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

第七十七節 選擇

易寒笑道:“別把我說的無情無義,你放心,就算只有我一個人,到時候我也去搶親,絕對不會讓你成為別人的妻子”。

寧雪深情的撫摸他的臉龐,“這才是我寧雪看上的男子,我也不想你冒險,但這是我身為寧家兒女的宿命,此事若成,今生今世我就是你的人,若是不成便讓我們做一對亡命鴛鴦”。

易寒覺得寧雪說這些話氣氛有些沉重,笑道:“你這小狐貍又如何使壞偷走人家的一半兵馬”。

寧雪笑道:“道長,你可不要小看狐貍精的本事,我非但要偷走西王府的一半兵力,還要將家族大權牢牢掌握在手心,將那些貪生怕死老頭關上一輩子”。

易寒咂舌,這還是那個笑容甜蜜,柔弱多嬌的寧雪嗎?怎么看都像只毒蝎子,問道:“我們心底善良一點好嗎?”

寧雪一臉冰冷:“不行,我這人就是小氣,誰得罪我,我就要十倍奉還”,突然臉色一暖,柔道:“自然誰對我好,我也會十倍歸還”。

易寒呵呵一笑,“我們這么熟了,不必這么客氣”。

寧雪看著他,美眸逸出笑意,甜甜道:“誰跟你客氣了,你剛剛在大廳讓我難堪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易寒揉著她胸襟,踏入尋找櫻桃的征程中,口上淡淡道:“誰讓你打扮成那個模樣,對了,這小王爺有沒有占你便宜”。

寧雪撲哧笑了起來,“你緊張了,小女子是他未婚妻合情合理讓他占便宜”。

易寒睜大眼睛,“什么,你們還未成親怎么可以越規”。

寧雪低頭看著他正在占自己便宜的手,淡道:“我們成親了嗎?”

易寒嘻嘻笑道:“我們不一樣,不可相提并論”。

寧雪惱道:“還不快松手,捉的我身子酥軟無力,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易寒大感興趣道:“我還以為你沒有感覺呢”。

寧雪嬌羞一笑,嗔道:“你這無賴,我一個女兒家被你這般摸著哪能沒有感覺,便是看見你,人家就心神不寧,可知道我裝的很辛苦”。

易寒也不再非禮她,多時不見,有好多話想說,便牽著她的手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捏捏她的手臂,摸摸她的小腹,笑道:“多時不見,你這日子過得不錯,胳膊粗了,腰身也壯實了不少”。

寧雪秀眉輕蹙,幽幽道:“人家每天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你非但不甜言安慰,且來說我壞話,還不是你害的,我心情不好又沒人陪我講話,一悶就吃東西,把食物當成是你,塞到口中,直到咬成碎片,吞到肚子里我就悶氣就消了”,話畢,還抿了抿嘴,一臉似乎在享受美食的樣子。

易寒一愣,這算什么心理,問道:“好吃嗎?”

寧雪見他表情,撲哧一笑,笑的花枝亂顫,好一會才抿嘴笑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味道不如你”。

兩人又說了一會逗俏話,敘敘舊情。

寧雪突然問道:“你與玄觀是什么關系”。

易寒本來可以編許多謊話,卻不想欺騙她,“寧霜讓我追求玄觀”,盡量避免問題的關鍵。

寧雪道:“你追求上了嗎?這個女子心靜如水”語氣淡淡卻讓人感覺似乎不關她事。

“哎”,易寒嘆息一聲,卻沒有說話。

寧雪道:“寧霜的用意我卻知道,不過她卻小看你跟玄觀了,玄觀胸中之學浩若淵海,看上去似與世無爭,但一個如此品性的女子在亂世之中又怎甘心碌碌無為”。

易寒聯系玄觀那晚對他所說的話,隱隱似乎捕捉到一點什么,“寧雪,你能說的更明白一點嗎?我可沒有你那么廣闊的情報網”。

寧雪微微一笑,易寒有問必答,懇切道:“玄觀與義郡王之子趙檀慎幼有婚約,兩家又關系不弱,若是結為姻親,這層關系就更為牢固,李毅、義郡王、玄觀、趙檀慎這四人的影響力足夠對西王府構成強大的威脅,眼下各方勢力都在觀望,他們既想依附到一個足能自保的強大勢力,又不想污了家族的忠名,像李毅如果足夠強大就是他們最好的選擇,從地理位置來說,我估計西王府與華中王府暗中勾結又相互利用,因義郡王與李家均乃他們各自的眼中釘,足可見你追求玄觀是做了一件多么錯誤的事啊”。

易寒一臉難色,他那里會想到只追求一個女子背后竟會牽扯到這么多陰謀,可是得到玄觀,他并不后悔,臉色決然:“這一切就由我來彌補”。

寧雪用平靜的使人心寒的語氣道:“易寒你憑什么來彌補,你有孤龍的將帥之才,有他的號召力,有義郡王府的強大背景來支撐嗎?”

