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上月粉紅加更)
翠絹在紅錦宅子的大門處叫囂,引得路人駐足看熱鬧已經讓容連城極為不喜,更何況她最后一句話明是罵紅錦,又何嘗不是揭容連城的短處?自紅錦離開容家后,并沒有人紅錦拿走了多少容家的家業,而且和容家的恩怨紅錦更是不曾對人提起一個字,外間的流言大多是亂猜的多,并不能傷到容連城的臉面。
可是翠絹的兩句話就不同了,尤其是“棄你于不顧,奪了你家業”兩個句話,讓容連城惱到了極點。“棄你于不顧”就是在向路人們說,紅錦離開容家不是他不要紅錦,而是紅錦不要他了;“奪了你家業”就是說容連城沒有本事,連家業也守不住。
再加上提親的話,世人會看待他再次對紅錦的提親?原本他打算是成其佳話,夫妻能夠破鏡重圓,是他身為男子的大度與深情,現在卻只會讓人以為他是沒有本事,離不開紅錦,為了容家失去的家業所以才會再向紅錦提親。
容連城的怒火馬上自心中沖出來,竄到胸口都沒有停下來,一氣竄到腦袋里;他一手拉過翠絹來,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那是你的親,你居然如此惡毒的咒罵她,誣蔑她;給我到馬車里好好反省。”他拉過翠絹來打就是因為擔心她肚子里孩子,而且也不想她在大街上撒潑,想趕快就她弄。
罵完他就順手把翠絹推進馬車,對翠絹身后的平芳使了個眼色,讓她想法子讓翠絹閉上嘴巴;因為翠絹嘴里還在不干不凈,容連城只得一面跟著上車一面繼續喝罵閉嘴,我們夫妻的事情有你的地方嗎?夫妻從來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你自會再入主容家,到時你也給我老實些。”
他先后兩次開口就是為了全的臉面,而確定紅錦會再嫁入容家,也讓世人更容易他的話,以為翠絹不過是隨口胡說:反正他和翠絹的事情,城里的人大半都的。
為了他的體面,自然也就顧不得翠絹的名聲。
容家的馬車很快的離開了,路人們半信半疑的也各自走開;不過人們并沒有完全容連城的話,所以城中有關于容家的流言又多了幾個不同的版本。
小小的馬車里并不平靜,翠絹在穩住了身子之后,就對容連城打罵哭鬧起來那個有多惡毒你不嗎?你居然為了她就罵我惡毒,我惡毒卻在容家最不好的時候陪著你,可是她卻拿著你的銀子走了去逍遙快活。”
她被容連城當眾罵了、打了之后,心里恨得要命,手下自然也就當真用了力氣,在小小的馬車里容連城并不好躲,被她掐了好幾下疼得真抽涼氣。
容連城不用去看也被她掐得定是青紫了,當下恨恨推她到一旁給我滾開些。”他這兩天原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被翠絹一鬧自然更加的氣惱。
翠絹沒有想到他在打了,避開路人后居然沒有一絲愧疚,當即也不顧的撲抓向容連城的臉我為了你都舍出去了,為了你也不顧、不要了,你有沒有良心。”
容連城沒有想到翠絹發瘋會抓他的臉,不防之下被抓個正著,當即臉上就多出幾道血痕來;臉上一痛他一摸看到手中的血跡,想到還要去鳳城提親,他臉上掛彩如何見人?氣得揚手就打向了翠絹,自然也就沒有想到要顧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使得她狠狠的撞在了另一邊的馬車壁上。
可是容連城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得更厲害,一掌當然不解氣,抬腳就踹了;就在抬腳的時候看到了翠絹的大肚子,他才想起孩子來,可是不踹一腳他肚子里的火氣憋得難受,所以腳一偏,踹到了翠絹的臉上。
翠絹撞到馬車壁上落在座位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容連城的腳印到臉上,鼻子感覺一陣酸痛,鮮血便流了下來;她又痛又怒,沒有想到容連城待她沒有半分憐惜:今天的事情原本就是容連城做了。
要,他可是答應了進府做妻的,現如今出爾反爾來質問,他卻根本不顧孩子對她大打出手。
“你給過我婚書,我才是妻!”翠絹大叫;但是鼻子受傷后,聲音根本就是模糊不清。
容連城卻聽懂了,不過他的目光掃過縮在一旁的平芳身上,嘴解浮現冷笑卻沒有答翠絹,好像沒有聽清楚翠絹的話的一樣。
