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應該放御蘭亭和素素的愛愛,但很多親在里要求素素和人魚,所以無良需要稍作調整,大家也請再等上幾天。我只想說,人魚僅僅只是個開始。。。。。
他眨了眨銀色的眼睛,面露喜色:“恩。那時我們可以上岸,而且對我們也比較安全。我先前還以為你會把我捉上岸,可把我嚇壞了。”
“我不會的。”我笑了,“把你捉上岸準會被當作妖怪殺了,或是關起來。那太可憐了。我只是因為好奇,所以才想把你捉上來看看。”
他的魚尾忽的巨大地擺動,他轉過了身,佩服地看我:“你真厲害,居然捉住了我。可你怎么沒有被我的情歌催眠?”
“因為我用了耳塞。”我指了指耳朵,“跟你交手那么多次,自然有了經驗。”
“是嘛……”他還是很驚訝地感嘆,似還是很佩服我想到了耳塞。
“你為什么要偷我的書?”我問出了許久的疑問。他從驚訝中緩緩回神,轉回身繼續靠在礁石上擺動他的魚尾:“那天是我十五歲生日。父王將這片海域賜給了我,并準許我浮上海面看看岸上的世界……”
他講的這些和小美人魚的故事好像。父王……看來他是個小王子。原來他那時十五歲,那么比我大一歲,今年應該是十六了。十六怎么還沒發情?人十三就能生子了。哎哎,我怎么又繞到發情期的問題上了。
“我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你,正好看到你手里拿著一本書,我也好奇,想既然上來了,就要帶點東西回去。所以催眠了你,拿走了你的書。可是,如果不同時給你點東西,我感覺自己是偷了你的。所以,才會把彩虹貝給你。。。。。”
“哦”原來他也是個對人類世界好奇的小魚。
“后來又有一次看到你在看書,覺得上次的書好看,所以。。。。”
這次,輪到我尷尬了。那種書我看不要緊,我都一百多歲了。可他還是個不更事的少年,這這這,這不是把他給教壞了?
擰眉自責間,有人摸上了我的臉,冰冷的手指帶著大海深處的溫度。我側臉看那個摸我的人:星研。
“你做什么?”我問他。
他不好意思地收回手指,低下頭有些局促地雙手交握:“既然你摸了我,我可不可以摸摸你?我也很好奇。”
“不可以。”我當即回絕。他有些疑惑地揚臉:“為什么?”
“因為你是雄性的,我是雌性的,你在海里可以隨便摸雌魚嗎?”
他老實地搖了搖頭。我老成地點點頭,拍拍他的頭:“乖了,以后不要再偷我東西了,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要。”
他眨了眨銀色的大眼睛,銀灰的薄唇開心地咧開。
“龍妹——我知道你在這兒——快出來看禮物——”忽的,從我們礁石后,傳來御蘭亭的聲音。
星研有些慌張地沉入水下,只露出一個腦袋,我爬上礁石,看到了就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的御蘭亭,他笑著向我招手,左手托著一個紅色的錦盒。
他越來越像一位世子殿下。不再是以前海盜相對隨意的裝扮,而是質地精良,做工精美的衣衫。紫色的中長袍,尾擺沒過他的膝蓋,一件金絲圍邊的立領短褂稱出了他王子般的氣度。開始削尖的臉,使他的眼睛越發圓大。
少年也是十八變,他英俊的外貌加上從他眸底而來的老成,讓他當仁不讓地成為金銀島第一美男子。也難怪全島的女孩都為他瘋狂,都對我心生嫉妒。如此少年,眸中只有我一人。不管他把我當女兒,還是妹妹,至少,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在礁石之間跳躍,他大聲告誡:“當心點。”似是覺得這些礁石并不陡峭,他沒有來接我,而是在我躍下最后一塊礁石時,他伸出右臂在空中有力地托住了我的腰,將我穩穩地扶到他的身邊,一皺眉:“你怎么游泳不脫衣服?”
“哦。白天嘛,我現在十五了,不能再只穿個肚兜亂晃了是吧。”抓魚那么情急的事情,怎么來得及脫衣服?
他點點頭,摸上我的濕發:“終于知道自己是個女孩了,正好,我給你買了新衣服,快換上吧。”他拿出錦盒打開,里面,是一件鵝黃色的真絲裙衫,稀罕貨。
將衣盒隨手放在沙灘上,我趕緊脫衣服。
“什么人?!”突然,他厲喝一聲,我看向他,他的眸底帶出戒備的光芒,目光銳利而深沉,緊緊盯視星研躲藏的礁石。
“呃……沒人。”我走上前擋住他的視線。他的眸中深深寫著懷疑。可在看到我衣衫敞開,抹胸下已經隆起的胸部時,他還是有些尷尬的撇開目光,將我推開,依然要往那礁石而去。
我情急地拉住他,在他回頭之時,吻住他的唇,他一怔,漂亮的雙眼皮大眼睛驚詫地瞪著我,我笑瞇瞇地看他,然后離開他的唇,笑道:“這個感謝怎樣?”
驚訝在他眸中慢慢被一種深沉的笑意覆蓋,他忽然攬住了我的腰,讓我半濕的身體貼上他愈加結識的胸膛,他勾起了唇,俯下臉貼上我的鼻尖:“看來你看那些書也不是壞事。”說罷,他居然吻上了我的唇,熱燙的手掌穿入我敞開的衣衫撫上我濕漉漉的后背。
這個,完全出乎意料了!我有些驚訝地承接這個吻,他的舌鉆入了我的口中,嫻熟的技巧讓我心疑。可現在不是疑惑的時候,因為我已經看到星研從礁石后探出了腦袋,正好奇地看我們。
我作勢抱住御蘭亭的身體,他以為我回應他,將我摟地更緊,他吻地很專注,男人嘛,這種事情是他們最專注的。此刻他的眼睛已經閉上,我的手在他身后對星研揮手。星研眨眨眼睛,迅速潛入水中,他的寶藍魚尾揚出水面,之后,礁石后再無他的身影。
放心的那一刻,御蘭亭離開了我的唇,暗沉的眸子里寫著慍怒:“你不專心,你在做什么?那礁石后面到底有什么?”
幾乎是審問的口氣,我竟似本能地回答他:“我在想你怎么這么老練?是不是親過別的女孩子的嘴了?”看,這就是一百多歲老人的好處,說謊不用打草稿。
“。。。。”他一陣無語,或許,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個讓他極為尷尬的問題讓他沒有去懷疑我鎮定的表現,也一時忘記追問礁石的事情。
我轉身開始脫衣服:“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了,免得我難受。”我用吃醋的方式來給他下臺。
沙灘帶出了他沙沙的腳步聲,輕輕的,他走到了我的身后,似是指尖緩緩刮過了我后背的肌膚,在那里留下一行熱燙的痕跡,那熱度在海風中漸漸被吹散,只剩下一竄酥癢的感覺。