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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分卷閱讀第三百四十五節風波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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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著抱緊易寒的紅綾自然知道賀蘭和拓跋綽到了,她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依然赤身與易寒緊貼在一起,那玲瓏婀娜的身段,豐翹富有生命力的臀兒就這樣背對著賀蘭和拓跋綽,就算同是女人的賀蘭和拓跋綽,看到這動人的春光也感到不自在,。
紅綾微微半轉過身來,單臂遮胸,并沒完全暴露自己的動人酥.胸,看著賀蘭,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釁,。
賀蘭冷聲道:“還不起來!”
紅綾慵懶道:“我累壞了。”說著又回頭朝易寒的臉容看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著,也將人折騰的快要死去。”
這話倒沒有什么,只是紅綾嬌聲嬌氣的說來,就讓人忍不住去聯想她被折騰的快要死去的過程。
賀蘭什么話也沒應,走了過去,紅綾既然不滾開,自己叫一叫把她踹開。
紅綾靈巧的朝一側滾去,躲過了賀蘭的一腳,嬌笑道:“表姐,你下手還是這么的兇狠。”
賀蘭冷聲道:“還不快點穿上衣衫!”
紅綾不再忤逆賀蘭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剛才只是想向兩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關系親密,賀蘭她還是不太想惹的。
賀蘭倒是從來沒有看見紅綾風騷放.蕩的模樣,她將紅綾的表現歸咎于很自己一樣,受上天賦予的情.欲所致。
賀蘭蹲了下來查看易寒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淫毒應該解了,只是因為他傷口在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惡化,額頭有些發燙。
先給他穿上衣服再說,這些衣服是她褪下來的,還是由她給易寒穿上。
賀蘭將易寒背了起來,淡道:“我們先回去吧。”
紅綾問道:“回哪里?”這會紅綾穿上衣衫,又恢復那個妖艷外表中透著冷傲的紅綾
這個問題也正是拓跋綽想問的,照理應該由她帶著易寒返回皇宮,可是易寒現在這個模樣,被狼主見了,追究下來,三人都有麻煩,。
賀蘭道:“拓跋綽,你隨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紅綾你想回哪里就回哪里。”
紅綾問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么辦?”她說的是關于谷渾笮的那件事情。
賀蘭道:“以后再說吧。”說著背著易寒離開。
拓跋綽和紅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三人的中間,讓她們無法似當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紅綾和她們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賀蘭這個沙府小姐卻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賀蘭將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里,賀蘭對著拓跋綽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綽也是一品堂的人,對這里熟悉,能夠自己照應自己。
拓跋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我還是留下了幫忙吧。”
賀蘭也沒有拒絕,說道:“那去打盆鹽水過來,我要幫他清洗傷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兩女扒的干凈,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發腫了,呈現惡化,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這會也顧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用鹽水將易寒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后再用最好的傷藥給他敷抹上。
其實,對于兩女來說,這些傷根本不算什么,她們平日里見到比這更嚴重的傷勢多了,只是這一次十分的在意。
賀蘭坐在床邊守候著,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相比賀蘭,拓跋綽的精神要好上許多,突然發現賀蘭睡著了,也就輕輕掩門離開。
隔日,易寒醒來,頭有些暈沉,對于昨日后面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中了毒,后來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現在自己還活著,大概因為她們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頭有些暈沉,大概是中毒之后的后遺癥,。
看著趴在自己小腿上睡著了的賀蘭,此時的賀蘭臉上的冰冷兇狠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這一張臉分外嬌柔,散發一種與平時不同的美態。
易寒心中暗忖:“你終究是個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兇狠,你還是一個女子。”
輕輕挪動身子,坐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拂著她鬢發的發絲。
賀蘭突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的朝易寒望來。
易寒笑道:“你醒了,謝謝你。”
賀蘭冷然站了起來,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領,舉止有些粗魯,將他衣領的扣子都扯開了,看見他的傷口好轉了,冷淡問道:“你能自己起來嗎?”
