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69、新婦
正文269、新婦
云舒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她從未這樣睡過覺,不說枕邊多了一個男人,關鍵是她赤條條的什么都沒穿啊
雖然冬夜黑的不得了,她又蓋著被子,但仍然覺得沒有衣服很不安全,于是在被子里轉了個身,側臥著把自己蜷起來。
大公子什么也沒說,只是閉著眼摸索到云舒的腰,用手臂圈住,然后貼了上去。兩個人就如兩只弓身的蝦一般,緊緊貼在一起,連腳彎曲的弧度都一樣。
大公子用嘴唇啄了啄云舒的后背,輕聲問道:“累了一天,不困嗎?怎么不睡?”
云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感覺,于是說:“是挺困的,可是睡不著,大概是不習慣吧……”
的確是不習慣,雖然以前為大公子守過夜,在一間房里睡過,大公子在馬邑照料云舒的傷勢時,兩人甚至在一張床上睡過一段時間,可是與現在,總歸是不一樣的。
大公子聽云舒這樣說,并不介意,只是寬慰道:“我們要這樣在一起一輩子呢,會習慣的。”
在黑暗里,嗅覺和觸覺比平時更敏銳,云舒十分明顯的聞到了大公子身上特有的熟悉味道,似清冽的花香,又更像淡雅的藥草香,讓她越來越安心,終于閉眼睡了過去。
冬天的早晨是寒冷的,當一陣陣冷風從脖子灌進被子里時,云舒終于醒了。
咦?為什么被子里會灌冷風?
云舒疑惑的睜開迷糊的雙眼,天色并沒有大亮,朦朦朧朧的不知什么時辰。
大公子趴在云舒的身上,正在親吻她的脖子和前胸,被子被他頂在后背上,露出大大的空擋,難怪會灌風
“公子”云舒睡意盡去,看他一大早的就這樣,不禁有些窘迫。
大公子抬起埋在云舒胸前的頭,披散的烏發順滑下來,落到云舒身上,涼涼的。
“娘子你終于醒了……”
聲音里竟然有些哀怨。
云舒急忙問道:“什么時辰了?是不是晚了?”
大公子搖搖頭,撲下去抱住云舒,說:“還很早,可以再睡會兒。”
云舒反抱住大公子,說:“那公子躺下來再睡會兒吧。”
大公子搖搖頭,低聲說:“想娘子了。”
云舒先是覺得疑惑,兩人就在一起,怎么會想?再一細想,才領會出大公子的這個“想”的深層含義,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昨晚浴桶里的情景,覺得十分羞澀。
大公子哧溜一下鉆進被子,十分精準的咬住了云舒胸前可愛的茱萸,雙手也不閑著,一手捧著當前的,另一手揉住另一邊。
云舒的情緒“嘭”的一下被瞬間點燃,在大公子的逗.弄下,顧不得有些酸痛的大腿和腰身,任由大公子擺布……
大公子越吻越是使勁,最后幾乎是大力吸允,迫使云舒控制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吟哦。
聽到這般聲音,大公子情緒更是高漲,熱吻一路從前胸,滑落到腰間,最后在肚臍的小坑上打了個轉,惹的云舒“咯咯”直笑。
云舒正笑著,卻發現大公子并沒有停止下行,立即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那、那里不行”
大公子的吻,已經滑到了芳草的邊緣,聽到云舒一聲叫停,大公子鉆出來抬起頭緊張的問道:“那里還在疼嗎?”
云舒搖搖頭,緊張的說:“并、并不是疼,只是……”
看她臉色脹的通紅,大公子頓時覺得有趣,引導著問道:“只是什么?”
云舒一閉眼,任命般的開口說:“那里是至陰的污穢之地,公子怎么能親那里?”
大公子低笑出聲,扣住云舒的后腦勺使勁啃了一口她的小臉蛋,說:“因為是你,所以我愿意,有什么關系?”
說罷,又滑了下去。
云舒見自己攔也攔不住,雙腿也擰不過大公子的臂膀,只好一把扯過棉被把自己的頭包住,任大公子為所欲為,好像她看不到就是沒發生一樣。
大公子的手抓住云舒的雙腿,使他們彎曲并分開,然后把自己埋入谷地……
當云舒清晰的感覺到大公子柔軟且有力的舌尖旋轉勾動著那敏銳的地方,她幾乎要暈死過去。
“怎、怎么可以……這樣……”
可身體的反應偏偏要與云舒的理智作對,一陣陣舒服的酥麻感傳遍全身,有東西正在往外流,昨天在水里沒有察覺到的細節,這一刻清晰無比
“不要……不要再——啊……”
云舒下面的話連喊都喊不出來,被一陣襲擊而來的快.感弄的頭暈目眩。
當足夠濕潤時,大公子迫不及待的挺入,在幾次試探后,直抵花心……
當兩人一起丟掉時,云舒無力的垂下手,極為哀怨的說:“一大早上,怎么可以這樣,讓我一會兒怎么見人……”
大公子憐惜的親親她,說:“你再睡會兒,一會兒我喊你。”
天色已經亮了很多,云舒哪里敢再睡。為人新婦,總不至于第一天問安就遲到,如果那樣,只怕要被認為擺公主架子了。
她掙扎著要起床,忽然想到一事,瞬間僵直了身子,急忙拉住大公子,說:“怎么辦、怎么辦”
大公子看她突然慌了神,忙問道:“怎么了?”
