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櫻美眸蒙上一層薄薄迷霧,讓人看不透她內心的情緒變化,無論容貌氣質,天下絕色,西施褒姒再生,她雖坦胸露乳,臉上的神態卻是凜然不可侵犯,玉潔冰清,沒有半點風騷。
越是這樣卻越能撩撥易寒的興趣與野性,眼睛在她顫顫雙乳與臉上之間游弋起來。
拂櫻淺淺一笑:“哥哥,我還未答應你呢”。話畢,閉上眼睛,神態端莊喃喃念道:“人懷愛.欲,不見道者,譬如澄水,致手攪之,眾人共臨,無有睹其影者,人以愛.欲交錯,心中濁興,故不見道,汝等沙門,當舍愛.欲,愛.欲垢盡,道可見矣。”
這本是佛勸人戒色中舍欲得愛的一段佛遏,哪知卻被拂櫻用來勸自己罷手,心中莞爾:“這小妮子卻也太逗了吧”。
易寒笑道:“櫻兒,既然你要說佛,我便來問你“如諸法自性,不在于緣中,以無自性故,他性亦復無”又是何解”
拂櫻奇道:“何解?拂櫻不知,哥哥請說來”。
易寒哈哈笑道:“就你這樣子還學人家參禪論道”。
易寒解釋不出來,這本是一句循環沒有終點的辯證,憑個人悟性參透其中真意,笑道:“你修的是小乘佛法,哥哥今日便來教你大乘佛法”
拂櫻很配合的問道:“如何修法?”
易寒道:“我這大乘佛法,修煉很簡單,只需八字來表達,便是“空樂雙運,以欲制欲”。
拂櫻大悟道:“哥哥,你說的可是歡喜佛雙修之法”。
易寒道:“正是,佛教雙修之法中,女陰代表超驗智慧的“般若”,化身為蓮花,男.根代表為創造活力的“方便”,化身為金剛杵,今日便讓我與你親證“般若”與“方便”融為一體的極樂涅盤境界”。
拂櫻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打量著易寒:“哥哥,此法我卻需要與師傅印證一番”。
易寒訕笑道:“要印證卻也我去與她印證,你卻印證不來”,話畢,將拂櫻抱了起來,彎腰將臉龐貼在她飽滿的胸口,聽那動人的心跳聲,戲謔道:“你的心怦怦跳的厲害,難道迫不及待了嗎?”
拂櫻柔荑環扣在他脖子之上,喜悅道:“哥哥身上的味道讓拂櫻動心”。
易寒將她放到穿上,慢慢的褪去她的長裙,一條綠色褻褲映入眼中,那褻褲并不寬松,極為貼身,將拂櫻充滿彈性誘惑的身體以另外一種形式表現出來,翹而結實的臀部,纖長而性感的長腿,還有微微外凸的神秘三角蓮花之地。
易寒咽了一下口水,他完全沒有猜想到冰霜如玉的拂櫻里面也會穿上這么貼身的內衣,什么空樂雙運,什么以欲制欲,他的內心只有欲望,野獸撕裂獵物的狂野沖動,這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偏偏拂櫻一臉天真無暇,只有一雙美眸在脈脈輕眨時候才會透露出一種女子獨有的嫵媚,“哥哥,可以開始了沒有”。
易寒露出邪惡的表情,白白嫩嫩的小羔羊,馬上就要被我折磨的死去活來了,粗魯撕裂她身上最后的一片衣衫,狂野道:“我可是很暴力的”。
拂櫻嬌柔道:“哥哥,不要,對我溫柔一點”。
易寒指著她的神秘之地訕笑道:“這便是公主的蓮花之地”。
拂櫻別過臉去,羞澀萬分:“哥哥,別說出來,我感覺很丟人”。
易寒義正詞嚴道:“你別把這些事情想的太污穢了,我們這可是在修佛,每一個步驟都要嚴謹,不得有絲毫差錯”。
拂櫻雙頰變得火燙,嬌弱道:“哥哥,我身體變得好熱”,隨著易寒手掌的撫摸,她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弱弱央求起來,仙露的來臨證明她已經不是那個剛剛淡漠如水的拂櫻,她只是一個女子這么簡單,一個有血有肉的女子。
拂櫻雙腿死死并在一起,易寒使勁要將其掰開,奈何累的滿頭大汗卻動彈其不了分毫,惱道:“你腿張開一點啊!”
拂櫻輕聲道:“哥哥,我有點緊張,我好害怕”。
易寒淡道:“你不想修煉了嗎?”,拂櫻嗯的一聲,分開腿,卻驟然“嗯.....啊......”出聲,般若”與“方便”已經融為一體。
野獸撕裂獵物,圣潔的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一片,拂櫻眉頭緊皺,咬緊嘴唇似很痛苦,易寒溫柔的眼神望向她,輕聲道:“痛就叫出來,在我面前你應該毫不保留”。
拂櫻從他眼神感受到了絲絲暖意,心頭一甜,美眸大睜,檀口自然舒展開了,呻.吟道:“哥哥......,我很痛......,你慢點不要這么用力......”,聲音顫抖卻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講完。
拂櫻似乎什么也不記得了,盡情痛叫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易寒突然捂住她的嘴邊,苦笑道:“拂櫻你不用叫的這般大聲,外面還一幫大老爺們呢?”