易寒道:“當然。”說著下了床,好似為了顯示自己的健壯,挺拔腰肢。
賀蘭冷淡道:“這地方你不適應久留,我現在就去通知拓跋綽,你們馬上離開。”自從昨夜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潛意識的想躲避易寒。
賀蘭轉身離開,易寒喊住道:“賀蘭,昨天后來發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賀蘭冷聲道:“不準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
一會之后,拓跋綽推門進屋,拿著一件干凈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易寒邊穿起衣服邊問道:“拓跋綽,昨天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否則我怎么會問你。”
拓跋綽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亂子。”
易寒卻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說清楚,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你們逼著紅綾拿出解藥。”
拓跋綽脫口道:“一品紅香是沒有解藥的,只”
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卻突然住口不講。
“一品紅香是什么毒藥?”易寒好奇問道。
拓跋綽沉聲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再跟你談這件事。”不知道為什么,想起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煩躁,只感覺好像不平等一樣。
路上,拓跋綽輕聲道:“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賀蘭可就有麻煩了。”暗示易寒將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別說是賀蘭了,恐怕紅綾和自己都難辭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會傻到和望舒說起呢?”
拓跋綽問道:“可你身上的傷?”
易寒笑道:“我隨便編個謊話,難道你家狼主還會對我嚴刑拷打不成。”
拓跋綽感覺無語,心中暗忖:“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能夠保密嗎?若是泄露出來,會是怎樣的一種嚴重的結果,自己和賀蘭紅綾是不會說的,他卻還蒙在鼓里,想到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宮,已經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進入望舒的寢宮,望舒卻不在寢宮,過了一會卻走了進來,見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沒有回來,我跟狼主說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帥重逢,把酒言歡,喝的爛醉在沙府過夜了。”
易寒道:“沙元帥若留我過夜,定會派人來向狼主稟報一聲,宮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語氣卻有些擔心起來,望舒如此聰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拓跋烏沁卻笑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知會了沙元帥,相信沙元帥會有安排的。”
易寒驚道:“你們兩個竟敢聯合起來蒙騙望舒。”
拓跋烏沁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而且我也想讓狼主睡個好覺,她今天還有一大堆國事要處理,難道又要讓她一晚沒睡嗎?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你要是想去告狀,我就認了。”
易寒道:“宮令,平時看你規規矩矩的,膽子倒是蠻大的。”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有一張慧眼,我還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會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道:“難道這就是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說說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神態輕聲,語氣調侃。
易寒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你不肯說,我去問拓跋綽也會知道,她一定會將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無巨細的告訴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訴你。”
拓跋烏沁笑盈盈道:“那開始說吧。”
易寒道:“我們先坐下來。”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宮令,你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難道你派拓跋綽在我身邊不是一片好意而是為了監督我。”
拓跋烏沁笑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轉入正題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調戲良家婦女,怎知道卻反過來被良家婦女給調戲了。”
拓跋烏沁笑道:“哪戶人家的良家婦女這么厲害,居然能把你給調戲了。”
易寒突然又岔開話題道:“宮令,你知道一品紅香是什么毒藥嗎?”
拓跋烏沁聽到一品紅香這四個字,雙眸一睜,明顯有些驚訝,卻笑道:“一品紅香也不算什么殺人的毒藥,卻是一種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雙修縱樂的修行之法,所以才會研制這種東西,毒藥本無罪,罪在人心,因惡人用其作惡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宮令你可真是博聞廣見啊。”捧了拓跋烏沁一句之后問道:“那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藥?”
