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現在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聽說現在外面的暗影獸越來越多了,看樣子暗影族的人,實力又增加在了,
弄不好他們又要進攻金干防線了,要是他們真的進攻金干防線,那風鈴島這里也就危險了,我們還是要早做打算啊。”酒館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修士,喝了一口酒,隨后嘆了口氣道,
而坐在他對面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修士,
這人身上的氣息就很是古怪,他的身上帶有一絲神獸的氣息,但是到底是什么神獸,趙海卻并不知道。
“我聽說陳老大他們之前出島做任務,結果遇到了暗影獸的攻擊,在也沒能回來,陳老大可是有一個下階神獸的,就連他這樣的人,都沒能回來,可見外面有多么的兇險,我已經想好了,等到過兩天,有商隊過來,我就跟著他們一起離開,進入到金干防線里面去,就算是到里面生活過的苦一點兒,
也要比丟了性命要強。”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開口道。
那四十多歲的修士,一聽他這么說,
想了想,也沉聲道:“你說的對,回到神樹界里,雖然日子可能會清苦一些,但是也比沒有性命要強得多,等什么時候,暗影族被擊退了,我們在出來也就是了,現在留在外面,確實是太危險了。”
三十多歲的修士點了點頭,接著他輕嘆了口氣道:“現在要離開的人可是不少,風鈴島這里,原本還是很安全的,畢竟這里地處偏遠,可是這一次竟然有暗影獸在島外活動,可見這里也并不安全了,所以我們還是盡早走為好,不過還是跟著商隊走,安全一點兒,
以前向陳老大那樣,
有自己的下階神獸的人,他們是可以直接去金干防線的,但是現在卻不行了,太不安全了,我們還是等商隊吧,雖然會多用一些靈石,卻也值得。”
四十多歲的修士開口道:“不錯,還是跟著商隊安全一些,我聽說商隊里是有法則高手坐鎮的,有他們在我們也安全一點兒,就是不知道這風鈴島的島主,要何去何從,聽說她也是一個法則高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四十多歲的修士,在提到島主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不過那笑容卻是有些古怪,看起來有點兒像壞笑。
三十多歲的修士開口道:“島主有自己的神獸,聽說還是一個中階的神獸,她想要離開,那是隨時都可以離開,只要她沒事兒,那下一次她在來風鈴島這里,那這風鈴島就還是她的,沒有人敢來跟她搶,我可是聽說了,這島主好像是很有背景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是真的,聽說島主是清風宗的外門弟子,這風鈴島說白了,也不過就是清風宗放在界海這里的一個觸手罷了,有清風宗做靠山,敢跟她搶這個地方的人,確實是沒有幾個,在加上你也知道清風宗是什么地方,當然沒有人會跟她搶了。”那四十多歲的修士,一臉曖昧的對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說著,那神情讓人一眼就明白他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明顯就是在說,這風鈴島的島主,并不是什么正經人,這人的膽子夠大的,最主要的是,聽他說這話的人,卻還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讓一直看著兩人的趙海,感到十分的意外,這兩個家伙在人家的地盤上,說人家的壞話,是不是活夠了?雖然是這么想的,不過趙海現在最起碼知道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對于他來說,還是挺有用的,只不過現在信息還有些少,他還需要收集更多的信息才行。
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沉聲道:“所以我們才要早做打算,到時候島主可以走,我們怎么走?要是沒有神獸的話,那我們要是貿然的進入到界海,那就是在找死,兩個時辰我們能走多遠,兩個時辰一過,暗影獸就會冒出來,我們怎么跟暗影獸斗,所以我們必須要走了。”
四十多歲的修士點了點頭,隨后他一臉曖昧的對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道:“你說,這么多年了,島主一直在風鈴島這里,她的實力有沒有進步?跟據他們宗門的情況,島主的實力,要怎么進步?”
