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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禛福晉第五百三十章德妃的死亡倒計時
假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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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德妃的死亡倒計時
那天德妃喝過湯藥之后睡著了,沒一會白齊的福晉遞牌子覲見。自從德妃生病后她總是過來,他們一家以往仰仗德妃的地方很多,就連白齊這個一等功散佚大臣也是四阿哥看在德妃的面子上封的。而且德妃對這個弟媳也信任的很,有很多私事都是通過這個弟媳的口轉述給白齊去辦的。
因此自從德妃生病后,白齊的福晉是來的最頻繁的,每次她過來德妃都會高興一會,不是跟她聊聊自己的弟弟白齊,就是說說白齊的那些兒女。每到這個時候瀾惠都會趁機出去用個午膳什么的,留給兩人說話的空間。
不過今天卻是個例外。
白齊的福晉來了之后給瀾惠請了安,兩人守在德妃的床邊等著中午喝藥的時辰好把德妃叫醒。四阿哥這段日子已經把給德妃侍疾的時間挪到了晚上,他也心疼瀾惠總是在晚上被德妃刁難,干脆讓瀾惠守著昏睡中的德妃算了,白天德妃喝了帶安神作用的藥之后基本上都是沉入在睡眠中,也沒什么機會刁難瀾惠。
“到了吃藥的時辰了。”瀾惠看著自鳴鐘說道。然后吩咐珊瑚道:“去把湯藥端來吧”
等珊瑚把藥端來后,瀾惠才開始試圖叫醒德妃。她湊在德妃耳邊輕輕的叫著:“皇額娘,該起來喝藥了。”叫了幾聲之后,德妃才睜開了眼睛。看到還是瀾惠把她叫醒的,立刻眼睛一瞪不悅的說道:“嚎什么嚎?要震死哀家么?”
瀾惠很是詫異的看了德妃一眼,心想著怎么今兒個是改變策略了?要當著外人的面給我這個皇后難堪?
不得不說瀾惠猜對了,德妃這些日子也憋屈的不行,不管她怎么數落瀾惠,瀾惠都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一點氣性都沒有,好像她所有的手段都打在一團棉花上似的,跟沒沒什么效果。最可氣的是自家大兒子還親自接替了瀾惠晚上守夜的活,弄得她連數落的機會都沒有了。
德妃心里面對瀾惠的火可是積存已久了,以往瀾惠躲在圓明園,德妃就是想罵兩句損兩句都找不著人,這回人就在身邊,她卻沒機會出氣。反而被瀾惠的無動于衷弄得自己一肚子氣。
德妃琢磨著自家弟媳也不算外人,最起碼對自己來說不是外人,不過對瀾惠可就不一定了,要是在弟媳面前損了瀾惠的面子,她是否會真的惱羞成怒呢?到時候鬧將起來有自家弟媳給自己作證,錯處總是在瀾惠身上的。
因此德妃剛一清醒就來了這么一句,瀾惠感覺十分沒面子,還真讓德妃猜到了,瀾惠在白齊的福晉面前一向是皇后的威嚴十足的,哪被見過這么狼狽的一面呢?
她干笑兩聲,也不提自己剛才那聲音小到什么程度,反而對著德妃說道:“皇額娘,到時辰服藥了。”
德妃柳眉一豎冷哼道:“皇后沒聽到哀家剛才的話么?還是根本對哀家的話不當回事?哀家問你呢,你那么大聲嚎什么嚎?”
瀾惠無奈跪在德妃的床前咬牙說道:“還請皇額娘恕罪。”說那么些干什么,趕緊認錯吧
而老嬤嬤這時在旁邊救場了,端著藥對德妃說道:“太后娘娘,先服藥吧一會藥涼了效果就不好了。皇后娘娘年紀輕,經驗少,您看在皇上的份上多擔待則個。”
德妃想著下面自己的安排也就順著老嬤嬤的話說道:“行了,起來吧認錯認得也不是個樣子,好像誰欠你冤枉你似的。過來喂哀家服藥吧別毛手毛腳的,伺候不好哀家還想著怎么伺候好皇帝不成?”