拓跋烏沁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歡,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藥?”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
易寒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一陣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紅香,這會又解了毒,那就是說有人為他解毒,和他交.歡了,會是誰呢?賀蘭嗎?念頭剛起,很快就否決,賀蘭都根本不算是個女人,自己才稍微調戲她一下,就窮追不舍的要閹了自己,又怎么會為自己獻身呢,再者說了,她怎么看都沒有半點女人的味道,那會不會是紅綾呢?想來也不可能,自己才與她認識沒幾天,再說下藥的可是她,這更沒有可能了,倘若賀蘭可以因為友誼而救自己,那紅綾,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會救自己,。”
想來想去,只有拓跋綽最有可能,他與拓跋綽相處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綽其實是個冷面熱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個非常守職的人,職責所在,就算丟了她的性命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聯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難言之隱,易寒越堅定給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綽。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間許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發生,推測是推測,而真相卻是真相。
拓跋烏沁見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發生,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紅香,后來別人又給你解了。”
易寒驚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嗎?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怎么不來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來的及嗎?”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或許吧。”
易寒忽然問道:“拓跋綽住在哪里?”
拓跋烏沁眼睛一眨,低聲笑道:“給你解毒的該不會是拓跋綽吧?”
易寒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易寒有些擔心道:“要真是她,我該怎么辦啊,。”
拓跋烏沁笑道:“你占了這么大的便宜,當然是咽到肚子里,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為了救我才把身子給我了。”
拓跋烏沁表情有些譏諷,笑道:“怎么?難道你還想對她負責不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綽在西夏算是個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與狼主破鏡重圓,難道你又想鬧出一些麻煩來。”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綽,我良心總是不安。”
拓跋烏沁冷冷譏諷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模樣。”
易寒訕笑道:“宮令你不一樣,你風情灑脫,本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怎么?我難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輕賤,拓跋綽就高貴了。”拓跋烏沁言語透出濃濃的不悅。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我吃誰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惱你太當回事了,太愚蠢了。”說著手指尖輕輕往易寒額頭一戳。
易寒笑道:“宮令為什么對我這么關心。”
拓跋烏沁笑道:“你能讓我開心,我當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聲道:“你要得到拓跋綽也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你暗示狼主,并得到她的默許,你想對拓跋綽怎么胡來都沒有關系。”
易寒驚訝道:“宮令,當初你斥責我無情花心,不夠癡情專一,怎么這會卻又來誘惑我犯錯。”
拓跋烏沁輕輕一笑,“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是為你好,生怕你做錯了事情掉了腦袋,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壓在狼主的頭上,可不是狼主壓在你頭上,。”
易寒訝道:“因為如此,那宮令你平時所說的可大多都是鬼話了。”
拓跋烏沁嗔怪道:“有你這么說話的嗎?論起來,我能和你比嗎,只不過我身處這個位置應勢而為罷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會肯嗎?”
拓跋烏沁笑道:“看來你還是有這方面的心思,從顏面上講,她是一國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宮中的女子鬼混,當時從西夏的風俗文化來講,卻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特別是皇宮本來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發生過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曉淫.亂之事,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讓狼主默許,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卻道:“不妥,望舒守貞保潔,我怎么可以反過來這么對她。”
拓跋烏沁突然愣住了,過了一會之后才驚訝道:“你是說狼主除了和你,從來沒有和別的王夫發生過關系。”
易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
拓跋烏沁怒道:“簡直豈有此理,憑什么,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國之君,你只不過是她的男人之一,簡直本末倒置,顛倒是非黑白。”
易寒不明白拓跋烏沁為什么這么憤怒激動,大概他受男權文化的影響,卻不太適應西夏的這種文化,當然還因為雖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與她相處卻沒有明顯的君臣之別,尊卑之分,拓跋烏沁卻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好奇問道:“宮令,你生什么氣啊。”
拓跋烏沁怒道:“我氣你將我西夏國的尊嚴踐踏,。”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么時候踐踏西夏國的尊嚴了。”
拓跋烏沁道:“我西夏國的國君被你似兒童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難道這不是在踐踏我西夏國的尊嚴嗎?”
