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裝病
古代幸福生活第三十九章,裝病
()玉姐兒?要不是人多,周亦玉必定一拳打過去,人人都喊我周姑娘或周將軍。
不年不節的,舅舅家的連哥居然來了,恥于喊只大了自己十幾天的連哥叫表哥,周亦玉也喊他連哥。
而且看看他那副樣子,天天就是藍色儒袍,一說話必定:“啊,姑父。。。”啊什么啊。又不是唱戲的。
要不是母親再三勸說,父親下了嚴命,自己才不會陪他出來玩的。
因是母親說:“普濟寺里香火盛,玉姐兒帶了連哥去。”每年都來自己家里住,難道還不認識路。
“玉姐兒,”好不容易才追上了她。玉姐兒大步流星,自己是方步正邁,現在則變成慌里慌張地跟她后面跑。
小心看了周亦玉的臉色,連哥陪笑道:“表妹你走慢一些。”
回答他的是一個怒聲:“喊我周將軍。”周將軍,連哥背過了臉去笑。再回過頭來,周亦玉正盯了前面幾個人看。
那是通向普濟寺凈室的院門,門外站著的幾個人自己都認識,是南平王府的人。正沖了自己笑。
周亦玉走過去,不顧身上穿的是女兒服裝,拱了拱手。
“周將軍也來寺中游玩。”南平王府的人拱手還禮。跟在后面的連哥心想,這下子有人喊你周將軍了。
周亦玉往院內看了看,問了一句:“沈姑娘在?”王爺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了身后跟著的連哥,周亦玉露出了笑容:“請通報一聲,周亦玉要見沈姑娘。”
回頭對連哥露出了笑容:“里面都是女眷,你在外面等我一會兒。王爺府里的沈姑娘,不得不去拜會。”
連哥連連點頭,不疑有它。
玉妙倒是很高興,面前坐著的幾位都是穩重老實的夫人,對了自己只是一心的關愛似的談話,周亦玉至少年齡相仿。
玉妙喜歡那一雙蓄含了精光的眼睛,練武之人都是這樣。表哥卻不是,黑眸中時有漫然,表達不悅時才會有駭人的冷峻。
周亦玉一來還有一個好處,坐著的女眷都避開了,就算再老實的人也受不了周亦玉那種不象女兒的形態,虧了周將軍還拿她當個寶貝,也不怕嫁不出去當老姑娘。
看了周亦玉進來就喝茶,不客氣地吃點心,玉妙更是喜歡,這樣吃東西才香。可自己不能。
“周姐姐,”玉妙笑得甜甜的:“我也覺得很好吃呢。”與周亦玉的共同語言在哪里。
周亦玉差一點沒有噎著,周姐姐,這種稱呼更讓人發麻。看了面前玉妙的笑容,對了連哥能說出來的話就說不出來。
玉妙擔心地看了周亦玉,命人快快為她續茶。
近八月的天氣,連哥站在外面等得渾汗如雨,里面周亦玉早已經兩盤子點心,一壺茶下去。看到玉妙又帶了擔心的面孔,明白她在想什么,誰象你似的,碰一下就會有事。
間中除了方丈來問安以外,有女眷進來,看到周亦玉也是三言兩語就走了,竟然一座活門神。
周亦玉不怎么說話,只是埋頭大吃,玉妙則時而說幾句,覺得前路不通時又停下來想一想,換一個話題,還是周亦玉先問到薛夫人的。
玉妙恍然大悟,上次在薛家周亦玉熟不拘禮,不僅僅是與明威將軍是同僚那么簡單,自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笨。先回答了周亦玉的話:“我今天沒有見到她,這么熱的天可能不耐煩出來。”
周亦玉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玉妙一眼,玉妙只能沖她笑。
這么熱的天當然不想出來,可是那些女眷們還不是一個一個穿戴整齊了過來看你,難道都是湊巧與你一天出門不成。
玉妙象是也有覺悟,自從自己回請過后,再也沒有見到薛夫人。看了看天色還早,她對周亦玉道:“周姐姐,我們一起去看看薛夫人如何?”
“現在?”這個想法打動了周亦玉,又問道:“王爺只讓你進香,你亂跑不會有事。”
沈姑娘出門一定是王爺同意的,不然她哪里知道普濟寺。
玉妙想了想道:“看過薛夫人再回去時間剛剛好。”
那今天一天就可以把連哥甩開了。周亦玉隨便擦了擦手,站起來道:“我們走。”
連哥驚愕地看著周亦玉與玉妙站在一起,被一群丫頭婆子圍著出來。大搖大擺地上了馬車,全然沒有看自己一眼。
馬車行到半路上停了下來,馬車的人齊聲道:“王爺。”
丫頭們拉開車簾,朱宣坐在馬上探身笑道:“因為沒事,我來接你。這么早就回來了,想來是不好玩。”看到玉妙旁邊坐了一個姑娘,很眼熟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
“不是,”玉妙示意同車的周亦玉:“與周姐姐一起去看薛夫人。”
朱宣耐人尋味的眼光讓周亦玉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周姐姐,朱宣又看了看周亦玉,嘴角扯了一下算是笑容,喚了一聲:“周將軍也來敬香。”周亦玉去敬香,太陽打西邊出來。她只相信她手中雙刀。
周亦玉習慣性地站直身子準備回話,卻忘了車里只有那么高,哎喲一聲已是碰到了頭。
朱宣在馬上坐直了身子,聽車里忙亂過后,才吩咐道:“走,去明威將軍府第。”
因為王爺在外面,周亦玉忍了氣看玉妙象哄小孩子一樣幫自己揉,全然忘了她自己才象孩子。戰場上廝殺過,這一點痛算什么。
一定很痛,玉妙總算能關心一下周亦玉了,一時忘形,忘了周亦玉是皮粗肉厚的習武之人。接下來的路程,她用愛惜的眼光一直關愛了周亦玉。
馬車剛到了街口,就有人報信了。薛名時迎出了府第,原以為王爺來,沒有想到沈姑娘也在。
朱宣道:“妙姐兒要來看你夫人,我就跟來了。”
王爺大駕光臨,薛名時當然高興,沈姑娘旁邊站著的卻是周亦玉,一身繡花衣服的周亦玉。平日偶然不是戎裝打扮,也是藍色青色無花樣的衣服,今天居然一只花蝴蝶。
顧不得王爺在旁,薛名時還是沒有掌住,才二十歲出頭的他咧了嘴拱手笑道:“周將軍。”
周亦玉氣白了臉,今天是一件糗事接著一件來。
“周姐姐,”玉妙回身喚她。周亦玉低了頭跟了玉妙進去。薛夫人已經匆匆迎了出來。
原來是生病了,象是剛打扮了的,臉面也微浮腫,熱感冒是最不容易好的。作為對感冒有基本認識的現代人,玉妙當然知道。
強按了她睡下來,薛夫人卻不過,周亦玉又不是外人。謝了重新回到床上。玉妙坐在她床邊有一句沒有一句地說話。
薛名時在和朱宣說奏折的事情:“皇上不準三方齊動兵,說只為了一個南詔,就各處對吐蕃開戰,雖然只是詳攻策應,也覺得勞民傷財。
再者南詔地處偏僻,并不好打。還有御史們有折子彈勀王爺,王爺準備如何應對?“
“那一干子只會吃飯的御史。”朱宣道:“南詔的局勢他們哪里能想得到這么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