“元帕”云舒焦急的說:“我們昨晚在水里……沒有元帕”
原來是云舒突然想起他們沒有收集能夠證明云舒是處子的處子之血,一時驚慌起來。
可是大公子卻聽不明白,追問道:“元帕是什么?”
云舒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就是第一次的時候……那里會流血,要用一方白凈的手帕接住……證明節操……”
大公子聽了,頗為奇怪,問道:“我并未聽說新婚有這樣的規矩。”
云舒吃驚的看著大公子,難道這個時候還沒這個規矩?
云舒松了一口氣,說:“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大公子笑著說:“你家鄉的規矩可真有趣。”
云舒聽他說了這句話,卻覺得有些異樣。若按照云舒之前的說辭,她小時候就因水患離開家鄉,家鄉的這些習俗,又怎么會是她一個小女孩能夠知道的?可是,大公子竟然絲毫沒有懷疑和追問那是哪里的規矩……
以大公子對字句的敏感程度和細心,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云舒有些驚疑的看著他,卻看他披上外套去開門喚丫鬟進來,再正常不過。
也許是他新婚太開心,所以沒注意?
云舒安慰了自己一番,當看到丫鬟們進來時,急忙鉆進被窩里。
這天早上,對于丫鬟們來說,的確是個忙碌的早晨。
當第一批丫鬟走進里間準備梳洗用具時,發現里面一片狼藉,水已經流到了門口,衣服甩了一地,臉盆、木桶、衣架、毛巾等等,全都亂七八糟。
她們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著手整理,并喊了第二批丫鬟進來準備洗漱用具。
當小丫鬟們整理時,紅綃和天青也進來了,要幫云舒穿衣和梳妝。紅綃捧了衣服到床邊請云舒起床,云舒伸手撥弄了一下衣服,又鉆了回去。
紅綃不解,云舒招她靠近,她才聽到云舒低聲說了兩個字——“內衣”
紅綃好不容易壓住自己臉上不要露出訝異的表情,急忙又去取了肚兜和褻褲,云舒這才放了床簾,在里面換了衣服。
在云舒穿衣時,大公子就披著外套坐在一旁看著。
云舒問道:“公子怎么不換衣服?”
大公子說:“平時伺候我更衣的是小廝,如今不方便進房,以后要有勞娘子幫我更衣了。”
云舒抿嘴笑了笑,吩咐紅綃去拿大公子的衣服來,親手幫他穿好。
待兩人都換了衣服,一起坐在梳妝臺前面,大公子伸手要去拿梳子,云舒搶先拿了,說:“咱們急著去問安,可不由公子胡鬧了,就讓天青快快梳好頭吧。”
雖說沒搶到梳子,但大公子堅持要給云舒畫眉,說是兩人昨天說定了的,不許反悔。
云舒拗不過他,只好把炭筆給了他,讓他幫自己畫眉。
原本做好了洗臉重畫的準備,可等大公子畫完,云舒一照鏡子,竟然畫的相當好看,玩玩柳眉,說不出的風情。
云舒心中恍然,大公子丹青畫的不錯,能畫的美人,自然也能給美人描眉了
天青給云舒梳妝好之后,又給大公子梳頭,待一切收拾好之后,時間已經有些緊了,兩人匆匆往后院的正堂——冠云樓而去。
冠云樓取“仙苑停云”之意,位置在后院正中,格局寬敞明亮,因此被大公子點了作為后院正堂。
而此刻,桑老夫人、桑老爺、二夫人、桑招弟、桑辰龍及一些從洛陽趕來參加婚宴的桑家姨娘及庶女們,全都在冠云樓齊聚一堂。
桑老夫人坐在正中的高座上,桑老爺和二夫人坐在兩旁,其余晚輩孩子、姨娘都站在屋里,而余嬤嬤和夏芷兩人,則帶著府中的丫鬟們,伺候著眾人。
大公子攜云舒來到正廳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情景。云舒心中正想著怎么敬茶,卻見三位長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著其余眾人,一起給她行禮
云舒有些驚慌,但夏芷卻沖她點點頭,讓她不要動。云舒這才明白,她雖是桑家的媳婦,可是先君臣后長幼,在她給長輩敬茶行禮前,他們先得給自己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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