易寒不悅道:“宮令,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我從來沒有玩弄望舒,我與望舒的感情已經高于世間的俗見,權勢,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這么簡單。”
拓跋烏沁冷聲問道:“那你憑什么能與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卻必須為你守貞。”
易寒無言以對,確實,自己憑什么,只得無力應道:“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間的區別吧。”
拓跋烏沁怒道:“屁話!鬼話!胡扯!”拓跋烏沁氣的胸前一對酥.胸起伏不定。
拓跋烏沁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轉身,“我現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選寵幸。”
易寒連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說我不打拓跋綽的念頭了,你這人真是奇怪,調戲惹惱你的時候笑吟吟的,這種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發雷霆。”
拓跋烏沁冷聲道:“松手!”
易寒搖了搖頭,“先說清楚。”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向狼主請罪,揭發我與你之間的關系。”拓跋烏沁為什么會如此生氣,她氣易寒也氣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無上權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給易寒一人,這份愛,這份堅貞,讓她欽佩,更讓她感到圣潔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瞞著她在背后與易寒交.歡。
易寒問道:“難道你不怕?”
拓跋烏沁冷笑道:“性命又如何比的過信仰和尊嚴,!”
拓跋烏沁這番話可笑又不可笑,她私下與易寒交.歡,卻來說什么信仰和尊嚴,可這會連性命也不顧,豈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信仰和尊嚴。
易寒無奈道:“我錯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樣,你盡管講。”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那里敢讓你怎么樣,連狼主都讓你三分,又有誰能夠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貪慕你的美色,強行占有你,好了吧。”
拓跋烏沁冷冷道:“事實不是這樣的。”
易寒道:“是你說的,事實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拓跋烏沁道:“我不跟你辯了,你馬上松手!”
易寒決然道:“說清楚再走!”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分的時候,望舒突然走了進來。
兩人立即分開,拓跋烏沁立即平復自己的情緒,喊了一聲“狼主!”
望舒笑道:“宮令,因為什么事情和他爭執起來。”
拓跋烏沁剛要開口,易寒搶先出聲道:“我來說,狼主,是我貪慕宮令的美色,強占了她的身子。”
拓跋烏沁聞言一震,這蠢貨真的說出來了,卻不知道狼主信還是不信,無痕跡的暗暗朝狼主看去,只見狼主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驚也不怒,暗暗驚忖:“狼主毫不在乎!”突然感覺狼主很可怕。
易寒見了望舒的表情,也無法理解,輕輕問道:“狼主,你聽清楚了沒有,。”
望舒微笑道:“我聽清楚了。”一語之后淡道:“宮令,既然如此,我時常忙于政事,就由你多多照應他。”這是什么樣的恩寵,居然縱容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子發生關系。
易寒不敢置信道:“舒兒,你沒有事吧?”
望舒淡笑道:“有嗎?是你太小看我的心襟了,宮令是我的臣子,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西夏,你想要什么,我就賜給你什么?包括美女,宮令是個貼心又動人的美女不是嗎?”
這已經不止是恩寵了,是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就算是拓跋烏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說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望舒見兩人無法釋懷的表情,笑道:“你對妒忌自己的孩子嗎?會因為他獲得的太多,過的太好而心生不悅嗎?這才是沒有私心的愛。”當然望舒還沒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烏沁只是一個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樣,在她心中,拓跋烏沁并不是與她平等的,就似她剛才所說,屬于她的而來賜給易寒,便是因為這么想,才沒有男女間的私欲而吃醋大怒。
從她認識易寒,后來知道易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他有許多紅顏知己,到了為易寒和玄觀的婚事甘愿作出讓步犧牲,她的心態一直在蛻變。
“狼主,其實”
“你先退下吧,宮令,我想和易寒單獨好好呆一會。”,拓跋烏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望舒打斷。
“是!”拓跋烏沁退了下去。
易寒看著望舒一臉微笑的表情,心中卻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么把戲,該不會想來個先賞再罰吧,。
望舒走到臥榻坐了下來,對著易寒笑道:“你怎么看著我干什么,快過來坐下啊,我這兩天很忙,都沒有怎么和你說話,這會抽空回來想看你回來沒有,難道你想要時間在沉默中浪費嗎?”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兒,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易寒猛的被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望舒這樣才正常。
望舒看見易寒受了驚嚇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你不是應該嚇的腿軟嗎?這會知道我聽的很清楚了吧。”
易寒小心臟有點不受折騰,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望舒笑道:“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來當這個明的狼主,你來當這個背后的狼主,我管著她們,你來管著我,你這個背后的狼主寵幸宮中的女子,這么想是不是望舒習慣自然了,能夠釋懷一點?”