他可能會讓翠絹做妻?他容連城的妻位,只有一個女子配,那就是鳳紅錦——呃?容連城被的想法驚到了,不過想想也沒有,反正翠絹是絕對不配的:時時刻刻想著算計的銀子,如果不是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他早就丟下她不管了。
翠絹依然不放棄,她付出那么多,又費盡心機的哄容連城開心、討他的歡心,就是為了能進容家,就是為了能把容家掌握在手中;就在幾天容連城還對她說要娶她為妻的,可是現在他卻要向鳳紅錦提親——旁人也還好些,是鳳紅錦讓她情何以堪。
“我的婚書呢?”翠絹大叫著在容連城的身上翻找,可是也沒有找到,卻被容連城給推到了一旁婚書,我的婚書。”她驚慌起來。
可是容連城已經厭煩透了翠絹,再次推開她后跳下馬車,吩咐平芳道好好的看著她。”不是伺候她,是看著她;他以袖遮面帶著小廝進了醫館,他的臉總要醫治一番才好。
翠絹伏在馬車上痛哭失聲,她一直以為把容連城哄騙住了,卻原來是她被容連城給騙了:原本的文書被他虛言的婚書給騙去燒掉了,可是婚書呢?她卻一直沒有看到影子。
“姑娘,您不要這樣了;”平芳翼翼的想扶起她來。
翠絹卻揚手給了她兩個耳光是不是看我被打你很開心,以為成了他的心頭肉了?”她其實是真得容不下人,卻偏還要把丫頭送給容連城。
平芳低下頭婢子不敢,姑娘。婢子只是認為此時姑娘越鬧,只會越煩姑娘;鐵心要去提親,就由他去提好了;”看到翠絹臉上變色,為了不再挨打她急急的說道反正姑娘也是有婚書的,到時誰是嫡妻還難說;就算是姑娘是平妻或是側妻,心里難受的那個人是她不是姑娘你啊。”
“只要姑娘肯像原來一樣待,哄得他回心轉意,大姑娘又能怎樣?”平芳看看翠絹的臉色不是可以更好的收拾她?”
翠絹沒有,呆呆的看著平芳過了好一陣子對,你說得太對了;今日的確是我太急了些,倒平白招來這頓打。”她坐起身來我要來時你就應該攔下我的,也就不會讓對我氣惱生恨了。”
平芳依然低著頭婢子也是剛剛才想到的,聽到要再娶大姑娘為妻,婢子也一時氣得糊涂了;當時婢子認為大姑娘來了,不會有婢子的好果子吃;只有跟著姑娘婢子才會有福享。”
“嗯,你說得很對,你跟著我不會讓你吃虧的。”翠絹倚向后面的軟枕只要我們能把給我的婚書要到手中,我定會讓他給你一份二的文書。”
平芳低著頭跪在馬車上給翠絹整理衣裙謝姑娘,婢子定會好好的為姑娘做事兒。”
翠絹沒有再,她在想要如何才能讓容連城忘掉今天的事情,尤其是她抓傷了容連城,這可不是小事兒了;她的眉頭皺起,一心一意苦思起來。
容連城因為臉上的傷,不得已留下來沒有去新城;而且也不回事兒,那么淺的傷口卻極難好,讓他連出門、見客等等都不成;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情總是要處置的,所以看到大掌柜等人探究的目光,他便想把翠絹扯再狠狠的打上一頓。
一晃幾天,容連城的臉上才結了疤而已,還是不能出去見人。
紅錦一行人風塵仆仆的趕到城里,自離開那座城池后,他們可是只顧著趕路了;而花明軒和唐偉誠說,到了這里已經距做煙草的地方不遠了。
唐偉誠和花明軒都是極為謹慎的人,他們進城后并沒有立時就去煙草之地,而是在城中住了兩天,沒有任何一點不對勁后,他們才起身去做煙草的工坊了。
紅錦沒有一同前去,整個煙草的經營她是沒有參與過一分,現在她也不打算摻和進去;而且人去得越少越好,免得引人注目。她留在客棧中唐、花二人當然不放心,自然便留下了王五保護紅錦。
王五在花、唐二人走后不久,打開房門走到紅錦門前;可是手伸出去懸在空中半晌又收,沒有敲門轉身又回到他的房里;可是他回到房里轉了兩圈,又打開房門出來,接著還是沒有敲門就回房里了;如此反復了幾次,他依然沒有敲響紅錦的房門,卻把弄得滿頭大汗。
再一次,他跺腳咬牙:刀山火海都了,他還會怕一個不會武的鳳大姑娘?他,豁出去了!用力的打開房門,三步并做兩步來到紅錦房門前,手一抬起他一臉的視死如歸就不見了,接來他又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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