瀾惠對此一言不發,默默的端過藥碗坐到床邊開始一勺一勺的喂了起來。而站在一邊的白齊的福晉早就已經驚呆了,她還真沒想到德妃平時對瀾惠是這個樣子的,這明明確確的就是有意刁難么?她心里面有些惶恐,太后早晚都是要死的,可是皇后的身體看樣子好得很,他們一家現在剛攀上了皇后的長子大阿哥,以后要是大阿哥能登基,他們家也不至于落魄下去。可是皇后被這樣刁難的場面讓她看到了,皇后對太后沒辦法,對她可不是沒辦法的。這遷怒也是愛新覺羅家的優良傳統啊
白齊的福晉在這后悔著自己干嘛跑的這么勤,偏偏碰上了這事。而那邊德妃也不停的數落著瀾惠,從頭數落到腳,甚至連瀾惠頭上戴的金簪晃著她的眼睛都算是過錯了。看著瀾惠臉上快要藏不住的怒氣,德妃心里面別提多高興了,這對她已經是一種變態的成就感了。跟瀾惠對陣這么多次都無疾而終,只有這一次瀾惠真真露出了怒容。
瀾惠的確十分生氣,不過聽著聽著這氣就消了。特別是德妃說她頭上的金簪晃眼睛,要求瀾惠把金簪摘了扔掉的時候瀾惠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了。她戴的這些簪子都是四阿哥親自設計的,這會子被德妃要去扔掉,不曉得四阿哥知道了會是個什么情形。
怒火中的情緒清明了一片后,其余的地方也瞬間清明了。瀾惠猜到了德妃是想讓她在白齊的福晉面前失態跟其頂撞,瀾惠就偏偏非暴力不合作。頂撞婆婆什么的可不是一個賢惠的兒媳婦能做的。
德妃發現自己數落的嘴皮子都干了,瀾惠反而卻越來越從容,連一開始眼中存在的怒火都不見了。這可要了德妃的老命了,只感覺多年來面對瀾惠的憋屈一齊浮出,胸口的火就像要爆掉似的。
瀾惠見德妃變了臉色不由緊張的問道:“皇額娘哪里不舒服嗎?兒媳叫太醫來。”德妃瞪了瀾惠一眼,已經氣到毫無理智了,對著瀾惠就說道:“找什么太醫,你是盼著哀家早死呢么?”
瀾惠眉毛一挑,做出諾諾的樣子退到了一邊,心想著大家可都聽著了,可不是我不讓叫的。
一陣困意襲來,德妃知道剛才喝的藥起效果了,心想著自己一會又要睡著了,睡醒之后哀家的精神又能回來了。這么想著德妃閉上了眼睛開始等著入睡的時候。
而瀾惠和一直沉默的白齊的福晉這會子也站在床邊等著德妃的入睡。兩人都十分受煎熬,也盼著德妃早點睡著,耳朵根好清靜些。
就這么干巴巴的等了大約半個時辰,老嬤嬤看瀾惠還在那站著,不由開口說道:“皇后娘娘坐下休息會吧太后她老人家再醒來要等傍晚的時候呢”
瀾惠沖著老嬤嬤點了點頭,找了一張靠近自己的椅子坐了下來,還對著白齊的福晉笑道:“舅媽也坐,剛剛皇額娘光顧著教訓我了,倒是累得舅媽沒跟皇額娘說上話。”
瀾惠涵養再好,被數落了一中午還被外人看了笑話,這時候說兩句諷刺的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點無論白齊的福晉還是屋里的奴才也都理解的很,特別是屋里的奴才,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瀾惠受委屈了,他們都佩服瀾惠這份忍功了。
白齊的福晉想著終于有機會讓咱表下決心了,于是忙笑道:“太后娘娘只是生著病,心情不好罷了皇后娘娘擔待著這些,已經是頂頂純孝之人了。”
說完這話白齊的福晉見瀾惠不置可否的樣子,又看了一眼四周,離她倆較近的也只有睡夢中的太后,剩下的奴才站的頗遠,而且每個人基本上都有事做,更沒人敢注意她們的談話。
于是白齊的福晉放下心來低聲說道:“太后娘娘脾氣比較大,白齊也是經常這么說的,以前奴婢一直覺著太后慈祥和氣的很,還曾懷疑過奴婢家的爺胡亂編排,誰知道今天……哎做兒媳的只能多擔待些吧您也別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奴婢說話太后娘娘還能聽進去兩分,回頭奴婢開導開導她老人家吧。”
白齊福晉的話剛一說完,就聽旁邊床上傳來一聲怒喝:“你…你…”大家的目光緊忙匯聚到德妃的身上,只見德妃這會正坐在床上,上半身直愣愣的豎著,右手臂平舉著,食指指著白齊的福晉,嘴里哆哆嗦嗦的只能發出‘你你’的叫聲。
瀾惠好歹做過護士,雖然這么些年了專業課都基本忘光了,但德妃如今這情形有些不妙還是能看出來的,不由緊忙叫道:“快去找太醫,快去。”這邊剛叫宮人出去找太醫,那邊老嬤嬤等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德妃平按在床上了。
瀾惠心里咯噔一聲,她感覺德妃這應該是急性心臟病的癥狀,這個癥狀發病后最好別移動,等醫生過來搶救是最好的。誰知道老嬤嬤她們動作這么快,這就給人又按到被窩里了。
而德妃一躺下果然臉色更差了,嘴唇哆嗦著身體抽搐著,剛剛指著白齊福晉的手指已經收回不自覺的按在了胸口心臟的位置。很快德妃臉色有些發青了,張著嘴像是要大喘氣一樣,雙眼瞪得溜圓,里面有恐懼有不甘有怨恨,種種情緒紛紛隨著憋氣的感覺越發強烈而逐漸消失了。
殿內的眾人看著這一幕又是害怕又是焦急,瀾惠在愣了一下之后連忙圍在床邊的人退到一邊,從空間里掏出靈液就往德妃嘴里灌。只可惜德妃根本下意識的不吞咽瀾惠給的東西,靈液順著德妃的嘴角統統流了出來。即使她張著嘴好像喉嚨口也關閉了似的,硬是咽不進去。
滿殿都是靈液清新的味道,瀾惠也不在意了,看著德妃不配合她心里面還能明白的想著,自己算是問心無愧了,不是她不救,是德妃不信任她。。.。[檀香書永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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