影子”。
易寒笑道:“可憐那老尼姑了,一生未嘗歡樂之事,定是滄桑孤老,我卻不能讓我家櫻兒受這個苦”。
拂櫻少有的露出嗔態,“才不是像你說的那般,師傅容顏之美,天下無雙,看起來如春華秋月的少女一般,童顏不老”。
易寒心中一把火燒的旺盛,卻無暇與她扯這些閑話,急道:“櫻兒我們來行欲之歡,讓那所謂的佛心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