三十多歲的那個修士看了四周一眼,接著壓低了聲音道:“我聽說了,島主會以各種各樣的相貌出現在風鈴島上,誰也不知道島上的那個女人是她,她就是憑著這種手段,在勾了不少的人,聽說那些人都死了,而島主的實力卻是越來越強,這就是清風宗功法的厲害之處,就算是實力不如他們的人,他們也可以通過吸收那些人的實力,讓自己的實力得到提升,所以你可要記住了,以后在這島上,絕對不要招惹女人,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要招惹,因為你不知道你招惹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島主,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島主的話,那你就死定了,聽說這已經是風鈴島這里的規律了,雖然沒有人明說,但是經常來風鈴島這里的人,全都知道,老哥你可要記住了。”
“是嗎?還有這樣的事兒?我之前一直在別的島上活動,只是最近其它島那里的暗影獸實在是太多了,我這才來到了風鈴島,這也才聽說了這件事情,我聽說清風宗的功法,十分的厲害,只要是被他們看中的人,最后都難逃他們的手心,會被他們采補而死,但是那些死去的人,卻全都會享受到這世界上,最極致的快樂,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算是死了也值了,當然,要是能不死那就最好了。”那個四十多歲的修士,一臉猥瑣的道。
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沉聲道:“其實也不是,清風宗要是真的那么霸道,怕是神樹界那里的人,也容不下他們,他們雖然會采補,但是要采補很多次,才會把一個人采補而死,不過聽說他們的功法有兩種,一種就是一次就把人給采補而死,但是這種功法,清風宗的弟子,一般是不會用的,而另一種,就是要采補很多次,才會把人采補死,清風宗的人,用的一般都是這種功法,當然,這些我也是聽說,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人知道,我也不知道。”
那個四十多歲的修士點了點頭,隨后他看了四周一眼,接著壓低了聲音道:“現在島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留在這里的,都是自認為有些本事的,不過我看大家也都想要離開了,畢竟在留下來,可能以后想離開都沒有機會了,所以莪們也要盡快的離開,要是在走的晚了,怕是商隊都不會帶我們了,要真的是那樣,那可就麻煩,這兩天我不準備出去了,收拾一下東西,把手里還剩下的一些東西,全都給賣掉,然后等著商隊來了,我們馬上就跟著離開,絕對不能在等了。”
三十多歲的修士沉聲道:“我也是這個意思,不過我不準備在島在賣東西了,我手里的東西,在島上賣,不怎么值錢,特別是這個時候,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要走,我們在這個時候,把東西往外賣,那肯定是賣不上一個好價錢的,所以我要等等,等到跟著商隊,回到了神樹界那里之后,在找個地方,把那些東西給賣了,那樣的話,也會比現在更加的劃算一點兒,你手里要是有靈石的話,那也留一些東西,等回到神樹界在處理吧,那樣可能還能多賺一些。”
一聽他這么說,那個四十多歲的修士點了點頭道:“有道理,好,那我就等回到神樹界之后,在處理那些東西,來,我們在喝兩杯,這些天一直都在忙,現在也終于可以放松一下了。”說完就舉起了酒杯,而三十多歲的那個修士,也舉起了酒杯,兩人一口就把杯里的酒給干了。
哈出了一口酒氣之后,那個三十多歲的修士就開口道:“暗影獸雖然難對的,但是暗影獸骨可是一個好東西,那些大宗可是一直都在收的,而且價格不低,但是可惜啊,我們是沒有機會了,暗影獸一出現,就是成群結隊的我們想要對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是能弄到幾塊暗影獸骨,那可就好了,各大宗門收暗影獸骨,可全都是一個好價錢。”
四十多歲的那個修士輕松了口氣道:“算了吧,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兒為好,暗影獸雖然好對付,但是他一但真的對付他們,可能就會有危險,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的,之前的陳老大不就是這樣嗎?他以前與你我一樣,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散修罷了,后來辛辛苦苦的存了半輩子的靈石,然后用這些靈石賣了一顆神獸卵,雖然只是下階神獸的卵,但是卻也夠用了,我聽說他之前一直都在獵殺暗影獸,賺了不少,可是那又怎么樣,現在不也是說沒就沒了嗎?想要多賺靈石,那可是要冒風險的,到時候我就怕有命賺,沒命花。”
三十多歲的那個修士也點了點頭,隨后輕嘆了口氣道:“可惜啊,我們這些散修,最多也就是如此的,不可能在有什么進步了,現在我聽說在神樹界那里,想要買到神獸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多宗門都已經不在賣神獸卵了,我們以后就算是想像陳老大一樣做,都沒有機會了。”
四十多歲的那個修士,一聽他這么說,也不由得輕嘆了口氣道:“這世道,就沒有我們這些散修的生存余地,那些大宗門,可真的是一條活路都不給我們留啊,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活呢。”說完又把一口酒給喝干了,臉上卻依然是一臉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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