易寒臉色一變,冷道:“你小看我”。

寧雪作無所謂的表情,望向水池,漠視道:“我說的是實話”。

易寒不悅道:“既然我這么差,你為何還會喜歡我”。

寧雪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幽幽一嘆,俯下頭去,在他額頭輕輕一點安撫他的怒氣,“放棄她吧,我會幫你的,玄觀不屬于你,我才是那個屬于你的女子”,不得不說寧雪有一點私心,雖說有礙大局,但這根本不影響她自己的計劃,她不愿意與別的女子共同分享這個男子,沒有理由,她愿意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他,也希望他將一切奉獻給自己。

易寒淡道:“你越說我越糊涂了,可是我與玄觀已經確定關系了”。

寧雪失聲道:“你再說一遍,你是說玄觀已經愛上你了”,待見易寒點頭,卻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依你的才學,若說她對你有好感我相信,可是她怎么蠢到舍孤龍而選你呢,要知道跟著你可是一點前途也沒有,只有與孤龍,她才能一展抱負”,此刻寧雪自信的眼神露出了一絲疑惑。

易寒苦笑一聲,“說到底你還是小看我,為何跟著我就沒有前途呢,難道她不能像你一般為愛而不顧其它”。

寧雪深深的凝視著他的臉,幽幽道:“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也許你的魅力真的讓她癡迷而不能自拔,像我一般”,突然卻出聲道:“不對!”

易寒突然見她俏臉平靜無波,眼神充滿睿智,問道:“那里不對了,我覺得一切合情合理,她是個品性高潔的女子,哪像你凡事都摻雜些什么陰謀詭計”。

寧雪頓時變臉,冷聲道:“人家品性高潔,純潔的像白紙,我卻是個耍陰謀詭計的壞女子,對,我就是個滿肚子壞水的女子,去吧,去找你的玄觀去,永遠也不要來見我”,轉過身,幽怨道:“便讓我嫁給小王爺,享受榮華富貴,也不必整天擔心你的將來”。

易寒已經不止一次嘗過她的厲害,這寧雪柔的時候千依百順,突然發起脾氣來卻讓人措手不及,雙手按住她的香肩柔聲道:“我沒這個意思,我只不過隨口這么一說”。

寧雪嬌軀一抖,將他雙手震開,語氣冰冷:“我現在給你選擇,你是要玄觀還是要我”。

易寒呆在當場,啞口無言。

寧雪這句話卻將他閉上絕路,兩人都是她割舍不下的女子,可以說這個問題比生死還難以選擇,既不能對不起玄觀也不能對不起寧雪,心煩意亂,耍賴道:“我兩個都選”。

寧雪轉身看他,冷笑道:“你倒挺貪心的,若說我一肚子壞水,你卻是十惡不赦”,語氣轉淡,“我也不強求你,既然你不能做到專一,我干脆不要”。

易寒苦惱道:“你這不是逼我做一個無情無義之人,我若今日若此對她,難保它日不會如此對你”。

“你敢!”

易寒眼見不妙只好使出柔情對策,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任她如何掙脫也不松手,待她安靜下來,在她耳邊柔聲道:“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不舍得”,良久卻未聽見她說話,捉住她的雙肩朝她看去,卻見那絕美的容顏掛著淚珠,在他印象中從沒見她如此柔軟的模樣,卻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犯下的過錯就要勇于面對,而不是去逃避,道:“要不我去跟玄觀商量一下,你做大她做小”。

寧雪卻被他逗的突然笑了起來,惱嗔道:“你又說這些渾話,我當初就是被你這樣給騙了”,嘆息一聲,喃喃自語:“想不到有男子得到我寧雪,居然還那么花心”。

易寒卻知道她是專門說給自己聽的,嘆息道:“人生就是有太多太多的誘惑,讓你一不小心就花心了,當你恍然悔悟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

“又來”,寧雪大惱,五指狠心朝他脖子捉去,留下深紅的指痕,“本來想扒了你的皮,怎知你的皮太厚了扒不出來”。

只要寧雪不逼他二選一,讓她撒撒脾氣又何妨呢。

寧雪捉累了,卻突然俯首,檀唇像雨點一般落到他的脖子之上,柔軟的纖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內緊貼著他的肌膚溫柔的撫摸移動,由胸口直往小腹游去,在大腿內側磨挲著,易寒頓覺小腹一熱,全身血脈沸騰,這妮子往常都是欲迎還拒,何從對他如此這般大膽熱情過了,喘息道:“再往中間過去一點”。

寧雪卻調皮的五指似彈琴一般只在他大腿徘徊,易寒按耐不住就要動手,寧雪忙道:“不要動,你們男子就是這般急色,一點情趣也沒有,讓我服侍你,感受那真正的欲仙欲死,好么”。

易寒嘻嘻一笑,閉目享受,心中暗道:“再浪點”,突然胯下被寧雪手指彈了一下,身子一顫,大嘆舒服,前面就這么刺激,后面豈不更讓人難以消受,寧雪久久沒有后續動作,突然感覺身體一輕,睜開眼睛,寧雪卻抽身離開他的懷抱,笑意吟吟看著他,大為得意。

易寒訝道:“怎么停了,放心大膽去做,這里偏僻得很沒人”。

寧雪花枝招顫嬌笑起來,“人家不想做了,我又饞了你一回”。

易寒望著胯下丈二紅槍,臉色鐵青,“你在逗我?”。

寧雪見他一副臭臉,絲毫不懼,悻悻道:“準你逗我,就不準我逗你”。

易寒辯解道:“至少我有始有終,你這樣就不對了,關鍵時候怎么可以戛然而止”。

寧雪牽著他的手,“我們回酒宴吧,晚上我再好好補償你”,伸手替他整理頭發,原本還算整齊的頭發卻反而讓寧雪弄的有些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