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九十九章莫非上頭有狀況
“我不明白大伯這話什么意思?莫非上邊有狀況?”葉凡問道,心里一動,聞出點什么味兒來了。()
“哈哈哈……”喬橫山大笑了起來,笑夠后才說道,“你小子總算是開竅了點,現在明白我的意思啦?小子,雖說你現在在下邊。但也要時刻關注著上頭的‘大氣候’才行。要經常跟那邊知曉大氣候的人通氣才行。不然,不通氣啥事不曉得自個兒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真是笨蛋啊。”
“啥意思,我真沒鬧明白?大伯給個詳細具體點的提點,別讓小葉同志在這方面反應太愚鈍了。大伯也曉得,現代社會是信息化社會。打贏局部戰爭需要軍隊現代化信息化,而這官場內也一樣。提前得到消息就等于掌握了主動。這也許是升官的謎碼之一吧。”葉凡這貨在電話面前居然是一臉恭敬的說道。
“算啦,不給你玩這個了。估計就在年底前吧,寧志和可能會去天府省任省長。
而金樹洋同志也有五成可能進入中組部頂替寧志和。當然,因為他剛進到部里,在部委里的排名是最低的了。
這個,需要一個成長的過程,急不來。這是上面的一些大方向的東西。
而這一次你那岳父跟費家也有接洽一下。”喬橫山曝出了大消息。葉凡瞬間就明白了,無非是費家支持金樹洋進入中組部,而喬家支持寧志和到天府省任省長罷了。
“我還以為寧部長下去任一省書記呢,原來只是個省長?”葉凡淡淡的哼道。
“你小子,叫我講你什么好。天府省你不是不曉得。咱們國家人口第一大省,地域遼闊,物產豐富,經濟較發達,有多少人眼睛盯著的。寧志和同志能坐上這個位置,也算是有所得。不過嘛,聽說該省書記陳于明同志明后年就要到點了。”喬橫山又曝出一內幕來。
“明白了。這是費家在預先鋪路啊。到時陳書記一退,寧省長順理成章了。倒也不虛寧部長到天府省一行了。”葉凡笑道。
“呵呵。”喬橫山只笑了兩聲并沒有回答。
“對了,既然這次喬家大院跟費家莊進行了接洽。而費滿天同志可是南福省一把手,為什么不連帶著把我那大舅哥的事給一并辦理了。這樣一舉兩得,多好。對于兩家人來講,一個地級市市委書記又能算什么,只能講是一陪襯罷了。”葉凡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這事,一碼歸一碼。真以為官場上那點事就是我給你青菜你給我蘿卜那么簡單是不是?
金樹洋進中組部,寧志和到天府省,并不光是一個費家莊跟喬家大院雙方就能拍板的事。
其中牽扯的彎彎道道都能把你給繞暈過去。你就不要去理了,理死你小子也理不出來。
你以為報國的事是小事,真要扯進去,恐怕,今后遇上像寧志和這種大事時,喬家大院還真幫不上手的時候。
整個華夏這么大,又不只是一個喬家大院跟費家莊。京城還多著。像天府省省長跟中組部副部長這樣重量級的職位。京里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的。
小子不是要把事想得太簡單了。不講了,這事,你岳父不好意思開口,你自個兒給想些輒,利用你葉小老大的人格魅力和人緣關系把報國的事給辦理了。”喬橫山有些不耐煩了。
“我,這事。太難了。我一個同嶺市市委書記能決定南福省一個地級市市委書記。這個,大伯是不是太抬舉我了。我又不是費滿天,這個,沒辦法。”葉老大自然不想接這燙手的山芋。難度太高了。
“有人不是講過,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你大舅哥的事就擱你頭上了。當然。這種事也不能講十拿九穩。就是喬家大院出手也未必敢講這種話。不過,你要盡力去辦理。有沒出力,我們不會瞎眼的,你小子別跟我打馬虎眼。”喬橫山說道。
“我總能不白干事?”葉老大嘀咕了一句。
“白干,你小子啥時這么好心過?人家把辛苦養大的女兒給了你。你兩個天天在紅葉堡熱乎著,現在倒把人家父母哥弟都全給忘了。你小子,做人得有點良心是不是?
真的想六親不認是不是?報國是你大舅哥。再說了,你小子干了點事,你那岳父不會忘了你的。
到時有什么還不得他幫襯著點。別太小家子氣,眼光還放長遠些。也許,你小子自認為能跳到市委書記這一層次好像還行。
實話跟你說,廳級到副部級更是一個很高的坎。那才是真正的步入黨的高干行列。
平常所講的廳級干部也是高干那只是打了擦邊球的‘高干’,是要加對引號的。”喬橫山隱有所指,自然是講在葉凡提副部的機會上喬家大院會伸手的。
“那好吧,我這可是被你們逼的。我盡力就是了,真拿不下不能怪我。”葉凡無奈的說道。
“知道就好。”喬橫山說著就要擱電話,葉老大趕緊喊道,“慢著,大伯,還有件事我想問問?”
