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交警

第三百六五章 關于“黑鷹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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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交警。

向云飛說要選擇考慮,自然有他的顧慮,他了解自己的性格,更了解自己的脾氣,就很多方面而言,他已經不再是個軍人,而只是個雇傭軍,一個為了達到目的,會不擇手段的人,更不會去考慮這種手段是否正義,是否會傷及無辜之人。

當然這也是雇傭軍和職業軍人的最大區別,雇傭軍可以毫無顧忌的做著某些事情,因為他的身體無須背負一個國家的重擔,而職業軍人則不同,因為職業軍人所代表的不僅僅是個人,更代表著一個國家……

這些年的經歷,讓向云飛不得不考慮未來的走向,如果一開始是為了野心,同樣多了那份戰斗的漏點,到了今天,加上受葉正勛的影響,向云飛也覺得有些累了,累了自然想找個地方,找個方式生活著。

朱忠國的出山按道理來說,是給了葉正勛和向云飛一條可選擇的道路走。

葉正勛因為有太多牽掛還在國內,所以他的答應是義無反顧的,而向云飛不同,他要考慮的問題應該更多。

即使重新為祖國做事,為朱忠國做事,他同樣要考慮到方方面面。

前幾年在索馬里,向云飛對美軍“黑鷹墜落”的前因后果有了一個相當詳細的了解,更明白職業軍人在某些時候的無奈。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索馬里一直是個軍閥混戰,連年饑荒的國家。

當只剩下個多月生命的著名電影演員奧黛麗.赫本,達到索馬里后,在看見索馬里的情況,她面對鏡頭呼吁著:“為什么我們不采取一點行動去挽救瀕于死亡的百姓呢?”

當這位被世人敬仰為“人間天使”的奧斯卡影后出這樣的呼喚之后,其影響是巨大的,于是,美國老百姓大受震動,美國政府也在備受壓力后向索馬里緊急運送糧食和藥品,不過事后卻現大多數的救援物質被軍閥頭子給截留倒賣了,

這恰如許多自愿捐血者將血液無償捐血給醫院之后,才現自己所以捐獻的血液卻被醫院高價賣給了病人患者。

又或者說許多捐款者,最后現自己所捐的錢根本就到不了所需者的手一樣悲哀,這些問題,不論國內,還是在國外,一直存在著。

在各種壓力和輿論只下,99年聯合國決定組織一項名為“恢復希望行動”的維持和平行動,索馬里各派軍閥對聯合國的干涉不滿,于是無一列外地扛起了反抗外國侵略的民族主義大旗。“索馬里聯合大會”領導人法拉赫.艾迪德還對對維和部隊采取伏擊行動,造成數十人傷亡。99年,聯合國安理會授權維和部隊采取一切必要措施,抓捕這次暴力事件的幕后策劃者艾迪德。而當時負責索馬里事務的聯合國特使則請求美國增派特種部隊幫助抓捕,從這里看到,以美國人為的由o多個國家組成的聯合國部隊既代表了良知和正義,也有了動用武力的合法性。但在索馬里軍閥們看來,他們更具有反抗外國武裝干涉內政的天然權力。

美軍“游騎兵”特遣隊在索馬里先后6次單獨執行抓捕任務,都很順利。但在99年o月日那天下午,突降的特遣隊員在o分鐘內就將正在開會的幾十名艾迪德武裝分子抓獲,就在準備撤離的時候,艾迪德利用清真寺的廣播鼓動:“出來為你的家園戰斗吧走上街頭去打擊侵略者吧”。由此,索馬里武裝分子從四面八方趕來,雖然他們手持ak47步槍和彎刀,還著開車或奔跑著與美國士兵搶占控制點,美國大兵卻不能拿他們怎樣,他們在扣動扳機前都是平民。更多的索馬里人則興奮地跟隨著美國大兵,就象觀看拍電影一樣,而武裝分子則利用人群向美軍射擊,一名槍手甚至利用名婦女作掩護,趴在地上從婦女的胯下向美軍開火。打死了美國人是索馬里人的勇敢,被美國人打死了,那是美國屠殺平民,就這樣,暴露的美軍就成了活生生的靶子,最后兩架直升飛機被擊落,8名美軍特種隊員被打死,其尸體被索馬里人拖著游街的鏡頭贏來了電視機前的看客們的一陣陣的歡呼,至今不熄。