易寒道:“可你才是狼主啊!”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訕訕笑道:“這么說有點過分了,你還是狼主,我還是王夫。”
望舒突然俏臉一繃,冷聲道:“你若是這么說,我可就要問罪了,你私自勾搭宮中女子,與之鬼混,該當何罪?”
“問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訴你吧,先閹了再剝去臉皮,讓你無顏活在世上。”
易寒低聲道:“這懲罰可真重。”
望舒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來當這個背后的狼主,。”
易寒點頭道:“好好好,我當我當,不過我只管你一人。”
望舒垂頭含羞,嬌聲道:“那妾身就在這里,難道不動人嗎?你怎么還不過來。”
一會威嚴震懾,一會嬌聲細語,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丟了,誰說望舒圣潔不是狐貍精,她明明就是。
易寒靠近,一把就將望舒橫抱起來,“我馬上就來疼愛我的小美人。”
望舒惱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淫.欲之事成何體統,我是讓你坐在我的身邊陪我說說話。”
易寒笑道:“這不怕被你閹了又剝去臉皮,自然得獻殷勤讓你開心啊。”
望舒突然發現易寒手臂包有繃帶,撩起易寒的衣袖,驚訝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易寒心中一慌,嘴邊笑道:“你莫問了,小傷而已。”
望舒沉聲道:“放我下來!”
易寒心中暗道:“壞了,要來盤問我了,我得先想好說辭。”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視那包扎繃帶的地方,關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傷,我怎么可以不過問呢?疼嗎?”卻認真的瞧看易寒的身體。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聽到你的聲音,疼也變成快活了。”
望舒嗔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句正經,這都是劍傷,你和人打斗了?”她是西夏第一圣手,什么樣的傷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還有其他傷的不重的傷口,。
易寒淡道:“是一個誤會。”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卻要跟我說清楚,免得我一直為你的安危擔心不安。”
易寒心想,我與拓跋烏沁私下通.奸,她都不計較,看望舒一副關切的表情,說道:“我在大東國皇宮的時候和賀蘭結仇,當時”
望舒眼神透出殺氣,冷聲道:“是賀蘭!”剛才輕聲淡語卻是想誘易寒說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記了望舒是一個當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極少用在自己身上。
易寒看見望舒的激烈的反應,愣了一愣,只聽望舒冷聲問道:“她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嗎?”
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了,只是點了點頭。
只聽望舒冷笑道:“我知道賀蘭不怕死,什么也不怕。”
易寒聽望舒的口氣不對勁,似乎想報復賀蘭,忙道:“舒兒,我與賀蘭已經冰釋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將她當朋友看待。”
望舒不悅道:“你將她當朋友,她卻不把你當朋友,我不發威,還以為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性命來練劍。”
這會的望舒可真是兇,兇的讓人聽見她冰冷的語氣就感覺有人要人頭落地。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釋懷了,你怎么反而生這么大的氣。”
望舒惱道:“你是我丈夫,你的性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你應該為我和瑞雪負責,你剛才對自己性命輕描淡寫的模樣讓我很生氣。”
突然轉過身去,似撒嬌一般,“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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