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如同水晶一樣的光芒。有著漢人嬌小玲瓏的身材,也有著阿拉伯人白晰的皮膚。
僅就這么一個堪稱精致的身體來說,就已經足夠吸引人了。甚至在香蓮的心里,自己比起舒鈺兒也差不到哪里去。倘若當年三娘不是讓舒鈺兒督著趙伏波讀書,而是換成自己的話,那現在自己豈不是費萊凱島上的少奶奶了。
倘若說曾經看著那個趙伏波有些呆,那么今天敢到處動手大殺四方的趙伏波,又是個被沙塵遮蓋了光亮的明珠了。只可惜一步走錯,卻永遠無無法回過頭了。想來想去,得蓮挪動了一下被綁得酸楚的身子,心中泛起一陣悲哀。
“這是一個什么羞恥的姿勢啊,這些阿拉伯人……這些回子,全都是些……得了失心瘋的家伙!……倘若這是舒鈺兒的話……那個小浪.蹄子,更是皮嬌肉貴。只是不知道那個趙伏波,舍不舍得這樣對待她。”
倘若細細的聽,就聽得到前面的絲竹樂聲,依然還在響個不停,大概是宴會還沒有結束。此刻香蓮與師詩被綁在椅子上,要命的是她們擺出來的姿勢,真是……好在,這會并沒有人在旁邊,也沒有人看到他們羞恥的模樣。
在這夜涼如水的夜里,擺成這樣羞恥的模樣,又怎么能不使香蓮害怕的叫起來呢!同時內心深處,又深悔自己不該輕信了趙旭的花言巧語,輕易就委身于他。原本當他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誰知道他卻是個懦弱的混蛋。
香蓮抱著一線希望,向屋子里掃視了一眼。的寬大的房間里,有著帶有紗帳的大大的錦榻。除些之外,就是綁著她與師詩的兩把椅子,再沒有其他的擺設。趁著身邊沒有人,她壯起膽子叫出聲來。
“大公子……大公子……”
高樓之上,夜風穿堂入戶。吹得肌膚冰冷的幾乎要打出寒戰來,同樣在椅子上被綁成一般模樣的師詩,這時的心冰冷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想到,阿拉伯貴族的生活,居然會如此的淫.亂不堪,更沒有想到,這種命運居然也會落到自己的頭上。
“趙旭這個混蛋……”
香蓮的如同一個膽小貓咪一樣的叫聲里,甚至帶著些顫音。
“別叫……別叫了,煩死人了!”
聽到一直閉著眼睛默不做聲的師詩出聲,香蓮高興了起來。她原本還以為師詩已經暈了過去,剩自己一個面對即將發生的,可怕的事情。當捉到師詩的聲音時,香蓮回答的時候,嗓音中帶著些喜悅。
“大……大姐……我們……”
師詩閉著眼,不忍看自己的羞恥模樣。固然她喜歡在清晨進行日光浴,可她并不喜歡被別人綁成這個模樣。胳膊被綁在椅子背上,兩條玉腿被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最可惡的是,剛剛在被綁之前。那幾個粗手大腳的阿拉伯婆子,就已經把他們的衣衫扒了個精光。最可氣的則是,香蓮這個沒有的妮子,剛剛又被嚇得尿了。此刻處在下風頭的師詩,時常還聞得到一些味道。
“不必說了,要是我猜得沒錯,大概就只是這一晚的事情。香蓮,我們兩個無論如何也要咬牙忍受住,只要過了今夜,一切都不是什么問題了!”
師詩閉著眼睛,盡力忍受著心中那股極度羞恥的感覺。作為一個熟悉漢文化的人女人,她不能接受這樣的對待。可是,作為一個極富心機的女人,她也知道這恐怕是與勃撒羅總督,打上交道的重要手段。
心中唯一只恨一個人,香蓮也就罷了,可是趙旭如何就敢這樣對待自己的呢。雖然在酒宴上,師詩也看出來了勃撒羅總督隱含威脅的布局,可趙旭誠不是大男子也!
與香蓮一樣,她的心中頗有些后悔。在恨趙緯南與趙旭叔侄的同時,也恨命運待自己不公。
“放了我們……放了……你們做什么啊……”
香蓮再度尖叫起來,對此早已經心死如灰的師詩不聞不動。任由來的那幾個粗手大腳的阿拉件婆子,給她灌下一些液體。有著濃重的甜味,喝完之后就像是喝了費萊凱島上生產的烈酒一樣。一股熱流一直涌進身體的深處,使原本在夜風中有些寒冷的她,變得暖和起來。
可那些熱流,卻最終應驗了師詩的擔憂。它使她身體上最隱密的部位,傳來了要人命的搔癢。而一旁定力較差的香蓮這時卻不安的開始扭動身體,甚至連那椅子,也發出了“咯咯吱吱”的聲音。
“罷了、罷了,我師詩有些一天,全賴他趙家的男人所賜。此生只要不死,必要趙家的人償這血海深仇!”