拂櫻嘴角一翹,露出微笑:“哥哥,一會我把他們全殺了”。
易寒訝異道:“殺他們干什么”。
拂櫻像個小孩子一般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羞澀道:“他們聽見我被哥哥欺負時候的聲音”。
易寒一邊修煉著一邊安撫道:“你不要再那樣大聲,他們就聽不到”。
拂櫻十指捉緊被單,斷斷續續嬌.吟道:“可......哥哥,我忍不住,我想在哥哥面前毫不保留”。
雙修注重修氣、脈、明點及樂空雙運的無上瑜伽,易寒使出生平所學,似那毗那夜迦與伽靈一般纏繞在一起,萬象同源一途,直到兩人都攀升到頂端。兩人并肩躺在一起,空氣中散發了男人與女子的汗息味,靡緋的體味,真不敢相信兩人就這樣打開房門,做了一件男女之間最神圣又神秘的事情,拂櫻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之上,那般乖巧柔弱,讓易寒感覺如此滿足而又心定,這一刻開始,拂櫻就是他的女人,兩人靜靜無語,感受這溫馨甜蜜的小天地
拂櫻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她累了,在哥哥身邊,不知累為何物的她,卻想享受他寬廣胸膛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子。
兩人休息一會,不知不覺已是中午,馮千梅知道他在這里愣是不敢過來叫她,拍了拍拂櫻將她叫醒,穿上衣服之后,囑咐道:“你以后不要動不動就殺人,你難道忘記了這些天是誰照顧你的一日三餐”。
拂櫻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后朝大廳走去,馮千梅早已做了一桌飯菜,有些菜涼了正準備拿去熱一熱,驟見到易寒身后的拂櫻嚇的盤子掉到了地上。
這馮千梅也算有點粗淺武功,至少面對想要調戲她的登徒子沒有怕過,哪知卻怕拂櫻怕成這個樣子,出聲安慰道:“不要怕”,身后的拂櫻也似乎擔心易寒出聲責備她,朝馮千梅淡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盡管如此,馮千梅臉上依然有些驚慌,不敢看她一眼,弱弱道:“老爺,可以用餐了”,彎腰收拾地上的殘瓷碎塊。
易寒坐了下來,問道:“怎么沒見蘇姐呢?”
拂櫻剛坐下去驟聞易寒此話,卻低下頭,馮千梅偷偷的看了拂櫻一眼,又朝易寒看去,臉上猶豫不決,拂櫻突然抬起頭,臉上表情像犯了過錯的孩子一般,低聲道:“她見了我殺人,嚇暈過去了”。
易寒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卻什么話也沒說,讓馮千梅先去吃飯。
朝拂櫻碗里夾些菜,問道:“你是什么時候殺的人”。
“昨日,我正在屋內做衣衫,怎么做也做不好,剛好有一群人沖進來,吵吵鬧鬧惹的我心煩意亂,我一出來便見他們用我討厭的眼神看我,還出言調戲我,于是我便把他們給殺了”,拂櫻淡淡道來似乎在講一件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易寒問道:“外面那一幫士兵是怎么回事”。
拂櫻淡道:“我也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道:“十一王叔一直有派人跟著我,可能是他安排的吧”。
易寒道:“一會你出去讓他們通通離開”。
“哥哥不說,我也會這么做,我不希望有人來打擾我,若不走,我就打斷他們的腿”,卻很乖巧的給易寒夾了一塊肉。
飯后,拂櫻便朝門口走去,易寒想了一想還是跟了過去,這妮子下手不知輕重,一會把人腿給打斷了又無端端添了些麻煩。
天氣炎熱,那陳大人蹲在屋檐一處陰涼的地方,上衣揭開幾顆扣子卻是不倫不類,突見拂櫻出現,旋即起立站直,朝她行了一個下屬之禮,恭敬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拂櫻冷道:“你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不要讓我看見你”。
陳大人以為自己犯了什么過錯,誠惶誠恐,卑微道:“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事”。
拂櫻看都不看他一眼,冷道:“你走不走,難道要我打斷你的腿”。
陳大人一臉為難之色,他是奉命駐守此地,卻不敢冒然離開,可眼前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那些尸體,已經證明了她的冷血無情,莫說打斷他的腿,就算殺了他,也覺得可能性十足,突見易寒漫步走來,小姐朝他望去,臉上冰冷之色頓消,取而代之的卻是嬌弱之色,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仔細瞧去,確定沒錯之后,心中大驚,他是什么來頭,連冷血無情的公主在他面前如此弱態,他不知對方底細,卻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卑還是該傲。
易寒朝陳知州行了一禮:“陳大人”,陳知州受寵若驚,連忙回禮,“不必多禮,隨意即可”,開玩笑,他哪敢傲慢半分,腦袋不想要了嗎?
易寒上前,拂櫻主動退到他的身后,易寒低聲道:“陳大人,你是奉命駐守此地的吧”。
陳知州點頭道:“不滿公子你,確實如此”。
易寒笑道:“那下命令的那位官大,還是我身后的那位大呢”。
陳知州決然道:“自然是公......小姐大了”。
易寒笑道:“既然如此,她讓你們離開你卻必須離開,你上司責問下來,你就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見陳知州臉上猶豫不決,易寒又道:“你也見過她的脾氣了,殺起人毫不留情,再說了這么熱的天守在這里,兄弟們也不好受吧”。
陳知州卑微道:“公子能替我擔保嗎?”
易寒笑道:“我擔保你沒事,你上司讓你守在這里無非是怕公主離開,公主暫時卻不會離開這里”
驟聞對方道出拂櫻真正身份,陳知州心中一驚,卻更堅信對方身份絕不尋常,點頭道:“那好,公子我立即帶兵返回兵營”。
上百人的士兵列隊離開,拂櫻問道:“哥哥,你對他那么客氣干什么”。
易寒牽著她的手,笑道:“你呀,我現在只是草民一個,他一個知州肯如此對我,已經算是抬舉了,這還要沾了你的光”。
拂櫻笑道:“哥哥,我們回屋,你念詩給我聽好不好”。
“念詩啊,我卻只會念淫詩,你聽是不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