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你不了解菲菲。好雖說有時有些刁蠻,有時還有些蠻不講理,但大部分時間她很純真。
而且,脾氣很執拗。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估計她會瘋了或什么。絕不可能還樂滋滋的跟南云家那小子結婚的。
因為,我王龍東相信自己的眼絕對不瞎。如果說真發生了那種事而她還結婚,那證明我王龍東眼瞎了。
這輩子,我王龍東就當一個永遠的‘王老王’。絕不再談建立家庭這事了。”想不到王龍東居然如此的癡情,葉凡還有什么話說,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王龍東肩膀,轉爾冷冷哼道,“如果賈家聯手南云家真干出這餿事來,我葉凡會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的。不管用什么手段,欺負我兄弟者必讓他們圬之。”
“謝謝你葉哥,這輩子我王龍東都是你的跟班。”王龍東有些動情了,眼圈好像有點霧狀了。
“不是跟班是兄弟!”葉凡哼道,幾人進了賓館。
這時,包毅跟王朝匆匆從外邊進來了。
“打聽清楚沒有?”葉凡問道。
“打聽清楚了,今天晚上五點半在‘皇清園’舉辦盛大的婚禮。
這皇清園也是賈家在金陵市開的大酒店。在金陵相當的有名氣。聽說還是仿照‘大觀園’的一部分建起來的。
聽說賈府跟曹老筆下那個《紅樓夢》中的賈府還有些遠親。這個賈府并不簡單,經商一塊擁有著幾百年的歷史了。
在金陵這地兒賈府的名聲那是如雷貫耳。”包毅說道。
“南云家呢?”葉凡哼道。
“這個家族倒是不顯山不露水的,金陵人也沒多少人知道他們。不過,這個家庭就是因為出了一正三副四個部級干部而出名。
正部級高官叫南云定周。應該是正省級的,在某省任省長。南云松江跟南云居浩是副部級大員。
而南云天河是我軍某少將副司令員。就這四個人在南云家是最顯赫的。
南云定周當之無愧的成為了南云家如今的掌舵人。今天結婚的南云告宏還得叫南云定周一聲叔爺。
而南云笑笑就是今天結婚的家伙的親爺爺。大兒子叫南云剛。也就是南云告宏的老爹。”王朝具細的講道。
“這個南云笑笑莫非是武林中人?”葉凡問道。
“沒聽說過,南云家我們都沒備底子。好像不是武林人士。”王朝也有些疑惑,講道。
“這倒是奇怪了,難道是他們請的高手對龍東下了陰手?”葉凡有些不明白了。
“估計是。對賈家來講,砸錢請到高手來我看也不是沒可能的。而且,賈勇就有著五段身手。
像賈府這種擁有幾百年經商歷史的大商人。以前花錢請高手護院也純屬正常。
因此,他們估計一直跟武林人士有著聯系的。比如賈勇的師傅是誰?
此人絕對有著段身手。完全可以對龍東進行暗算了。”王朝講道。
“下陰手的那人不止八段,至少10段頂階。”葉凡搖了搖頭。
“10段頂階?”就是王仁磅都有些吃驚了,因為這種高手還是很難找到的。
“嗯!”葉凡肯定的說道。
稍事休息,大家換上一身的行頭一行人直奔皇清園而去。這個。既然是去皇清園找事干,自然大家都得穿著光鮮一些。也是為王龍東掙面子去。
皇清園外邊的停車坪上今天可是熱鬧非凡。停滿了世界知名名車。
什么勞斯萊斯。賓利、寶馬跟奔馳在這里都變成普通車子了。至于葉凡等人坐的奧迪,更是那介旮旯角落都擠著的都是。
外邊早已張燈結彩,那一個個巨大的紅燈籠直徑足有二米寬大。隨風搖動著,還在那迷幻的彩燈早將皇清園襯托得華貴無比富麗堂皇。
來的賓客基本上都是金陵市的名流美眷紳士大家之流。
搞得很有華夏特色的皇清園大門聽說是按照大觀園的門臉兒復制的。
而且顯得更大更氣派得多。大門前的側旁一字排開了幾輛警車,十幾個警察同志站在兩邊側邊不遠處估計是來當保安的。
門口一字兒排開有兩排人馬,一個個戴著墨鏡一身標致的利郎。
而且,選取的人全是1.90米左右。全是空哥們的標準身材兒。而那些身披彩裝旗袍的漂亮姑娘們也是喜笑顏開的站在大門兩側迎賓。個個比空姐們還要靚得多。
“有錢啊,連保鏢穿的都是世界名牌。這一身。估計沒有幾萬塊是拿不下來的。”王仁磅同志干笑了一聲伸手指頭指指點點的。
“就差臉上沒寫著‘老子不差錢’五個字兒了。”王龍東略帶點酸味兒冷哼了一聲。
“那老頭是誰?”藍存鈞指著一個頜下有幾根胡子,一身古代商界名流打扮的老家伙問道。
“南云剛嘛。金陵南云家掌舵的頭兒。也是南云家主脈一支,老家伙也是今天要結婚的南云告宏的父親。看到沒,老家伙精神頭十足。神彩飛揚,雙手抱拳樂呵呵的一幅古代大家架勢。旁邊站著的那個一臉蕩漾的家伙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南云告宏小子了。”王朝淡淡哼道。
“怎么沒見新娘子賈菲菲出來一起迎客?”費一度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家伙知道王龍東心里不痛快,居然還是提出來了。一般來說有刺激龍東同志的意思。
“估計是被關押在房間,等下拜堂時才會出來。”葉凡說道。
“嗎的,都什么時代了居然還興強婚這一出?”王仁磅罵了一句。車天卻是像個啞巴一樣一聲不吭的。
“龍東,把請柬拿出來,咱們昂首闊步的進去。”葉凡冷哼了一聲,王龍東從皮包里拿出了當初南云家要羞辱他的那張結婚高貴的請柬。
“厄,等等……”就在這時候,后邊傳來一道女子聲音。葉凡轉頭一看,有些訝然,問道,“你們來干什么?”
