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知道了這個消息,驚愕了。
放下電話,腦子里馮坤的話還在回響“笑笑,跟你說一些事兒,前幾天我身邊的一個人不小心在飯店里聽到了一些話,是徐副鎮長和秘書還有一個叫魏明的,吃飯的時候商量著要侵占你的山莊。不過現在沒事兒了,你的逍遙山莊被定為中央老干部療養中心。現在有動歪心思的都得收斂收斂了,誰也不想被中央老干部討厭。你那幾個哥哥這幾天有點兒不安分,把魏明打了。不過派出所已經把他們放了,現在沒事兒了。這個魏明他老子開了個金屬公司,家里挺有錢的,不過底子有點不干凈,那個徐副鎮長是屁股不干凈,這些人都被盯上了,你就不用管了。在告訴你那幾個哥哥一聲,用不著他們動武力,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賺錢就行了。”
“靠,這TM是怎么一回事兒啊,小爺我還什么都不知道哪,就被別人定了調子啦。”李笑的心里有點憤憤不平。
“哎,定了就定了,肯定是馮老爺子鬧騰的。不過也好,以后就沒那多事兒了。海龍哥他們怎么搞的,這事兒不和我說一下。”李笑心里又充滿了感激,知道有好多人幫他。但是對王海龍他們又有點生氣,“私自行動,扣他們工資。呵呵”李笑想著想著氣樂了。
“明明,還疼不。”一個老婦人坐在病床邊上,抹著眼淚看著魏明。
這是呼市一家醫院,魏明被劉奎他們打成重傷。肋骨斷了好幾根,倆胳臂骨折,左大腿骨折,輕微腦震蕩。
魏明和徐副鎮長還有秘書在飯店的單間里吃飯,期間秘書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沒關嚴門,說話的聲音泄露了出去。馮坤和自己的秘書正在宴請著呼市的兩位朋友。秘書去上洗手間,路過這個單間的時候聽到了他們說話,聽了一會兒回來就和馮坤說了。
而魏明他們吃完飯,在飯店門口分開走的時候,被人從后面套上了一條麻袋,一頓棒子燉肉,讓魏明吃到了醫院里。當然,很多人都知道這幾個打人的混混,就報告了派出所,進了所里呆了兩天,就在馮坤的調解下出來了。
“該死的,不就是幾個賣菜的混混嗎,老子不玩死你們就不姓魏!老子有錢,用錢都能砸死你們。”魏明在病床上發著狠。
“對對,我的兒啊,等好了咱們用錢砸死他們。你好好的養傷啊。”老婦人很溺愛魏明。
病房門打開了,魏明的父親魏耀前進了病房,一臉的鐵青。“魏明,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惹到誰了?”魏耀前話音很冷。
“老魏,兒子正疼著哪。你別問了,那幾個打人的讓他們蹲監獄去,不行咱就送錢托托關系。”魏明的母親不耐煩的擺擺手。又用毛巾輕輕的擦著魏明的臉。
“哼,錢錢錢,你就知道錢,你就知道慣著他。你知不知道我的公司快完了,咱家的錢快沒啦!”魏耀前越說話音越冷。
“啊,怎么了,是誰要對付我們。”魏明的母親有些慌了。
“哼,你那寶貝兒子不知道惹到誰了,現在人家正對付著我們哪!”魏耀前有點兒沮喪。金屬公司前身就是個走私公司,底子根本不干凈。
“啊,哪怎么辦啊?嗚嗚。”魏明的母親徹底慌了,開始哭了起來。
“啊爸爸,哪怎么可能啊。我沒惹誰啊。”魏明也有點慌了,但是嘴還是很硬。
“你說不說現在都無所謂了,我的公司估計已經查完了。現在就是跑也不可能了。”魏耀前絕望的聲音回響在病房里,讓魏明的母親和魏明的心涼了下來。渾身打著哆嗦。
“我,我就是想要那個逍遙山莊,還有里面出產的笑牌蔬菜。”魏明越說聲音越低,因為他看見魏耀前的臉色一變在變。
“呵呵呵呵,你行啊,平常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做事不要做絕,更不要欺負人,不要搶人家的東西。呵呵現在,你給家里都帶來了大禍。哈哈哈我怎么有你這么個孽子啊。嗚嗚”又笑又哭,魏耀前要崩潰了。知道魏明給自己帶來的禍根在哪里了。“這個逍遙山莊是你想要就要的嗎?嗚嗚,這個是中央的干部療養的地方,你這是跟中央的領導對著干啊!”
“啊呦,這可怎么辦啊嗚嗚”魏明的母親也哀嚎起來。
“嘭嘭”敲門聲傳了進來,幾個人推門而入。公安的制服,檢察院的制服,晃得魏明一家人眼暈。
“魏耀前,請和我們走一趟。我們需要和你證實一些事情。”其中一個穿檢察院制服的人開口對魏耀前說道。
接著,幾個穿制服的人把魏耀前帶走了。病房門口還留下了倆個穿公安制服的人。
這回魏明是徹底傻了,還想著自己是逍遙山莊的老板,山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哪。而且一個農村,一個農村的小孩子,自己不是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兒啊。可惜,沒想到這個山莊來頭那么大。魏明現在后悔死了,我干嘛招惹那個孩子啊,我干嘛跟呂波他們去山莊啊。對,都是呂波,非得叫我去,就是呂波害的我。得,又把呂波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