面對這樣的結果,更多自然是讓人感覺悲哀,而悲哀之余又不得不讓人反省。

總之,接下去的美國輿論一片嘩然,一致抨擊美國政府出兵索馬里是一次愚蠢行為。同時,國際上的批評也不絕于耳,法國國防部長指責美國的所作所為出了“人道主義使命”的范疇,變成了“不能容忍的對抗”,德國報刊稱,美國正在索馬里進行“一場骯臟的戰爭””,奉聯合國之命并應聯合國特別之請求,代表了“良知”和“正義”的美軍的可憐下場令人心悸。

剛剛上臺還不到一年的克林頓灰頭灰臉,只得下令撤出索馬里援助計劃。

美國人給索馬里送去了成千上萬噸的糧食和藥品,索馬里人卻送給了美國十幾具特戰士兵的棺木。

黑鷹墮落了,美軍不可戰勝的神話被打破了,美國人的威風掃地了,美國人徹底地滾了出去,可是僅僅一個月后,一場被稱為人類的大災難開始上演了,那就是盧旺達百萬大屠殺。8俱美國大兵棺木的后面是數萬索馬里人的尸體,數萬索馬里人尸體的后面又是百萬盧旺達人的頭顱,密密密麻麻地排列在紀念館里,這不是偶然的,這是一種古老的“宿命”。

向云飛很清除,歷史是絕不可能改寫,事后也只能假設,總之在盧旺達,美國人當時明智地選擇了“不作為”,所以oo萬的死難者沒有一個是美國大兵殺的,但美國還得為此道歉并用納稅人的錢去洗刷“罪責”。如果聯合國真的通過決議介入,如果美國真的派了5千或5萬精兵去了盧旺達了又會怎么樣呢?一年前,美國人應聯合國決議的要求去了索馬里,被媒體說成是貪圖非寶石去侵略人家,美國人被暴尸街頭的場面不少人至今還在津津樂道,更多的人心里惦記著的總會是美國大兵殺了更多的索馬里平民。如果一年后,美國真的選擇“作為”去了盧旺達的話,在那種野蠻屠殺的情形下,肯定會用手里的尖端武器殺一些盧旺達人,不然如何平暴?但無論所殺的是真暴徒還是假平民,人們會永遠記著被美國大兵所殺的oo個盧旺達人,定然不會想到美國大兵可能因此挽救了oo萬個盧旺達人的生命。如果“美國大兵殺oo人”和“盧旺達人殺oo萬人”可以放在世人面前自由選擇的話,那么除了那些極端反美人士外,無疑都會選擇前者。但問題是,事先誰也無法料到會有oo萬人被殺,即使有跡象顯示有可能會生,那么是聯合國或美國否就可以據此“先制人”呢?

亂的時候,各國希望美國出兵打軍閥打海盜。但是各國又不愿意美國勢力深入這個地區,于是又一起批評美國,說他是侵略,看了石油、鉆石、地理位置……于是美國人終于被趕走了。這時候現依然很亂,損害了各國利益。于是各國又紛紛責怪美國不出來干涉,說非洲人命賤不值得關注、說這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美國(或者西方國家)不關心。……

其實很簡單,就一句話。每個國家都是看著自己的利益,卻又不想自己去承擔責任。讓美國負責維和、負責出兵、出錢,但是成果得大家一起分。美國當然不是傻子,否則怎么會做老大呢。當然不會有一個國家會做這種事,國同樣不會去“干涉”。

所以不管怎樣美國就成了這個替死鬼,別的國家怎么說,都是有理的,而美國無論怎么回答,都是錯的,為此后來到了小布什政府,包括奧巴馬政府,美國是選擇不管了。

因為美國是不會傻到再去干浪費錢又討罵的事情,既然要干,還不如自己干,自己得利,為此就出現了單邊主義。

可這樣一來,全世界又不理解了,不理解為什么美國不和大家商量?而事實上,對于美國而言,和其他的國家沒有什么可以商量的。商量了又能怎樣呢?