“來玩唄,這結婚多好玩。聽說還是金陵市的名流,好玩得很喲,咯咯,這么多人,好玩!好玩啊啊!”一臉天真爛漫,一身大紅袍打扮的雪紅妹子今天居然梳著一對羊角辨子,笑盈盈的在葉老大身后不遠處。這丫頭,似乎今天是她當新娘似的。看來,妹子們都有新娘情結了。
而雪丫卻是不聲不響的站在她身側。天通這貨居然也來了,而且滿臉賊兮兮的初一看絕對是想去婚宴上吃白食的家伙。就這猥瑣形象那豈不是丟咱葉老大一行貴公子哥兒們的臉子哪?
葉凡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說道,“唉,等下別給我添亂。”葉老大講著,鷹眼的余光看見車天正在偷偷看著雪丫。
這貨心里直想笑,心說車天這家伙居然也會墮入情網。看來,千古以來,情字力量真是堅不可摧啊。
“添啥亂,呀呀,葉老大,你這話啥意思。我天通是干啥工作的,難道你還不清楚。要論身份,我這一擺出去金陵賈家算個屁,給老子提鞋都不配。”天通這貨居然囂張了起來。
“怎么啦小天同志,是不是哪啥的皮癢癢啦要請葉老大給放放血?”仁磅同志一臉干笑著講道。
“放毛,你跟他試試。”天通一聽,條件反射般的身子往雪紅的旁邊閃了一下。這貨此刻才記起來好像自個兒不是葉老大的對手了。
“躲啥瀟灑哥?”雪紅咂巴了一下紅嘴唇哼道,一行人直奔大門而去。
當一見到王龍東,南云告宏一時愣神了一下,不由得脫口而出道:“你怎么來了?”
“想不到吧?”王龍東一臉淡定的哼聲道。
“有啥想不到的,你來了更好。今天是我跟菲菲大婚日子。正好了。”南云告宏瞬間恢復了平靜,以著一臉勝利者的姿勢看著王龍東笑道。
“這個可是講不定的。”王龍東冷冷哼道。
“還想翻風浪?”南云告宏掃了王龍東身后的葉凡等人一眼,以一臉促狹的眼神不屑的講道。
“呵呵呵,你們算不上啥‘浪’的。跟波更沒關系了。”葉凡插嘴講了一句。
“你是誰?”南云告宏冷煞煞的盯著葉老大。
“我大哥。”王龍東頭也沒回答道。
“找不到人全家并肩子上啦,沒事,來多少都沒事。一個個都是山溝溝鉆出來的,即便是套上一身的名牌,那只能講是彩裝狗身罷了。雞窩里能飛出啥來,還不都是雞仔嗎?”南云告宏譏諷道。
“說得是,我對面一伙就是。”王龍東一句話塞過去,南云告宏差點噻住了,瞪了王龍東一眼發出一聲‘你……’
“呵呵,聽說金陵賈家跟南云家在金陵是名流之家。難道這就是待客之道?還雞呀雞的,難道咱們的新郞就是這方面老手不成?”王仁磅譏諷著笑了兩聲,還微微甩了一下頭,彼為遺憾說道,“百聞不如一見啊,可惜了……”
“二哥,這些家伙是哪個溝溝鉆出來的貨?”這時,一個跟南云告宏長相有些相似的家伙從側面出來,很沖的沖王仁磅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