“啥事,快講。”喬橫山可是有些嫌煩了。
“最近軍界委員會或者軍隊高層有沒什么有關的事?”葉凡問道,有些事又不好挑明了講。
“你小子到底指的是哪些事,事當然有,太多了。你叫我講什么?”喬橫山哼聲道。
“比如,委員會下邊各個部門之間有些互相扯皮等等。”葉凡又明晰了一些。
“我想想。”喬橫山想了想才說道,“前次軍界委員會開會,我有機會也旁聽了一下。
就一件事我覺得有些奇怪。防務部的肖鐵峰跟總參的宋定一兩位同志居然聯手在會上講了一大堆意思差不多的話。
好像是講要按制度章程辦事,要明白各部門之間的職責。特別是對于武器等方面管理要規范,一是一二就是二。
不能講某某跟你有交情,你可以私底下把武器借出去或挪用。這些都是違反規定,說嚴重點就是在犯罪。
如果因此事造成槍支炸藥的流失搞出什么后果來,那責任什么什么的。
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因為前次的事有關裝備,所以我也列席了會議。
不過,龔開河同志也發表了自已的看法。說是像國安情報等機構如果都要注明來歷去向,那還怎么保持這些部門的神秘性。
有些規矩,不能全部按軍隊正常流程去走。不然,反倒給這些部門的同志帶來了危險性。
結果,雙方就這些問題居然展開了討論。龔開河一人獨抗肖宋聯手了。當然,這個,也沒爭論出什么結果來。
各有各的意思,雙方互不相讓。當然,對于普通軍隊,絕對要按這個章程行事的。只是,這其中的口水戰可是相當激烈。”喬橫山說道。
擱下電話后葉老大臉臭臭的,總感覺這事是不是跟自己等人借武器有關系。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即便是A組,也有好多雙眼盯著的。
你武器一出倉,肯定要登記。而去處龔頭兒肯定不會明示的。那這武器去什么地方了。人家盯著的人自然可以拿這事炮打龔開河同志了。
不過,這次去老擬,沒有武器絕對不行。如果從地下渠道當然也能弄到武器。
只是,這些武器跟A組的先進武器設備相比差了幾個層次。葉凡不是不舍得花錢,而是看不上那些‘地攤貨’色。
這貨斜躺在床上想了想,干脆直奔A組總部而去。
開河同志正皺著眉頭,拿著水筆在一疊文件上點點劃劃著好像老師在改后進生的作文似的。
“呵呵,龔老師,作文改完沒?”葉老大見辦公室門沒關,干脆跟龔頭兒的秘書比了個手勢,自個兒就進去了。
“怎么是你?”龔頭兒擱下手中的筆,沖口就出。看來,老家伙心情不怎么好。
“呵呵,龔頭兒曉得我來的意思了?”葉凡干笑了一聲。
“不是叫張強帶話給你了,這次絕對不行。不要講了,你要干什么事我不管,那是你的自由,自個兒去想辦法。渠道還是挺多的嘛,干嘛一直盯著我這邊不放。”龔開河沒好氣的哼道,提點葉凡自個兒去弄武器。
“嘿嘿,不管就算啦,我走了!”葉凡一個立正,向龔開河同志行了個禮轉身就要走。
“慢著!”龔開河突然喊了一聲,老家伙站了起來走到了葉凡面前,觀察起來了,從葉老大的臉一直觀察到腳邊才說道,“怪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沒啥意思,我想提醒某些同志,我葉凡是來給A組送人的。居然有人不識相,那就算啦。都這般小家之氣,虧得我還拚了命的到處網絡人才。算啦,還是自想辦法吧,免得有人又掂記上咱了。”葉凡說道。
“人,在哪?是什么人?葉凡同志,坐下,咱們邊喝茶邊聊聊嘛!”龔開河一聽送人來的,那雙眼居然閃過一道光彩,馬上就熱情了起來。拉著葉凡就往旁邊的茶幾走去。
“看到沒,前次被你順走了三罐,這次就剩這點了。要不,你再帶一罐走。不然,整天講我龔開河小家子氣,我是那種人嗎?葉凡同志,你說是不是?”龔開河好像轉性了,居然自已提出叫葉老大把那極品龍井給再順一罐走。
“是有點。”葉凡居然點了點頭,差點噎著龔頭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