美國在許多方面的強大,一直是向云飛所欽佩的,至少在軍隊的戰斗力上,美軍的整體實戰水平是最高的,這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比較的。

身為國人的向云飛并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這種差距確確實實存在著。

如果目前的一切都是聞老爺子暗搞的鬼,到時候必然會有一個抗衡的過程。

既然要選擇,向云飛更希望自己選擇的是一個無拘無束的身份,比如雇傭軍,這樣做起事情,才會沒有約束,才可以放開手腳。

向云飛的想法,身為退位上將的朱忠國并不知道。

“向云飛,你還有什么顧慮嗎?”

“將軍,你覺得現在的我,還像一個人嗎?”

“像或不像,最重要是你要有那份心。”

說到這里,向云飛繼續沉默著,和以前相比,畢竟有太多東西不再相同。

以后的路該怎么走,也成了他最需要解決的一個問題。

“云飛,回國吧我們一起戰斗”

葉正勛誠懇道。

向云飛猛抽了幾口煙之后,最終點了點頭,說了一個“好”

決定回國之后,葉正勛和向云飛并未同時回國。

向云飛分別去索馬里和利比亞處理一些他應該要處理好的事情,一旦回國,他的身份就會有些不同,至少不可能再像目前這般唯我獨大的狀態。

葉正勛是直接回國,不過并未和朱忠國將軍一起回國,而是在大使館的安排下,搭乘由東京飛往上海的航班。

這一次回國可以光明正大著,可葉正勛明白,其實他的處境仍然危險,而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葉正勛不知道接下去會有怎樣的事情生在自己頭上。

聞老爺子這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連朱忠國這樣的老將軍都不了解,那么了解聞老爺子的人還會有誰?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一路上很平靜,當然這一路上,幾乎所有的乘客都在議論著日本大地震,以及大地震后的福島核泄漏危機。

葉正勛戴著鴨舌帽,低調的走出機場,浦東國際機場號航站樓的“會合點”閃著橘紅色的光,背景是兩個握手旅客的卡通圖畫,葉正勛還看見一對情侶在“會客點”前擺出握手的姿勢歡愉地拍照。

而走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黃色的衣服,個子不高,微胖,是一個從日本回國的留學生。

葉正勛和他是搭乘同一班飛機抵達上海。

一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極為正常。

可當這個留學生的母親出現開始,這對母子就起了爭執。

爭執的原因似乎是為了錢,一有爭吵,許多的目光就朝兩人看了過來,原先葉正勛是走在這個留學生的后面,為了不被引起注意,他繞道走著,遠離這對母子。

可讓葉正勛怎么也沒想到的是,這個穿黃色衣服的留學生突然從托運行李拔出水果刀,向身邊母親連刺數刀捅完之后就跑了。

葉正勛是看著這一幕生的,如此突然。

在這樣的時刻,葉正勛本想上前幫忙,可因為身份特殊,加上周圍有許多人圍觀,更有人用拿著手機和相機在拍照。

一個母親含辛茹苦的將孩子帶大,并且送他去日本留學,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已經讓人心寒。

而圍觀的這些國人,卻無一人上前幫忙這個受傷的母親。

直到一個身穿一件紅色休閑服,背著一個雙肩包的外國人出現,抱起了受傷女子的頭,并且拿下受傷女子脖子上的圍巾,幫受傷女子捂住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