在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出現之前,師詩盡量用自己細小雪白的貝齒咬著紅唇。忍受著身上蟲數蚊行般產生的痛苦,尤其要命的是,在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也是那種感覺最為強烈的地方。
終于,好容易挨到外面的宴會結束,那位勃撒羅的總督巴哈依來到了這個房間。一直在忍受著那種感覺的師詩,這時似乎在藥物的控制下,已經完全認了命。她的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朱唇啟處發出迷人的低聲呢喃。甚至看著勃撒羅總督的胖大的,帶著黑色體毛的身體,她沒有流露出一點害怕的模樣。
恥辱而又悠長的夜,就在一聲聲或者尖銳或者低沉的,帶著某種狂野的呼喊中渡過。令師詩不能不恐懼的是,大概也是因為藥物的原因,那位勃撒羅總督一直折騰到天開始泛起濛濛晨光的時候,才疲憊以極的睡了過去。
也直到此刻,終于使那些藥物的盡力完全釋放完了的師詩與香蓮兩人,雪白的身體委頓在房間里那張大大的錦榻上。在同樣陷入到昏睡里以及,師詩悄悄的發出了一句禱告。
“上天保佑,那個趙旭不會永遠把我們留給這個野獸糟蹋!”
帶著無盡的疲憊,努力放松被折磨的刺痛而又酸楚的嬌軀,師詩在黎明到來前終于沉沉進入到了噩夢連連的夢鄉。
“啊……不要啊……”
師詩幾乎是尖叫著從噩夢中清醒過來,她不敢相信那個野獸一樣的勃撒羅總督,居然做盡他人所不為之事。
“沒事,詩,沒事了……”
當那個討厭的,使師詩痛恨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在師詩此刻的恥中,卻如同九天仙樂一般美妙。看來事情的確按照她預想的方向發展了,趙旭并沒有敢打發自己留給那個勃撒羅總督糟踐。
畢竟,她師詩是趙無極的小妾。倘若這件事被趙無極知道,定然是要與勃撒羅的總督拼命的。在這一點上,趙無極比起趙旭,有著太多的男人味了。
當師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泡在一個漂著花瓣的浴盆里,曾經在宴會上見過的兩個波斯歌姬這時正在一旁侍候著。浴盆的熱水,騰起的水汽里,稍稍帶著些費萊凱島生產的玫瑰精油的味道,這使師詩的神經稍稍放松了些。
一個大大的橢圓形的浴盆里,她和香蓮兩人都泡在其中。趙旭這時并沒有像平時那樣,拿著大扇子充他的斯文。身上的一件中衣,已經被水汽打濕。看來自己與香蓮一回到這兒,就被泡進了水盆之中。
身上的那些傷痕,這時大約是受到了熱水浸泡之后,倒也沒有了先前那么尖利的痛楚。師詩翻了一眼趙旭,不再理會他。
趙旭心中明白,師詩是嫌他在昨天夜里宴會上受到威脅的時候,全沒有一些男子氣概。心中同樣悲嘆一聲,柔聲安慰起師詩來。
“詩……你知道昨天夜里……如果我不答應交換的話,恐怕他們就會殺了我們……!”
清晨,幾個粗手大腳的,被阿巴婭長袍遮得嚴嚴實實的阿拉伯女人,把師詩與香蓮送了回來。當趙旭顫抖著手把她們身上的被單揭開時,他不由得驚呆了。極度的羞恥,瞬間就充塞了他的心腑之前。
他也是一個男人,尤其是從小飽讀詩書的男人,他如何不懂得羞恥。如果不是昨天夜里那個總督那般威逼的話,自己如何會答應交換的。看著師詩與香蓮身上的傷痕,趙旭心中的羞愧無以復回。
他顫抖著嗓子,希望下面的話可以安撫她們受傷的心。
“詩、香蓮……昨天……我不對,我該死!我……不過好在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今天……今天夜里,我們就成親。我要你們兩個做我的娘子,以后……”
這些話,使那個年齡還小的香蓮發出“嚶嚶”的哭聲,相對于她來說,師詩那是緊張太多了。
“娘子……哼……我算是誰的娘子啊……!”
心中的羞恥與悲哀,牢牢的抓住了師詩的心。只是她下面的話就說明,這實在不是一個平常女人。
“好罷,你即有這個心的話,我和香蓮妹妹也就不枉遭這蕩恥辱。不過今天,我們卻要去找找那個總督,要讓他知道,他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